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審問
待各宮嬪妃都到時，嬴燼和陸語嫣早已在景晴苑殿裏等候。嬴燼坐在上位，陸語嫣跪在嬴燼麵前。
祥嬪來的比別的嬪妃都早些。她麵色蒼白，眉眼裏掩飾不住擔憂。看到嬴燼充滿怒色的臉更是差點嚇破膽。但自己不能露出馬腳，祥嬪努力掩飾著。陸語嫣看到祥嬪來，仿佛看到了救星。她用力給祥嬪使眼色，可是祥嬪卻一眼也不看陸語嫣。
跪在地上的陸語嫣此刻怎麽不會明白，祥嬪已經將自己看做了棄子。等會陛下審問的時候，祥嬪一定咬死不說，讓自己承擔全部罪責。祥嬪好手段。陸語嫣隻覺得宮中的人心如此歹毒。陸語嫣見祥嬪沒有一絲要救自己的樣子，打定主意等會一定要把罪責推給祥嬪。
蘇婉兒心情大好的來到這殿內。看著地上跪著的陸語嫣，更是心中大喜。自己不用費吹灰之力便解決了心頭大患。看陛下的臉色怕是這陸語嫣再無受寵可能。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但蘇婉兒隻以為陸語嫣與鳳傾凰有關，卻不曾想這背後是有人指使。
蕭千歌算是來的晚的嬪妃。蕭千歌早就知道這次審問不過是因為陸語嫣學鳳傾凰惹得了嬴燼大怒，不過蕭千歌也沒想到的是祥嬪居然指使陸語嫣給嬴燼下毒。蕭千歌以為此次不過是給各宮嬪妃一個警告罷了。鳳傾凰這個名字，在這宮中可是禁忌。宮裏好些新來的嬪妃都不知道其中原委，觸碰了禁忌，也不自知。
嬴燼見各宮嬪妃都到的差不多了，便開始了此次審問。
“祥嬪，可還有沒來的嬪妃？”嬴燼看向祥嬪。
祥嬪突然被嬴燼發問，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掩飾住了內心的慌亂。
“稟陛下，都到齊了。”
“既如此，朕今日倒要讓這後宮中的人看看，竟然敢對朕用計，對前皇後不尊是什麽後果。”嬴燼的聲音很是低沉。
各宮嬪妃聽了一陣唏噓。本以為陸語嫣隻是惹了陛下不高興，沒想到還竟然敢對陛下使計，而且還扯上了前皇後。嬪妃們頓時嘰嘰喳喳的小聲交流。
祥嬪有些不自在。這主意都是自己出的，陸語嫣要是咬死了說是自己指使，自己該如何脫身。
嬴燼淡淡地看著下麵妃嬪的反應。他看出祥嬪的緊張，難道祥嬪是陸語嫣背後指使之人？祥嬪平日裏是個安分守己的，自己才敢將這管理六宮的權力交給她，難道利欲熏心，祥嬪也變得如這後宮中耍心機的人一樣了嗎。
陸語嫣隻覺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一來自己如何對嬴燼解釋，二來當眾受到各宮嬪妃的指指點點，自己覺得羞愧不已。心中對祥嬪的恨意更甚。
蕭千歌也如嬴燼一般看著嬪妃們的反應。她並不對祥嬪和陸語嫣感到同情，自己更不想趟這趟渾水。鳳傾凰與嬴燼間的恩怨，這世上，恐怕隻有自己與嬴燼還有那蘇婉兒知道了吧。所以祥嬪這招總歸是要失敗的。
嬴燼看夠了以後，終於開口“安靜。這嫣貴人竟敢學前皇後來迷惑朕，為了爭寵，對皇後不尊。嫣貴人可有何解釋？”
陸語嫣聽了趕緊說道：“陛下錯怪臣妾了。臣妾隻是見陛下思念前皇後，臣妾又不討陛下喜歡，才出此下策。”
“瞧著嫣貴人說的。前皇後怎能與你相提並論？”蘇婉兒火上澆油。雖然她很不想承認嬴燼心中，鳳傾凰無人可敵，但是為了讓陸語嫣身上罪責更大，還是發了話。
“貴妃所言極是。嫣貴人又從何而知朕對前皇後念念不忘？可有何人指使你這樣做？你入宮時皇後便已逝去，你又從何處學得前皇後？”
來了。祥嬪忍不住想要起身。若這陸語嫣供出自己，自己該如何解釋。
陸語嫣有些支支吾吾，“這，這，臣妾，臣妾是…”
“嫣貴人，你既淪落至此，不如招了這背後指使之人。有什麽冤屈陛下自當為你做主不是。”蘇婉兒摸著手幽幽的說道。她聽陛下這話，怕這嫣貴人背後有指使之人。那麽，自己之前懷疑陸語嫣是鳳傾凰附身的假設是不是錯了。真正的指使之人是不是才是與那鳳傾凰有關的？蘇婉兒有些不解。
陸語嫣聽了蘇婉兒的話有些動容，她看了看陛下越來越怒的臉色，下定了決心。自己恐怕隻有供出這背後指使之人才有一條活路可走。
“臣妾招了。臣妾本不想爭寵的。都是那祥嬪指使臣妾。對，還有那鳳凰羽衣曲都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這次學前皇後也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臣妾冤枉啊！”陸語嫣喊道。
臣妾招了。臣妾本不想爭寵的。都是那祥嬪指使臣妾。對，還有那鳳凰羽衣曲都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這次學前皇後也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臣妾冤枉啊！”陸語嫣喊道。
祥嬪慌了手腳，她沒想到陸語嫣這麽快就把自己供出去。“嫣貴人，說這話可要講證據，陛下，臣妾是被汙蔑的啊。臣妾一直安分守己，怎麽會出這惡毒的計策來讓嫣貴人狐媚皇上呢？”
蘇婉兒聽到陸語嫣指認祥嬪倒是驚訝了一下。這幕後指使之人居然是祥嬪？祥嬪雖說掌管後宮不久，但是位分不高，又不受寵，怎麽會與這陸語嫣扯上關係？
“嫣貴人你說話可否屬實？此事可真是祥嬪所為？”嬴燼問道。
“陛下在此，臣妾不敢有所欺騙。陛下若不信可問問臣妾身邊的宮女春杏。”
“既是你身邊的人，她所說的話怎麽可信呢？”祥嬪不甘道。
“臣妾這裏還留著一人。此人乃是教坊的一名伶人，她能替嬪妾證明，是祥嬪指使臣妾學鳳凰羽衣曲。”陸語嫣惡毒的看向祥嬪。
祥嬪想到自己已經將那教坊的伶人封了口，頗為自信的朝嬴燼說道“既然嫣貴人這麽說，那便請上這名伶人。來證明臣妾的清白。”
“來人，帶那伶人來。”
隻見那伶人哆哆嗦嗦的前來，跪在地上“小人見過陛下各位娘娘。”
“朕問你，嫣貴人說是祥嬪指使你教嫣貴人學那鳳凰羽衣曲可是真的？”
那伶人立馬撲到地上“陛下明鑒啊，是嫣貴人自己要向小人學那曲子的，與祥嬪娘娘無關啊。”
“胡說，分明是祥嬪派你到我宮中。”陸語嫣沒想到這伶人竟然撒謊。
“娘娘，可是您說您不受寵，自己向小人學那曲子的啊。”
祥嬪心有餘悸。還好自己早早就收買了這伶人。
嬴燼卻是不相信的。看這祥嬪的反應不似是與此事無關。這嫣貴人是個沒腦子的，憑她自己又如何能想出這樣的計策。不過還是先按兵不動才是。
“既然如此，嫣貴人可還有什麽可說？”
陸語嫣此刻已經完全不顧一切了，什麽都說了出來“陛下，這伶人定是教祥嬪收買了。臣妾入宮晚，又如何得知皇後娘娘那曲鳳凰羽衣曲。還有那日，祥嬪看似設宴，其實是為臣妾搭線，讓臣妾搏得陛下另眼相看。她命臣妾學皇後娘娘，還派了一個嬤嬤日日教臣妾如何學得皇後娘娘的體態。就連那日的妝容也是模仿皇後娘娘。”
蘇婉兒聽了確是愣住了。這一切原來是故意模仿的嗎。自己還以為是鳳傾凰附身於陸語嫣身上。那既然是模仿的話，這陸語嫣與鳳傾凰便無幹係了。蘇婉兒不相信祥嬪與此事無關，她在宮裏這麽久自然知道這後宮中的手段。祥嬪是宮裏的老人，又對當年的事一無所知。很有可能是幕後指使之人。可是，祥嬪是否與那鳳傾凰有關。
“嫣貴人入宮晚，怎會知曉前皇後的一舉一動。祥嬪，此事怕與你脫不了幹係吧。”蘇婉兒質問道。
祥嬪沒想到蘇婉兒竟然幫陸語嫣說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陸語嫣也沒想到這貴妃娘娘居然會幫自己說話。連忙說道“貴妃娘娘說的極是。陛下明鑒啊。”
“嫣貴人可還有什麽人可作證，汙蔑後宮嬪妃的罪名你可知曉。”嬴燼說道。
“陛下大可問問臣妾宮中那嬤嬤，祥嬪告訴臣妾那是服侍過皇後娘娘的嬤嬤。”
嬴燼此刻卻有些疑惑。當年，自己將凰兒身邊服侍之人全部處死，這樣沒有人知道凰兒與自己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嬤嬤又是從哪來。
“傳那嬤嬤上來。”
太監去了一會，卻又慌張地跑回來“稟陛下，那嬤嬤早已服毒自盡了。”
各宮嬪妃此時又嚇了一跳。這原本隻是陸語嫣為了爭寵惹皇上不悅的事怎麽又牽扯上了人命。
嬴燼此刻意識到此事沒有這麽簡單。明顯是有人早已準備好一切，就算東窗事發，也能保身。嬴燼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祥嬪。
陸語嫣此刻卻哭了出來，這明顯是祥嬪為保身封了身邊人的口。自己又沒有證據證明是祥嬪指使自己。難道要自己全部承擔罪責，讓那祥嬪逍遙快活。證據，自己可還有什麽證據能證明祥嬪指使自己。突然，陸語嫣想起那毒藥的事。若是這件事，祥嬪定沒有打點好，會露出馬腳。可是要是說出這件事，豈不是承認自己給皇上下毒，那自己也要被處死。一時間，陸語嫣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嬴燼看著地上的陸語嫣的和祥嬪，並不發話。他要的就是抓出給自己下毒的真凶。這陸語嫣肯定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後黑手怕是…
祥嬪來的比別的嬪妃都早些。她麵色蒼白，眉眼裏掩飾不住擔憂。看到嬴燼充滿怒色的臉更是差點嚇破膽。但自己不能露出馬腳，祥嬪努力掩飾著。陸語嫣看到祥嬪來，仿佛看到了救星。她用力給祥嬪使眼色，可是祥嬪卻一眼也不看陸語嫣。
跪在地上的陸語嫣此刻怎麽不會明白，祥嬪已經將自己看做了棄子。等會陛下審問的時候，祥嬪一定咬死不說，讓自己承擔全部罪責。祥嬪好手段。陸語嫣隻覺得宮中的人心如此歹毒。陸語嫣見祥嬪沒有一絲要救自己的樣子，打定主意等會一定要把罪責推給祥嬪。
蘇婉兒心情大好的來到這殿內。看著地上跪著的陸語嫣，更是心中大喜。自己不用費吹灰之力便解決了心頭大患。看陛下的臉色怕是這陸語嫣再無受寵可能。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但蘇婉兒隻以為陸語嫣與鳳傾凰有關，卻不曾想這背後是有人指使。
蕭千歌算是來的晚的嬪妃。蕭千歌早就知道這次審問不過是因為陸語嫣學鳳傾凰惹得了嬴燼大怒，不過蕭千歌也沒想到的是祥嬪居然指使陸語嫣給嬴燼下毒。蕭千歌以為此次不過是給各宮嬪妃一個警告罷了。鳳傾凰這個名字，在這宮中可是禁忌。宮裏好些新來的嬪妃都不知道其中原委，觸碰了禁忌，也不自知。
嬴燼見各宮嬪妃都到的差不多了，便開始了此次審問。
“祥嬪，可還有沒來的嬪妃？”嬴燼看向祥嬪。
祥嬪突然被嬴燼發問，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掩飾住了內心的慌亂。
“稟陛下，都到齊了。”
“既如此，朕今日倒要讓這後宮中的人看看，竟然敢對朕用計，對前皇後不尊是什麽後果。”嬴燼的聲音很是低沉。
各宮嬪妃聽了一陣唏噓。本以為陸語嫣隻是惹了陛下不高興，沒想到還竟然敢對陛下使計，而且還扯上了前皇後。嬪妃們頓時嘰嘰喳喳的小聲交流。
祥嬪有些不自在。這主意都是自己出的，陸語嫣要是咬死了說是自己指使，自己該如何脫身。
嬴燼淡淡地看著下麵妃嬪的反應。他看出祥嬪的緊張，難道祥嬪是陸語嫣背後指使之人？祥嬪平日裏是個安分守己的，自己才敢將這管理六宮的權力交給她，難道利欲熏心，祥嬪也變得如這後宮中耍心機的人一樣了嗎。
陸語嫣隻覺得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一來自己如何對嬴燼解釋，二來當眾受到各宮嬪妃的指指點點，自己覺得羞愧不已。心中對祥嬪的恨意更甚。
蕭千歌也如嬴燼一般看著嬪妃們的反應。她並不對祥嬪和陸語嫣感到同情，自己更不想趟這趟渾水。鳳傾凰與嬴燼間的恩怨，這世上，恐怕隻有自己與嬴燼還有那蘇婉兒知道了吧。所以祥嬪這招總歸是要失敗的。
嬴燼看夠了以後，終於開口“安靜。這嫣貴人竟敢學前皇後來迷惑朕，為了爭寵，對皇後不尊。嫣貴人可有何解釋？”
陸語嫣聽了趕緊說道：“陛下錯怪臣妾了。臣妾隻是見陛下思念前皇後，臣妾又不討陛下喜歡，才出此下策。”
“瞧著嫣貴人說的。前皇後怎能與你相提並論？”蘇婉兒火上澆油。雖然她很不想承認嬴燼心中，鳳傾凰無人可敵，但是為了讓陸語嫣身上罪責更大，還是發了話。
“貴妃所言極是。嫣貴人又從何而知朕對前皇後念念不忘？可有何人指使你這樣做？你入宮時皇後便已逝去，你又從何處學得前皇後？”
來了。祥嬪忍不住想要起身。若這陸語嫣供出自己，自己該如何解釋。
陸語嫣有些支支吾吾，“這，這，臣妾，臣妾是…”
“嫣貴人，你既淪落至此，不如招了這背後指使之人。有什麽冤屈陛下自當為你做主不是。”蘇婉兒摸著手幽幽的說道。她聽陛下這話，怕這嫣貴人背後有指使之人。那麽，自己之前懷疑陸語嫣是鳳傾凰附身的假設是不是錯了。真正的指使之人是不是才是與那鳳傾凰有關的？蘇婉兒有些不解。
陸語嫣聽了蘇婉兒的話有些動容，她看了看陛下越來越怒的臉色，下定了決心。自己恐怕隻有供出這背後指使之人才有一條活路可走。
“臣妾招了。臣妾本不想爭寵的。都是那祥嬪指使臣妾。對，還有那鳳凰羽衣曲都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這次學前皇後也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臣妾冤枉啊！”陸語嫣喊道。
臣妾招了。臣妾本不想爭寵的。都是那祥嬪指使臣妾。對，還有那鳳凰羽衣曲都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這次學前皇後也是祥嬪指使臣妾做的！臣妾冤枉啊！”陸語嫣喊道。
祥嬪慌了手腳，她沒想到陸語嫣這麽快就把自己供出去。“嫣貴人，說這話可要講證據，陛下，臣妾是被汙蔑的啊。臣妾一直安分守己，怎麽會出這惡毒的計策來讓嫣貴人狐媚皇上呢？”
蘇婉兒聽到陸語嫣指認祥嬪倒是驚訝了一下。這幕後指使之人居然是祥嬪？祥嬪雖說掌管後宮不久，但是位分不高，又不受寵，怎麽會與這陸語嫣扯上關係？
“嫣貴人你說話可否屬實？此事可真是祥嬪所為？”嬴燼問道。
“陛下在此，臣妾不敢有所欺騙。陛下若不信可問問臣妾身邊的宮女春杏。”
“既是你身邊的人，她所說的話怎麽可信呢？”祥嬪不甘道。
“臣妾這裏還留著一人。此人乃是教坊的一名伶人，她能替嬪妾證明，是祥嬪指使臣妾學鳳凰羽衣曲。”陸語嫣惡毒的看向祥嬪。
祥嬪想到自己已經將那教坊的伶人封了口，頗為自信的朝嬴燼說道“既然嫣貴人這麽說，那便請上這名伶人。來證明臣妾的清白。”
“來人，帶那伶人來。”
隻見那伶人哆哆嗦嗦的前來，跪在地上“小人見過陛下各位娘娘。”
“朕問你，嫣貴人說是祥嬪指使你教嫣貴人學那鳳凰羽衣曲可是真的？”
那伶人立馬撲到地上“陛下明鑒啊，是嫣貴人自己要向小人學那曲子的，與祥嬪娘娘無關啊。”
“胡說，分明是祥嬪派你到我宮中。”陸語嫣沒想到這伶人竟然撒謊。
“娘娘，可是您說您不受寵，自己向小人學那曲子的啊。”
祥嬪心有餘悸。還好自己早早就收買了這伶人。
嬴燼卻是不相信的。看這祥嬪的反應不似是與此事無關。這嫣貴人是個沒腦子的，憑她自己又如何能想出這樣的計策。不過還是先按兵不動才是。
“既然如此，嫣貴人可還有什麽可說？”
陸語嫣此刻已經完全不顧一切了，什麽都說了出來“陛下，這伶人定是教祥嬪收買了。臣妾入宮晚，又如何得知皇後娘娘那曲鳳凰羽衣曲。還有那日，祥嬪看似設宴，其實是為臣妾搭線，讓臣妾搏得陛下另眼相看。她命臣妾學皇後娘娘，還派了一個嬤嬤日日教臣妾如何學得皇後娘娘的體態。就連那日的妝容也是模仿皇後娘娘。”
蘇婉兒聽了確是愣住了。這一切原來是故意模仿的嗎。自己還以為是鳳傾凰附身於陸語嫣身上。那既然是模仿的話，這陸語嫣與鳳傾凰便無幹係了。蘇婉兒不相信祥嬪與此事無關，她在宮裏這麽久自然知道這後宮中的手段。祥嬪是宮裏的老人，又對當年的事一無所知。很有可能是幕後指使之人。可是，祥嬪是否與那鳳傾凰有關。
“嫣貴人入宮晚，怎會知曉前皇後的一舉一動。祥嬪，此事怕與你脫不了幹係吧。”蘇婉兒質問道。
祥嬪沒想到蘇婉兒竟然幫陸語嫣說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陸語嫣也沒想到這貴妃娘娘居然會幫自己說話。連忙說道“貴妃娘娘說的極是。陛下明鑒啊。”
“嫣貴人可還有什麽人可作證，汙蔑後宮嬪妃的罪名你可知曉。”嬴燼說道。
“陛下大可問問臣妾宮中那嬤嬤，祥嬪告訴臣妾那是服侍過皇後娘娘的嬤嬤。”
嬴燼此刻卻有些疑惑。當年，自己將凰兒身邊服侍之人全部處死，這樣沒有人知道凰兒與自己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嬤嬤又是從哪來。
“傳那嬤嬤上來。”
太監去了一會，卻又慌張地跑回來“稟陛下，那嬤嬤早已服毒自盡了。”
各宮嬪妃此時又嚇了一跳。這原本隻是陸語嫣為了爭寵惹皇上不悅的事怎麽又牽扯上了人命。
嬴燼此刻意識到此事沒有這麽簡單。明顯是有人早已準備好一切，就算東窗事發，也能保身。嬴燼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祥嬪。
陸語嫣此刻卻哭了出來，這明顯是祥嬪為保身封了身邊人的口。自己又沒有證據證明是祥嬪指使自己。難道要自己全部承擔罪責，讓那祥嬪逍遙快活。證據，自己可還有什麽證據能證明祥嬪指使自己。突然，陸語嫣想起那毒藥的事。若是這件事，祥嬪定沒有打點好，會露出馬腳。可是要是說出這件事，豈不是承認自己給皇上下毒，那自己也要被處死。一時間，陸語嫣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嬴燼看著地上的陸語嫣的和祥嬪，並不發話。他要的就是抓出給自己下毒的真凶。這陸語嫣肯定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後黑手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