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骨灰
“你是荷語的什麽人？”
意識到巧語的不同尋常，按理來說，這種事情就算不會大肆宣揚，也該隻流傳在少數人那裏，尤其是那少數人已經被蘇婉兒殺得差不多了，現在蕭千歌自己都不記得，那巧語是怎麽知道，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巧語一直在調查關於荷語的事，所以才會那麽清楚。
那麽問題又來了，巧語為什麽會去調查荷語的事情，僅從名字，並不能判定她們有何種關係，畢竟名字這種東西，有些主子為了簡單好記，取名字自然會相近，所以，蕭千歌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背過身的蕭千歌沒有看到，在自己問出那句話後，身後的巧語笑了，不是諷刺的笑，也不是冷笑，隻是一種很溫柔的笑，她的眼睛也不在冰冷，仿佛看到了某個回憶，神色溫柔，隻聽她輕輕的說到：“荷語是我的姐姐，我唯一的姐姐。”
這句話，沒有了後續，蕭千歌走了，巧語也不知所蹤，不知道是蕭千歌同情心泛濫，派人送她出宮了，還是她死在了牢裏，被扔進了亂葬崗，總之，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巧語這個人，那些塵封的記憶，現在也不適合追查，隻能等待著某一天，蝴蝶扇一扇翅膀，帶動某個片段，重新找回回憶。
回到景芳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蕭千歌並沒有驚動任何人，隻是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台階上，看著天空，今夜無雲，所以幾顆星星稀鬆的掛在天上，很亮很亮。
“娘娘，夜深了，該去歇息了。”
梵偌不知何時站在了蕭千歌的身邊，輕輕的坐在她的旁邊，勸到。
因為她發現今夜是個好機會，贏燼不在，正巧可以讓零蠱進一步吞噬。
“梵偌，你說，人真的會變嗎？”
“娘娘說笑了，人都是會變的，隻是有的人隱藏的好，有的人不屑隱藏罷了。”
雖然不知道蕭千歌沒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但是梵偌是個好孩子，她回答了蕭千歌。
“是嗎？原來都變了啊，我自己，好像也變了呢，雖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麽樣子，但是現在我確信，從前的我，一定是個幸福的人。”
無論是巧語，還是荷語，蕭千歌都不想在繼續深究下去了，這幾天，因為零蠱的原因，她已經不再進行治療，記憶也沒有進一步恢複，至於她腦海裏隻出現片刻的師兄，也好像不那麽重要了，隻要她把眼前的路看好，做好自己，不讓自己後悔，她就是幸福的。
“奴婢也認為，娘娘以前也很幸福。”
盡管不知道蕭千歌是什麽意思，但不妨礙梵偌應和她。
“娘娘，回去吧，夜晚風大，對小殿下也不好。”
提到肚子的孩子，蕭千歌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看來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
贏燼還麽有回來，不過她可以回房間去等他，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
回到房間，坐在床上，不自覺的，蕭千歌竟然真的睡著了，這其中是有梵偌的手筆的。
一點點的迷香，粘在袖子上，還是很有效果的。
不知道零蠱的厲害，梵偌不敢大意，隻是將那食物，碾成粉末，點燃，讓蕭千歌吸入進去。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蕭千歌就皺起了眉頭，因為有了意識，知道每次噩夢都是零蠱作祟，蕭千歌強忍著恐懼和痛苦，爭奪著身體的控製權。
梵偌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也不敢貿然插手，隻是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蕭千歌痛苦的樣子。
而蕭千歌呢，現在已經陷入了幻覺。她看到了一個人影，一直在她麵前，她上前查看，那人轉過身來，竟然是巧語的臉，為什麽這麽說，因為她不是巧語，是荷語。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巧語的詛咒應驗了，竟然真的夢到了荷語。
“小姐——”
“小主——”
“好痛——”
“奴婢好痛——”
“求求你，救救奴婢——”
而這一次，不知道出於什麽緣故，蕭千歌並不是身臨其境，反倒是像個局外人，看著這一切。
想來，之前的猜測大多都是正確的，自己果然是被控製住了，這樣的噩夢，果然是零蠱的手筆。
看到這裏，蕭千歌不禁起了疑惑。
這場夢裏，並麽有什麽其他的特殊要求，隻有不知道是不是荷語的身影，在那裏求救。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讓蕭千歌去殺某個人。
還不待蕭千歌多想，她就被人叫醒了。
原來是贏燼回來了。
贏燼今天因為奏折太多，又比較著急，所以回來的稍微晚了一會兒。
結果，就看見蕭千歌已經睡著了。蕭千歌自己不知道，睡著的自己，雖然沒有敲打床榻，卻還不如敲打床榻。
因為她竟然自虐了起來，用手掐著自己。
一看到這樣的場麵，贏燼連忙將人叫醒，也幸好零蠱害怕贏燼，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就隱藏了起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今天贏燼竟然能很快的發現蕭千歌的不對勁。
“燼？怎麽了？樣子這麽嚇人！”
醒來就看到贏燼黑著一張臉，讓蕭千歌有些莫名。
“你怎麽睡著了？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麽嗎？”
發現蕭千歌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危害，贏燼質問著她。
“就是突然困了，就睡著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今天沒有在做噩夢哦，我知道是蠱在作祟，今天就在夢裏看著，沒有參與。”
想到剛才的夢，蕭千歌就覺得很神奇，略帶興奮的跟贏燼講了起來。
先不說蕭千歌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誰又能保證自己做的夢醒來後，自己記得還是夢中的情景呢？
顯然，贏燼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問題，因為就他親眼所見，夢中的蕭千歌，也不會隻是在一旁看著。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我看到你在掐自己，不是掐胳膊，不是掐大腿，而且你的脖子。”
最終，贏燼還是跟蕭千歌說出了自己剛剛看到的場景。
“怎麽會？”
蕭千歌本來想反駁的，腦海裏也已經就此想出了一大堆反駁的話，卻在對上贏燼漆黑的眼睛時，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樣子，蕭千歌也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歌兒，你聽話好嗎？以後沒有我在的時候，就是再困，也不要睡覺好不好？我不想下次看到的，不是你！”
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小，卻也染上可哽咽的聲音，誰都不知道贏燼進來時，看到蕭千歌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他費勁力氣才將她的手鬆開時，是什麽樣的心情，就算他是一個帝王，可以決定很多人的生死，卻在那一刻，連自己愛的人，都無法守護好。
“好。”
看到贏燼這個樣子，蕭千歌還有什麽理由不答應。事實上，她自己也挺奇怪，自己今天晚上怎麽就這麽困，突然想要睡覺呢？
仔細想了想，好像就是自己太困了，爬上床睡著的，期間並沒有遇見什麽人，算了，還是不要跟贏燼說了吧，免的他更加擔心。
而待在偏房的梵偌，一夜無眠，因為她等著蕭千歌告訴贏燼，是她讓蕭千歌睡覺的。結果，等了一夜，什麽都沒發生。
第二日一早，梵偌就去侍奉蕭千歌起床，果然，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是郝癡成功控製了蕭千歌，不不不，不可能，這麽短的時間，根本沒辦法完成最後一步。
那為何沒有抓她？
帶著這個疑問，梵偌特意趁著贏燼不在的時候，試探了一句。
“娘娘，您昨晚？”
“哎，別提了，昨晚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就那麽困，竟然睡著了，幸好皇上及時來了，不然肯定會出現不可預料的後果。比如你今天早上就看不到我了。”
說到後麵，蕭千歌還有點開玩笑的意味，畢竟昨晚的事情已經平複了心情，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到底印象不深刻。
“那娘娘真是非常幸運呢！”
嘴上這麽說，梵偌卻低下頭，掩蓋住了眼底的驚訝，
看樣子蕭千歌確實是不記得昨晚見過自己，那麽就是真的忘了。
想到這裏，梵偌心情非常好，看起來零蠱的作用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
這麽說的話，以後可以時不時的做點動作了，畢竟贏燼不可能隨時隨地的在蕭千歌身邊。
“蟬衣呢？”
突然想起來，每天早上就來報道的苗蟬衣，今天早上都沒來，蕭千歌非常疑惑。
“回娘娘，蟬衣姑娘說她出宮去了，她說是經娘娘同意的。”
也幸虧苗蟬衣昨天出宮了，不然昨天還不會被她鑽了空子，發現了這麽大的破綻。
“啊！對，我怎麽就忘了啊，昨天蟬衣離開之前，還特意來問過我，要不要從宮外帶點什麽，我怎麽就忘了呢！真是，難道是懷孕的緣故，看來還得讓蟬衣給我看看。”
自顧自的說了幾句，蕭千歌也就不再糾結了，在她看來，偶爾忘掉一些東西，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昨天找了巧語，心情不好的忘記的東西多了點，沒有什麽不同尋常的。
意識到巧語的不同尋常，按理來說，這種事情就算不會大肆宣揚，也該隻流傳在少數人那裏，尤其是那少數人已經被蘇婉兒殺得差不多了，現在蕭千歌自己都不記得，那巧語是怎麽知道，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巧語一直在調查關於荷語的事，所以才會那麽清楚。
那麽問題又來了，巧語為什麽會去調查荷語的事情，僅從名字，並不能判定她們有何種關係，畢竟名字這種東西，有些主子為了簡單好記，取名字自然會相近，所以，蕭千歌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背過身的蕭千歌沒有看到，在自己問出那句話後，身後的巧語笑了，不是諷刺的笑，也不是冷笑，隻是一種很溫柔的笑，她的眼睛也不在冰冷，仿佛看到了某個回憶，神色溫柔，隻聽她輕輕的說到：“荷語是我的姐姐，我唯一的姐姐。”
這句話，沒有了後續，蕭千歌走了，巧語也不知所蹤，不知道是蕭千歌同情心泛濫，派人送她出宮了，還是她死在了牢裏，被扔進了亂葬崗，總之，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巧語這個人，那些塵封的記憶，現在也不適合追查，隻能等待著某一天，蝴蝶扇一扇翅膀，帶動某個片段，重新找回回憶。
回到景芳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蕭千歌並沒有驚動任何人，隻是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台階上，看著天空，今夜無雲，所以幾顆星星稀鬆的掛在天上，很亮很亮。
“娘娘，夜深了，該去歇息了。”
梵偌不知何時站在了蕭千歌的身邊，輕輕的坐在她的旁邊，勸到。
因為她發現今夜是個好機會，贏燼不在，正巧可以讓零蠱進一步吞噬。
“梵偌，你說，人真的會變嗎？”
“娘娘說笑了，人都是會變的，隻是有的人隱藏的好，有的人不屑隱藏罷了。”
雖然不知道蕭千歌沒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但是梵偌是個好孩子，她回答了蕭千歌。
“是嗎？原來都變了啊，我自己，好像也變了呢，雖然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麽樣子，但是現在我確信，從前的我，一定是個幸福的人。”
無論是巧語，還是荷語，蕭千歌都不想在繼續深究下去了，這幾天，因為零蠱的原因，她已經不再進行治療，記憶也沒有進一步恢複，至於她腦海裏隻出現片刻的師兄，也好像不那麽重要了，隻要她把眼前的路看好，做好自己，不讓自己後悔，她就是幸福的。
“奴婢也認為，娘娘以前也很幸福。”
盡管不知道蕭千歌是什麽意思，但不妨礙梵偌應和她。
“娘娘，回去吧，夜晚風大，對小殿下也不好。”
提到肚子的孩子，蕭千歌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看來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孩子。
贏燼還麽有回來，不過她可以回房間去等他，這麽想著，也這麽做了。
回到房間，坐在床上，不自覺的，蕭千歌竟然真的睡著了，這其中是有梵偌的手筆的。
一點點的迷香，粘在袖子上，還是很有效果的。
不知道零蠱的厲害，梵偌不敢大意，隻是將那食物，碾成粉末，點燃，讓蕭千歌吸入進去。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蕭千歌就皺起了眉頭，因為有了意識，知道每次噩夢都是零蠱作祟，蕭千歌強忍著恐懼和痛苦，爭奪著身體的控製權。
梵偌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也不敢貿然插手，隻是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蕭千歌痛苦的樣子。
而蕭千歌呢，現在已經陷入了幻覺。她看到了一個人影，一直在她麵前，她上前查看，那人轉過身來，竟然是巧語的臉，為什麽這麽說，因為她不是巧語，是荷語。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巧語的詛咒應驗了，竟然真的夢到了荷語。
“小姐——”
“小主——”
“好痛——”
“奴婢好痛——”
“求求你，救救奴婢——”
而這一次，不知道出於什麽緣故，蕭千歌並不是身臨其境，反倒是像個局外人，看著這一切。
想來，之前的猜測大多都是正確的，自己果然是被控製住了，這樣的噩夢，果然是零蠱的手筆。
看到這裏，蕭千歌不禁起了疑惑。
這場夢裏，並麽有什麽其他的特殊要求，隻有不知道是不是荷語的身影，在那裏求救。
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讓蕭千歌去殺某個人。
還不待蕭千歌多想，她就被人叫醒了。
原來是贏燼回來了。
贏燼今天因為奏折太多，又比較著急，所以回來的稍微晚了一會兒。
結果，就看見蕭千歌已經睡著了。蕭千歌自己不知道，睡著的自己，雖然沒有敲打床榻，卻還不如敲打床榻。
因為她竟然自虐了起來，用手掐著自己。
一看到這樣的場麵，贏燼連忙將人叫醒，也幸好零蠱害怕贏燼，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就隱藏了起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今天贏燼竟然能很快的發現蕭千歌的不對勁。
“燼？怎麽了？樣子這麽嚇人！”
醒來就看到贏燼黑著一張臉，讓蕭千歌有些莫名。
“你怎麽睡著了？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麽嗎？”
發現蕭千歌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危害，贏燼質問著她。
“就是突然困了，就睡著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今天沒有在做噩夢哦，我知道是蠱在作祟，今天就在夢裏看著，沒有參與。”
想到剛才的夢，蕭千歌就覺得很神奇，略帶興奮的跟贏燼講了起來。
先不說蕭千歌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誰又能保證自己做的夢醒來後，自己記得還是夢中的情景呢？
顯然，贏燼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問題，因為就他親眼所見，夢中的蕭千歌，也不會隻是在一旁看著。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嗎？我看到你在掐自己，不是掐胳膊，不是掐大腿，而且你的脖子。”
最終，贏燼還是跟蕭千歌說出了自己剛剛看到的場景。
“怎麽會？”
蕭千歌本來想反駁的，腦海裏也已經就此想出了一大堆反駁的話，卻在對上贏燼漆黑的眼睛時，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樣子，蕭千歌也發現了其中的異常。
“歌兒，你聽話好嗎？以後沒有我在的時候，就是再困，也不要睡覺好不好？我不想下次看到的，不是你！”
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小，卻也染上可哽咽的聲音，誰都不知道贏燼進來時，看到蕭千歌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他費勁力氣才將她的手鬆開時，是什麽樣的心情，就算他是一個帝王，可以決定很多人的生死，卻在那一刻，連自己愛的人，都無法守護好。
“好。”
看到贏燼這個樣子，蕭千歌還有什麽理由不答應。事實上，她自己也挺奇怪，自己今天晚上怎麽就這麽困，突然想要睡覺呢？
仔細想了想，好像就是自己太困了，爬上床睡著的，期間並沒有遇見什麽人，算了，還是不要跟贏燼說了吧，免的他更加擔心。
而待在偏房的梵偌，一夜無眠，因為她等著蕭千歌告訴贏燼，是她讓蕭千歌睡覺的。結果，等了一夜，什麽都沒發生。
第二日一早，梵偌就去侍奉蕭千歌起床，果然，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是郝癡成功控製了蕭千歌，不不不，不可能，這麽短的時間，根本沒辦法完成最後一步。
那為何沒有抓她？
帶著這個疑問，梵偌特意趁著贏燼不在的時候，試探了一句。
“娘娘，您昨晚？”
“哎，別提了，昨晚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就那麽困，竟然睡著了，幸好皇上及時來了，不然肯定會出現不可預料的後果。比如你今天早上就看不到我了。”
說到後麵，蕭千歌還有點開玩笑的意味，畢竟昨晚的事情已經平複了心情，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到底印象不深刻。
“那娘娘真是非常幸運呢！”
嘴上這麽說，梵偌卻低下頭，掩蓋住了眼底的驚訝，
看樣子蕭千歌確實是不記得昨晚見過自己，那麽就是真的忘了。
想到這裏，梵偌心情非常好，看起來零蠱的作用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
這麽說的話，以後可以時不時的做點動作了，畢竟贏燼不可能隨時隨地的在蕭千歌身邊。
“蟬衣呢？”
突然想起來，每天早上就來報道的苗蟬衣，今天早上都沒來，蕭千歌非常疑惑。
“回娘娘，蟬衣姑娘說她出宮去了，她說是經娘娘同意的。”
也幸虧苗蟬衣昨天出宮了，不然昨天還不會被她鑽了空子，發現了這麽大的破綻。
“啊！對，我怎麽就忘了啊，昨天蟬衣離開之前，還特意來問過我，要不要從宮外帶點什麽，我怎麽就忘了呢！真是，難道是懷孕的緣故，看來還得讓蟬衣給我看看。”
自顧自的說了幾句，蕭千歌也就不再糾結了，在她看來，偶爾忘掉一些東西，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昨天找了巧語，心情不好的忘記的東西多了點，沒有什麽不同尋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