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誰在作妖？ 九
“師姐，我是那樣的人嗎。”姚奕言問。
皇後白了姚奕言一眼，點頭說：“阿言，你有多惡劣我再不知道得了。”她師弟雖然表麵一副儒雅的樣子，但是骨子裏的惡劣不是一般的嚴重，因為成長環境的關係，這股惡劣他隱藏的很好，但就是因為長時間的隱藏，一旦迸發，十分嚴重。
姚奕言笑了，說：“既然姐姐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又在擔心什麽。”他承認他是個惡劣的人，但是他並不是沒有原則。
皇後無奈的笑笑，說：“早些結束吧，太皇太後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姚奕言笑道，說：“皇後娘娘都發話了，小人哪有不遵循的道理。”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留摸清提太久，等過段時間這邊的事結束了他就會放莫清漪回來。
皇後笑笑，摸摸肚子，說：“該不是要等他落地了吧。”
姚奕言笑道：“知我莫瑾玉姐也。”
皇後無奈的笑笑，不說話。
“師姐安心‘養胎’吧，我歹回去了。”
皇後笑笑，說：“回去這麽早，莫不是……”說到這便停下了，玩味的看著姚奕言。
姚奕言笑道：“處理一些事，等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現在還不想告訴皇後他準備提前離開的事，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提前離開也有些麻煩。
梧桐居內，宋菡伊坐在床上看書，她到沒有病這麽嚴重，但是歌兒不許他下床，理由是她身體弱，需要好好養養，洛九坐在床邊玩娃娃，這些日子他基本上每天都會玩這個做工粗糙的布娃娃還有那個瓷質的小貓。
“小九，上來。”宋菡伊把目光從書上移下來，看著洛九說。
洛九乖巧的把玩具放到一邊，脫了鞋，爬到床上。
宋菡伊說：“你看這個。”她在看人文傳誌，主要是介紹曆史上有名的人物，目的是為了看看這上麵能不能找到關於桃色之前的一些消息。
洛九看了一會問：“這是什麽？”她看的很仔細，但是沒覺得這一段有什麽特殊的呀。
宋菡伊把這一段話念出來：“韓九小姐臨終前道：‘吾自幼與姚夫人相識，並不覺姚夫人為魔怪，怎奈姚夫人與常人不同，卻一直記得姚夫人所說：吾遊戲人間，從不奈他人眼色。”
洛九說：“怎麽了？”這段話不是一個女子為朋申冤的嗎，有什麽不尋常的？
宋菡伊把書翻到前一頁，說：“你看這裏。”
洛九說：“魔女嗎？”
書頁上寫著：混沌之年，富商韓家獨女走失，三日後與一十七八女子一同歸來，時間之快，獨女以一十又二年歲，女子容貌未改，外人皆傳其為魔女。
宋菡伊說：“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他本來隻是想碰碰運氣，順便也了解一下曆史的發展，沒想到真的查到了關於桃色的消息，桃色在這裏時還為開國，世道之亂被稱為混沌，並有一個好友，雖不知名字，但卻知道他是商假之女。
“這些都無從查證的。”洛九知道宋菡伊在想什麽，忍不住潑了一把涼水，就算知道這些又如何，他們是要走到桃色曾經生活的地方，說這些也沒什麽用啊。
宋菡伊笑笑，說：“這本書大多寫的都是奇人異事，這韓九小姐出現在這上麵也算是個奇人了，一定能找到關於這九小姐的記載。”
安然說：“姑娘，陽盛國國姓是韓。”
宋菡伊笑笑說：“這本書寫的都是開國之前的人物，當時還沒有我們陽盛國。”她當然知道陽盛國的國姓是韓，但是這書是混沌之年，開國之前。
洛九說：“姐姐，她明明是九小姐，為什麽又是獨女呢？”她剛想到這個問題，覺得有些奇怪。
宋菡伊之前並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想到了也覺得很奇怪，疑惑地說：“莫非這九小姐有八個哥哥？”
洛九眼睛一亮，說：“姐姐，你等我一下。”然後跳下床鞋都沒穿，光著腳出去了。
宋菡伊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擔心，洛九去了隔壁的小書房，書房雖說小，但是書倒是不少，洛九沒有看價格上的書，一本一本的翻找著桌子上的，找到一本書，又回到宋菡伊房裏。
“姐姐，這個。”洛九把書遞給宋菡伊，說。
宋菡伊看著書名，有些開心的笑了，此書書名為《九小姐》，封麵上還有一行小字，寫的是：九小姐去後，府中之人整理其遺物時發現九小姐所寫的手紮，其父整理之後，匯成此書，一代奇女子生命以此延續……
“你在哪找到的這本書？”宋菡伊也是最近才開始看書吧，因為他隻看人文傳誌之類的書，便讓歌兒找了幾本經典的，自己還沒顧得看了。
洛九說：“幾天前看到的。”
宋菡伊揉揉洛九的頭，翻開了書，書上第一頁寫著：老夫在九兒之前有三個子女，但都在未滿周歲之時夭折了，給九兒取名意為久兒，希望他活得長久，又意為九兒，其意是欺騙神靈在九兒之前也有八個子女，希望他們饒過九兒，讓九兒平安長大，但事與願違，又或者說這便是我們韓家的命，九兒未滿十六歲便去了……
九兒四歲時，老夫以為隻有九兒一個個孩子，便讓九兒一個小姑娘擔起了這個家，自幼把她當作男孩子養，九兒十五歲生日時，天兒來到了，或許天兒就不應該來，天兒還未滿百天，九兒便出事了，老夫第四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生養了十五年的孩子就此離我們去，悲哉悲哉…
“九兒，久兒，這同音字用得真好，對不對呀小九……兒。”宋菡伊看了這個，對著洛九調侃。
洛九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不說話。
文章第一篇文筆很稚嫩，也很簡短：無聊，無聊，好無聊啊，桃姐姐不在好無聊啊，背書好無聊啊，學算盤盤也好無聊啊，真的好無聊啊，好想出去玩兒，好想放風箏……
宋菡伊看到這個想笑，她小時候也有過這個心思吧，跳舞好無聊，好想出去玩兒。
洛九也也笑了，說：“真是奇女子。”
宋菡伊接著往後看，翻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真正有用的東西。
已經四年了，好快，桃姐姐問我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怎麽可能不記得，我因為偷溜出去玩兒差點被人買到那種地方，看見桃姐姐就是死的抱著桃姐姐，桃姐姐當初還挺煩我，我足足纏了她三日，哈哈，現在想想真好。桃姐姐還告訴我“鳳棲梧桐”之說，還說我去了那梧桐居也不算虧待了我，畢竟我也是人中龍鳳……
看到些，宋菡伊看不下去了，那個梧桐居和他現在這個屋同居有什麽關係嗎？
“這裏也是梧桐居。”洛九開口。
宋菡伊笑笑接著往下看：對呀，我是人中龍鳳，正因為我是人中龍鳳的關係吧，她們都忘了我才有十歲吧，不喜歡念書，不喜歡算賬，不喜歡，通通不喜歡，隻有桃姐姐記得我才十歲，桃姐姐說我是家裏唯一的孩子，必須要擔起這個擔子，她說他會永遠陪著我的，永遠，永遠……永遠，真是個美好的詞啊，說好了，拉鉤鉤，九兒和桃姐姐永遠在一起。
“姐姐。”洛九突然叫出聲。
宋菡伊看了她一眼，洛九問：“是九小姐食言了還是？桃姐姐食言了？”
宋菡伊想了一會兒說：“沒有任何人食言，九小姐到十五歲就走了，十五歲對九小姐說就是永遠，桃姐姐不知活到多少歲，她的永遠比較長，因為太長了，九小姐短短的永遠是陪不了她很長的永遠的。”
宋菡伊看不下去了，她要重新想想幫桃色尋找記憶的事了，如果桃色想到九小姐，桃色會怎麽樣？
“永遠嗎？姐姐真的有永遠嗎？”洛九問。
宋菡伊笑笑說：“有啊，心有多遠永遠就有多遠。”宋菡伊也不確定有沒有永遠，但是他不想把負麵情緒傳給洛九，便說了一句她聽說的也是從來沒有懂的話。
洛九迷茫的點點頭，宋菡伊接著看這本書，九小姐姐的手紮類似於周記之類的，大多都是記錄生活的，今天讀了什麽書，學到了什麽，語句通俗易懂，沒有那種文縐縐的感覺，宋菡伊很喜歡這種。
日頭偏西，宋菡伊的書也讀了一半了，剛好讀到韓母有孕，九小姐這段字裏行間都是很欣喜的感覺。
十四歲了，還有一年就及笄了，及笄前的禮物，就是還未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好開心呢，但是也好糾結啊，好想要弟弟，有了弟弟我就不用拚命地讀書去支撐家業了，也好想要妹妹啊，女孩子就應該和女孩子玩兒嘛，怎麽辦，好糾結啊，桃姐姐說我就是瞎操心，我就愛瞎操心怎麽著，哈哈，本來這本手劄，隻打算寫到及笄那一天吧，但是我會接著寫下去吧，去寫自己弟弟妹妹的事……
宋菡伊不想承認她嫉妒了，這是什麽地方，隨便見，每個人都有自己最想要的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
皇後白了姚奕言一眼，點頭說：“阿言，你有多惡劣我再不知道得了。”她師弟雖然表麵一副儒雅的樣子，但是骨子裏的惡劣不是一般的嚴重，因為成長環境的關係，這股惡劣他隱藏的很好，但就是因為長時間的隱藏，一旦迸發，十分嚴重。
姚奕言笑了，說：“既然姐姐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又在擔心什麽。”他承認他是個惡劣的人，但是他並不是沒有原則。
皇後無奈的笑笑，說：“早些結束吧，太皇太後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姚奕言笑道，說：“皇後娘娘都發話了，小人哪有不遵循的道理。”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留摸清提太久，等過段時間這邊的事結束了他就會放莫清漪回來。
皇後笑笑，摸摸肚子，說：“該不是要等他落地了吧。”
姚奕言笑道：“知我莫瑾玉姐也。”
皇後無奈的笑笑，不說話。
“師姐安心‘養胎’吧，我歹回去了。”
皇後笑笑，說：“回去這麽早，莫不是……”說到這便停下了，玩味的看著姚奕言。
姚奕言笑道：“處理一些事，等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現在還不想告訴皇後他準備提前離開的事，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提前離開也有些麻煩。
梧桐居內，宋菡伊坐在床上看書，她到沒有病這麽嚴重，但是歌兒不許他下床，理由是她身體弱，需要好好養養，洛九坐在床邊玩娃娃，這些日子他基本上每天都會玩這個做工粗糙的布娃娃還有那個瓷質的小貓。
“小九，上來。”宋菡伊把目光從書上移下來，看著洛九說。
洛九乖巧的把玩具放到一邊，脫了鞋，爬到床上。
宋菡伊說：“你看這個。”她在看人文傳誌，主要是介紹曆史上有名的人物，目的是為了看看這上麵能不能找到關於桃色之前的一些消息。
洛九看了一會問：“這是什麽？”她看的很仔細，但是沒覺得這一段有什麽特殊的呀。
宋菡伊把這一段話念出來：“韓九小姐臨終前道：‘吾自幼與姚夫人相識，並不覺姚夫人為魔怪，怎奈姚夫人與常人不同，卻一直記得姚夫人所說：吾遊戲人間，從不奈他人眼色。”
洛九說：“怎麽了？”這段話不是一個女子為朋申冤的嗎，有什麽不尋常的？
宋菡伊把書翻到前一頁，說：“你看這裏。”
洛九說：“魔女嗎？”
書頁上寫著：混沌之年，富商韓家獨女走失，三日後與一十七八女子一同歸來，時間之快，獨女以一十又二年歲，女子容貌未改，外人皆傳其為魔女。
宋菡伊說：“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他本來隻是想碰碰運氣，順便也了解一下曆史的發展，沒想到真的查到了關於桃色的消息，桃色在這裏時還為開國，世道之亂被稱為混沌，並有一個好友，雖不知名字，但卻知道他是商假之女。
“這些都無從查證的。”洛九知道宋菡伊在想什麽，忍不住潑了一把涼水，就算知道這些又如何，他們是要走到桃色曾經生活的地方，說這些也沒什麽用啊。
宋菡伊笑笑，說：“這本書大多寫的都是奇人異事，這韓九小姐出現在這上麵也算是個奇人了，一定能找到關於這九小姐的記載。”
安然說：“姑娘，陽盛國國姓是韓。”
宋菡伊笑笑說：“這本書寫的都是開國之前的人物，當時還沒有我們陽盛國。”她當然知道陽盛國的國姓是韓，但是這書是混沌之年，開國之前。
洛九說：“姐姐，她明明是九小姐，為什麽又是獨女呢？”她剛想到這個問題，覺得有些奇怪。
宋菡伊之前並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想到了也覺得很奇怪，疑惑地說：“莫非這九小姐有八個哥哥？”
洛九眼睛一亮，說：“姐姐，你等我一下。”然後跳下床鞋都沒穿，光著腳出去了。
宋菡伊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擔心，洛九去了隔壁的小書房，書房雖說小，但是書倒是不少，洛九沒有看價格上的書，一本一本的翻找著桌子上的，找到一本書，又回到宋菡伊房裏。
“姐姐，這個。”洛九把書遞給宋菡伊，說。
宋菡伊看著書名，有些開心的笑了，此書書名為《九小姐》，封麵上還有一行小字，寫的是：九小姐去後，府中之人整理其遺物時發現九小姐所寫的手紮，其父整理之後，匯成此書，一代奇女子生命以此延續……
“你在哪找到的這本書？”宋菡伊也是最近才開始看書吧，因為他隻看人文傳誌之類的書，便讓歌兒找了幾本經典的，自己還沒顧得看了。
洛九說：“幾天前看到的。”
宋菡伊揉揉洛九的頭，翻開了書，書上第一頁寫著：老夫在九兒之前有三個子女，但都在未滿周歲之時夭折了，給九兒取名意為久兒，希望他活得長久，又意為九兒，其意是欺騙神靈在九兒之前也有八個子女，希望他們饒過九兒，讓九兒平安長大，但事與願違，又或者說這便是我們韓家的命，九兒未滿十六歲便去了……
九兒四歲時，老夫以為隻有九兒一個個孩子，便讓九兒一個小姑娘擔起了這個家，自幼把她當作男孩子養，九兒十五歲生日時，天兒來到了，或許天兒就不應該來，天兒還未滿百天，九兒便出事了，老夫第四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生養了十五年的孩子就此離我們去，悲哉悲哉…
“九兒，久兒，這同音字用得真好，對不對呀小九……兒。”宋菡伊看了這個，對著洛九調侃。
洛九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不說話。
文章第一篇文筆很稚嫩，也很簡短：無聊，無聊，好無聊啊，桃姐姐不在好無聊啊，背書好無聊啊，學算盤盤也好無聊啊，真的好無聊啊，好想出去玩兒，好想放風箏……
宋菡伊看到這個想笑，她小時候也有過這個心思吧，跳舞好無聊，好想出去玩兒。
洛九也也笑了，說：“真是奇女子。”
宋菡伊接著往後看，翻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真正有用的東西。
已經四年了，好快，桃姐姐問我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怎麽可能不記得，我因為偷溜出去玩兒差點被人買到那種地方，看見桃姐姐就是死的抱著桃姐姐，桃姐姐當初還挺煩我，我足足纏了她三日，哈哈，現在想想真好。桃姐姐還告訴我“鳳棲梧桐”之說，還說我去了那梧桐居也不算虧待了我，畢竟我也是人中龍鳳……
看到些，宋菡伊看不下去了，那個梧桐居和他現在這個屋同居有什麽關係嗎？
“這裏也是梧桐居。”洛九開口。
宋菡伊笑笑接著往下看：對呀，我是人中龍鳳，正因為我是人中龍鳳的關係吧，她們都忘了我才有十歲吧，不喜歡念書，不喜歡算賬，不喜歡，通通不喜歡，隻有桃姐姐記得我才十歲，桃姐姐說我是家裏唯一的孩子，必須要擔起這個擔子，她說他會永遠陪著我的，永遠，永遠……永遠，真是個美好的詞啊，說好了，拉鉤鉤，九兒和桃姐姐永遠在一起。
“姐姐。”洛九突然叫出聲。
宋菡伊看了她一眼，洛九問：“是九小姐食言了還是？桃姐姐食言了？”
宋菡伊想了一會兒說：“沒有任何人食言，九小姐到十五歲就走了，十五歲對九小姐說就是永遠，桃姐姐不知活到多少歲，她的永遠比較長，因為太長了，九小姐短短的永遠是陪不了她很長的永遠的。”
宋菡伊看不下去了，她要重新想想幫桃色尋找記憶的事了，如果桃色想到九小姐，桃色會怎麽樣？
“永遠嗎？姐姐真的有永遠嗎？”洛九問。
宋菡伊笑笑說：“有啊，心有多遠永遠就有多遠。”宋菡伊也不確定有沒有永遠，但是他不想把負麵情緒傳給洛九，便說了一句她聽說的也是從來沒有懂的話。
洛九迷茫的點點頭，宋菡伊接著看這本書，九小姐姐的手紮類似於周記之類的，大多都是記錄生活的，今天讀了什麽書，學到了什麽，語句通俗易懂，沒有那種文縐縐的感覺，宋菡伊很喜歡這種。
日頭偏西，宋菡伊的書也讀了一半了，剛好讀到韓母有孕，九小姐這段字裏行間都是很欣喜的感覺。
十四歲了，還有一年就及笄了，及笄前的禮物，就是還未出世的弟弟或者妹妹，好開心呢，但是也好糾結啊，好想要弟弟，有了弟弟我就不用拚命地讀書去支撐家業了，也好想要妹妹啊，女孩子就應該和女孩子玩兒嘛，怎麽辦，好糾結啊，桃姐姐說我就是瞎操心，我就愛瞎操心怎麽著，哈哈，本來這本手劄，隻打算寫到及笄那一天吧，但是我會接著寫下去吧，去寫自己弟弟妹妹的事……
宋菡伊不想承認她嫉妒了，這是什麽地方，隨便見，每個人都有自己最想要的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