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藍顏知己 七
“好了，伊伊，昨天教你的學會沒？”問完了朝堂的事，姚奕言又去問“正事”。
宋菡伊點頭：“差不多了。”下午沒事的時她又練了一會兒，這會也差不多了。
姚奕言讓宋菡伊談了一下，又教給了他一些新的，姚奕言才離開。
姚奕言每天都來找宋菡伊，先是和宋菡伊說一些朝堂的事，然後教宋菡伊彈琴，宋菡伊幫姚奕言出主意，認真學琴，練舞，練琴，偶爾出去走走，日子但也過的安穩，當然，二十那一天，她還是要上台的。
“歌兒，你歇會吧。”宋菡伊好笑的看這忙東忙西的歌兒，說道。今天又是她要上台表演的日子了，歌兒今天起的很早，老早就準備著宋菡伊今天要用的東西，哦，值得一說的是宋菡伊上台表演從不用梧桐居裏的樂師，都是歌兒用琵琶給她配樂。
“伊人姐姐，馬上就要上台了，我把這些東西核對完再休息。”歌兒說，宋菡伊在慕將軍壽宴上大出風頭，不少達官貴人都是為了她而來，這次的陣仗不比他初上台時小，她當然要好好準備準備，讓宋菡伊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宋菡伊由著她，也不去提醒她就這些東西她都已經核對十幾遍了，這丫頭雖然性子單純，但也是個愛操心的人。
另一個雅間裏，雅君把碟子裏的糕點拿出來一半放到另一個碟子裏，吩咐貴兒，“把這些給伊人姑娘送去。”從慕將軍府回來後，雅君和宋菡伊兩人也有來往了，有來往後宋菡伊才發現雅君雖然性子清冷，但卻是真正的才女，有些高傲不假，但是若和她混熟了，也是一個很好的人，反正就是宋菡伊對雅君的印象很好，兩人現在也是很好的朋友。
貴兒站著不動，有些心疼的說道：“我的好姑娘，你看看伊人姑娘現在的名氣，今兒個呀，還有人給你送份糕點，說不定到明兒啊，咱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有人看我們一眼了。”貴兒是真心心疼雅君的。
雅君不以為意，說道：“貴兒，論才論貌，伊人都比我要好，瓊華姐不在了，自然要有最好的人來取代瓊華姐，我隻是一個東施效顰的人罷了，又怎能代替瓊華姐的位置，伊人就不一樣了，她比當年的瓊華姐更優秀，完全可以代替或者超越她，我這是與她交好，對我也好。”
雅君初次登台時有意模仿了當時名滿天下的瓊華，就算現在瓊華已經退出了這個圈子，雅君還是擺脫不了“小瓊華”這個稱號。
“姑娘。”貴兒不甘心的喊了一句，她家姑娘明明才貌雙全，為何要矮一個新來的人一頭。
雅君笑道：“好啦，把糕點給伊人姑娘送去。”她從未想過爬到瓊華之前那個位置，她在乎的不是這些，而是比這更重要的。
貴兒不甘心的把那半碟糕點送到宋菡伊所在的雅間。說道：“伊人姑娘，今兒有客人給我家姑娘送了一碟‘無名穌’的糕點，我家姑娘想你沒吃過，便讓我給你送來些。”貴兒說的倒是真的，這蝶糕點是一個一直愛慕者雅君的人送的，那人隻要有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雅君。
歌兒撇嘴，宋菡伊在“無名穌”拿糕點那是暢通無阻的。
宋菡伊吃過幾次“無名酥”的糕點，被那個味道深深的征服了，雖然這幾天隻要外出她都會去拿一份回來，但是還是覺得吃不夠，更何況這是雅君的一番好意，她自然是欣然收下。
“伊人姐姐，你看貴兒的樣子。”貴兒走後，歌兒不服氣的說。
貴兒來送糕點時確實是一臉高傲，宋菡伊知道貴兒是不滿意她搶了自家小姐的頭牌之位，也沒有多說什麽。
“歌兒，雅君好心送來玉米酥，你不吃一個嗎？”玉米酥通體金黃，是規規矩矩的正方形，上麵雕刻著玉米形狀的花紋，趙澤說這個花紋是為了區分同為黃色的南瓜糕的。
歌兒拿了一塊玉米穌，恨恨的咬著，就是看不慣貴兒那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宋菡伊也不多說什麽，歌兒沒有壞心，隻是單純的向著她而已。
沒一會兒，雅君上台了，宋菡伊他在窗戶邊看，雅君這次明顯用心了很多，比起去慕將軍府前的敷衍好了，不知多少倍，也是驚豔到了台下的人。
歌兒皺眉，雅君自從瓊華離開這個圈子後，雅君除了宋菡伊第一次上台那一次，一直都是抱著敷衍的態度上台表演的，最近梧桐居裏明明沒有發生什麽能讓她振奮起來的事，為什麽她今天會這麽用心？
“雅君好美。”一舞完畢，宋菡伊忍不住誇獎，她還是第一次見雅君如此用心跳舞的樣子，這用心程度比她初登台時還要用心，著實驚豔到了她。
歌兒小聲的嘟囔：“隻是在模仿瓊華姐姐。”
宋菡伊沒聽清楚歌兒在說什麽，問，“什麽？”
歌兒搖搖頭，臉上寫著“我不開心，別理我。”宋菡伊不知道又有什麽，惹得這小丫頭不開心了，也不好多說什麽。
沒一會兒，宋菡伊提醒：“歌兒，準備一下，我們該上台了。”
歌兒一臉不高興的去準備，宋菡伊也去換上了舞衣，她喜歡跳舞，但是卻很討厭穿跳舞的衣服，所以不到最後一刻她是不會換衣服的。
宋菡伊今天跳的是那種“起舞弄風影”的舞蹈，身穿一身白，有種“天女下凡”的感覺。
這是宋菡伊第一次穿全白的衣服，她穿白色的衣服最好看，但是她個人還是喜歡藍色，所以穿藍色比較多。
或許是因為父母不在了的原因，宋菡伊跳這樣的舞更是經驚豔，明明，台下有很多人，卻讓人感覺這世上就隻剩正在跳舞的宋菡伊和正在看的他。
“師父，那個姐姐不開心嗎？”一個雅間裏，一個小男孩抱著一個男人的胳膊說。
“姐姐的父母不在了，她應該是想父母了吧。”男人說。
咳，那個，男人是姚奕言姚大人了，小孩……小孩當然是小太子韓秉文了，額……太子太傅帶著才五歲的小太子逛青樓了。
“秉文和她玩她會不會開心？”韓秉文問，在他小小的腦瓜裏認為不開心時隻要有人陪他就會好很多，至於小太子為什麽會對這個從沒接觸過的姑娘這麽好，當然是姚奕言的功勞了。
姚奕言認真想了想，點點頭，說：“會的，不過現在不行哦。”他今天韓秉文出來是因為他說太多宋菡伊的事了，韓秉文非吵著要見宋菡伊，姚奕言沒辦法了，才把他帶過來。
“那我可以和她說話嗎？”韓秉文又問。
姚奕言搖頭，說：“現在還不行。”韓秉文可是太子，還是個沒有權勢的太子，和一個無權無勢的青樓舞姬說話可是會害了她的。
韓秉文撇嘴，有些不高興了。
姚奕言揉揉韓秉文的頭，這時宋菡伊也表演完了。他也帶著韓秉文離開了，韓秉文是太子，還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太子，要是被人看到他來青樓，很麻煩。
宋菡伊下台後，被管事嬤嬤告知趕快回去，宋菡伊很久之後才知道有人喝醉鬧事，說要宋菡伊和雅君陪他一晚，還說了很多不入流的話。因為有了這個醉鬼鬧事，很多人都開始逼梧桐居讓宋菡伊和雅君等賣藝不賣身的舞姬賣身。
“姑娘，明天陪我去楓山吧。”歌兒沒和宋菡伊一起回來，她一回來就這樣說，心事重重的樣子。
“歌兒，出什麽事了？”宋菡伊緊張的問。
歌兒搖搖頭，不想多說。
過了很久，她才說：“行。”就當是出去找桃色的記憶了。
花滿樓，同樣急匆匆回來的雅君一臉惱怒，她知道事情的經過。
“姑娘，何必和一個醉鬼計較？”貴兒輕聲安撫。
雅君吧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到桌子上，說：“貴兒，梧桐居何曾出過這事。”
貴兒低頭不語，嬤嬤不肯多說，她一個丫鬟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了。
良久，雅君的情緒終於平複了下來。無奈的說道：“貴兒，準備去楓山的行李吧。”
她們本就是青樓女子，站在墨池邊的人，隨便一顆小石子就會讓她們身上濺起的墨汁，更何況那人……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她們很有可能背負這個墨點一輩子。就算有一天從良了，這個墨點也洗不掉。
“好的，小姐。”貴兒的情緒也很低落，她在心疼自家姑娘。
梧桐居外，那個鬧事被梧桐居關起來的醉酒男出現在了離梧桐居不遠處一個隱蔽的巷子裏，巷子最深處停著一輛很豪華得馬車。
“郡主，事情辦妥了。”剛才在梧桐居裏胡鬧的男子停在馬車邊，恭恭敬敬的說。
馬車裏，一個漂亮的女孩手裏捏著一張紙，紙上字不多，看字跡卻是出自十幾人手裏，上麵寫著“清羽郡主可知你的姚大人和梧桐居的頭牌糾纏不清，郡主可是不服氣，若是信我，便讓人去抹黑梧桐居頭牌吧。”
“可有用？”女孩有些焦急的問，紙上寫的她查了，是真的，至於這個辦法……她不知道有沒有用。
宋菡伊點頭：“差不多了。”下午沒事的時她又練了一會兒，這會也差不多了。
姚奕言讓宋菡伊談了一下，又教給了他一些新的，姚奕言才離開。
姚奕言每天都來找宋菡伊，先是和宋菡伊說一些朝堂的事，然後教宋菡伊彈琴，宋菡伊幫姚奕言出主意，認真學琴，練舞，練琴，偶爾出去走走，日子但也過的安穩，當然，二十那一天，她還是要上台的。
“歌兒，你歇會吧。”宋菡伊好笑的看這忙東忙西的歌兒，說道。今天又是她要上台表演的日子了，歌兒今天起的很早，老早就準備著宋菡伊今天要用的東西，哦，值得一說的是宋菡伊上台表演從不用梧桐居裏的樂師，都是歌兒用琵琶給她配樂。
“伊人姐姐，馬上就要上台了，我把這些東西核對完再休息。”歌兒說，宋菡伊在慕將軍壽宴上大出風頭，不少達官貴人都是為了她而來，這次的陣仗不比他初上台時小，她當然要好好準備準備，讓宋菡伊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宋菡伊由著她，也不去提醒她就這些東西她都已經核對十幾遍了，這丫頭雖然性子單純，但也是個愛操心的人。
另一個雅間裏，雅君把碟子裏的糕點拿出來一半放到另一個碟子裏，吩咐貴兒，“把這些給伊人姑娘送去。”從慕將軍府回來後，雅君和宋菡伊兩人也有來往了，有來往後宋菡伊才發現雅君雖然性子清冷，但卻是真正的才女，有些高傲不假，但是若和她混熟了，也是一個很好的人，反正就是宋菡伊對雅君的印象很好，兩人現在也是很好的朋友。
貴兒站著不動，有些心疼的說道：“我的好姑娘，你看看伊人姑娘現在的名氣，今兒個呀，還有人給你送份糕點，說不定到明兒啊，咱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有人看我們一眼了。”貴兒是真心心疼雅君的。
雅君不以為意，說道：“貴兒，論才論貌，伊人都比我要好，瓊華姐不在了，自然要有最好的人來取代瓊華姐，我隻是一個東施效顰的人罷了，又怎能代替瓊華姐的位置，伊人就不一樣了，她比當年的瓊華姐更優秀，完全可以代替或者超越她，我這是與她交好，對我也好。”
雅君初次登台時有意模仿了當時名滿天下的瓊華，就算現在瓊華已經退出了這個圈子，雅君還是擺脫不了“小瓊華”這個稱號。
“姑娘。”貴兒不甘心的喊了一句，她家姑娘明明才貌雙全，為何要矮一個新來的人一頭。
雅君笑道：“好啦，把糕點給伊人姑娘送去。”她從未想過爬到瓊華之前那個位置，她在乎的不是這些，而是比這更重要的。
貴兒不甘心的把那半碟糕點送到宋菡伊所在的雅間。說道：“伊人姑娘，今兒有客人給我家姑娘送了一碟‘無名穌’的糕點，我家姑娘想你沒吃過，便讓我給你送來些。”貴兒說的倒是真的，這蝶糕點是一個一直愛慕者雅君的人送的，那人隻要有好東西，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雅君。
歌兒撇嘴，宋菡伊在“無名穌”拿糕點那是暢通無阻的。
宋菡伊吃過幾次“無名酥”的糕點，被那個味道深深的征服了，雖然這幾天隻要外出她都會去拿一份回來，但是還是覺得吃不夠，更何況這是雅君的一番好意，她自然是欣然收下。
“伊人姐姐，你看貴兒的樣子。”貴兒走後，歌兒不服氣的說。
貴兒來送糕點時確實是一臉高傲，宋菡伊知道貴兒是不滿意她搶了自家小姐的頭牌之位，也沒有多說什麽。
“歌兒，雅君好心送來玉米酥，你不吃一個嗎？”玉米酥通體金黃，是規規矩矩的正方形，上麵雕刻著玉米形狀的花紋，趙澤說這個花紋是為了區分同為黃色的南瓜糕的。
歌兒拿了一塊玉米穌，恨恨的咬著，就是看不慣貴兒那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宋菡伊也不多說什麽，歌兒沒有壞心，隻是單純的向著她而已。
沒一會兒，雅君上台了，宋菡伊他在窗戶邊看，雅君這次明顯用心了很多，比起去慕將軍府前的敷衍好了，不知多少倍，也是驚豔到了台下的人。
歌兒皺眉，雅君自從瓊華離開這個圈子後，雅君除了宋菡伊第一次上台那一次，一直都是抱著敷衍的態度上台表演的，最近梧桐居裏明明沒有發生什麽能讓她振奮起來的事，為什麽她今天會這麽用心？
“雅君好美。”一舞完畢，宋菡伊忍不住誇獎，她還是第一次見雅君如此用心跳舞的樣子，這用心程度比她初登台時還要用心，著實驚豔到了她。
歌兒小聲的嘟囔：“隻是在模仿瓊華姐姐。”
宋菡伊沒聽清楚歌兒在說什麽，問，“什麽？”
歌兒搖搖頭，臉上寫著“我不開心，別理我。”宋菡伊不知道又有什麽，惹得這小丫頭不開心了，也不好多說什麽。
沒一會兒，宋菡伊提醒：“歌兒，準備一下，我們該上台了。”
歌兒一臉不高興的去準備，宋菡伊也去換上了舞衣，她喜歡跳舞，但是卻很討厭穿跳舞的衣服，所以不到最後一刻她是不會換衣服的。
宋菡伊今天跳的是那種“起舞弄風影”的舞蹈，身穿一身白，有種“天女下凡”的感覺。
這是宋菡伊第一次穿全白的衣服，她穿白色的衣服最好看，但是她個人還是喜歡藍色，所以穿藍色比較多。
或許是因為父母不在了的原因，宋菡伊跳這樣的舞更是經驚豔，明明，台下有很多人，卻讓人感覺這世上就隻剩正在跳舞的宋菡伊和正在看的他。
“師父，那個姐姐不開心嗎？”一個雅間裏，一個小男孩抱著一個男人的胳膊說。
“姐姐的父母不在了，她應該是想父母了吧。”男人說。
咳，那個，男人是姚奕言姚大人了，小孩……小孩當然是小太子韓秉文了，額……太子太傅帶著才五歲的小太子逛青樓了。
“秉文和她玩她會不會開心？”韓秉文問，在他小小的腦瓜裏認為不開心時隻要有人陪他就會好很多，至於小太子為什麽會對這個從沒接觸過的姑娘這麽好，當然是姚奕言的功勞了。
姚奕言認真想了想，點點頭，說：“會的，不過現在不行哦。”他今天韓秉文出來是因為他說太多宋菡伊的事了，韓秉文非吵著要見宋菡伊，姚奕言沒辦法了，才把他帶過來。
“那我可以和她說話嗎？”韓秉文又問。
姚奕言搖頭，說：“現在還不行。”韓秉文可是太子，還是個沒有權勢的太子，和一個無權無勢的青樓舞姬說話可是會害了她的。
韓秉文撇嘴，有些不高興了。
姚奕言揉揉韓秉文的頭，這時宋菡伊也表演完了。他也帶著韓秉文離開了，韓秉文是太子，還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太子，要是被人看到他來青樓，很麻煩。
宋菡伊下台後，被管事嬤嬤告知趕快回去，宋菡伊很久之後才知道有人喝醉鬧事，說要宋菡伊和雅君陪他一晚，還說了很多不入流的話。因為有了這個醉鬼鬧事，很多人都開始逼梧桐居讓宋菡伊和雅君等賣藝不賣身的舞姬賣身。
“姑娘，明天陪我去楓山吧。”歌兒沒和宋菡伊一起回來，她一回來就這樣說，心事重重的樣子。
“歌兒，出什麽事了？”宋菡伊緊張的問。
歌兒搖搖頭，不想多說。
過了很久，她才說：“行。”就當是出去找桃色的記憶了。
花滿樓，同樣急匆匆回來的雅君一臉惱怒，她知道事情的經過。
“姑娘，何必和一個醉鬼計較？”貴兒輕聲安撫。
雅君吧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到桌子上，說：“貴兒，梧桐居何曾出過這事。”
貴兒低頭不語，嬤嬤不肯多說，她一個丫鬟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了。
良久，雅君的情緒終於平複了下來。無奈的說道：“貴兒，準備去楓山的行李吧。”
她們本就是青樓女子，站在墨池邊的人，隨便一顆小石子就會讓她們身上濺起的墨汁，更何況那人……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她們很有可能背負這個墨點一輩子。就算有一天從良了，這個墨點也洗不掉。
“好的，小姐。”貴兒的情緒也很低落，她在心疼自家姑娘。
梧桐居外，那個鬧事被梧桐居關起來的醉酒男出現在了離梧桐居不遠處一個隱蔽的巷子裏，巷子最深處停著一輛很豪華得馬車。
“郡主，事情辦妥了。”剛才在梧桐居裏胡鬧的男子停在馬車邊，恭恭敬敬的說。
馬車裏，一個漂亮的女孩手裏捏著一張紙，紙上字不多，看字跡卻是出自十幾人手裏，上麵寫著“清羽郡主可知你的姚大人和梧桐居的頭牌糾纏不清，郡主可是不服氣，若是信我，便讓人去抹黑梧桐居頭牌吧。”
“可有用？”女孩有些焦急的問，紙上寫的她查了，是真的，至於這個辦法……她不知道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