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心情鬱悶
  “我也隻能說這麽多了,明日一早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小二並未正麵回答南邪謨的話,而且給了一個忠告,就起身離開了。

  說實話,南邪謨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他們明日一早本來就要離開,不管這裏的地方官員是什麽樣的,都跟他沒啥關係。

  反正現在有酒在身旁,那肯定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秦公子,這是木姑娘讓我帶給你的東西。”秦國公府正廳之中,小廝在看到秦君翮之後,將手中的一封信恭敬的遞到了他的跟前。“木姑娘說公子看了若是沒什麽問題,就可以簽字蓋章了。”

  秦君翮拿過信封之後,並未立即打開,反而是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請跟我來吧,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而且簽字蓋章在這裏也不可能啊。

  “是。”小廝應了一聲,便跟著秦君翮走了。

  “咦?大哥?他身後那個好像不是府上的小廝吧?”秦君翮帶著小廝快速穿過遊廊,在秦君彥與褚九歌的眼中留下了一個背影。

  “不是吧,我聽說好像有人來找大哥了,應該就是他。”褚九歌也伸頭眯著眼睛看了看,搖了搖頭帶著不確定的語氣道。

  “別管大哥了,我們還是先把這些東西給娘親送去吧。”褚九歌看了看手中的東西,捅了捅秦君彥都胳膊說道。

  “呃……對,走吧,這要是去晚了,娘親又該說了。”秦君彥也想起來自己隻有重要的事情做,掂了掂手中的東西,跟著褚九歌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回到房間之後,秦君翮當著小廝的麵打開了那封信。

  當他看到合約之時,嘴角抽了抽,她是在趁火打劫嗎?二十萬兩銀票?

  合約上已經還列了一些其他的條約,那些秦君翮都可以接受,唯獨在價錢方麵,木泠兒是真的狠。

  小廝大概是看出了秦君翮臉上的為難,他抿了抿唇,緩緩道:“木姑娘說了,這個交錢已經是最低價了,若是公子有什麽不滿意,撕掉合約便可,你們就當沒談過。”小廝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麽交易,但是帶話他還是能夠說清楚的。

  秦君翮是真的想把合約給撕掉,但是冷靜下來想了想,二十萬他還是能夠拿出手的,為了自己日後的安寧生活,二十萬也值了。

  這麽一想,秦君翮果斷的簽簽上了自己的大名,順便還蓋了自己的私章。

  兩份合約,一份留在他這裏,一份當然是要拿給木泠兒。

  “回去告訴木姑娘,等一切事情辦妥之後,二十萬兩銀票絕對一分不少。”秦君翮將另外一份合約遞到小廝的手中,淡淡開口道。

  “是,木姑娘說了,秦公子若有需要盡可去夜王府尋她,她這段日子都住在夜王府。”小廝話說完之後,行了一禮,便告退了。

  夜王府?秦君翮他愣了愣,他沒有聽錯吧?木泠兒在夜王府?

  能夠住在夜王府就說明跟夜王關係不淺啊,那身份也肯定不簡單,用得著在他這裏敲詐二十萬嗎?

  秦君翮覺得自己有可能被下套了,但是這合約都簽了,他也不可能反悔不是?

  他頗為脫力的坐了下去,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翌日一早,褚含笑與景祭夜兩人就把昨晚喝的爛醉的南邪謨給扒拉了起來。

  看著還處於迷迷糊糊之中的南邪謨,她真的很想揍人啊,但是尊老愛幼的傳統又不允許她動手。

  昨晚她也是被氣糊塗了,竟然忘記還有一個南邪謨被她放任了。

  一切的錯都在她,她不應該把南邪謨一個人扔在大堂的。

  南邪謨在褚含笑那笑眯眯的眼神下漸漸的恢複了神智,求救的目光看了景祭夜一眼,奈何景祭夜就跟沒看見似得,反而將目光移向其他地方。

  “那個……笑笑,你聽為師解釋哈,我昨晚沒喝多少,就……就一壺……”靠景祭夜是不可能了,南邪謨也隻能自己上了。

  這道歉都得先端正態度,南邪謨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褚含笑的衣袖,有些結巴的說道。

  “趕緊收拾一下吧,我們還得趕路呢。”褚含笑也實在是是不想理會南邪謨了,說了這話之後就直接出門了。

  至於景祭夜,那自然是跟著褚含笑一起出去了。

  南邪謨見褚含笑好算是好說話的,他也就鬆了一口氣,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完下樓跟褚含笑他們匯合了。

  然而他這還沒有走出客棧大門,就聽到外麵在嘰嘰喳喳的吵著什麽,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南邪謨緩緩的向著大門走去。

  就看到了一群人圍著景祭夜與褚含笑,人手一根棍子,氣勢洶洶,完全就是來找茬的。

  而在這群人的身後,站著的是昨晚被溯風與溯月扔出去的兄妹。

  南邪謨眼皮跳了跳,昨晚小二跟他說的話他沒當回事,沒想到今天還真碰上了,這就是所謂的強取豪奪吧?

  默默的,南邪謨退到了人群之中,這件事跟他這個糟老頭子應該是沒有關係的,所以他能不湊熱鬧就不去湊熱鬧了。

  景祭夜冷眼掃視了一圈圍堵他們的這些人,忽然勾唇一笑,這抹笑容中盡帶嘲諷與冷漠。

  他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不是什麽有武功底子的人,就是來湊人數的,不用他動手,溯風都能解決。

  而褚含笑臉色十分陰鬱,昨晚還能好心情的跟開玩笑,那是因為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了,這樣對她與景祭夜都沒有什麽好處。

  可是總有一些人不知好歹,不知道什麽叫做知難而退。

  最主要的是,景祭夜可是她看上的,雖然景祭夜沒看上她,但是她也不允許別人來惦記好嗎?就算是有人要惦記,那也得來個像樣的吧?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怎麽能配得上他呢?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

  “公子,奴家是真的喜歡你,不如你就收了奴家吧?即使是當妾奴家也不介意的。”女子一手把玩著自己垂在前麵的發絲,一邊拋著眉眼柔聲細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