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零
隨著神醫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誰都沒想到蕭千歌身上的蠱，這麽可怕。
“能解嗎？”
贏燼隻知道自己動了動嘴巴，不知道該作何感想，一切歸零，隻會聽從下蠱之人的命令，那樣的蕭千歌，他不敢想，也不能想，他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草民剛剛說過了，這零是苗疆失傳了千百年的蠱，其中的解法就算有，這麽久了，也該丟失了。草民雖然被稱作神醫，但是對這零，是真的沒有好的法子。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下蠱之人，既然那人能製作出零，或許會有解法。”
神醫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醫術並沒有世人吹捧的那麽高，世上難解之毒數不勝數，先前是他狹隘了。
意料之中的，但是贏燼親耳聽到還是恍若被判了死刑，仍舊不死心的問道：“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嗎？這下蠱之人，肯定是魔教的人，歌兒先前隻跟他們有過接觸，他們魔教的大弟子，就是個會巫蠱之術的人，就算不是他下的，也跟他脫不了關係。朕會派人去找他的下落，希望神醫在這之前，壓製住這蠱。”
神醫豈會不知道這機會渺茫，到底是天子的命令，更何況自己的徒弟跟這貴妃還是好友，豈有放棄的道理。
“皇上放心，草民定會找一個好的方法，壓製住零，不讓它進一步惡化。”
而一旁的苗蟬衣一直沒說話，不是她插不上嘴，而是她在心裏默默的驗證自己的另一個猜想，剛回過神來，就聽到自己的師傅這宛若赴死的語氣，當及說到：“師父，你是不是忘了徒兒的另一個猜測。皇上，這蠱也不是沒有好的辦法壓製。”
聽到苗蟬衣的話，雖然心裏覺得不可能會有辦法，但是還是有一瞬間的希望，萬一有呢！
“什麽辦法？”
“看來皇上也沒把民女之前的話放在心裏，娘娘這蠱觸發的條件之一，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條件就是，皇上不在娘娘身邊。雖然民女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是每次皇上在娘娘身邊的時候，娘娘就沒有發作過，所以，民女敢肯定，這蠱忌憚著皇上，所以皇上隻要不離開娘娘，娘娘就不會再發作，尤其是娘娘在睡覺的時候。”
苗蟬衣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場麵一時的寂靜了，她還以為自己的說法有問題，正準備詢問有什麽問題的時候，贏燼終於露出了笑臉。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朕就放心了不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裏，朕必須時時刻刻的陪著歌兒。”
一旁的神醫葉若有所思，突然開口：“草民也有個猜測，這零蠱據草民所知，並不會忌憚某個人，而娘娘身體裏的零蠱忌憚皇上，會不會是因為娘娘現在在是失憶的狀態。
皇上還記得，蟬衣現在在給娘娘進行針灸，刺激娘娘恢複記憶，這麽久了，按理說該恢複記憶了，但是娘娘一點兒恢複的跡象都沒有，先前草民還以為隻是娘娘的身體原因，現在看來，也是這零蠱作祟。
它不想娘娘恢複記憶，或者說，是背後之人不想娘娘恢複記憶，所以他控製著零蠱，阻止娘娘恢複記憶。”
聽到神醫這麽說，苗蟬衣也若有所思，突然大叫了一聲，“啊！我想起來了，不是，民女想起來了。民女之前就有懷疑，為什麽都第三個療程，娘娘還沒有一點兒恢複記憶的跡象，先前民女以為，是因為沒有配合藥物治療，才沒有效果的，現在想來，根本就不是針灸治療有問題，而是那東西阻止了娘娘恢複記憶。
而且，民女敢這麽說，是因為每次給娘娘施針的時候，娘娘都會睡著，除了頭兩次皇上陪在身邊的時候，娘娘的反應才是正常的。”
“歌兒後期的治療，朕沒跟著，隻是後來聽到歌兒跟朕描述過，她說，她感覺不到疼，隻是覺得特別困，然後每次睡醒後，針灸治療已經結束了，朕之前也沒絲毫懷疑。看來，那背後之人對歌兒恢複記憶一事，頗為在乎啊！”
贏燼陰沉著臉，因為懷裏的蕭千歌又睡著了，他不自覺的說話非常小聲，但是誰都看得出來，贏燼非常生氣。他覺得之前自己太仁慈了，竟然就那樣放過了魔教，看來，還是要把鄭秀召來，讓他找到魔教的蹤跡。
心裏想著事情，嘴上還不忘詢問其他的事情：“現在能試驗一下嗎？如果真的如你猜測，那麽歌兒早點恢複記憶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像是知道贏燼會這麽問，苗蟬衣非常快速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隻不過娘娘現在又睡著了，這還需要娘娘清醒的狀態下，才能做出對比。”
到底是擔憂占據了上風，贏燼還是非常溫柔的將人弄醒了。
“燼？我好困！”
“乖，等會兒再睡，我們先進行針灸治療，好不好？”
剛醒來的蕭千歌不明所以，但是她聽清了贏燼的話，雖然很疑惑她之前不是已經進行了治療，但是還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神醫和苗蟬衣不由的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擔憂非常濃重，現在蕭千歌的反應，也是零蠱的表現，在不加以控製，蕭千歌會慢慢的失去自己的意識。
得到了蕭千歌的的同意，苗蟬衣神情凝重開始進行針灸治療。這次，她特意加大了力度，果不其然，蕭千歌受不了這種程度的疼痛，叫了出來，倒是沒有在昏睡下去，苗蟬衣他們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她放輕了力度，這個疼痛還在蕭千歌的忍受範圍，到沒有在叫出來。
隻不過，眉頭緊皺，一看就知道是在承受著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進，蕭千歌越來越覺得腦袋裏麵很混亂，恍惚出現了好多的光影，那些是她記憶中的片段。
看到蕭千歌的反應，贏燼鬆了一口氣，看起來真的奏效了，蕭千歌漸漸的想起了之前的記憶。
隻是，苗蟬衣的神情越來越難看。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蕭千歌叫了一聲，“師兄！”苗蟬衣順勢取下銀針，拿到陽光底下，仔細查看。
贏燼一手抱住蕭千歌，一邊看著苗蟬衣的的動作。
“怎麽回事？”
“皇上，看來我們都小看了這零蠱了。沒想到，它竟然在誤導娘娘的記憶，雖然我看不到娘娘的記憶，但是這很明顯不是恢複了正確的記憶。”
將銀針上麵的灰色東西擦掉，苗蟬衣將銀針收了起來。
“怎麽說？”
顯然，贏燼也看到這灰色物質，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頭兩次可沒有這種東西的。
“民女之前就說了，這種方法雖然有些危險，但是確實可以刺激人恢複記憶，再輔以藥物，清楚腦袋裏的血塊，就可以恢複記憶。事實上，針灸治療，是勾起人最深層的記憶，可是，剛剛娘娘嘴裏說出來的師兄二字，民女不相信皇上不懷疑。
娘娘何時有了師兄，連民女都覺得有問題，很明顯，娘娘在中蠱之前，絕對出了什麽事情，曾經丟失過記憶，所以，剛剛讓娘娘恢複起來的，不過是她第一次失憶後的記憶。”
雖然苗蟬衣說的話，很令人難以置信，但是如果這就是真的話，蕭千歌已經是二次失憶了。
若她是在魔教裏麵失憶的話，那麽她見到的人肯定是魔教之人，那麽等會兒蕭千歌醒來後，會認為自己是魔教的人嗎？
而且，魔教已經知道蕭千歌的身份，難保不會給蕭千歌灌輸一些不好的東西，比如殺了他，就如蕭千歌做的噩夢一樣，殺了他！
想到這裏，贏燼臉色已經黑的如鍋底了，怎麽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麵，贏燼心情很複雜，難道要將蕭千歌關起來，才能阻止他們互相傷害的局麵嗎？
“難道就不能恢複她之前的記憶嗎？”
“皇上，不是民女不做，而是那灰色物質，民女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必須回頭查清楚，才能繼續，不是繼續針灸的話，誰也保不準，娘娘會出現什麽意外。”
這也是苗蟬衣剛剛及時停手的原因，繼續下去，除了讓蕭千歌想起來更多的假的記憶，隻會讓她更痛苦。
“好，朕知道了，你們先去尋找她恢複記憶的辦法，至於這蠱，朕會派人去江湖上尋找。”
最後，贏燼隻能這樣做。也從苗蟬衣那裏知道，蕭千歌暫時不會想起更多的假的記憶，暫且不用將她關起來。
贏燼就帶著蕭千歌回了房間，靜靜的坐在床邊，注視著蕭千歌的睡顏，雖然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他不能離開蕭千歌，萬一他一走，蠱又作祟，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所以，贏燼隻能陪在蕭千歌身邊。後來還是李拉拉建議他，把奏折搬到景芳院，在這裏批改，是個兩全的法子。
之後，贏燼也讓暗衛去給鄭秀帶信，讓他發動全部勢力，一定要找到魔教的人，尤其是那個魔教大弟子！
“能解嗎？”
贏燼隻知道自己動了動嘴巴，不知道該作何感想，一切歸零，隻會聽從下蠱之人的命令，那樣的蕭千歌，他不敢想，也不能想，他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草民剛剛說過了，這零是苗疆失傳了千百年的蠱，其中的解法就算有，這麽久了，也該丟失了。草民雖然被稱作神醫，但是對這零，是真的沒有好的法子。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下蠱之人，既然那人能製作出零，或許會有解法。”
神醫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醫術並沒有世人吹捧的那麽高，世上難解之毒數不勝數，先前是他狹隘了。
意料之中的，但是贏燼親耳聽到還是恍若被判了死刑，仍舊不死心的問道：“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嗎？這下蠱之人，肯定是魔教的人，歌兒先前隻跟他們有過接觸，他們魔教的大弟子，就是個會巫蠱之術的人，就算不是他下的，也跟他脫不了關係。朕會派人去找他的下落，希望神醫在這之前，壓製住這蠱。”
神醫豈會不知道這機會渺茫，到底是天子的命令，更何況自己的徒弟跟這貴妃還是好友，豈有放棄的道理。
“皇上放心，草民定會找一個好的方法，壓製住零，不讓它進一步惡化。”
而一旁的苗蟬衣一直沒說話，不是她插不上嘴，而是她在心裏默默的驗證自己的另一個猜想，剛回過神來，就聽到自己的師傅這宛若赴死的語氣，當及說到：“師父，你是不是忘了徒兒的另一個猜測。皇上，這蠱也不是沒有好的辦法壓製。”
聽到苗蟬衣的話，雖然心裏覺得不可能會有辦法，但是還是有一瞬間的希望，萬一有呢！
“什麽辦法？”
“看來皇上也沒把民女之前的話放在心裏，娘娘這蠱觸發的條件之一，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條件就是，皇上不在娘娘身邊。雖然民女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是每次皇上在娘娘身邊的時候，娘娘就沒有發作過，所以，民女敢肯定，這蠱忌憚著皇上，所以皇上隻要不離開娘娘，娘娘就不會再發作，尤其是娘娘在睡覺的時候。”
苗蟬衣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場麵一時的寂靜了，她還以為自己的說法有問題，正準備詢問有什麽問題的時候，贏燼終於露出了笑臉。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朕就放心了不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裏，朕必須時時刻刻的陪著歌兒。”
一旁的神醫葉若有所思，突然開口：“草民也有個猜測，這零蠱據草民所知，並不會忌憚某個人，而娘娘身體裏的零蠱忌憚皇上，會不會是因為娘娘現在在是失憶的狀態。
皇上還記得，蟬衣現在在給娘娘進行針灸，刺激娘娘恢複記憶，這麽久了，按理說該恢複記憶了，但是娘娘一點兒恢複的跡象都沒有，先前草民還以為隻是娘娘的身體原因，現在看來，也是這零蠱作祟。
它不想娘娘恢複記憶，或者說，是背後之人不想娘娘恢複記憶，所以他控製著零蠱，阻止娘娘恢複記憶。”
聽到神醫這麽說，苗蟬衣也若有所思，突然大叫了一聲，“啊！我想起來了，不是，民女想起來了。民女之前就有懷疑，為什麽都第三個療程，娘娘還沒有一點兒恢複記憶的跡象，先前民女以為，是因為沒有配合藥物治療，才沒有效果的，現在想來，根本就不是針灸治療有問題，而是那東西阻止了娘娘恢複記憶。
而且，民女敢這麽說，是因為每次給娘娘施針的時候，娘娘都會睡著，除了頭兩次皇上陪在身邊的時候，娘娘的反應才是正常的。”
“歌兒後期的治療，朕沒跟著，隻是後來聽到歌兒跟朕描述過，她說，她感覺不到疼，隻是覺得特別困，然後每次睡醒後，針灸治療已經結束了，朕之前也沒絲毫懷疑。看來，那背後之人對歌兒恢複記憶一事，頗為在乎啊！”
贏燼陰沉著臉，因為懷裏的蕭千歌又睡著了，他不自覺的說話非常小聲，但是誰都看得出來，贏燼非常生氣。他覺得之前自己太仁慈了，竟然就那樣放過了魔教，看來，還是要把鄭秀召來，讓他找到魔教的蹤跡。
心裏想著事情，嘴上還不忘詢問其他的事情：“現在能試驗一下嗎？如果真的如你猜測，那麽歌兒早點恢複記憶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像是知道贏燼會這麽問，苗蟬衣非常快速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隻不過娘娘現在又睡著了，這還需要娘娘清醒的狀態下，才能做出對比。”
到底是擔憂占據了上風，贏燼還是非常溫柔的將人弄醒了。
“燼？我好困！”
“乖，等會兒再睡，我們先進行針灸治療，好不好？”
剛醒來的蕭千歌不明所以，但是她聽清了贏燼的話，雖然很疑惑她之前不是已經進行了治療，但是還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神醫和苗蟬衣不由的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擔憂非常濃重，現在蕭千歌的反應，也是零蠱的表現，在不加以控製，蕭千歌會慢慢的失去自己的意識。
得到了蕭千歌的的同意，苗蟬衣神情凝重開始進行針灸治療。這次，她特意加大了力度，果不其然，蕭千歌受不了這種程度的疼痛，叫了出來，倒是沒有在昏睡下去，苗蟬衣他們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她放輕了力度，這個疼痛還在蕭千歌的忍受範圍，到沒有在叫出來。
隻不過，眉頭緊皺，一看就知道是在承受著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進，蕭千歌越來越覺得腦袋裏麵很混亂，恍惚出現了好多的光影，那些是她記憶中的片段。
看到蕭千歌的反應，贏燼鬆了一口氣，看起來真的奏效了，蕭千歌漸漸的想起了之前的記憶。
隻是，苗蟬衣的神情越來越難看。
果不其然，不過片刻，蕭千歌叫了一聲，“師兄！”苗蟬衣順勢取下銀針，拿到陽光底下，仔細查看。
贏燼一手抱住蕭千歌，一邊看著苗蟬衣的的動作。
“怎麽回事？”
“皇上，看來我們都小看了這零蠱了。沒想到，它竟然在誤導娘娘的記憶，雖然我看不到娘娘的記憶，但是這很明顯不是恢複了正確的記憶。”
將銀針上麵的灰色東西擦掉，苗蟬衣將銀針收了起來。
“怎麽說？”
顯然，贏燼也看到這灰色物質，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頭兩次可沒有這種東西的。
“民女之前就說了，這種方法雖然有些危險，但是確實可以刺激人恢複記憶，再輔以藥物，清楚腦袋裏的血塊，就可以恢複記憶。事實上，針灸治療，是勾起人最深層的記憶，可是，剛剛娘娘嘴裏說出來的師兄二字，民女不相信皇上不懷疑。
娘娘何時有了師兄，連民女都覺得有問題，很明顯，娘娘在中蠱之前，絕對出了什麽事情，曾經丟失過記憶，所以，剛剛讓娘娘恢複起來的，不過是她第一次失憶後的記憶。”
雖然苗蟬衣說的話，很令人難以置信，但是如果這就是真的話，蕭千歌已經是二次失憶了。
若她是在魔教裏麵失憶的話，那麽她見到的人肯定是魔教之人，那麽等會兒蕭千歌醒來後，會認為自己是魔教的人嗎？
而且，魔教已經知道蕭千歌的身份，難保不會給蕭千歌灌輸一些不好的東西，比如殺了他，就如蕭千歌做的噩夢一樣，殺了他！
想到這裏，贏燼臉色已經黑的如鍋底了，怎麽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麵，贏燼心情很複雜，難道要將蕭千歌關起來，才能阻止他們互相傷害的局麵嗎？
“難道就不能恢複她之前的記憶嗎？”
“皇上，不是民女不做，而是那灰色物質，民女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必須回頭查清楚，才能繼續，不是繼續針灸的話，誰也保不準，娘娘會出現什麽意外。”
這也是苗蟬衣剛剛及時停手的原因，繼續下去，除了讓蕭千歌想起來更多的假的記憶，隻會讓她更痛苦。
“好，朕知道了，你們先去尋找她恢複記憶的辦法，至於這蠱，朕會派人去江湖上尋找。”
最後，贏燼隻能這樣做。也從苗蟬衣那裏知道，蕭千歌暫時不會想起更多的假的記憶，暫且不用將她關起來。
贏燼就帶著蕭千歌回了房間，靜靜的坐在床邊，注視著蕭千歌的睡顏，雖然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但是他不能離開蕭千歌，萬一他一走，蠱又作祟，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所以，贏燼隻能陪在蕭千歌身邊。後來還是李拉拉建議他，把奏折搬到景芳院，在這裏批改，是個兩全的法子。
之後，贏燼也讓暗衛去給鄭秀帶信，讓他發動全部勢力，一定要找到魔教的人，尤其是那個魔教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