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試探
“臣妾隻知太醫院束手無策，貴妃娘娘菩薩保佑好了起來。”說罷還雙手合十。
嬴燼看眼前蕭千歌虔誠又單純的樣子竟然信了三分。
“那宮中傳言說凰兒，不，前皇後的流言你可曾知曉。”嬴燼看著眼前的人，似乎要看透她一般。
蕭千歌有些擔心，緊張地捏了捏手。怕什麽，自己重生的事情誰會知道。若是嬴燼早就知道也不會來試探自己了。自己隻要裝作不知道就好。
“陛下也知臣妾年幼，入宮又不久。對於前皇後隻在宮外聽說過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至於這宮裏的流言嘛，陛下聽得多了也應知道這流言真真假假，都是唬人的。”蕭千歌打趣道。
蕭千歌心裏有些緊張，如果嬴燼繼續盤問，那他很有可能知道了些什麽。自己該如何應對。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自己複仇大業還很遠。在這虎狼之穴裏，首先要能活下去。
而此刻的嬴燼聽了蕭千歌的話，有些半信半疑。如果說蕭千歌對蘇婉兒重病的流言什麽也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嬴燼決心再次試探。凰兒，始終是他的心魔。
“千歌可還有姐妹？朕，朕認識一個人與你極相像的人。”
來了，嬴燼果然還是不信。蕭千歌心裏冷笑了下。
“當然有了。而且就在宮裏。”
嬴燼聽到這話瞳孔張大，自己都沒發現渾身僵硬，頭上冒出冷汗。是凰兒嗎，真的如自己所想凰兒她…
“陛下寵的陸姐姐可不就是臣妾的表姐。她寄居在臣妾家裏，是表小姐呢。隻不過臣妾與她關係並不好，臣妾在家也是個不受寵的，不像姐姐受太妃喜歡。”蕭千歌看到嬴燼這樣心情大好。嬴燼，我就是要讓你生活在這種時刻緊張時刻膽戰心驚的日子裏。我要讓你知道體味這種夜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的感覺。
“千歌不說我都快忘了。”嬴燼好像全身放鬆了一般，鬆了一口氣。想到陸語嫣，嬴燼心裏並沒有起伏但嘴上還是說道：“再不濟你們也是姐妹，多少你們姐妹也要經常走動才是。如今她又有了如玉，你多去看看也是好的。”
聽到這話，蕭千歌突然眼眶泛紅，倚到嬴燼身旁。“臣妾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陸姐姐似乎並不願意。每次我去看如玉公主，姐姐防我像什麽似的。”蕭千歌現在對陸語嫣並無多少敵意畢竟自己複仇的對象不是她，不過偶爾給她添堵幫原主報仇也是好的。
“朕知道了，下次你去便說是我的旨意就是。她有了皇嗣越發跋扈了。”嬴燼有些不滿，後宮這些女人整天就知道給自己添亂。
“陛下果然疼臣妾。既如此，那陛下為何在貴妃處對臣妾如此冷淡？”蕭千歌更委屈了
聽到這裏，嬴燼倒笑了，這蕭千歌是真不知道宮裏的手段嗎。“貴妃身體剛好，宮中流言四起，你竟如此膽大敢去她宮裏，不怕出什麽問題？”
蕭千歌一愣，這是在保護自己嗎，什麽時候自己在嬴燼心中有了分量？
蕭千歌笑著圓了場。
嬴燼湊上前來，摸著蕭千歌的臉。這雙眼睛，像極了。多少次午夜夢回，總是出現在自己的夢中。眼前的人和凰兒真的毫無聯係嗎。想到凰兒的死，嬴燼對蘇婉兒又憎恨一分。若不是那個女人還有用，自己早就讓她給凰兒陪葬。
蕭千歌抓住遊走在自己臉上的手指，把臉緊緊貼到對方的手上。“是臣妾的錯覺嗎，陛下看臣妾的眼神就像在看另外一個人。臣妾不喜歡這樣。陛下眼前的不是別人，是千歌啊。”
是啊，凰兒已經走了。怎麽可能還會再回來。嬴燼覺得又是自己疑心病犯了。
蕭千歌對嬴燼這樣的反應很是滿意。她要的就是排除嬴燼對自己的懷疑，自己與鳳傾凰的聯係越少越好。
“朕還有公務處理，天色不早了，愛妃早些歇息吧。朕改日再來看你。”
“臣妾恭送陛下。”
荷語看嬴燼並沒有留宿，有些憤懣。
“娘娘，您怎麽就讓陛下走了呢？陛下好不容易來，您應該挽留下才是啊。”
蕭千歌不以為意。
“陛下不留自有他的道理，強留反而顯得我小氣。行啦，你也別氣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該歇息了。”
荷語此時有點恨鐵不成鋼“奴婢是想明天肯定有人笑話您留不住陛下！娘娘，不是我說，您可要上點心啊，這宮裏的流言”
“好啦好啦，你可別像宮裏的嬤嬤一樣對我說教。”蕭千歌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樣子。
蕭千歌心裏清楚，嬴燼並不是有什麽公務要辦，而是想要查清蘇婉兒病重一事還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現在處在嬴燼和蘇婉兒兩人的懷疑中，要想瞞過他們還要下一番功夫才是。
景晴苑。不似剛有了皇嗣般歡喜，反而充斥著一股沉寂的死氣。
陸語嫣自從有了皇嗣，氣焰更加囂張。給自己樹立了不少死敵。宮裏的嬪妃看她有長公主這道免死金牌都不敢觸她的黴頭，一時間，陸語嫣風光甚至比蘇貴妃還高。但是別人不知道的是，陸語嫣臉上因為生產而留下的黃斑一日日的更加嚴重。陸語嫣不敢讓宮裏人知道，並未傳喚太醫，而是偷偷地請民間神醫過來。
“你們是怎麽辦事的？！那麽多法子都沒有用！本宮的臉治不好你們都拉出去處死！”陸語嫣在宮裏氣的踹了身邊宮女春杏一腳。
春杏嚇得立馬跪下“娘娘，奴婢們已經請過很多神醫來了。”說完她突然起身在陸語嫣身邊耳語道“娘娘，要不要通知您家裏，讓太妃想想法子。”
陸語嫣想起了自己寄人籬下的處境，還有不靠譜的太妃，搖了搖頭。自己自從入了宮便和蕭家斷了聯係。就連平日裏一直討好的太妃也未曾寄過書信。自己貿然上門求人相助，當然要吃閉門羹。而且，此事關係重大，還是不宜外傳的好。
“這事先不要告訴宮外的人。還有你們的嘴都牢實些。”
“娘娘，奴婢曉得。”
突然，宮殿裏傳來孩子哭啼聲。一陣高過一陣。陸語嫣更加煩悶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如玉總是哭？奶媽呢？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陸語嫣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發簪。
奶媽匆匆抱過如玉來。隻見如玉不像平日般可愛反而高聲哭喊著。
奶媽有些為難道“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麽，小公主突然這幾日哭啼不已，奴婢心想許是餓了，但是喂奶之後哭的越發厲害。”
“娘娘，要不要請太醫過來看看？”春杏有些焦急
陸語嫣有些猶豫。自己雖然厭惡如玉是公主而不是皇子，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而且事關皇嗣，事情重大。但是，如果連孩子都照顧不好，自己位分又不高，皇上會不會把如玉交給宮裏的老人照顧，那自己豈不是又少了籌碼。
“胡說什麽。不過是普通孩子的啼哭罷了。這點小事用得著讓整個皇宮都知道嗎。奶媽你先下去。”陸語嫣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轉過頭。
陸語嫣心裏煩悶。怎麽生了皇嗣日子反而更難過。臉上的黃斑讓自己隻能濃妝出門，每次皇上來都不喜自己身上的胭脂味，坐一會看看如玉就走。宮妃們暗地裏嘲笑自己不討皇上喜歡的流言越來越多。
陸語嫣正惱著，門外太監匆匆進來。
“娘娘快些準備著吧，皇上正往這來呢！”
“什麽？皇上要來了？春杏快點幫本宮收拾下。快，把如玉抱過來。”陸語嫣從銅鏡裏照了照自己的麵容，臉上的黃斑隱隱欲現。陸語嫣緊張的往自己臉上不停地上粉。
“朕的如玉呢？”嬴燼的聲音傳來。
“皇上您來了。臣妾給皇上請安。”
“愛妃免禮。快讓朕抱抱如玉。”
雖是個女孩，但是嬴燼莫名的對如玉喜歡的要緊。
奶媽哆哆嗦嗦地把哭喊的如玉抱過來。
“怎麽回事？如玉怎麽一直啼哭不已？奶媽是怎麽照顧的？”嬴燼皺了皺眉看向陸語嫣“還有你這個當娘的，怎麽不好好照顧皇嗣？”
陸語嫣剛想解釋些什麽，就被奶媽打斷。
“皇上，老奴冤枉啊。如玉公主不知為何從前些日子開始就啼哭不已。老奴心想許是公主餓了，但是喂奶之後公主哭的更厲害了。”
“這種事情怎麽不早說！”嬴燼大怒。
陸語嫣連忙下跪“臣妾，臣妾是怕讓陛下擔心。小兒啼哭也屬正常，陛下莫要動怒。”
“如玉都這樣了你這個當娘的還說正常。來人，宣太醫！”
嬴燼說完便再不看向陸語嫣。
太醫顫巍巍地提著藥箱趕來。
太醫診斷時，陸語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是出什麽事那自己豈不是要背上殘害皇嗣的罪名。
“稟皇上”
“怎麽回事？”嬴燼擔心地問道
“長公主殿下並非普通的小兒啼哭，老臣診斷了下，公主體內似乎有毒藥殘留的跡象。”
陸語嫣聽了一臉不敢置信，她衝到太醫麵前抓住他的袖子“你說什麽？什麽叫有毒藥殘留？”
嬴燼看眼前蕭千歌虔誠又單純的樣子竟然信了三分。
“那宮中傳言說凰兒，不，前皇後的流言你可曾知曉。”嬴燼看著眼前的人，似乎要看透她一般。
蕭千歌有些擔心，緊張地捏了捏手。怕什麽，自己重生的事情誰會知道。若是嬴燼早就知道也不會來試探自己了。自己隻要裝作不知道就好。
“陛下也知臣妾年幼，入宮又不久。對於前皇後隻在宮外聽說過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至於這宮裏的流言嘛，陛下聽得多了也應知道這流言真真假假，都是唬人的。”蕭千歌打趣道。
蕭千歌心裏有些緊張，如果嬴燼繼續盤問，那他很有可能知道了些什麽。自己該如何應對。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自己複仇大業還很遠。在這虎狼之穴裏，首先要能活下去。
而此刻的嬴燼聽了蕭千歌的話，有些半信半疑。如果說蕭千歌對蘇婉兒重病的流言什麽也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嬴燼決心再次試探。凰兒，始終是他的心魔。
“千歌可還有姐妹？朕，朕認識一個人與你極相像的人。”
來了，嬴燼果然還是不信。蕭千歌心裏冷笑了下。
“當然有了。而且就在宮裏。”
嬴燼聽到這話瞳孔張大，自己都沒發現渾身僵硬，頭上冒出冷汗。是凰兒嗎，真的如自己所想凰兒她…
“陛下寵的陸姐姐可不就是臣妾的表姐。她寄居在臣妾家裏，是表小姐呢。隻不過臣妾與她關係並不好，臣妾在家也是個不受寵的，不像姐姐受太妃喜歡。”蕭千歌看到嬴燼這樣心情大好。嬴燼，我就是要讓你生活在這種時刻緊張時刻膽戰心驚的日子裏。我要讓你知道體味這種夜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的感覺。
“千歌不說我都快忘了。”嬴燼好像全身放鬆了一般，鬆了一口氣。想到陸語嫣，嬴燼心裏並沒有起伏但嘴上還是說道：“再不濟你們也是姐妹，多少你們姐妹也要經常走動才是。如今她又有了如玉，你多去看看也是好的。”
聽到這話，蕭千歌突然眼眶泛紅，倚到嬴燼身旁。“臣妾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陸姐姐似乎並不願意。每次我去看如玉公主，姐姐防我像什麽似的。”蕭千歌現在對陸語嫣並無多少敵意畢竟自己複仇的對象不是她，不過偶爾給她添堵幫原主報仇也是好的。
“朕知道了，下次你去便說是我的旨意就是。她有了皇嗣越發跋扈了。”嬴燼有些不滿，後宮這些女人整天就知道給自己添亂。
“陛下果然疼臣妾。既如此，那陛下為何在貴妃處對臣妾如此冷淡？”蕭千歌更委屈了
聽到這裏，嬴燼倒笑了，這蕭千歌是真不知道宮裏的手段嗎。“貴妃身體剛好，宮中流言四起，你竟如此膽大敢去她宮裏，不怕出什麽問題？”
蕭千歌一愣，這是在保護自己嗎，什麽時候自己在嬴燼心中有了分量？
蕭千歌笑著圓了場。
嬴燼湊上前來，摸著蕭千歌的臉。這雙眼睛，像極了。多少次午夜夢回，總是出現在自己的夢中。眼前的人和凰兒真的毫無聯係嗎。想到凰兒的死，嬴燼對蘇婉兒又憎恨一分。若不是那個女人還有用，自己早就讓她給凰兒陪葬。
蕭千歌抓住遊走在自己臉上的手指，把臉緊緊貼到對方的手上。“是臣妾的錯覺嗎，陛下看臣妾的眼神就像在看另外一個人。臣妾不喜歡這樣。陛下眼前的不是別人，是千歌啊。”
是啊，凰兒已經走了。怎麽可能還會再回來。嬴燼覺得又是自己疑心病犯了。
蕭千歌對嬴燼這樣的反應很是滿意。她要的就是排除嬴燼對自己的懷疑，自己與鳳傾凰的聯係越少越好。
“朕還有公務處理，天色不早了，愛妃早些歇息吧。朕改日再來看你。”
“臣妾恭送陛下。”
荷語看嬴燼並沒有留宿，有些憤懣。
“娘娘，您怎麽就讓陛下走了呢？陛下好不容易來，您應該挽留下才是啊。”
蕭千歌不以為意。
“陛下不留自有他的道理，強留反而顯得我小氣。行啦，你也別氣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該歇息了。”
荷語此時有點恨鐵不成鋼“奴婢是想明天肯定有人笑話您留不住陛下！娘娘，不是我說，您可要上點心啊，這宮裏的流言”
“好啦好啦，你可別像宮裏的嬤嬤一樣對我說教。”蕭千歌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樣子。
蕭千歌心裏清楚，嬴燼並不是有什麽公務要辦，而是想要查清蘇婉兒病重一事還有自己的身份。自己現在處在嬴燼和蘇婉兒兩人的懷疑中，要想瞞過他們還要下一番功夫才是。
景晴苑。不似剛有了皇嗣般歡喜，反而充斥著一股沉寂的死氣。
陸語嫣自從有了皇嗣，氣焰更加囂張。給自己樹立了不少死敵。宮裏的嬪妃看她有長公主這道免死金牌都不敢觸她的黴頭，一時間，陸語嫣風光甚至比蘇貴妃還高。但是別人不知道的是，陸語嫣臉上因為生產而留下的黃斑一日日的更加嚴重。陸語嫣不敢讓宮裏人知道，並未傳喚太醫，而是偷偷地請民間神醫過來。
“你們是怎麽辦事的？！那麽多法子都沒有用！本宮的臉治不好你們都拉出去處死！”陸語嫣在宮裏氣的踹了身邊宮女春杏一腳。
春杏嚇得立馬跪下“娘娘，奴婢們已經請過很多神醫來了。”說完她突然起身在陸語嫣身邊耳語道“娘娘，要不要通知您家裏，讓太妃想想法子。”
陸語嫣想起了自己寄人籬下的處境，還有不靠譜的太妃，搖了搖頭。自己自從入了宮便和蕭家斷了聯係。就連平日裏一直討好的太妃也未曾寄過書信。自己貿然上門求人相助，當然要吃閉門羹。而且，此事關係重大，還是不宜外傳的好。
“這事先不要告訴宮外的人。還有你們的嘴都牢實些。”
“娘娘，奴婢曉得。”
突然，宮殿裏傳來孩子哭啼聲。一陣高過一陣。陸語嫣更加煩悶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如玉總是哭？奶媽呢？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陸語嫣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發簪。
奶媽匆匆抱過如玉來。隻見如玉不像平日般可愛反而高聲哭喊著。
奶媽有些為難道“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麽，小公主突然這幾日哭啼不已，奴婢心想許是餓了，但是喂奶之後哭的越發厲害。”
“娘娘，要不要請太醫過來看看？”春杏有些焦急
陸語嫣有些猶豫。自己雖然厭惡如玉是公主而不是皇子，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而且事關皇嗣，事情重大。但是，如果連孩子都照顧不好，自己位分又不高，皇上會不會把如玉交給宮裏的老人照顧，那自己豈不是又少了籌碼。
“胡說什麽。不過是普通孩子的啼哭罷了。這點小事用得著讓整個皇宮都知道嗎。奶媽你先下去。”陸語嫣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轉過頭。
陸語嫣心裏煩悶。怎麽生了皇嗣日子反而更難過。臉上的黃斑讓自己隻能濃妝出門，每次皇上來都不喜自己身上的胭脂味，坐一會看看如玉就走。宮妃們暗地裏嘲笑自己不討皇上喜歡的流言越來越多。
陸語嫣正惱著，門外太監匆匆進來。
“娘娘快些準備著吧，皇上正往這來呢！”
“什麽？皇上要來了？春杏快點幫本宮收拾下。快，把如玉抱過來。”陸語嫣從銅鏡裏照了照自己的麵容，臉上的黃斑隱隱欲現。陸語嫣緊張的往自己臉上不停地上粉。
“朕的如玉呢？”嬴燼的聲音傳來。
“皇上您來了。臣妾給皇上請安。”
“愛妃免禮。快讓朕抱抱如玉。”
雖是個女孩，但是嬴燼莫名的對如玉喜歡的要緊。
奶媽哆哆嗦嗦地把哭喊的如玉抱過來。
“怎麽回事？如玉怎麽一直啼哭不已？奶媽是怎麽照顧的？”嬴燼皺了皺眉看向陸語嫣“還有你這個當娘的，怎麽不好好照顧皇嗣？”
陸語嫣剛想解釋些什麽，就被奶媽打斷。
“皇上，老奴冤枉啊。如玉公主不知為何從前些日子開始就啼哭不已。老奴心想許是公主餓了，但是喂奶之後公主哭的更厲害了。”
“這種事情怎麽不早說！”嬴燼大怒。
陸語嫣連忙下跪“臣妾，臣妾是怕讓陛下擔心。小兒啼哭也屬正常，陛下莫要動怒。”
“如玉都這樣了你這個當娘的還說正常。來人，宣太醫！”
嬴燼說完便再不看向陸語嫣。
太醫顫巍巍地提著藥箱趕來。
太醫診斷時，陸語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是出什麽事那自己豈不是要背上殘害皇嗣的罪名。
“稟皇上”
“怎麽回事？”嬴燼擔心地問道
“長公主殿下並非普通的小兒啼哭，老臣診斷了下，公主體內似乎有毒藥殘留的跡象。”
陸語嫣聽了一臉不敢置信，她衝到太醫麵前抓住他的袖子“你說什麽？什麽叫有毒藥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