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將軍壽宴 七
“雅君姑娘，這是我們六人的演出。”宋菡伊善意的提醒道。
那三位姑娘臉色終於好些了，雅君臉色有些不好看，別扭的說道：“你說怎麽辦？”
宋菡伊說道：“比起去借二小姐的頭飾，伊人覺得還是請慕夫人派人找找丟失的那幾套頭飾比較好，如果找不到，那就都不用頭飾，到時候吧發髻改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她們這次跳的是鄉間小孩間流行的民謠改編的舞曲，活潑輕快，頭飾也比較素淨，如果用俏皮一點的發髻代替之前的發髻，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雅君輕笑道：“伊人妹妹想的我也有想到，但是慕將軍府有多大妹妹知道嗎，一點一點的查有多難，妹妹想到了嗎？”
慕將軍祖上是開國功臣，慕府是祖宅，在民間有小皇宮之稱。足以見證它的大和華麗。
宋菡伊自信滿滿的道：“東西是在茉莉姑娘那裏丟的，自然先從茉莉姑娘那裏查起，再然後就是我們姐妹六個，然後再查二等三等的下人居住的地方，這些地方如果找不到的話就不必再找了。”慕府的主子都知道這次壽宴的重要性，不會去找茬動她們這些舞姬的東西，一等下人又都是在主子身邊伺候的，自然也不會去動這些東西。
“母親，女兒覺得伊人姑娘說的很有道理。”不遠處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裏的五個舞姬都不約而同的往那邊看去。
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挽著慕夫人的手臂，兩人身後跟著二十多個下人和歌兒，宋菡伊猜測這個女孩就是慕府的二小姐。
“既然聽到了，就按伊人姑娘所說的去找吧。”慕夫人如何的拍了拍二小姐的手，溫婉的對身後的下人的道。
下人們應“是”，紛紛下去。
下人們退下後，宋菡伊六人齊齊的給慕夫人行了禮。
慕夫人還未開口，慕二小姐就說道：“姑娘們起來吧，我母親不愛這些規矩。”慕二小姐喚作慕綿，性子和一般的大家閨秀不一樣，比較活潑。生母在生下她後就撒手人寰了，她自幼身子差，五歲時被送到山上學武，這兩年才回來，很得慕將軍的心。
慕夫人臉上的嫌棄一閃而過，先坐了下來，依舊溫婉的說：“姑娘們坐吧。”
宋菡伊又跟著她們道了謝，坐了下來。
“伊人姑娘倒是真聰明。”慕夫人還未開口，慕綿就崇拜的看著宋菡伊說。
宋菡伊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紅衣笑道開口：“二小姐能看出這其中的緣由，也是真的有大智慧的。
慕夫人輕咳一聲證明自己還在，讓這兩個人收斂一些，慕綿像是沒聽見一樣，不開心的道：“現在就連衣衣都要奉承我了。”慕綿親切的叫紅衣衣衣，絲毫不掩飾兩人的關係有多好。
紅衣笑道：“怎麽，二小姐還不樂意不成。”
慕夫人終於忍不下去了，出聲阻止：“我知道綿兒和紅衣姑娘要好，但是能不能等我說完正事再玩笑。”
慕綿吐了吐舌頭，乖乖的閉嘴。
慕夫人站起來，深深的對著六位舞姬鞠了一躬，歉意的道：“姑娘們，此次是慕府的錯，還請姑娘們不要見怪。”青樓女子無論在哪裏，地位都是底下的，如果請的隻是一般人，慕夫人也不用這麽鄭重其事的道歉，隻是來的人是景陽城最受歡迎的六位姑娘，她們回去後見的客人哪個不是高官權貴，如果這些姑娘記恨了慕府，隨便說一句什麽，慕將軍雖然不會為此有什麽大的麻煩，但是小的問題絕對不會少的。
“慕夫人言重了。”雅君代替所有姑娘說。
慕綿睨了一眼雅君，不屑的笑了。雅君坐在慕綿斜對麵，正好看見慕綿這個笑容，回了一個善意的笑。
“聽哥哥說伊人姑娘是第一次參加家宴，第一次就發生這種事，真的很抱歉。”慕綿歉意的說。
被點到名的宋菡伊有點不知所措的回應到：“二小姐言重了。”
慕夫人不滿的看了慕綿一眼，像是在責備她的多言。
慕綿調皮的衝著慕夫人笑了笑，慕夫人看著雅君說：“雅君姑娘不愧是名門之後，果真是氣度不凡。”
雅君低頭羞澀一笑，遮掩住眼中異樣的情緒。
紅衣譏諷道：“慕夫人說的像是除了雅君姐姐我們的氣度就都很差一樣。”她和慕夫人之間有很深的隔閡，所以她每次見到慕夫人就想咽她一下。
慕夫人臉色一變，勉強說道：“紅衣姑娘，玩笑可不能這麽開。”
紅衣隻是笑，不再言語。雅君自低下頭後就沒再抬頭，不知在想什麽。哪三位姑娘斟酌的想說著什麽討好慕夫人，慕夫人作為一個後院的主人，看人很準，看女人更準，自然是看不上她們三個，主動和宋菡伊說：“伊人姑娘是哪裏人？”
宋菡伊愣了一下，故作誇張調笑道：“慕夫人連伊人是哪裏人都不知道，也敢讓伊人在府裏呆那麽久，也不怕伊人是刺客。”她來這裏也有兩個多月了，但是對這邊的很多事情依舊不了解，其中就包括地方名，就算是編一個故鄉，也怕編錯。
慕夫人也笑了，用長輩對小輩那種語氣說：“伊人倒也是個鬼靈精。”
宋菡伊故作害羞道低下頭想要逃避和慕夫人的對話。誰知穆夫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繼續問道：“伊人姑娘家裏還有其他人嗎？”
宋菡伊搖頭道：“家人都不在了。”聲音有些沉重，但這並不是裝出來的。
慕夫人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在這時候那些人已經搜完茉莉的屋子，作為對幾位姑娘的尊重，搜她們的房間時讓她們跟著。
“幾位姑娘，請隨我來。”慕綿在接到慕夫人的眼神示意後，不情願的站起來說。
紅衣跟在慕綿後麵，說道：“先從我或者伊人姐開始查吧，查完先讓我們閃了。”
慕綿停下，回過頭，笑眯眯的問：“衣衣，你不陪我到最後嗎？”雖是笑著，卻透著涼意。
紅衣委屈的看著慕綿，看了一會兒，慕綿的表情和氣場都沒有發生改變，紅衣隻能說：“我陪你還不行嗎。”
那三位姑娘臉色終於好些了，雅君臉色有些不好看，別扭的說道：“你說怎麽辦？”
宋菡伊說道：“比起去借二小姐的頭飾，伊人覺得還是請慕夫人派人找找丟失的那幾套頭飾比較好，如果找不到，那就都不用頭飾，到時候吧發髻改一下應該也是可以的。”她們這次跳的是鄉間小孩間流行的民謠改編的舞曲，活潑輕快，頭飾也比較素淨，如果用俏皮一點的發髻代替之前的發髻，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雅君輕笑道：“伊人妹妹想的我也有想到，但是慕將軍府有多大妹妹知道嗎，一點一點的查有多難，妹妹想到了嗎？”
慕將軍祖上是開國功臣，慕府是祖宅，在民間有小皇宮之稱。足以見證它的大和華麗。
宋菡伊自信滿滿的道：“東西是在茉莉姑娘那裏丟的，自然先從茉莉姑娘那裏查起，再然後就是我們姐妹六個，然後再查二等三等的下人居住的地方，這些地方如果找不到的話就不必再找了。”慕府的主子都知道這次壽宴的重要性，不會去找茬動她們這些舞姬的東西，一等下人又都是在主子身邊伺候的，自然也不會去動這些東西。
“母親，女兒覺得伊人姑娘說的很有道理。”不遠處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裏的五個舞姬都不約而同的往那邊看去。
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挽著慕夫人的手臂，兩人身後跟著二十多個下人和歌兒，宋菡伊猜測這個女孩就是慕府的二小姐。
“既然聽到了，就按伊人姑娘所說的去找吧。”慕夫人如何的拍了拍二小姐的手，溫婉的對身後的下人的道。
下人們應“是”，紛紛下去。
下人們退下後，宋菡伊六人齊齊的給慕夫人行了禮。
慕夫人還未開口，慕二小姐就說道：“姑娘們起來吧，我母親不愛這些規矩。”慕二小姐喚作慕綿，性子和一般的大家閨秀不一樣，比較活潑。生母在生下她後就撒手人寰了，她自幼身子差，五歲時被送到山上學武，這兩年才回來，很得慕將軍的心。
慕夫人臉上的嫌棄一閃而過，先坐了下來，依舊溫婉的說：“姑娘們坐吧。”
宋菡伊又跟著她們道了謝，坐了下來。
“伊人姑娘倒是真聰明。”慕夫人還未開口，慕綿就崇拜的看著宋菡伊說。
宋菡伊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紅衣笑道開口：“二小姐能看出這其中的緣由，也是真的有大智慧的。
慕夫人輕咳一聲證明自己還在，讓這兩個人收斂一些，慕綿像是沒聽見一樣，不開心的道：“現在就連衣衣都要奉承我了。”慕綿親切的叫紅衣衣衣，絲毫不掩飾兩人的關係有多好。
紅衣笑道：“怎麽，二小姐還不樂意不成。”
慕夫人終於忍不下去了，出聲阻止：“我知道綿兒和紅衣姑娘要好，但是能不能等我說完正事再玩笑。”
慕綿吐了吐舌頭，乖乖的閉嘴。
慕夫人站起來，深深的對著六位舞姬鞠了一躬，歉意的道：“姑娘們，此次是慕府的錯，還請姑娘們不要見怪。”青樓女子無論在哪裏，地位都是底下的，如果請的隻是一般人，慕夫人也不用這麽鄭重其事的道歉，隻是來的人是景陽城最受歡迎的六位姑娘，她們回去後見的客人哪個不是高官權貴，如果這些姑娘記恨了慕府，隨便說一句什麽，慕將軍雖然不會為此有什麽大的麻煩，但是小的問題絕對不會少的。
“慕夫人言重了。”雅君代替所有姑娘說。
慕綿睨了一眼雅君，不屑的笑了。雅君坐在慕綿斜對麵，正好看見慕綿這個笑容，回了一個善意的笑。
“聽哥哥說伊人姑娘是第一次參加家宴，第一次就發生這種事，真的很抱歉。”慕綿歉意的說。
被點到名的宋菡伊有點不知所措的回應到：“二小姐言重了。”
慕夫人不滿的看了慕綿一眼，像是在責備她的多言。
慕綿調皮的衝著慕夫人笑了笑，慕夫人看著雅君說：“雅君姑娘不愧是名門之後，果真是氣度不凡。”
雅君低頭羞澀一笑，遮掩住眼中異樣的情緒。
紅衣譏諷道：“慕夫人說的像是除了雅君姐姐我們的氣度就都很差一樣。”她和慕夫人之間有很深的隔閡，所以她每次見到慕夫人就想咽她一下。
慕夫人臉色一變，勉強說道：“紅衣姑娘，玩笑可不能這麽開。”
紅衣隻是笑，不再言語。雅君自低下頭後就沒再抬頭，不知在想什麽。哪三位姑娘斟酌的想說著什麽討好慕夫人，慕夫人作為一個後院的主人，看人很準，看女人更準，自然是看不上她們三個，主動和宋菡伊說：“伊人姑娘是哪裏人？”
宋菡伊愣了一下，故作誇張調笑道：“慕夫人連伊人是哪裏人都不知道，也敢讓伊人在府裏呆那麽久，也不怕伊人是刺客。”她來這裏也有兩個多月了，但是對這邊的很多事情依舊不了解，其中就包括地方名，就算是編一個故鄉，也怕編錯。
慕夫人也笑了，用長輩對小輩那種語氣說：“伊人倒也是個鬼靈精。”
宋菡伊故作害羞道低下頭想要逃避和慕夫人的對話。誰知穆夫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繼續問道：“伊人姑娘家裏還有其他人嗎？”
宋菡伊搖頭道：“家人都不在了。”聲音有些沉重，但這並不是裝出來的。
慕夫人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在這時候那些人已經搜完茉莉的屋子，作為對幾位姑娘的尊重，搜她們的房間時讓她們跟著。
“幾位姑娘，請隨我來。”慕綿在接到慕夫人的眼神示意後，不情願的站起來說。
紅衣跟在慕綿後麵，說道：“先從我或者伊人姐開始查吧，查完先讓我們閃了。”
慕綿停下，回過頭，笑眯眯的問：“衣衣，你不陪我到最後嗎？”雖是笑著，卻透著涼意。
紅衣委屈的看著慕綿，看了一會兒，慕綿的表情和氣場都沒有發生改變，紅衣隻能說：“我陪你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