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你不是欠了她的嗎
“醫生說今天有驚無險，你和孩子都沒什麽大礙。不過暫時要住院觀察兩天，我一會兒讓助理給你捎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來就夠了。反正兩天之後，咱們就能回家了。”
陸雴霄像是沒聽到喬希剛才最後的那句話，繼續道：“至於蘇檬，她今天差點害你受傷。放心吧，我以後不會讓她出現在你麵前。”
聞言，喬希勾了勾唇：“是嗎？那你呢？”
她問他：“她不出現在我麵前，那你還要每次偷偷去看她多不方便？”
“我也不會再見她。”陸雴霄承諾道。
“那怎麽行？陸總，你剛跟人家玩了一夜情，給了人家孤苦無依地母女倆希望，轉臉就連人麵都不見會不會太渣了？”
一聽她叫自己‘陸總’，這種故意疏離的口氣從她嘴裏說出來略帶嘲諷，總是讓陸雴霄下意識心慌。
再聽她後麵那些話，陸雴霄更是緊緊擰起了眉頭。
“什麽一夜情？我跟蘇檬根本什麽都沒發生過，我也沒給過她們希望！”
陸雴霄說到這裏，突然想起昨晚的事。
他昨晚沒回家，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喬希還在睡覺，男人也就沒跟她解釋。
現在想想，也許女孩睡得很晚，或者早上根本就是裝睡，她可能誤會了什麽。
陸雴霄剛想開口解釋，卻被喬希搶先一步。
“隨你跟他們怎麽樣吧，我隻是覺得這樣挺沒意思的！蘇檬他們倆母女看樣子是沒你活不下去，可我不一樣，我沒有你也能活得好好的。就算是跟之前做實習生一樣苦點累點，起碼我樂得自由。以後我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也不會因為沒有親生爸爸在身邊就要死要活。所以，你還是跟她們在一起吧。”
陸雴霄：“……”
喬希聲音說得平靜又輕鬆，卻全然沒意識到她的話，每一句都像是在男人的心口上紮了一刀。
這個決定，這些話，其實是她思考了一下午的結果。
所以喬希能夠不看男人的反應，像背演講稿一般掌控節奏，在稍稍停頓之後接著說道：“不過這個孩子，我不會再給你。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像蘇檬那樣的後媽，還有個心機超過普通兒童平均值的姐姐，那孩子看起來是會欺負小孩的。你要是還想要孩子，讓蘇檬給你生吧！”
“我為什麽要讓她給我生？”陸雴霄終於聽不下去了，“我根本就不喜歡她。小希，我愛的是你，我隻想讓你給我生的孩子。”
陸雴霄去抓她的手，這次不管女孩是不是會避開，緊緊拉著她不放，眼睛深沉得像是兩汪深潭，其間倒映著小小的她，像是要把女孩吸進眼底。
“小希，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昨晚……昨晚我的確是去看過蘇檬，但因為那是真真的生日。她說想讓我去陪陪孩子，我不好不去。”
聽到這裏，喬希嘴角微不可見地微微上揚。男人的通病是偉大嗎？別人的孩子他不去陪，心裏就覺得對不起人家了？
“不過，我吃完蛋糕就準備離開了。”
陸雴霄看了喬希一眼，那猶豫的一刻像是在尋找措辭，繼續說道：“可當時身體突然間感覺不太對，在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蘇檬撲了過來……我拒絕了她。手機和外套是因為當時走得太及時，才沒有拿！”
如果陸雴霄說得沒錯，那喬希已經大致拚湊出了自己昨晚所聽到那些大致的真相。多半是蘇檬拿了陸雴霄的手機，看到她打電話過來，才故意自導自演一出那樣的戲來給喬希聽。
至於她聽到電話裏有陸雴霄答應的聲音，那也不是沒可能作假。
比如蘇檬拿自己的手機錄下了跟陸雴霄談話的內容，其中剪下他說一個‘嗯’字時的語氣，當做這場戲的男主角素材。
還有，喬希在第二天早上看到男人衣服上的口紅印，應該也是蘇檬撲上去想糾纏他的時候蹭到的吧。
可他說的就是事實嗎？
如果他早就從蘇檬那裏離開，為什麽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正好陸雴霄要解釋這裏，他道：“當時我原本是打算是立刻回家的，可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太對，怕吵到你，所以臨時找了間酒店休息。”
從陸雴霄口中說出來的，是比較隱晦的說法。真實情況是男人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渴望太可怕，而喬希現在懷著孕，他怕自己回去會控製不住傷害她，因此隻能臨時轉道去了酒店，在酒店房間用冷水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身體稍稍緩和才回來。
他說：“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拿出昨晚住宿酒店的記錄給你看。”
“不用。我相信你說的話。”
她說相信，但陸雴霄並沒有因此鬆下一口氣來。
他還是讓人調出了自己昨晚在酒店住宿的記錄，甚至還截取了一段監控給喬希看，向她證明自己昨天晚上確實是一個人。
女孩看了，可她的臉色卻仍然沒有絲毫的緩和。
好像從她被蘇檬母女找茬，被推倒以為自己又要因為意外流產的時候，臉上就是這幅仿佛被冰凍過的僵硬寒冷。
她的臉色白得幾近透明，兩頰的肌膚像是剛從冰箱冷凍層拿出來，冰涼得沒有絲毫血色，彰顯著陸雴霄這幾個月來的努力幫她調理的氣色功虧於潰。
喬希的晚餐已經吃完，從主食盤子到水果盒她都吃得幹幹淨淨。懷孕前期她是因為生理反應吃不下，到了中後期情況好轉，女孩就轉換成胃口大開模式。
她還跟上次懷孕一樣，努力為肚子裏的孩子汲取營養，生怕自己虧待了寶寶。
“陸雴霄！”喬希叫他的名字，語氣比剛才鄭重一點，“我說真的，我真的是怕了。上次懷孕沒躲過你母親，這次又來了你的前女友，我不想再連這個孩子也保不住。”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陸雴霄承諾道。
“我剛懷孕的時候你也這樣承諾我，可我現在在哪兒呢？”
被喬希這樣一問，陸雴霄說不出話來。
“算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也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
“小希……”陸雴霄像是有什麽東西哽在喉嚨，他叫出她的名字頓了一下，醞釀著發出聲來，“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保證，不會讓我媽或者是蘇檬再接近你。”
“你拿什麽保證？如果蘇檬又有什麽事，她讓你去你能不去嗎？”
“我不會再去。”陸雴霄肯定道。
之前蘇檬是拿孩子當借口，讓陸雴霄不得不去。
可昨天晚上他居然給她下藥，還故意讓喬希誤會，害得喬希和肚子裏的孩子差點受傷，陸雴霄覺得自己不去找她們算賬就算她們走運了。
“可你不是欠了她的嗎？如果有一天，她拿你曾經虧欠她的事要挾呢？”喬希問他。
聞言，陸雴霄的臉色明顯遲疑了一下。
隨即他道：“不會的。以前的事……她跟我都不會想提起，我盡快就讓助理送他們離開臨城。看她要出國也好，還是在國內找其他城市安頓下來，總之離開之後，她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喬希沒再說話，隻是默默盯著自己麵前的空盤子，差不多沉默了五分鍾之後才開口道：“我好累，想睡覺了，你出去吧。”
“好。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有任何需要叫我，我就在門外。”
陸雴霄將她麵前的飯盒收起來，病床上的桌子放下，再細心給喬希蓋上被子。
女孩閉上眼睛，眉間還是擰起的，就跟之前被從手術室推出來時一樣，眉宇間寫滿了對他的抗拒。
陸雴霄伸手，想幫她撫平那淺淺的褶皺。
可指腹剛觸碰到她，就被喬希拿手肘拂開。
第二天，蘇檬帶著女兒來到喬希的病房。
陸雴霄從昨天就一直寸步不離守著喬希，看到她們過來頓時臉色黑沉。
醫生叮囑過喬希雖然沒什麽大礙，但是需要靜養。尤其孕婦的心情，對自身和胎兒的健康都有很大影響。
他看蘇檬不請自來，怕她會惹喬希不高興，正想起身擋住來人，喬希卻在瞥見她們之後主動開口：“你們找我？”
“喬小姐，我是帶孩子來跟你道歉的。”
蘇檬牽著女兒走上來，小姑娘左臉還微微腫著，上麵又明顯的紅痕，這是昨天被蘇檬扇的。今天看著似乎更加嚴重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回去之後又挨了打，真真眼神巴巴的，眸子裏還有欲泣未泣的淚珠。
她抿著嘴，似乎在來之前就被家長教育過，乖巧地走到喬希麵前，對她道：“媽媽讓我跟你道歉。小希姐姐，我不該推你的！”
叫她姐姐？卻叫陸雴霄叔叔？這是有意要將他們隔個輩分啊！
某個立在床邊的男人聽到這話，不滿地皺了下眉。
喬希倒是沒什麽感覺，她的目光落在真真手裏拿著的兩個穿公主裙的芭比娃娃上，覺得有些熟悉。
“喬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是我沒把這孩子教育好，害得你差點出事是我的錯。”蘇檬也上前一步，站在真真身後，一臉歉意地對喬希道。
陸雴霄像是沒聽到喬希剛才最後的那句話，繼續道：“至於蘇檬，她今天差點害你受傷。放心吧，我以後不會讓她出現在你麵前。”
聞言，喬希勾了勾唇：“是嗎？那你呢？”
她問他：“她不出現在我麵前，那你還要每次偷偷去看她多不方便？”
“我也不會再見她。”陸雴霄承諾道。
“那怎麽行？陸總，你剛跟人家玩了一夜情，給了人家孤苦無依地母女倆希望，轉臉就連人麵都不見會不會太渣了？”
一聽她叫自己‘陸總’，這種故意疏離的口氣從她嘴裏說出來略帶嘲諷，總是讓陸雴霄下意識心慌。
再聽她後麵那些話，陸雴霄更是緊緊擰起了眉頭。
“什麽一夜情？我跟蘇檬根本什麽都沒發生過，我也沒給過她們希望！”
陸雴霄說到這裏，突然想起昨晚的事。
他昨晚沒回家，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喬希還在睡覺，男人也就沒跟她解釋。
現在想想，也許女孩睡得很晚，或者早上根本就是裝睡，她可能誤會了什麽。
陸雴霄剛想開口解釋，卻被喬希搶先一步。
“隨你跟他們怎麽樣吧，我隻是覺得這樣挺沒意思的！蘇檬他們倆母女看樣子是沒你活不下去，可我不一樣，我沒有你也能活得好好的。就算是跟之前做實習生一樣苦點累點，起碼我樂得自由。以後我肚子裏的孩子出生，也不會因為沒有親生爸爸在身邊就要死要活。所以，你還是跟她們在一起吧。”
陸雴霄：“……”
喬希聲音說得平靜又輕鬆，卻全然沒意識到她的話，每一句都像是在男人的心口上紮了一刀。
這個決定，這些話，其實是她思考了一下午的結果。
所以喬希能夠不看男人的反應，像背演講稿一般掌控節奏，在稍稍停頓之後接著說道：“不過這個孩子，我不會再給你。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像蘇檬那樣的後媽，還有個心機超過普通兒童平均值的姐姐，那孩子看起來是會欺負小孩的。你要是還想要孩子，讓蘇檬給你生吧！”
“我為什麽要讓她給我生？”陸雴霄終於聽不下去了，“我根本就不喜歡她。小希，我愛的是你，我隻想讓你給我生的孩子。”
陸雴霄去抓她的手，這次不管女孩是不是會避開，緊緊拉著她不放，眼睛深沉得像是兩汪深潭，其間倒映著小小的她，像是要把女孩吸進眼底。
“小希，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昨晚……昨晚我的確是去看過蘇檬，但因為那是真真的生日。她說想讓我去陪陪孩子，我不好不去。”
聽到這裏，喬希嘴角微不可見地微微上揚。男人的通病是偉大嗎？別人的孩子他不去陪，心裏就覺得對不起人家了？
“不過，我吃完蛋糕就準備離開了。”
陸雴霄看了喬希一眼，那猶豫的一刻像是在尋找措辭，繼續說道：“可當時身體突然間感覺不太對，在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蘇檬撲了過來……我拒絕了她。手機和外套是因為當時走得太及時，才沒有拿！”
如果陸雴霄說得沒錯，那喬希已經大致拚湊出了自己昨晚所聽到那些大致的真相。多半是蘇檬拿了陸雴霄的手機，看到她打電話過來，才故意自導自演一出那樣的戲來給喬希聽。
至於她聽到電話裏有陸雴霄答應的聲音，那也不是沒可能作假。
比如蘇檬拿自己的手機錄下了跟陸雴霄談話的內容，其中剪下他說一個‘嗯’字時的語氣，當做這場戲的男主角素材。
還有，喬希在第二天早上看到男人衣服上的口紅印，應該也是蘇檬撲上去想糾纏他的時候蹭到的吧。
可他說的就是事實嗎？
如果他早就從蘇檬那裏離開，為什麽會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正好陸雴霄要解釋這裏，他道：“當時我原本是打算是立刻回家的，可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太對，怕吵到你，所以臨時找了間酒店休息。”
從陸雴霄口中說出來的，是比較隱晦的說法。真實情況是男人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渴望太可怕，而喬希現在懷著孕，他怕自己回去會控製不住傷害她，因此隻能臨時轉道去了酒店，在酒店房間用冷水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身體稍稍緩和才回來。
他說：“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拿出昨晚住宿酒店的記錄給你看。”
“不用。我相信你說的話。”
她說相信，但陸雴霄並沒有因此鬆下一口氣來。
他還是讓人調出了自己昨晚在酒店住宿的記錄，甚至還截取了一段監控給喬希看，向她證明自己昨天晚上確實是一個人。
女孩看了，可她的臉色卻仍然沒有絲毫的緩和。
好像從她被蘇檬母女找茬，被推倒以為自己又要因為意外流產的時候，臉上就是這幅仿佛被冰凍過的僵硬寒冷。
她的臉色白得幾近透明，兩頰的肌膚像是剛從冰箱冷凍層拿出來，冰涼得沒有絲毫血色，彰顯著陸雴霄這幾個月來的努力幫她調理的氣色功虧於潰。
喬希的晚餐已經吃完，從主食盤子到水果盒她都吃得幹幹淨淨。懷孕前期她是因為生理反應吃不下，到了中後期情況好轉，女孩就轉換成胃口大開模式。
她還跟上次懷孕一樣，努力為肚子裏的孩子汲取營養，生怕自己虧待了寶寶。
“陸雴霄！”喬希叫他的名字，語氣比剛才鄭重一點，“我說真的，我真的是怕了。上次懷孕沒躲過你母親，這次又來了你的前女友，我不想再連這個孩子也保不住。”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陸雴霄承諾道。
“我剛懷孕的時候你也這樣承諾我，可我現在在哪兒呢？”
被喬希這樣一問，陸雴霄說不出話來。
“算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也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
“小希……”陸雴霄像是有什麽東西哽在喉嚨，他叫出她的名字頓了一下，醞釀著發出聲來，“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保證，不會讓我媽或者是蘇檬再接近你。”
“你拿什麽保證？如果蘇檬又有什麽事，她讓你去你能不去嗎？”
“我不會再去。”陸雴霄肯定道。
之前蘇檬是拿孩子當借口，讓陸雴霄不得不去。
可昨天晚上他居然給她下藥，還故意讓喬希誤會，害得喬希和肚子裏的孩子差點受傷，陸雴霄覺得自己不去找她們算賬就算她們走運了。
“可你不是欠了她的嗎？如果有一天，她拿你曾經虧欠她的事要挾呢？”喬希問他。
聞言，陸雴霄的臉色明顯遲疑了一下。
隨即他道：“不會的。以前的事……她跟我都不會想提起，我盡快就讓助理送他們離開臨城。看她要出國也好，還是在國內找其他城市安頓下來，總之離開之後，她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喬希沒再說話，隻是默默盯著自己麵前的空盤子，差不多沉默了五分鍾之後才開口道：“我好累，想睡覺了，你出去吧。”
“好。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有任何需要叫我，我就在門外。”
陸雴霄將她麵前的飯盒收起來，病床上的桌子放下，再細心給喬希蓋上被子。
女孩閉上眼睛，眉間還是擰起的，就跟之前被從手術室推出來時一樣，眉宇間寫滿了對他的抗拒。
陸雴霄伸手，想幫她撫平那淺淺的褶皺。
可指腹剛觸碰到她，就被喬希拿手肘拂開。
第二天，蘇檬帶著女兒來到喬希的病房。
陸雴霄從昨天就一直寸步不離守著喬希，看到她們過來頓時臉色黑沉。
醫生叮囑過喬希雖然沒什麽大礙，但是需要靜養。尤其孕婦的心情，對自身和胎兒的健康都有很大影響。
他看蘇檬不請自來，怕她會惹喬希不高興，正想起身擋住來人，喬希卻在瞥見她們之後主動開口：“你們找我？”
“喬小姐，我是帶孩子來跟你道歉的。”
蘇檬牽著女兒走上來，小姑娘左臉還微微腫著，上麵又明顯的紅痕，這是昨天被蘇檬扇的。今天看著似乎更加嚴重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回去之後又挨了打，真真眼神巴巴的，眸子裏還有欲泣未泣的淚珠。
她抿著嘴，似乎在來之前就被家長教育過，乖巧地走到喬希麵前，對她道：“媽媽讓我跟你道歉。小希姐姐，我不該推你的！”
叫她姐姐？卻叫陸雴霄叔叔？這是有意要將他們隔個輩分啊！
某個立在床邊的男人聽到這話，不滿地皺了下眉。
喬希倒是沒什麽感覺，她的目光落在真真手裏拿著的兩個穿公主裙的芭比娃娃上，覺得有些熟悉。
“喬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是我沒把這孩子教育好，害得你差點出事是我的錯。”蘇檬也上前一步，站在真真身後，一臉歉意地對喬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