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藍顏知己 四
宋菡伊笑笑說：“我會照顧好她的。”如果真如桃色說的那樣，這個孩子才十一歲，她也舍不得讓她做事。
桃色說：“我先回去了。”說完就消失了。
宋菡伊坐了一會，想了想覺得明天應該出去走走，就算找不到桃色的記憶也剛好出入散散心，然後又想明天去哪，這才想起來她來這裏這麽久了還沒去街上玩過，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馬上要過來的妹妹，想著攢些錢夠就離開梧桐居，就離開梧桐居後，帶著小姑娘出去走走，一方麵是遊玩，更重要的是兩個人一起去找桃色的記憶這次，宋菡伊別樣的興奮。
“伊人姐姐，還沒睡嗎？”歌兒忙完，看見宋菡伊屋子的燈還亮著，站在門前問。
宋菡伊這才想起來桃色來的時候來的時候點的燈沒息，下床，開門說：“歌兒，忙完了？”
歌兒說道：“嗯，伊人姐姐，你今天怎麽睡那麽晚？”宋菡伊一向早睡，今天去雅間見客就已經跟不尋常了，這現在都是後半夜了，竟然還沒睡。
宋菡伊說：“就要睡了，歌兒，明天陪我出去走走吧。”宋菡說。
歌兒點頭：“嗯，姐姐睡吧。”白天她很空，又加上她也好久沒上街了，出去走走挺好的。
宋菡伊點頭：“嗯，你也早點睡。”
第二天，歌兒一大早就起來了，她好久沒出去了，這次出去她也很興奮。
“伊人姐姐，快點，晚點橋洞子邊的糖餅就沒了。”還未出出梧桐居，歌兒就催促，她們起的很早，這個時候正是梧桐居最安靜的時間。
“糖餅好吃嗎？”宋菡伊很期待的問，她這人吃東西沒有忌諱，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吃。
歌兒使勁點點頭，說：“嗯，糖餅特別好吃，配上徐娘家的果茶，就更好吃了。”歌兒說著，眼睛星星狀。“還有還有，蜘蛛巷邊‘無名穌’的糕點也特別好吃，隻是主人很怪，有時候不賣，瓊華姐經常去，也才買到過七次。”
宋菡伊點點頭，猜想那個“無名穌”的主人應該是蜘蛛巷的人，紅衣告訴過她，蜘蛛巷的別名是“怪人巷”，裏麵住的都是怪人。
提到吃的，歌兒異常的興奮，“還有還有，有一家混沌攤的餛飩也很好吃，料也很足，她們家的醬肉也很好吃，還不膩，一點都不比大酒樓的差，隻是比較少，去的晚了也會買不到，還有還有”歌兒如數家珍的說著景陽城裏的好吃的，宋菡伊笑著聽著，想象著那些吃得的樣子。
沒一會兒，歌兒就帶著宋菡伊來到了糖餅攤邊，熟撚的說：“大叔，來兩個糖餅。”
“好嘞，歌兒姑娘可有些日子沒來了。”歌兒一看就是這邊的常客，老板包著糖餅時還和歌兒打了個招呼。
“最近有些忙。”歌兒回道。
宋菡伊趁這個空仔細看了看糖餅，隻有手心大小，大概兩個手指厚度，做的並不油膩，和雞蛋黃的顏色很像，顏色均勻，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糖餅攤得生意很好，老板包好後就遞給歌兒又去忙別的了，沒有和歌兒多寒暄。
歌兒把宋菡伊拉到邊上的攤子上，高聲喊：“徐娘，兩碗果茶。”
正在忙碌的女人聽到後，頭都沒抬高聲回應：“好累，歌兒你先坐下，馬上給你們端過去。”
這裏走二十多張桌子，十幾張已經坐滿了客人，有五張桌子上做滿了八人，歌兒把宋菡伊拉到一張空桌子邊，木色的桌子很幹淨，沒有灰塵，也沒有雜色。
沒一會兒，徐娘就把果茶端過來，也沒來得及寒暄，又去忙了。歌兒把其中一碗推到宋菡伊麵前說：“伊人姐姐，你快嚐嚐。”
宋菡伊用勺子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直跨到：“真好喝。”這個“果茶”說是茶有點勉強，淡紫色的，有點粘稠，裏麵有深紫色的不知道是什麽果子的果碎，入口很清爽，她特別留意了一下果碎的味道，那是她從沒唱過得味道，有點像藍莓，仔細品味得話是酸酸甜甜的，比藍莓要好吃。
歌兒笑了，吃了一小口糖餅，喝一小口果茶，宋菡伊學著她的模樣吃，剛咬一口糖餅，就驚呆了。糖餅皮很薄，裏麵主要是白色的糖漿，夾雜著紅、黃、紫三色的果碎，咬了一口的糖餅裏的餡沾到皮上一些，看起來更誘人了。
一個早飯，宋菡伊吃的很震驚，這頓早飯不僅好吃，還很好看，糖餅應該是過油炸過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吃起來不油。
吃過糖餅，歌兒又買了兩串糖葫蘆，邊吃邊說。
糖葫蘆很好看，上麵一共有八個紅色的果子，上麵均勻的裹著糖，很好看，也很好吃。
“姐姐，你看這個。”歌兒叼著糖葫蘆，走到一個首飾攤邊，拿著資格發簪問。
路邊的首飾攤都不是很精致，尤其是歌兒手中這些花哨的，大致看一下很漂亮，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有跟多瑕疵。
“這位小姐，你看這個。”首飾攤得大娘很有眼色，看的出宋菡伊才是主子，也看的出宋菡伊不喜歡那個花哨的簪子，拿出一個質地還算不錯的玉簪子。
宋菡伊接過玉簪子，仔細的打量，玉的質量很差，好在雕工不錯，很精致，宋菡伊倒是喜歡這個。
歌兒湊了過來，說：“這個很好漂亮。”她雖然喜歡花哨的東西，但是並不代表別的款式她欣賞不來。
老板娘堆起笑容說：“姑娘真有眼光，這陣子可不比那些首飾樓的差，也就是放在我們小攤上賣不到價錢。”
宋菡伊笑笑，揚了揚手裏的簪子說：“老板娘，這個怎麽買？”
老板娘打量了一下她們，宋菡伊自從來到梧桐居後穿的衣服都是上等的綢緞，歌兒不隻是是梧桐居老板的貼身丫鬟，還是瓊華很看重的一個妹妹，穿著自然也不差，老板娘識貨，獻媚的說道：“兩位姑娘要是真的喜歡，那就十兩銀子拿去吧。”
在這邊一兩銀子是一千錢，一個糖葫蘆兩文錢，一兩銀子可以買五百個。宋菡伊在家時吃的最便宜的糖葫蘆是五塊錢一個，五百個就是兩千五，十兩銀子大概就是兩萬五。
歌兒正欲掏錢，被宋菡伊攔住了，“老板娘，我承認你們簪子的雕工不錯，但是這玉質也太差了吧，值不了十兩吧。”
老板娘麵色一僵，隨即又堆上了笑，獻媚道：“姑娘若真是喜歡，八兩也是可以的，不能在少了。”
宋菡伊還是搖頭，一口說道：“若不是你這雕工，這玉最多也值五百文吧。”身為大小姐的她什麽貴重的首飾沒有見過。
老板娘麵色難看的說：“小姐，你看看我們這雕工，看看這花活靈活現的，怎麽著也值七兩銀子吧。”她再一次鬆了口，這個簪子是她攤子上最值錢的東西，這兩位姑娘看著又那麽有錢，她不坑上一筆，怎麽對得起自己。
宋菡伊笑道：“老板娘，我們找一個手藝再精湛的雕刻師傅也用不了六兩銀子又五百文錢吧。”其實她也不是很喜歡這個簪子，但是她好久沒有上過街了，也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討價還價的快感了。
老板娘暗道“這姑娘真精明”時，還是巴結的說：“姑娘，你仔細看看咱家的雕工，這手藝可不比一流的師傅差，你看看，六兩，就六兩可以吧。”
宋菡伊溫和的說：“老板娘，要不這玉價和手藝嫁一樣，一兩銀子算了吧。”
老板娘麵露難色，她這種小攤子像這種還不錯的首飾一般是賣不出去的，今天也是好不容易來了個能買得起的主，但是這給的價錢也太低了。“小姐，你看能不能再加點，我們這做生意的也不容易，你看給五兩銀子做手工費吧。”
宋菡伊笑著說：“老板娘，五兩銀子又五百文錢，這個價格也不低吧。”
老板娘尷尬的笑笑，說道：“小姐，我們這也不好吃飯啊。”
“那我就再加五百文，一兩銀子就五百文怎樣？”宋菡伊逐步加價，她買東西砍價，喜歡對半砍，至於原價吧，她就默認為是六兩銀子了。
“小姐，我再少點兒，五兩銀子真的不能再少了。”老板娘都快哭了，這東西放她他這雖說是沒用吧，但是這價錢太低的話也不太好吧。
“那我就再加五百文錢，二兩銀子算了老板娘，這真的是最高價了。”宋菡伊說。
老板賠笑：“是是是，小姐，你看要不我再減點兒二兩銀子啊，真的有點太少了。”她這玉雖然不值錢，但是這雕工卻是難得的。
宋菡伊咬牙道：“老板，我再加五百文，真的不能再多了。”
老板想了一下，猶豫的點頭道：“好好二兩又五百文就二兩又五百文吧。”
歌兒正欲掏錢，宋菡伊搶過裝錢的荷包，看了一下說道：“哎，零錢不夠五百文了，你看給你三兩行嗎？”最後關頭，他又加了五百文錢。
老板娘樂開了花，說道：“好、好、好”
“伊人姑娘真是好性質呀。”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傳來。
桃色說：“我先回去了。”說完就消失了。
宋菡伊坐了一會，想了想覺得明天應該出去走走，就算找不到桃色的記憶也剛好出入散散心，然後又想明天去哪，這才想起來她來這裏這麽久了還沒去街上玩過，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馬上要過來的妹妹，想著攢些錢夠就離開梧桐居，就離開梧桐居後，帶著小姑娘出去走走，一方麵是遊玩，更重要的是兩個人一起去找桃色的記憶這次，宋菡伊別樣的興奮。
“伊人姐姐，還沒睡嗎？”歌兒忙完，看見宋菡伊屋子的燈還亮著，站在門前問。
宋菡伊這才想起來桃色來的時候來的時候點的燈沒息，下床，開門說：“歌兒，忙完了？”
歌兒說道：“嗯，伊人姐姐，你今天怎麽睡那麽晚？”宋菡伊一向早睡，今天去雅間見客就已經跟不尋常了，這現在都是後半夜了，竟然還沒睡。
宋菡伊說：“就要睡了，歌兒，明天陪我出去走走吧。”宋菡說。
歌兒點頭：“嗯，姐姐睡吧。”白天她很空，又加上她也好久沒上街了，出去走走挺好的。
宋菡伊點頭：“嗯，你也早點睡。”
第二天，歌兒一大早就起來了，她好久沒出去了，這次出去她也很興奮。
“伊人姐姐，快點，晚點橋洞子邊的糖餅就沒了。”還未出出梧桐居，歌兒就催促，她們起的很早，這個時候正是梧桐居最安靜的時間。
“糖餅好吃嗎？”宋菡伊很期待的問，她這人吃東西沒有忌諱，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吃。
歌兒使勁點點頭，說：“嗯，糖餅特別好吃，配上徐娘家的果茶，就更好吃了。”歌兒說著，眼睛星星狀。“還有還有，蜘蛛巷邊‘無名穌’的糕點也特別好吃，隻是主人很怪，有時候不賣，瓊華姐經常去，也才買到過七次。”
宋菡伊點點頭，猜想那個“無名穌”的主人應該是蜘蛛巷的人，紅衣告訴過她，蜘蛛巷的別名是“怪人巷”，裏麵住的都是怪人。
提到吃的，歌兒異常的興奮，“還有還有，有一家混沌攤的餛飩也很好吃，料也很足，她們家的醬肉也很好吃，還不膩，一點都不比大酒樓的差，隻是比較少，去的晚了也會買不到，還有還有”歌兒如數家珍的說著景陽城裏的好吃的，宋菡伊笑著聽著，想象著那些吃得的樣子。
沒一會兒，歌兒就帶著宋菡伊來到了糖餅攤邊，熟撚的說：“大叔，來兩個糖餅。”
“好嘞，歌兒姑娘可有些日子沒來了。”歌兒一看就是這邊的常客，老板包著糖餅時還和歌兒打了個招呼。
“最近有些忙。”歌兒回道。
宋菡伊趁這個空仔細看了看糖餅，隻有手心大小，大概兩個手指厚度，做的並不油膩，和雞蛋黃的顏色很像，顏色均勻，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糖餅攤得生意很好，老板包好後就遞給歌兒又去忙別的了，沒有和歌兒多寒暄。
歌兒把宋菡伊拉到邊上的攤子上，高聲喊：“徐娘，兩碗果茶。”
正在忙碌的女人聽到後，頭都沒抬高聲回應：“好累，歌兒你先坐下，馬上給你們端過去。”
這裏走二十多張桌子，十幾張已經坐滿了客人，有五張桌子上做滿了八人，歌兒把宋菡伊拉到一張空桌子邊，木色的桌子很幹淨，沒有灰塵，也沒有雜色。
沒一會兒，徐娘就把果茶端過來，也沒來得及寒暄，又去忙了。歌兒把其中一碗推到宋菡伊麵前說：“伊人姐姐，你快嚐嚐。”
宋菡伊用勺子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直跨到：“真好喝。”這個“果茶”說是茶有點勉強，淡紫色的，有點粘稠，裏麵有深紫色的不知道是什麽果子的果碎，入口很清爽，她特別留意了一下果碎的味道，那是她從沒唱過得味道，有點像藍莓，仔細品味得話是酸酸甜甜的，比藍莓要好吃。
歌兒笑了，吃了一小口糖餅，喝一小口果茶，宋菡伊學著她的模樣吃，剛咬一口糖餅，就驚呆了。糖餅皮很薄，裏麵主要是白色的糖漿，夾雜著紅、黃、紫三色的果碎，咬了一口的糖餅裏的餡沾到皮上一些，看起來更誘人了。
一個早飯，宋菡伊吃的很震驚，這頓早飯不僅好吃，還很好看，糖餅應該是過油炸過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吃起來不油。
吃過糖餅，歌兒又買了兩串糖葫蘆，邊吃邊說。
糖葫蘆很好看，上麵一共有八個紅色的果子，上麵均勻的裹著糖，很好看，也很好吃。
“姐姐，你看這個。”歌兒叼著糖葫蘆，走到一個首飾攤邊，拿著資格發簪問。
路邊的首飾攤都不是很精致，尤其是歌兒手中這些花哨的，大致看一下很漂亮，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有跟多瑕疵。
“這位小姐，你看這個。”首飾攤得大娘很有眼色，看的出宋菡伊才是主子，也看的出宋菡伊不喜歡那個花哨的簪子，拿出一個質地還算不錯的玉簪子。
宋菡伊接過玉簪子，仔細的打量，玉的質量很差，好在雕工不錯，很精致，宋菡伊倒是喜歡這個。
歌兒湊了過來，說：“這個很好漂亮。”她雖然喜歡花哨的東西，但是並不代表別的款式她欣賞不來。
老板娘堆起笑容說：“姑娘真有眼光，這陣子可不比那些首飾樓的差，也就是放在我們小攤上賣不到價錢。”
宋菡伊笑笑，揚了揚手裏的簪子說：“老板娘，這個怎麽買？”
老板娘打量了一下她們，宋菡伊自從來到梧桐居後穿的衣服都是上等的綢緞，歌兒不隻是是梧桐居老板的貼身丫鬟，還是瓊華很看重的一個妹妹，穿著自然也不差，老板娘識貨，獻媚的說道：“兩位姑娘要是真的喜歡，那就十兩銀子拿去吧。”
在這邊一兩銀子是一千錢，一個糖葫蘆兩文錢，一兩銀子可以買五百個。宋菡伊在家時吃的最便宜的糖葫蘆是五塊錢一個，五百個就是兩千五，十兩銀子大概就是兩萬五。
歌兒正欲掏錢，被宋菡伊攔住了，“老板娘，我承認你們簪子的雕工不錯，但是這玉質也太差了吧，值不了十兩吧。”
老板娘麵色一僵，隨即又堆上了笑，獻媚道：“姑娘若真是喜歡，八兩也是可以的，不能在少了。”
宋菡伊還是搖頭，一口說道：“若不是你這雕工，這玉最多也值五百文吧。”身為大小姐的她什麽貴重的首飾沒有見過。
老板娘麵色難看的說：“小姐，你看看我們這雕工，看看這花活靈活現的，怎麽著也值七兩銀子吧。”她再一次鬆了口，這個簪子是她攤子上最值錢的東西，這兩位姑娘看著又那麽有錢，她不坑上一筆，怎麽對得起自己。
宋菡伊笑道：“老板娘，我們找一個手藝再精湛的雕刻師傅也用不了六兩銀子又五百文錢吧。”其實她也不是很喜歡這個簪子，但是她好久沒有上過街了，也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討價還價的快感了。
老板娘暗道“這姑娘真精明”時，還是巴結的說：“姑娘，你仔細看看咱家的雕工，這手藝可不比一流的師傅差，你看看，六兩，就六兩可以吧。”
宋菡伊溫和的說：“老板娘，要不這玉價和手藝嫁一樣，一兩銀子算了吧。”
老板娘麵露難色，她這種小攤子像這種還不錯的首飾一般是賣不出去的，今天也是好不容易來了個能買得起的主，但是這給的價錢也太低了。“小姐，你看能不能再加點，我們這做生意的也不容易，你看給五兩銀子做手工費吧。”
宋菡伊笑著說：“老板娘，五兩銀子又五百文錢，這個價格也不低吧。”
老板娘尷尬的笑笑，說道：“小姐，我們這也不好吃飯啊。”
“那我就再加五百文，一兩銀子就五百文怎樣？”宋菡伊逐步加價，她買東西砍價，喜歡對半砍，至於原價吧，她就默認為是六兩銀子了。
“小姐，我再少點兒，五兩銀子真的不能再少了。”老板娘都快哭了，這東西放她他這雖說是沒用吧，但是這價錢太低的話也不太好吧。
“那我就再加五百文錢，二兩銀子算了老板娘，這真的是最高價了。”宋菡伊說。
老板賠笑：“是是是，小姐，你看要不我再減點兒二兩銀子啊，真的有點太少了。”她這玉雖然不值錢，但是這雕工卻是難得的。
宋菡伊咬牙道：“老板，我再加五百文，真的不能再多了。”
老板想了一下，猶豫的點頭道：“好好二兩又五百文就二兩又五百文吧。”
歌兒正欲掏錢，宋菡伊搶過裝錢的荷包，看了一下說道：“哎，零錢不夠五百文了，你看給你三兩行嗎？”最後關頭，他又加了五百文錢。
老板娘樂開了花，說道：“好、好、好”
“伊人姑娘真是好性質呀。”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