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徹底遺忘 四
  雖然這件事情在他看來是個玄幻的,但是他也算是經曆了什麽“大風大浪”的人,雖然她都不是特別的了解,但是對這對他來說也算是比較平常的事情了,所以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了特別吃驚。

  瓊華聽到紅衣的話之後,笑著說道:“桃色小姐隻是一個比普通人有些本事的人而已,有很多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她也是做不了的,如果她真的能做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麽現在可就沒有這麽多事情了。”

  現在的局勢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桃色的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韓九,是洛九的“九”,也是念九的“九”,她還有一個名字,韓玉玉,雙玉為玨,“玨”就是韓思玨的“玨”。

  是那三個核桃色,有著特別大姑娘的孩子的名字,都和那個女孩有著莫大的關係,或者說他們的名字都是從那個女孩的名字中提煉出來的。

  白墨聽到這樣一個回答之後再次引發他的好奇心,同樣的態度,問道:“不知瓊華小姐可否把這件事情的詳細經過說一下?”

  我覺得這件也沒的事情,和他們現在的局勢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就算沒有什麽關係,也可以趁這個機會聽一下八卦,打聽打聽那個和他們合作的神秘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也算是放一份心。

  瓊華毫不客氣的搖搖頭,笑著說道:“已經過去那麽久的事情了,你們就算是知道也並不能改變什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雖然她知道現在這些人的承受能力已經不是一般的好了,但是,他們畢竟隻是普通的人,萬一在被桃色和自己以及……神秘身世嚇到了,那可就十分罪過的一件事情了。

  白墨因為他自己想問的,有些不甘心,想要再問什麽,但是最終還是忍住沒有問了。

  瓊華又說:“其實如果桃色小姐是真的要隱瞞一件事情的話,那麽我們無論怎麽打聽都打聽不到。”她說的這句話也是是因為他曾經試圖調查過那個讓他們變成這樣的人,但是真的是一無所獲,後來才知道那是桃色存心要隱瞞的事情,後來就知道,如果是他要隱瞞的事情的話,那麽無論你有多大的本事,那麽你是絕對查不到的。

  姚奕言聽到這個回答之後點點頭,有些冒昧的問道:“瓊華姐,不知道方不方便說一下桃色小姐到底是什麽人。”她到現在一直都覺得那個人桃色都奇怪,但是卻對那個人的身份是無從查起的,隻能夠在私底下好奇著,這也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

  瓊華笑著說道:“你隻要知道她不是一個一般人就行了。”這事還真不是他不想說的事情,她就算說出來的話,幾乎沒有人相信的,就算有人相信的話,那麽她肯定也要費大量的口舌去,解釋這件事情的,他還是真的不願意去浪費時間解釋這些本來就不應該由他來解釋的事情。

  姚奕言真好奇那個人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但是也沒有在問了,他很默契的把話題轉到了如今城西的局勢,還有外麵的那些孩子們,至少這也算是他們都很擔心的事情吧,尤其是那些孩子們,他們都很怕那些孩子們,估計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之後,留下什麽不好的陰影。

  提到孩子們,白璧臉上的線條,不由得柔和了起來,笑著說道:“咱家的孩子們都挺勇敢的,但是經曆了這些事情優質的都是有些變化的,但是這些孩子們的變化都是往好處變的,這是挺不錯的。”

  你說這些都是,不到六歲的小奶娃娃,他們這個樣子變化,還真是讓白璧覺得特別的因為因為他之前也是一直害怕這些孩子們在經曆過這些事情之後,變得悶悶不樂,不開心,不與人交流什麽的,但是這些孩子們完全沒有。也沒有,而且還越發的上勁了,這絕對是一個好現象,因為這個,她也不得不肯定宋菡伊看的眼光。

  那他知道這些孩子隻是宋菡伊隨隨便便跳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會怎麽去想,不過以他對那個姑娘盲目的崇拜程度來看,也隻會說那個姑娘看人的直覺是特別準的。

  姚奕言說:“很上進是挺好的,但是如果這是……白姐,你有時間的話還是多看一下她們平時私底下有什麽變化沒有吧?如果真的有什麽不太好的變化的話,那你多關心一下他們,多開導一下她們。”

  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沉重,因為他害怕那些姑娘們不是因為而且不說這件事的影響,而是因為他們明明是樹這件事情的影響的,卻因為自己現在寄人籬下而不好意思說出來,直把這些話全部都給塞到自己的肚子裏,說了在私底下流淚或者是鬱悶什麽的。

  白璧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聽到姚奕言這麽說之後,笑著說道:“我之前也擔心過這樣的問題,所以經常關心她們私底下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但是看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她們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變化。”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著難掩的驕傲,這些孩子並不是他選擇的是真的,他也算是這些孩子們半個師傅,也算是半個母親,所以她覺得這些孩子們的進步和他也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

  紅衣有什麽話想說,但是看著他們剛才一直在聊這事兒,也就沒有好意思說出來,現在看到他們已經不聊正事兒了,有些小聲的說道:“左諾和阿慈沒有在這邊嗎?”

  雖然她知道我現在說這句話還破壞當下的氣氛,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因為那兩個人對她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兩個人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的話,那麽她也要用第一時間知道。

  白璧聽到這個之後笑著回答:“啊,我隻是之前沒有跟你們說吧,那兩個孩子現在出去了,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她剛開始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沒想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說出來,這倒好,讓別的家人問出來了,他才給說出來,這樣顯得特別無理。

  白墨聽到這個回答之後也是覺得十分的震驚,問道:“他們出去了嗎?什麽時候出去的?”他前段時間才看到過姚亦慈,現在都有人出去的話,他覺得有些不湊巧。

  白璧笑著說:“就今天早上,他們說要去見一個什麽姐姐,可能會在那待上幾天,過兩天才回來。”

  她說這話其實也是特別的不好意思了,因為他們走的時候那就再忙,也沒有聽清楚那兩個孩子到底在做什麽,所以他現在轉述給別人也是這樣說的不清不楚的,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十分不能容忍的錯誤。

  白璧說完這話之後,和他們一起長大的所有人都已經明白那個姑娘到底是要去見誰了,沒車的姑娘應該就是要去見皇後,也就是她的瑾玉姐姐,今天他的目的是什麽?也是非常好看的,因為白墨畢竟回來了嗎,他們現在還沒有去通知瑾玉,這姑娘應該是回去報喜去了。

  白墨說:“哥,我要是被師姐打死的話,你記得給我收屍好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的底氣不足,雖然他知道,她姐姐那樣溫柔的人肯定不會對他有特別暴力的手段,但是絕對,還是有那些特別特別小的懲罰,不、不、不,那是不叫什麽懲罰,那叫“愛的教育,那是姐姐對弟弟的愛。

  姚奕言笑著說:“師姐要是出手的話,那我還真是沒有辦法給你收屍,但是我可以幫你吧紅衣看好,然後給他找一個好的婆家吧,再把她給嫁出去。”

  因為他們平時都即使經常開這些玩笑的話,所以這些玩笑也並沒有讓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覺得臉紅心跳,隻是白了自己的師兄一眼,笑著說道:“說的就像是你有那個機會一樣。”

  瓊華說:“紅衣說的沒錯,瑾玉那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女孩,怎麽會對墨做那麽粗魯的事情。”

  拍照的是十分好的朋友,雖然對這些孩子們不是百分百的了解,也算是了解個三四成,在她看來,瑾玉這是一個十分知性,十分懂得照顧弟弟妹妹們的大姐姐,同時也是一個十分溫柔十分可愛的小姑娘,所以,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白墨你這麽害怕那個人。

  白墨說:“瓊華姐,說我師姐是個乖巧的人,絕對是對我世界了解不深的,對,我是先了解,過生的人都知道,在她那裏乖巧是什麽,她可是一隻狐狸,一隻比我哥還要狠的狐狸。”

  但他一開始剛見到她時寫的時候也叫她師姐,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乖巧的女孩,但是和她師姐教處久了之後,就會發現它世界真的是一個狐狸,永遠都是笑著去算計一個人,那個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當你要殺掉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在臨死之前還會該對你感恩戴德的,這就是她的恐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