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你是我媽嗎？
“這是……什麽意思？”喬希看著她。
“給你的。”
“為什麽要給我錢？我跟你有什麽關係嗎？”
喬希這麽問，夏卿馨沒說話，似乎是被她這個問題給難住了。
對方溫柔美豔的臉色有些尷尬，手伸在喬希麵前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看她被晾在這裏，喬希又略帶不忍地站起身，問道：“除了給錢，你有其他話跟我說嗎？”
自己都沒發覺，這話裏其實帶著隱隱的期待。
不知道夏卿馨又沒有聽出來？如果聽出來了，她能明白喬希在期待什麽嗎？
“小希，那位陸家少爺不適合你。如果你需要錢，我可以想辦法幫你。但我不想看著你把青春耗在那樣一個男人身上。”
似乎是沒聽到自己期待的話，喬希的眸光在夏卿馨說話間漸漸按去，隨即她嘴角牽起一抹近似嘲諷的輕笑：“關於我跟他不合適的話，曾經已有很多人跟我說過。我能不能問問，你是以什麽資格對我說這些呢？”
“我……我……”夏卿馨麵對她質問的眼神，瞬間慌亂不已。
猶豫了一分鍾，才擠出一句話來：“我是作為一個陌生阿姨，不想看你受傷害！”
“你……你跟我們家微瑜差不多大！”夏卿馨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她不說這句，喬希可能還能抱著一起期望的安慰。
可是聽到她在自己麵前提到林微瑜時從容親昵的口氣，喬希瞬間心口冰涼。
原來，她隻希望自己把她當成一個陌生阿姨嗎？
嗬，喬希還以為夏卿馨追上來，是想要認回自己這個女……
“既然是陌生阿姨，那你就沒資格對我的感情和生活指手畫腳。就算我被男人傷，為男人痛，也跟你沒有一丁點關係。”
喬希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收回自己那些不該有的期待，轉身就要走。
夏卿馨聞言，卻連忙追上去，硬是要將支票塞進喬希的手裏。
“小希，你把這個錢拿著吧。阿姨真的是為你好。你離開陸雴霄，離開南城吧。”
“你說得陸雴霄像洪水猛獸，那林微瑜不是也喜歡他？你為什麽不去勸勸你那個好女兒？”喬希反問。
“這……你跟微瑜，身份不一樣。”
她跟林微瑜身份差別很大，這個事實喬希也知道。
隻是她聽到這話從夏卿馨口中說出來，卻猶如雷擊般整個人一怔。
“所以……你覺得我配不上陸雴霄？”
“不、不是的。”夏卿馨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讓我離開，是為了給林微瑜在陸雴霄騰位置吧？”
夏卿馨一愣，目光閃躲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喬希低頭瞥了眼那張支票上的金額，突然勾唇一笑。她的臉明明長得極其明媚，如今卻笑出些蒼涼的味道。
“二十萬？這是我的價格，還是陸雴霄的價格？不覺得太少了嗎？”
“小希，我知道你不是個貪戀富貴的孩子。這二十萬是準備給你出國留學用的，到了那邊要是不夠，在再給……”
“誰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又不是我的父母，憑什麽說了解我？”夏卿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希打斷。
“我從小就是孤兒，被人當做利用工具一般收養，怎麽會明白禮義廉恥這種東西？怎麽會有正確的三觀？誰稀罕出國留學啊？我就是因為不想努力讀書和奮鬥，才做了陸雴霄的情人！就你給的這點錢，我隨便跟他撒撒嬌就能要來了。”
“小希，你別說這樣的話。你不該是這樣的孩子……”
看著夏卿馨眼中的痛心，喬希的嘴角越扯越開，嘲諷般地問道：“你憑什麽說不該？你是我媽嗎？”
“我……”
夏卿馨眼中已經閃爍著淚花，也不知是怕自己失態，還是怕被看出來什麽。
她現在隻想將手上的錢塞給喬希，就立馬逃開。
可是喬希也很倔強，不肯要她的施舍。
拉扯之間，她不小心就把夏卿馨推出公交站台。
後者倒在站台前的公路上，正好這時一輛車開過來，眼看就要撞上來不及起身的夏卿馨。
喬希幾乎是沒有猶豫地跳下站台，將夏卿馨拉起來。
結果她自己來不及躲避……
還好那輛車在看到有人摔倒時及時踩了刹車，車速不快，但也足夠將喬希擦身絆倒。
一聲急刹，司機從窗戶中探出頭打罵道：“沒長眼睛嗎？這種地方也拉拉扯扯，碰瓷啊？死遠點！”
喬希悶不吭聲，夏卿馨臉上都被嚇得沒了血色。
等那司機罵了一聲開口，夏卿馨就將喬希扶起來：“小希，快給我看看你怎麽樣。”
“不用。”
喬希推開她的手，捂著自己的手臂，可指尖已經浸出血跡。
“你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如果你帶我去醫院，一會兒林微瑜看不到你，你打算怎麽跟她解釋？”喬希問她。
“……”夏卿馨瞬間無言以對。
“我想再問你幾個問題。你讓我離開陸雴霄，說這話時是作為林微瑜母親的身份，還是作為喬希……親生母親的身份。”
聽到她這麽問，夏卿馨的臉色瞬間慌了。
喬希從剛才開始一直直視著她的眼睛，所以能夠清楚地看著，夏卿馨在聽到自己說出‘親生母親’四個字之後，就一直在躲閃著她的視線。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是嗎？你敢說自己二十年前沒有來過南城，沒有在這裏的愛心孤兒院丟下一名棄嬰？”
聞言，夏卿馨詫異地看著喬希，眼中有恐懼，也有不可思議。
她不敢相信，喬希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那時候她，明明才剛出生啊……
“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反正這些也隻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可以當從來沒見過你，也可以當自己永遠是個孤兒。”
喬希說完，正好公交車來了。
她轉身上車，耳邊除了發動機的聲音，似乎還有身後傳來的一聲‘對不起’。
那聲音好小，她覺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
“小希，對不起。”夏卿馨又說了一聲，可這時公交車門已經關上。
她望著眼前的汽車開遠，車上的女孩都沒再轉頭來看她一眼。視線落下，夏卿馨看著地上還有女孩摔倒的血跡，手裏捏著原本要給她的支票，突然覺得非常心痛。
那個孩子……是她對不起她。
夏卿馨站在原地，眼中溢滿了淚水，這時包包裏的電話響了，是林微瑜找她。
“媽，你去哪兒了？”
“媽媽去外麵買了瓶水，馬上就回來。”
“那你快點啊，我們買完書還要去找哥一起吃飯呢。”
“嗯，好。”
夏卿馨抹幹自己臉上的眼淚，去附近超市買了兩瓶礦泉水，才回到書屋。
林微瑜在書店的門口等著，一看到她就迎上來：“媽，你怎麽去這麽久？”
“除了買水，還在外麵逛了逛。”
“早知道我該跟你一起去的，外麵太陽這麽大，你還是別走太遠。你看你眼睛都曬紅了，爸爸知道肯定會罵我的。”
“沒事，我護著他不敢罵你。”
“嘿嘿，我就知道媽媽你最好了。”
林微瑜挽著夏卿馨的手，親昵地靠在她的肩上，兩人好得甚至超過親生母女。
“聽說哥哥現在在高爾夫球場，我們去約他一起吃晚餐吧。”
“好。”
——
林淵一身白色的運動衣，帶著繡有黑色字母的鴨舌帽。陽光下，男人身姿被拉得格外修長，肩膀呈一條直線，優雅地揮動著手上的球杆，一杆進洞！
“哇！好厲害啊！”
喬芝拿著一瓶水和毛巾上前，崇拜地看著林淵：“林少，你打球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能不能教教我啊？剛才都看你一個人在打。”
“有空教你。”
林淵隨口答了一聲，伸手將喬芝手上的毛巾拿過來，擦擦自己脖子上的汗水。
“你說，你是喬希的姐姐？”
“我才跟她沒什麽關係呢，那個死丫頭隻是我們家從孤兒院領養的。而且我隻比她大十個月而已。”喬芝強調道，“我每天都用高檔護膚品包養，你看我看著比她年輕，對吧？”
聞言，林淵看了一眼喬芝的臉，笑而不答。
“她今年剛二十吧？”
“是啊。她的生日年齡是按被送到孤兒院的時間算，說起來我應該隻比她大九個月而已、”
不想聽她關於年齡的糾結林淵繼續問道：“聽說她跟陸雴霄在一起已經兩年了？”
“林少，今天是咱們倆在一起玩，你幹嘛老問我喬希的問題啊。”喬芝有點不滿。
“因為對她感興趣。”林淵直言不諱地說道。
聞言，喬芝眸光中閃過一抹妒忌。
該死的喬希，怎麽所有男人都對她感興趣？
“林少，我勸你還是別對喬希有意思。她當初是因為我姐婚禮出了問題被送到陸家去賠罪的。誰知道後來火速搭上了陸雴霄，居然轉正了。而且就連我姐姐回來，她也使用狐媚的招呼迷惑得我姐夫不肯履行跟我姐的婚約，把我姐給氣走了。”
“是嗎？”
“是啊，她的狐媚招數多著呢。我悄悄告訴你，本來陸雴霄當初是不舉的。後來硬是被她給治好了，你說這個死丫頭到底有多狐媚？”
“聽你這麽說，我就更加想嚐嚐她的滋味。”林淵眼中突然生出向往，“不舉都能治好，肯定很銷魂吧？”
“可是她都被人玩了兩年，早就鬆了。”喬芝誇張道。
“我就喜歡鬆的。”
喬芝：“……”
“給你的。”
“為什麽要給我錢？我跟你有什麽關係嗎？”
喬希這麽問，夏卿馨沒說話，似乎是被她這個問題給難住了。
對方溫柔美豔的臉色有些尷尬，手伸在喬希麵前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看她被晾在這裏，喬希又略帶不忍地站起身，問道：“除了給錢，你有其他話跟我說嗎？”
自己都沒發覺，這話裏其實帶著隱隱的期待。
不知道夏卿馨又沒有聽出來？如果聽出來了，她能明白喬希在期待什麽嗎？
“小希，那位陸家少爺不適合你。如果你需要錢，我可以想辦法幫你。但我不想看著你把青春耗在那樣一個男人身上。”
似乎是沒聽到自己期待的話，喬希的眸光在夏卿馨說話間漸漸按去，隨即她嘴角牽起一抹近似嘲諷的輕笑：“關於我跟他不合適的話，曾經已有很多人跟我說過。我能不能問問，你是以什麽資格對我說這些呢？”
“我……我……”夏卿馨麵對她質問的眼神，瞬間慌亂不已。
猶豫了一分鍾，才擠出一句話來：“我是作為一個陌生阿姨，不想看你受傷害！”
“你……你跟我們家微瑜差不多大！”夏卿馨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她不說這句，喬希可能還能抱著一起期望的安慰。
可是聽到她在自己麵前提到林微瑜時從容親昵的口氣，喬希瞬間心口冰涼。
原來，她隻希望自己把她當成一個陌生阿姨嗎？
嗬，喬希還以為夏卿馨追上來，是想要認回自己這個女……
“既然是陌生阿姨，那你就沒資格對我的感情和生活指手畫腳。就算我被男人傷，為男人痛，也跟你沒有一丁點關係。”
喬希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收回自己那些不該有的期待，轉身就要走。
夏卿馨聞言，卻連忙追上去，硬是要將支票塞進喬希的手裏。
“小希，你把這個錢拿著吧。阿姨真的是為你好。你離開陸雴霄，離開南城吧。”
“你說得陸雴霄像洪水猛獸，那林微瑜不是也喜歡他？你為什麽不去勸勸你那個好女兒？”喬希反問。
“這……你跟微瑜，身份不一樣。”
她跟林微瑜身份差別很大，這個事實喬希也知道。
隻是她聽到這話從夏卿馨口中說出來，卻猶如雷擊般整個人一怔。
“所以……你覺得我配不上陸雴霄？”
“不、不是的。”夏卿馨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讓我離開，是為了給林微瑜在陸雴霄騰位置吧？”
夏卿馨一愣，目光閃躲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喬希低頭瞥了眼那張支票上的金額，突然勾唇一笑。她的臉明明長得極其明媚，如今卻笑出些蒼涼的味道。
“二十萬？這是我的價格，還是陸雴霄的價格？不覺得太少了嗎？”
“小希，我知道你不是個貪戀富貴的孩子。這二十萬是準備給你出國留學用的，到了那邊要是不夠，在再給……”
“誰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又不是我的父母，憑什麽說了解我？”夏卿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希打斷。
“我從小就是孤兒，被人當做利用工具一般收養，怎麽會明白禮義廉恥這種東西？怎麽會有正確的三觀？誰稀罕出國留學啊？我就是因為不想努力讀書和奮鬥，才做了陸雴霄的情人！就你給的這點錢，我隨便跟他撒撒嬌就能要來了。”
“小希，你別說這樣的話。你不該是這樣的孩子……”
看著夏卿馨眼中的痛心，喬希的嘴角越扯越開，嘲諷般地問道：“你憑什麽說不該？你是我媽嗎？”
“我……”
夏卿馨眼中已經閃爍著淚花，也不知是怕自己失態，還是怕被看出來什麽。
她現在隻想將手上的錢塞給喬希，就立馬逃開。
可是喬希也很倔強，不肯要她的施舍。
拉扯之間，她不小心就把夏卿馨推出公交站台。
後者倒在站台前的公路上，正好這時一輛車開過來，眼看就要撞上來不及起身的夏卿馨。
喬希幾乎是沒有猶豫地跳下站台，將夏卿馨拉起來。
結果她自己來不及躲避……
還好那輛車在看到有人摔倒時及時踩了刹車，車速不快，但也足夠將喬希擦身絆倒。
一聲急刹，司機從窗戶中探出頭打罵道：“沒長眼睛嗎？這種地方也拉拉扯扯，碰瓷啊？死遠點！”
喬希悶不吭聲，夏卿馨臉上都被嚇得沒了血色。
等那司機罵了一聲開口，夏卿馨就將喬希扶起來：“小希，快給我看看你怎麽樣。”
“不用。”
喬希推開她的手，捂著自己的手臂，可指尖已經浸出血跡。
“你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如果你帶我去醫院，一會兒林微瑜看不到你，你打算怎麽跟她解釋？”喬希問她。
“……”夏卿馨瞬間無言以對。
“我想再問你幾個問題。你讓我離開陸雴霄，說這話時是作為林微瑜母親的身份，還是作為喬希……親生母親的身份。”
聽到她這麽問，夏卿馨的臉色瞬間慌了。
喬希從剛才開始一直直視著她的眼睛，所以能夠清楚地看著，夏卿馨在聽到自己說出‘親生母親’四個字之後，就一直在躲閃著她的視線。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是嗎？你敢說自己二十年前沒有來過南城，沒有在這裏的愛心孤兒院丟下一名棄嬰？”
聞言，夏卿馨詫異地看著喬希，眼中有恐懼，也有不可思議。
她不敢相信，喬希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那時候她，明明才剛出生啊……
“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反正這些也隻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可以當從來沒見過你，也可以當自己永遠是個孤兒。”
喬希說完，正好公交車來了。
她轉身上車，耳邊除了發動機的聲音，似乎還有身後傳來的一聲‘對不起’。
那聲音好小，她覺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
“小希，對不起。”夏卿馨又說了一聲，可這時公交車門已經關上。
她望著眼前的汽車開遠，車上的女孩都沒再轉頭來看她一眼。視線落下，夏卿馨看著地上還有女孩摔倒的血跡，手裏捏著原本要給她的支票，突然覺得非常心痛。
那個孩子……是她對不起她。
夏卿馨站在原地，眼中溢滿了淚水，這時包包裏的電話響了，是林微瑜找她。
“媽，你去哪兒了？”
“媽媽去外麵買了瓶水，馬上就回來。”
“那你快點啊，我們買完書還要去找哥一起吃飯呢。”
“嗯，好。”
夏卿馨抹幹自己臉上的眼淚，去附近超市買了兩瓶礦泉水，才回到書屋。
林微瑜在書店的門口等著，一看到她就迎上來：“媽，你怎麽去這麽久？”
“除了買水，還在外麵逛了逛。”
“早知道我該跟你一起去的，外麵太陽這麽大，你還是別走太遠。你看你眼睛都曬紅了，爸爸知道肯定會罵我的。”
“沒事，我護著他不敢罵你。”
“嘿嘿，我就知道媽媽你最好了。”
林微瑜挽著夏卿馨的手，親昵地靠在她的肩上，兩人好得甚至超過親生母女。
“聽說哥哥現在在高爾夫球場，我們去約他一起吃晚餐吧。”
“好。”
——
林淵一身白色的運動衣，帶著繡有黑色字母的鴨舌帽。陽光下，男人身姿被拉得格外修長，肩膀呈一條直線，優雅地揮動著手上的球杆，一杆進洞！
“哇！好厲害啊！”
喬芝拿著一瓶水和毛巾上前，崇拜地看著林淵：“林少，你打球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能不能教教我啊？剛才都看你一個人在打。”
“有空教你。”
林淵隨口答了一聲，伸手將喬芝手上的毛巾拿過來，擦擦自己脖子上的汗水。
“你說，你是喬希的姐姐？”
“我才跟她沒什麽關係呢，那個死丫頭隻是我們家從孤兒院領養的。而且我隻比她大十個月而已。”喬芝強調道，“我每天都用高檔護膚品包養，你看我看著比她年輕，對吧？”
聞言，林淵看了一眼喬芝的臉，笑而不答。
“她今年剛二十吧？”
“是啊。她的生日年齡是按被送到孤兒院的時間算，說起來我應該隻比她大九個月而已、”
不想聽她關於年齡的糾結林淵繼續問道：“聽說她跟陸雴霄在一起已經兩年了？”
“林少，今天是咱們倆在一起玩，你幹嘛老問我喬希的問題啊。”喬芝有點不滿。
“因為對她感興趣。”林淵直言不諱地說道。
聞言，喬芝眸光中閃過一抹妒忌。
該死的喬希，怎麽所有男人都對她感興趣？
“林少，我勸你還是別對喬希有意思。她當初是因為我姐婚禮出了問題被送到陸家去賠罪的。誰知道後來火速搭上了陸雴霄，居然轉正了。而且就連我姐姐回來，她也使用狐媚的招呼迷惑得我姐夫不肯履行跟我姐的婚約，把我姐給氣走了。”
“是嗎？”
“是啊，她的狐媚招數多著呢。我悄悄告訴你，本來陸雴霄當初是不舉的。後來硬是被她給治好了，你說這個死丫頭到底有多狐媚？”
“聽你這麽說，我就更加想嚐嚐她的滋味。”林淵眼中突然生出向往，“不舉都能治好，肯定很銷魂吧？”
“可是她都被人玩了兩年，早就鬆了。”喬芝誇張道。
“我就喜歡鬆的。”
喬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