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英雄救美 二
兩人看著莫清漪鬧了一會兒，奇怪的是，本來著急的兩個人看著這麽一個崩潰的女孩，突然不著急了，兩個人惡劣的本性一起上來了，姚奕言還是擔心宋菡伊的，看趙澤還在意猶未盡的看著，說道：“阿澤，我們該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莫清漪比較慫，或者說他現在還有什麽不甘心的東西，她隻是把喉嚨喊得嘶啞，並沒有尋死覓活的這一點也很讓趙澤和姚奕言很省心。
趙澤意猶未盡的把眼神收回來，說：“走吧。”雖然他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但是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宋菡伊的事，畢竟這時候這姑娘在這裏崩潰，那邊宋菡伊不一定受著什麽苦呢。
姚奕言再一次單手把莫清漪提起來，莫清漪臉上如同死灰一般，這次也沒再掙紮。
趙澤事先已經查清楚郭子召現在藏在什麽地方，隨著他們越走越遠，莫清漪臉上終於有了害怕的表情，他用自己沙啞的喉嚨問：“你們是要去找阿召吧？他是無辜的，有什麽你們衝著我來就行了。”莫清漪知道阿召的這附近有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她也來過這裏，而且他知道阿召的身世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
趙澤說：“不、不、不，郡主，她可不是無辜的，你隻是被他連累了。”他很喜歡戳人痛處，尤其喜歡出他討厭的人的痛處，覺得這樣很有趣。
莫清漪臉色一變，問道：“姚……大人，之前……也和他有關嗎？”她知道那個鬼麵人就是姚奕言之後想了很多，姚奕言隻有一個妹妹，她還認識，肯定不是梧桐居裏的伊人，所以，伊人的事應該隻是他在借題發揮吧。
姚奕言愣了一下，明顯不明白莫清漪為什麽要這麽問，但是他竟然問了，作為一個“好人”，他當然要“好心”的回答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了，“有些關係。”他並沒有說謊吧？沒錯，他並沒有說謊，如果不是郭子召自作主張的去刺殺宋菡伊，他也不會報複莫清漪。
趙澤又在那邊補充道：“當然，伊人也是惹不起的角色。”他很清楚宋菡伊這些日子沒有任何事情是因為莫清漪害怕“鬼麵人”才會忌憚宋菡伊，如果莫清漪知道了宋菡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樓女子的話，那麽，宋菡伊可就完蛋了。
莫清漪的表情很複雜，是那種想恨卻又恨不起來的表情，郭子召陪了她這麽久，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是……但是她現在隻能恨郭子召，報複的話也隻能報複郭子召，但是如果不報複的話，他心裏總會有口悶氣，老天爺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為什麽？
姚奕言和趙澤並沒有精力去看莫清漪的表情，兩人依舊平穩而飛快的往前去，趙澤的功課做得很足，兩個人並沒有繞遠路就很順利的來到了趙澤所藏身的地方，一個偏遠的荒山中顯得格格不入的，華麗的房子。
莫清漪我隻來過這裏一次，對這裏很熟悉，她也知道郭子召現在就在這裏養傷，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既有不舍又有狠心，最後還是化成了不舍。
三人停在離房子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郭子召現在受了很嚴重的時候，他家裏的人雖然都覺得很失望，但是還是派了好多人來保護他，這孩子畢竟是家裏最好的苗子，能治好那邊要治好。
“對了，清羽郡主，你應該也知道郭少主為你廢了全身的功夫吧。”趙澤這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莫清漪臉上的表情以及她表情的變化，壞笑的說道，他雖然年紀比較大了，但是她長了一張很年輕的臉，看上去最多也就而是出頭，這麽一笑很像一個在做惡作劇的鄰家大哥哥。
莫清漪臉上的不舍變成了震驚，漂亮的眼睛猛得重要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位公子，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些話嗎？”郭子召對自己那一身功夫有多重視，她不可能不知道，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她而廢了全身的功夫呢？
趙澤接著笑著說：“世人都說清羽郡主聰明乖巧，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乖巧肯定是談不上的，就連聰明也談不上了，或者說是郭少主藏得太深了，就連你也不知道他對你的感情嗎？”趙澤猜測郭子超那樣的人，肯定不會把自己的感情隨便說出來的，莫清漪現在有八成的可能不知道，他最看不慣這種拖泥帶水的感情了，所以她“好心”幫郭子召表白心跡，看吧，他這樣的好人上哪找去？
莫清漪依舊以為趙澤隻是在挑撥離間，很自信的說道：“阿召說過，他隻是把我當妹妹，這位公子，你覺得我是會相信我青梅竹馬的哥哥還是會相信萍水相逢的你？”她現在雖然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郭子召，但是她絕對不會相信，陪伴在他身邊這麽多年、見過她所有陰暗麵的郭子召會喜歡她。不對，他們是互相喜歡的，她一直把郭子召當成哥哥，郭子召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他們這種喜歡是兄妹之間的那種喜歡。
趙澤隻是笑笑，姚奕言一直若有所思，趙澤看著姚奕言問：“阿言，你可是在想你什麽時候說過要保護清羽郡主？”
姚奕言的表情很自然，從這裏麵可以看出趙澤不是第一次看穿他的想法了，趙澤說：“這件事我倒從來沒聽你說過，不知清羽郡主可否答疑解惑？”趙澤也有些在意這件事情的，他這個外甥雖然看起來溫柔無比，但是內心比誰都要冷，怎麽可能會隨便說出要保護一個女孩子這樣的話。
莫清漪好像把這個當做轉機了，但是看到這麽多年來記著的隻有她一個人，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說道：“姚哥哥，你真的忘了嗎？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你說的要永遠保護我，我才會……才會陷的這麽深，才會做那些不擇手段的事……”
姚奕言不想聽她廢話，冰冷的說道：“你若是再說這廢話，我就把你的喉嚨扯斷。”姚奕言從來沒有做過這麽殘忍的事，他殺人的時候都是一刀封喉，不會讓人痛苦，也從未虐待過什麽人，他不喜歡幹這種貓捉老鼠的事情，覺得他要殺的人對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那就讓他死得痛快一些，也可以讓人少一些痛苦。
莫清漪被嚇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組織了語言，顫抖的開口：“因為……因為我爹娘剛去世，太皇太後……當時還是太後，沒有太多的精力照顧我，我就經常被……”她因為太緊張了，說話一直磕磕巴巴的，條理有些不清楚。
莫清漪說到這兒，姚奕言就讓她停了，他想起來了，他確實說過要保護莫清漪，但是不是永遠保護，而且他所說的保護也隻是把他當成了自己妹妹的替身。
莫清漪馬上把嘴閉上，過了一會兒興奮的問：“姚哥哥，你想起來了，對不對？你說過要永遠保護漪兒的，你不會傷害漪兒的吧。”
姚奕言點點頭，說：“我的確想起來了，但是你應該是記錯了吧，我從未說過要永遠保護你。”他對當年那件事情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但是他依舊可以肯定他不會說什麽“永遠”，那時候的他從來不奢求什麽“永遠”，甚至不知道“永遠”到底是什麽意思，他那個時候年紀尚小，但是早已天真不複。
趙澤玩味的看著姚奕言，那模樣好像是在說“你若是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麽，我可要把你小時候勾搭小女孩的事情告訴伊人了”。
姚奕言看著這樣的趙澤，眉頭微微一抽，說到：“阿澤，這件事情可和你有著莫大的關係。”那時候他還小，姚亦慈的身體還沒有調理好，經常生病，有一次病得重了，趙澤把姚亦慈帶到家裏治病，把他和師姐師弟師妹們又在山上，雖然留下了一些錢，但是他走的時間太久了，這些錢根本不夠用，所以，他師姐想辦法養他們……
不知道是不是莫清漪比較慫，或者說他現在還有什麽不甘心的東西，她隻是把喉嚨喊得嘶啞，並沒有尋死覓活的這一點也很讓趙澤和姚奕言很省心。
趙澤意猶未盡的把眼神收回來，說：“走吧。”雖然他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但是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宋菡伊的事，畢竟這時候這姑娘在這裏崩潰，那邊宋菡伊不一定受著什麽苦呢。
姚奕言再一次單手把莫清漪提起來，莫清漪臉上如同死灰一般，這次也沒再掙紮。
趙澤事先已經查清楚郭子召現在藏在什麽地方，隨著他們越走越遠，莫清漪臉上終於有了害怕的表情，他用自己沙啞的喉嚨問：“你們是要去找阿召吧？他是無辜的，有什麽你們衝著我來就行了。”莫清漪知道阿召的這附近有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她也來過這裏，而且他知道阿召的身世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
趙澤說：“不、不、不，郡主，她可不是無辜的，你隻是被他連累了。”他很喜歡戳人痛處，尤其喜歡出他討厭的人的痛處，覺得這樣很有趣。
莫清漪臉色一變，問道：“姚……大人，之前……也和他有關嗎？”她知道那個鬼麵人就是姚奕言之後想了很多，姚奕言隻有一個妹妹，她還認識，肯定不是梧桐居裏的伊人，所以，伊人的事應該隻是他在借題發揮吧。
姚奕言愣了一下，明顯不明白莫清漪為什麽要這麽問，但是他竟然問了，作為一個“好人”，他當然要“好心”的回答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了，“有些關係。”他並沒有說謊吧？沒錯，他並沒有說謊，如果不是郭子召自作主張的去刺殺宋菡伊，他也不會報複莫清漪。
趙澤又在那邊補充道：“當然，伊人也是惹不起的角色。”他很清楚宋菡伊這些日子沒有任何事情是因為莫清漪害怕“鬼麵人”才會忌憚宋菡伊，如果莫清漪知道了宋菡伊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樓女子的話，那麽，宋菡伊可就完蛋了。
莫清漪的表情很複雜，是那種想恨卻又恨不起來的表情，郭子召陪了她這麽久，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是……但是她現在隻能恨郭子召，報複的話也隻能報複郭子召，但是如果不報複的話，他心裏總會有口悶氣，老天爺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為什麽？
姚奕言和趙澤並沒有精力去看莫清漪的表情，兩人依舊平穩而飛快的往前去，趙澤的功課做得很足，兩個人並沒有繞遠路就很順利的來到了趙澤所藏身的地方，一個偏遠的荒山中顯得格格不入的，華麗的房子。
莫清漪我隻來過這裏一次，對這裏很熟悉，她也知道郭子召現在就在這裏養傷，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既有不舍又有狠心，最後還是化成了不舍。
三人停在離房子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郭子召現在受了很嚴重的時候，他家裏的人雖然都覺得很失望，但是還是派了好多人來保護他，這孩子畢竟是家裏最好的苗子，能治好那邊要治好。
“對了，清羽郡主，你應該也知道郭少主為你廢了全身的功夫吧。”趙澤這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莫清漪臉上的表情以及她表情的變化，壞笑的說道，他雖然年紀比較大了，但是她長了一張很年輕的臉，看上去最多也就而是出頭，這麽一笑很像一個在做惡作劇的鄰家大哥哥。
莫清漪臉上的不舍變成了震驚，漂亮的眼睛猛得重要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位公子，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這些話嗎？”郭子召對自己那一身功夫有多重視，她不可能不知道，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她而廢了全身的功夫呢？
趙澤接著笑著說：“世人都說清羽郡主聰明乖巧，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乖巧肯定是談不上的，就連聰明也談不上了，或者說是郭少主藏得太深了，就連你也不知道他對你的感情嗎？”趙澤猜測郭子超那樣的人，肯定不會把自己的感情隨便說出來的，莫清漪現在有八成的可能不知道，他最看不慣這種拖泥帶水的感情了，所以她“好心”幫郭子召表白心跡，看吧，他這樣的好人上哪找去？
莫清漪依舊以為趙澤隻是在挑撥離間，很自信的說道：“阿召說過，他隻是把我當妹妹，這位公子，你覺得我是會相信我青梅竹馬的哥哥還是會相信萍水相逢的你？”她現在雖然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郭子召，但是她絕對不會相信，陪伴在他身邊這麽多年、見過她所有陰暗麵的郭子召會喜歡她。不對，他們是互相喜歡的，她一直把郭子召當成哥哥，郭子召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他們這種喜歡是兄妹之間的那種喜歡。
趙澤隻是笑笑，姚奕言一直若有所思，趙澤看著姚奕言問：“阿言，你可是在想你什麽時候說過要保護清羽郡主？”
姚奕言的表情很自然，從這裏麵可以看出趙澤不是第一次看穿他的想法了，趙澤說：“這件事我倒從來沒聽你說過，不知清羽郡主可否答疑解惑？”趙澤也有些在意這件事情的，他這個外甥雖然看起來溫柔無比，但是內心比誰都要冷，怎麽可能會隨便說出要保護一個女孩子這樣的話。
莫清漪好像把這個當做轉機了，但是看到這麽多年來記著的隻有她一個人，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說道：“姚哥哥，你真的忘了嗎？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你說的要永遠保護我，我才會……才會陷的這麽深，才會做那些不擇手段的事……”
姚奕言不想聽她廢話，冰冷的說道：“你若是再說這廢話，我就把你的喉嚨扯斷。”姚奕言從來沒有做過這麽殘忍的事，他殺人的時候都是一刀封喉，不會讓人痛苦，也從未虐待過什麽人，他不喜歡幹這種貓捉老鼠的事情，覺得他要殺的人對生命已經走到盡頭了，那就讓他死得痛快一些，也可以讓人少一些痛苦。
莫清漪被嚇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組織了語言，顫抖的開口：“因為……因為我爹娘剛去世，太皇太後……當時還是太後，沒有太多的精力照顧我，我就經常被……”她因為太緊張了，說話一直磕磕巴巴的，條理有些不清楚。
莫清漪說到這兒，姚奕言就讓她停了，他想起來了，他確實說過要保護莫清漪，但是不是永遠保護，而且他所說的保護也隻是把他當成了自己妹妹的替身。
莫清漪馬上把嘴閉上，過了一會兒興奮的問：“姚哥哥，你想起來了，對不對？你說過要永遠保護漪兒的，你不會傷害漪兒的吧。”
姚奕言點點頭，說：“我的確想起來了，但是你應該是記錯了吧，我從未說過要永遠保護你。”他對當年那件事情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但是他依舊可以肯定他不會說什麽“永遠”，那時候的他從來不奢求什麽“永遠”，甚至不知道“永遠”到底是什麽意思，他那個時候年紀尚小，但是早已天真不複。
趙澤玩味的看著姚奕言，那模樣好像是在說“你若是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麽，我可要把你小時候勾搭小女孩的事情告訴伊人了”。
姚奕言看著這樣的趙澤，眉頭微微一抽，說到：“阿澤，這件事情可和你有著莫大的關係。”那時候他還小，姚亦慈的身體還沒有調理好，經常生病，有一次病得重了，趙澤把姚亦慈帶到家裏治病，把他和師姐師弟師妹們又在山上，雖然留下了一些錢，但是他走的時間太久了，這些錢根本不夠用，所以，他師姐想辦法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