第342章 求情
  書房。

  “陛下,阿瑤娘娘實屬惡毒,蟬衣……”林長安心急的說道。

  嬴燼一把把桌案上麵的玉璽摔了下去,摔的粉碎,在林長安的身邊被砸成粉末,但是林長安不得避閃,碎片在林長安的臉上劃開,血從額角流了下來。

  嬴燼卻冷笑道。

  “阿瑤豈是你可以說的,後宮之事你也要插手了嗎?”

  “長安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想為蟬衣……”

  蕭千歌為林長安辯解道,但是不辯解還好,一辯解就會出事。

  “長安?何時你這般稱呼他了?”果然嬴燼的醋壇子被打翻了。

  “你為何這般的不講理?稱呼?你竟是這樣的斤斤計較?嗬?果然,我看錯你了。”

  蕭千歌氣得發抖,但是她並不罷休,又持續說到,絲毫不管嬴燼的臉色是如何的難看。

  “果然生在帝王家的人,都是如此絕情,就因為阿瑤的娘家,所以你不敢動她是嗎?所以你就不信任我和長安了是嗎?就隻信俞依她的片麵之詞,那麽你想過蟬衣為何那麽苦命嗎?你什麽都不知道,你竟是如此的絕情!”

  依仗著她的胳膊,便是順勢把她擁入懷中,結果蕭千歌扇了嬴燼一巴掌,但是嬴燼並沒有蕭千歌放下了。

  “怎麽?你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蕭千歌冷笑道。

  嬴燼皺了皺眉,隨即將蕭千歌放了下來,任由林長安將蕭千歌攙扶離開,蕭千歌此時腿已經軟了,但是林長安此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頭上的血跡也還沒有幹涸。

  宮殿外的人看著他們,七分幸災樂禍,三分疑惑不解。但是更多的人是來看熱鬧的,畢竟蕭千歌得意一時,現在竟是落到如此地步,實屬可憐啊!

  嬴燼和蕭千歌因為蟬衣的事情開始冷戰,兩個就是他不理我,我不理他的樣子。

  整個皇宮彌漫著低沉的感覺,在蕭千歌和嬴燼身邊的人,都是小心翼翼,深怕惹找了這兩個人。

  但是蕭千歌還是不忍心看著蟬衣受苦,看著阿瑤每天打蟬衣,隻好拉下臉去向嬴燼求情。

  蕭千歌去到了嬴燼處理公務的地方,嬴燼身邊的德公公在嬴燼的處理公務的地方,在外麵守著。

  蕭千歌對德公公說:“德公公,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蕭妃子要見他,您就進去通報一聲。”

  德公公搖了搖頭說:“皇上吩咐過了,說不要任何人去打擾他,哪個人都不行”

  蕭千歌對身邊的奴婢使了一個眼神,奴婢遞給了蕭千歌一包的銀兩,德公公笑著收下了,說:“那我進去通報一聲,皇上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德公公走進殿裏,對皇上說:“蕭妃子想要見你,你可否同意她進來?”

  嬴燼說:“我不都跟你說過了嗎?我現在誰都不見。”

  德公公又說到:“皇上,我看著蕭妃子很是憔悴,您要不就見她一麵?也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那你就請她進來吧”嬴燼揉了揉酸痛的額頭。

  “蕭妃子,皇上請您就去呢!您要好好跟皇上說話。”

  蕭千歌走了進去,沒有在意德公公所說的話。

  “參加皇上,皇上吉祥!”蕭千歌很是憔悴,嬴燼看著,心裏也是很難受的。

  走過去,將蕭千歌扶了起來,“謝皇上。”

  “愛妃,你最近怎是這樣的憔悴,沒有休息好嗎?”嬴燼在背後抱著蕭千歌。

  “皇上,你不理我,我怎麽睡的著,還有蟬衣的事情,我怎麽能睡的著覺!”蕭千歌說著就有些想哭了。

  想起了這些日子,嬴燼不理她,自己一個在宮裏,默默的等著他來,可他從那一次來過,再也沒有來過了。

  “那你今天來是來看我的,還是向蟬衣求情來的。”嬴燼看著這樣的蕭千歌,又是心疼,又是氣不過。

  “一來是看你,這二來是想向蟬衣求情來的。”蕭千歌蹭了蹭嬴燼。

  “你來看我,我看完了,你是不是應該走了?”嬴燼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到。

  “皇上,你這樣就叫我走了,皇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以前最喜歡我陪著你的,現在就叫我走了,你嫌我煩了,喜歡上別人了?”蕭千歌想著嬴燼喜歡上別人了,整個人氣呼呼的。想要推開嬴燼,自己準備走。

  蕭千歌知道嬴燼在躲避蟬衣的話題,可是蕭千歌不願放過這樣的機會,隻好先哄著嬴燼。

  女人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力氣,蕭千歌推了半天,也沒有推開嬴燼。

  反而嬴燼抱著蕭千歌,越抱越緊,不願放開蕭千歌。

  嬴燼歎了一口氣,還好蕭千歌沒有在談及蟬衣的話題了。

  “我沒有喜歡上別人,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我怎麽可能喜歡別人呢?我疼你一個都來不及,還要去喜歡別人,我很累的。”

  嬴燼寵溺的看著蕭千歌,說著情話。

  蕭千歌羞紅了臉,小聲的說著:“你這幾天都沒有來找我,還翻了別人的牌,你說你肯定不喜歡我了。”蕭千歌氣呼呼的說著,還帶著一點小女人的嬌嗔。

  “我是翻了別人的牌,但是不代表,和別人在床上咳咳,的是我,你說你是不是傻,這都不相信我。”嬴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畢竟蕭千歌是一個女子,怎麽好意思說這些話呢。

  “好吧,那你不來找我,非要我來找你,哼,你還是不喜歡我了!”蕭千歌嬌羞的看著嬴燼。

  嬴燼看著蕭千歌的眸子裏都是自己,沒有別人,真的很喜歡這樣的蕭千歌。

  嬴燼說:“我很喜歡你,要不用行動來表示,我要是總是在口頭上說,你也不相信。”

  ‘行動。’蕭千歌又不是未經初事的女子,怎麽會不懂呢,蕭千歌點了點頭。

  嬴燼抱起蕭千歌,放到了床上,脫下蕭千歌的衣服,開始親吻她。

  一夜漣漪,月亮都羞紅了臉。

  第二天早上醒來,蕭千歌發現自己在嬴燼的懷裏,看著嬴燼,迷迷糊糊,嬴燼覺得這樣的蕭千歌很是可愛,親了親蕭千歌的嘴角。

  蕭千歌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臉忍不住的羞紅。

  嬴燼問她:你看我這樣喜歡你嗎?蕭千歌點了點頭。

  蕭千歌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是時候為蟬衣求情了。

  “蟬衣,她身上的傷,都是阿瑤弄的,你能不能不將蟬衣放在阿瑤的身邊,讓她到我的身邊來,我不想看著蟬衣受苦了。”

  蕭千歌說的時候,感覺嬴燼身邊的氣壓越來越低,蕭千歌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千歌,你非要說這樣的話嗎?你不感覺你現在說這個話,有些不符合事宜嗎?”嬴燼本來今天心情就挺不錯的,結果被蕭千歌的這幾句話,弄的心情很糟糕,想起床,穿衣服就走。

  但是還是有些於心不忍,還是沒有走,繼續躺在床上,抱著蕭千歌,歎了一口氣,戳了戳蕭千歌額頭。

  蕭千歌也沒有在說話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話了,嬴燼實在想不明白了,蕭千歌為什麽非要把蟬衣放到自己的身邊,在蟬衣身邊不是挺好的嘛。

  蕭千歌也想不明白,為什麽一提到蟬衣放在自己的身邊,他就會生氣。

  蕭千歌也不想想了,再說吧。

  蕭千歌給嬴燼穿好衣服,在嬴燼走之前,蕭千歌又再一次說了一遍,嬴燼很生氣,就走了。

  嬴燼在阿瑤身邊安排了眼線,也不知道阿瑤是怎麽知道的,阿瑤總是會選在眼線不在的時候,去打蟬衣,在眼線在的時候,又對蟬衣特別好。

  眼線觀察了幾天,沒有如何不好的事情,就回去報告嬴燼,從眼線那裏得知到,阿瑤對蟬衣特別的好,就這樣簡單的認為阿瑤是一個好人。

  嬴燼也就認為蕭千歌說了謊話,騙了他,這是正好嬴燼在蕭千歌這裏。

  然後就說:

  “你看我的眼線觀察到的,阿瑤對蟬衣特別好,你在看你說的話,你這叫我如何相信你?”

  嬴燼覺得蕭千歌以前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特別的善良,特別的可愛,可是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蕭千歌卻變成了這樣。

  可能就像人們都說的,情侶之間都會有一個厭煩期。現在他們人都在過度渡的階段,贏燼對待蕭千歌的情感是不是變質了,連他自己心裏麵也不清楚。

  嬴燼走了,蕭千歌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做著,不知道在想什麽,雙目空洞的望著窗外的風景,滿天的星星,她也是滿懷心事,內心想著蟬衣對她的抱怨。

  蟬衣可是不是對自己這樣說的,她說阿瑤對她種種的不好還有斤斤計較……怎麽會這樣呢?可真是頭疼的要命。

  嬴燼也不相信自己了,那他會不會再也不相信自己,他是不是會因為這件事情,他再也不會喜歡我了,蕭千歌很傷心的想著。

  嬴燼走了之後,思前想後心裏也不好受,但是事已至此兩個人之前也沒有太多的話語,蕭千歌在他心裏麵的話語權也減輕了許多,甚至太在想,蕭千歌到底值不值得他去愛,內心糾結難受的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