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姚府小住 五
話說到這兒，姚奕言大概明白她們在說什麽了，宋菡伊的表姐弄壞了宋菡伊的花，兩人起了爭執，宋菡伊應該是打了她，但是自己東西壞了還是覺得委屈，就哭了，她表姐因為她哭被她舅舅打了，她回家又被父母訓了。
“其實我父母把我想的太聰明了，我當時才四歲多，哪懂什麽心機算計呀。”宋菡伊說，她當時年紀小，但是那件事對她的影響特別大，她被父母說過後，無論做什麽事都會先想想對方會怎麽樣，也就有了她現在的性格。
姚奕言皺眉，一會兒就舒展開了，帶上了笑，敲門，說：“姚姚，伊伊。”
宋菡伊聽到“姚姚“兩個字有些疑惑的看著姚亦慈，但是姚亦慈一個被捧在手心裏的大小姐，怎麽會去青樓那種地方，雖然她倆身形差不多，聲音也有些像，但是姚亦慈的身份就說明了她不是姚姚，更何況歌兒說過姚姚是瓊華出去時認識的。
姚亦慈聽到哥哥的聲音，蹦蹦跳跳的去開門，甜甜的叫著：“哥哥，左諾哥哥。”
姚奕言和左諾一前一後進來，姚亦慈關門之後還體貼的拉了兩個凳子到床邊。
姚奕言直接坐下，左諾也沒可是，坐下了。
“哥哥，君安王走了嗎？”姚亦慈問。
姚奕言點點頭，說：“說了一些胡話，走了。”
姚亦慈把那些“胡話”當成了一些對宋菡伊不好的話，氣呼呼的說：“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
左諾笑著搖搖頭，姚奕言說：“傻丫頭，你在想什麽，穆青說的是秉文和九皇子的事，就是說九皇子年紀還小，讓我們不要對他太嚴可。”韓秉之的事姚亦慈這個姨母也是知道的，姚奕言也沒有打算瞞著她。
姚奕言不說還好，一說姚亦慈更氣了：“他把哥哥當什麽人了，秉之還那麽小，有事秉文的弟弟，哥哥怎麽會對他不利。”姚亦慈也不知道後宮的事，她的哥哥姐姐們不想讓她知道這世間汙穢之事，想讓他保住這份難得的純真，所以在姚亦慈的眼中韓秉文和韓秉文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左諾笑道：“大小姐，君安王可是九皇子的叔叔，擔心九皇子也沒有什麽吧。”他知道姚亦慈和哥哥很親，見不得別人說哥哥的半點不好。
姚亦慈依舊是生氣：“那也不能汙蔑哥哥呀，不管怎麽樣汙蔑哥哥就是不對，伊人姐姐，你說是不是。”為了證明她說的是真的，她還拉上了宋菡伊。
宋菡伊下意識的點頭，點完頭後尷尬的說：“汙蔑人是不太好，但是君安王也不算是汙蔑吧，皇家本就是父子不父子，兄弟不兄弟的地方，君安王在這樣的家族長大，應該見過太多謀士出招，兄弟相殘了，自然是擔心侄子也會這樣。”
“父子不負責，兄弟不兄弟？”姚奕言和左諾重複道，仔細想想也是這樣，父怕子謀權篡位，因此防子，子怕父心有偏頗，因此討好父，看著和睦，實則疏離，所以父子不父子，兄弟之間更是，你外婆家比我外婆家有群，我便要防你，你比我受寵，我便要害你，所以兄弟歸兄弟。
宋菡伊有些心虛點點頭，她是說錯什麽了嗎？
姚奕言嚴肅的說：“伊伊，這話比往外麵說，議論天家可是大罪。”
左諾附和：“正事，伊人姑娘，這話若是讓有心人聽去了，你可是有口難辯。” 他雖然是真的擔心宋菡伊，但是他最擔心的還是姚奕言，若是宋菡伊出了什麽事，姚奕言一定會出頭，或許會暴露他真實的身份，那麽瑾玉，韓曦文，韓羲和和太子四人也會受牽連，更有可能朝廷大亂。
宋菡伊說道：“言哥，左大人，我知道了。”他暗自鬆了口氣，沒說錯話就好，至於姚奕言和左諾的囑咐，她又不傻，這些事兒他還是明白的。
姚亦慈有些好笑的開口：“伊人姐姐你好有趣，叫哥哥言哥，卻叫官職沒有哥哥大的左諾哥哥大人，這樣聽著好奇怪。”姚亦慈平時不注重什麽規矩，但這並不是她沒規矩，她為人跳脫卻讓人挑不出什麽錯來。
宋菡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姚亦慈又說：“左諾哥哥也是，伊人姐姐是我姐姐，也是哥哥的妹妹，你卻叫她姑娘，這樣也不大好吧。”左諾在外是姚奕言的侍衛，在內卻是姚奕言的師弟，姚亦慈的哥哥。
左諾笑道：“你這丫頭又有什麽鬼主意啊。”他可不相信姚亦慈無緣無故會說出這些話。
姚亦慈吐了吐舌頭，說：“哪有什麽鬼主意啊，就是聽著伊人姐姐和左諾哥哥這麽叫不舒服。”真是的，早晚都是一家人，還叫的這麽客氣。
“我決定了，以後左諾哥哥就叫伊人姐姐伊人，伊人姐姐就叫左諾哥哥左諾，反駁無效，你們要不這麽叫，我就要哭了。”姚亦慈不等任何人說話，又急匆匆的說，語調很調皮。
左諾不是什麽矯情的人，就說：“伊人姑娘，既然大小姐這麽說了，以後‘姑娘’二字我就省了，免得大小姐哭。”他其實也不想一口一個姑娘的，這樣叫著，他也覺得別扭，但是直呼其名的話又怕宋菡伊覺得唐突，再嚇到人家了。
宋菡伊也不是矯情的人，說：“左諾，我若是再叫你大人，怕是小慈要不認我這個姐姐了。”宋菡伊現在真的很開心，她朋友很少，來到這邊卻交了好多好多朋友，感受到了好多人對自己的善意。
一室和諧，姚奕言確覺得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好吧，他是嫌左諾和宋菡伊相處的太和諧了，簡單粗暴的說就是他吃醋了。
姚亦慈最先察覺到了哥哥的情緒，調皮的對哥哥做個鬼臉，姚奕言也笑出來了，他在擔心什麽，姚亦慈還在這呢，他有什麽好擔心的。
這邊是和諧，但是有兩處卻是風起雲湧，其中一處是慕將軍府。
“你說什麽，姚奕言把把伊人接到了姚府。”慕容滿麵火氣的衝跪在地上的女人說，那女人是茉莉，將軍壽宴過後，她因保管頭飾不利，被發賣到了青樓，慕容用自己的人脈把她安排到了梧桐居，為的是讓她看好宋菡伊，一旦宋菡伊有什麽風吹草動要她立刻來匯報，如果做的好了，他還是會為茉莉贖身的。
茉莉戰戰兢兢地說：“是，姚大人還說了什麽兔子什麽的，清羽郡主在那邊受了氣，就拿我們撒氣，茉莉……茉莉也是才……才能出來。”茉莉快要怕死了，她之前是慕容的通房丫頭，對慕容的秉性也是有幾分了解的，知道隻要是她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如果得不到的話就寧願毀掉讓所有人都得不到，當然毀掉的不隻是那件東西，還有和那件東西相關的一切人和物。
慕容氣急了，隨手拿一個杯子扔了出去，當然，他還沒有氣糊塗，知道茉莉現在不能受傷，隻是扔到了茉莉的腿邊，茶不熱了，茉莉的裙子上沾了一些水。慕容說：“茉莉，平時看著你倒挺機靈的，為什麽到用的時候就如此沒用，莫清漪去梧桐居時你不會來通知我嗎。”
茉莉戰戰兢兢地說：“郡主來時就讓我們出去，茉莉……茉莉沒有時間。”茉莉也知道自己辦事不力，但是她隻是一個小小的青樓女子，沒人脈，沒才華，長得也不算漂亮，在“百花齊放”的的梧桐居裏勉強隻能混口飯吃。
慕容走下來，蹲在她麵前說：“茉莉，你是在哄本少爺不成，你沒時間，姚奕言是怎麽知道的。”他真的很生氣，若是旁人也就罷了，但是這人偏生是姚奕言，一個他最看不慣的人。
茉莉小聲的說：“樓裏的嬤嬤知道清羽郡主是因姚大人而來，便差人去通知了姚大人。”她的聲音有明顯的顫抖，明明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慕容站起來，狠狠地踢了茉莉的肚子，惡狠狠的說：“嗬，這麽說是本少爺錯了。”
慕容這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茉莉一個弱女子，被這一腳踢的倒了下去，一口濁血吐了出來，眼淚唰的掉了下來，但是不敢讓自己哭出聲，明明剛掉淚，眼圈兒就紅腫了起來。
慕容笑：“茉莉，你在我身邊跟這麽多年了，應該也知道我性格了，你這般我辦事，怎會讓我不生氣。”
茉莉說：“茉莉不敢，茉莉對少爺忠心耿耿。”說著勉強的爬了起來，磕頭。
慕容笑了，笑的異常陰冷，說：“茉莉呀，記住你今天的話，我若沒記錯的話，你弟弟也有十歲了吧。”
茉莉對父母的感情不深，但是卻很疼愛這個弟弟，領了月俸一定會給這個弟弟買一件新衣服和一些吃的，聽到慕容提到弟弟，茉莉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磕頭的頻率更快了，邊磕邊說：“茉莉不敢，茉莉一定會對少爺忠心耿耿。”
“其實我父母把我想的太聰明了，我當時才四歲多，哪懂什麽心機算計呀。”宋菡伊說，她當時年紀小，但是那件事對她的影響特別大，她被父母說過後，無論做什麽事都會先想想對方會怎麽樣，也就有了她現在的性格。
姚奕言皺眉，一會兒就舒展開了，帶上了笑，敲門，說：“姚姚，伊伊。”
宋菡伊聽到“姚姚“兩個字有些疑惑的看著姚亦慈，但是姚亦慈一個被捧在手心裏的大小姐，怎麽會去青樓那種地方，雖然她倆身形差不多，聲音也有些像，但是姚亦慈的身份就說明了她不是姚姚，更何況歌兒說過姚姚是瓊華出去時認識的。
姚亦慈聽到哥哥的聲音，蹦蹦跳跳的去開門，甜甜的叫著：“哥哥，左諾哥哥。”
姚奕言和左諾一前一後進來，姚亦慈關門之後還體貼的拉了兩個凳子到床邊。
姚奕言直接坐下，左諾也沒可是，坐下了。
“哥哥，君安王走了嗎？”姚亦慈問。
姚奕言點點頭，說：“說了一些胡話，走了。”
姚亦慈把那些“胡話”當成了一些對宋菡伊不好的話，氣呼呼的說：“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
左諾笑著搖搖頭，姚奕言說：“傻丫頭，你在想什麽，穆青說的是秉文和九皇子的事，就是說九皇子年紀還小，讓我們不要對他太嚴可。”韓秉之的事姚亦慈這個姨母也是知道的，姚奕言也沒有打算瞞著她。
姚奕言不說還好，一說姚亦慈更氣了：“他把哥哥當什麽人了，秉之還那麽小，有事秉文的弟弟，哥哥怎麽會對他不利。”姚亦慈也不知道後宮的事，她的哥哥姐姐們不想讓她知道這世間汙穢之事，想讓他保住這份難得的純真，所以在姚亦慈的眼中韓秉文和韓秉文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左諾笑道：“大小姐，君安王可是九皇子的叔叔，擔心九皇子也沒有什麽吧。”他知道姚亦慈和哥哥很親，見不得別人說哥哥的半點不好。
姚亦慈依舊是生氣：“那也不能汙蔑哥哥呀，不管怎麽樣汙蔑哥哥就是不對，伊人姐姐，你說是不是。”為了證明她說的是真的，她還拉上了宋菡伊。
宋菡伊下意識的點頭，點完頭後尷尬的說：“汙蔑人是不太好，但是君安王也不算是汙蔑吧，皇家本就是父子不父子，兄弟不兄弟的地方，君安王在這樣的家族長大，應該見過太多謀士出招，兄弟相殘了，自然是擔心侄子也會這樣。”
“父子不負責，兄弟不兄弟？”姚奕言和左諾重複道，仔細想想也是這樣，父怕子謀權篡位，因此防子，子怕父心有偏頗，因此討好父，看著和睦，實則疏離，所以父子不父子，兄弟之間更是，你外婆家比我外婆家有群，我便要防你，你比我受寵，我便要害你，所以兄弟歸兄弟。
宋菡伊有些心虛點點頭，她是說錯什麽了嗎？
姚奕言嚴肅的說：“伊伊，這話比往外麵說，議論天家可是大罪。”
左諾附和：“正事，伊人姑娘，這話若是讓有心人聽去了，你可是有口難辯。” 他雖然是真的擔心宋菡伊，但是他最擔心的還是姚奕言，若是宋菡伊出了什麽事，姚奕言一定會出頭，或許會暴露他真實的身份，那麽瑾玉，韓曦文，韓羲和和太子四人也會受牽連，更有可能朝廷大亂。
宋菡伊說道：“言哥，左大人，我知道了。”他暗自鬆了口氣，沒說錯話就好，至於姚奕言和左諾的囑咐，她又不傻，這些事兒他還是明白的。
姚亦慈有些好笑的開口：“伊人姐姐你好有趣，叫哥哥言哥，卻叫官職沒有哥哥大的左諾哥哥大人，這樣聽著好奇怪。”姚亦慈平時不注重什麽規矩，但這並不是她沒規矩，她為人跳脫卻讓人挑不出什麽錯來。
宋菡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姚亦慈又說：“左諾哥哥也是，伊人姐姐是我姐姐，也是哥哥的妹妹，你卻叫她姑娘，這樣也不大好吧。”左諾在外是姚奕言的侍衛，在內卻是姚奕言的師弟，姚亦慈的哥哥。
左諾笑道：“你這丫頭又有什麽鬼主意啊。”他可不相信姚亦慈無緣無故會說出這些話。
姚亦慈吐了吐舌頭，說：“哪有什麽鬼主意啊，就是聽著伊人姐姐和左諾哥哥這麽叫不舒服。”真是的，早晚都是一家人，還叫的這麽客氣。
“我決定了，以後左諾哥哥就叫伊人姐姐伊人，伊人姐姐就叫左諾哥哥左諾，反駁無效，你們要不這麽叫，我就要哭了。”姚亦慈不等任何人說話，又急匆匆的說，語調很調皮。
左諾不是什麽矯情的人，就說：“伊人姑娘，既然大小姐這麽說了，以後‘姑娘’二字我就省了，免得大小姐哭。”他其實也不想一口一個姑娘的，這樣叫著，他也覺得別扭，但是直呼其名的話又怕宋菡伊覺得唐突，再嚇到人家了。
宋菡伊也不是矯情的人，說：“左諾，我若是再叫你大人，怕是小慈要不認我這個姐姐了。”宋菡伊現在真的很開心，她朋友很少，來到這邊卻交了好多好多朋友，感受到了好多人對自己的善意。
一室和諧，姚奕言確覺得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好吧，他是嫌左諾和宋菡伊相處的太和諧了，簡單粗暴的說就是他吃醋了。
姚亦慈最先察覺到了哥哥的情緒，調皮的對哥哥做個鬼臉，姚奕言也笑出來了，他在擔心什麽，姚亦慈還在這呢，他有什麽好擔心的。
這邊是和諧，但是有兩處卻是風起雲湧，其中一處是慕將軍府。
“你說什麽，姚奕言把把伊人接到了姚府。”慕容滿麵火氣的衝跪在地上的女人說，那女人是茉莉，將軍壽宴過後，她因保管頭飾不利，被發賣到了青樓，慕容用自己的人脈把她安排到了梧桐居，為的是讓她看好宋菡伊，一旦宋菡伊有什麽風吹草動要她立刻來匯報，如果做的好了，他還是會為茉莉贖身的。
茉莉戰戰兢兢地說：“是，姚大人還說了什麽兔子什麽的，清羽郡主在那邊受了氣，就拿我們撒氣，茉莉……茉莉也是才……才能出來。”茉莉快要怕死了，她之前是慕容的通房丫頭，對慕容的秉性也是有幾分了解的，知道隻要是她喜歡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如果得不到的話就寧願毀掉讓所有人都得不到，當然毀掉的不隻是那件東西，還有和那件東西相關的一切人和物。
慕容氣急了，隨手拿一個杯子扔了出去，當然，他還沒有氣糊塗，知道茉莉現在不能受傷，隻是扔到了茉莉的腿邊，茶不熱了，茉莉的裙子上沾了一些水。慕容說：“茉莉，平時看著你倒挺機靈的，為什麽到用的時候就如此沒用，莫清漪去梧桐居時你不會來通知我嗎。”
茉莉戰戰兢兢地說：“郡主來時就讓我們出去，茉莉……茉莉沒有時間。”茉莉也知道自己辦事不力，但是她隻是一個小小的青樓女子，沒人脈，沒才華，長得也不算漂亮，在“百花齊放”的的梧桐居裏勉強隻能混口飯吃。
慕容走下來，蹲在她麵前說：“茉莉，你是在哄本少爺不成，你沒時間，姚奕言是怎麽知道的。”他真的很生氣，若是旁人也就罷了，但是這人偏生是姚奕言，一個他最看不慣的人。
茉莉小聲的說：“樓裏的嬤嬤知道清羽郡主是因姚大人而來，便差人去通知了姚大人。”她的聲音有明顯的顫抖，明明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慕容站起來，狠狠地踢了茉莉的肚子，惡狠狠的說：“嗬，這麽說是本少爺錯了。”
慕容這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茉莉一個弱女子，被這一腳踢的倒了下去，一口濁血吐了出來，眼淚唰的掉了下來，但是不敢讓自己哭出聲，明明剛掉淚，眼圈兒就紅腫了起來。
慕容笑：“茉莉，你在我身邊跟這麽多年了，應該也知道我性格了，你這般我辦事，怎會讓我不生氣。”
茉莉說：“茉莉不敢，茉莉對少爺忠心耿耿。”說著勉強的爬了起來，磕頭。
慕容笑了，笑的異常陰冷，說：“茉莉呀，記住你今天的話，我若沒記錯的話，你弟弟也有十歲了吧。”
茉莉對父母的感情不深，但是卻很疼愛這個弟弟，領了月俸一定會給這個弟弟買一件新衣服和一些吃的，聽到慕容提到弟弟，茉莉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磕頭的頻率更快了，邊磕邊說：“茉莉不敢，茉莉一定會對少爺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