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想走?怎麽可能
  陸亦喬聽了傭人的話有些疑惑,什麽叫自己終於回來?難道說顧信庭回來了?

  不可能,他這個大孝子這個點應該在醫院陪著他擅長演戲的母親。

  陸亦喬嘴裏哼著小曲,今天為了麵試特意換的高跟鞋讓她剛進門就給丟到了門口。

  她光著腳丫子就往屋裏衝,迫不及待想休息,然而當她目光觸及到坐在沙發上,一臉陰沉的顧信庭時。她恨不得把自己化成一團空氣,化成一粒灰塵,她覺得自己周圍的氣壓在看到顧信庭的瞬間直線下降。

  “你去哪兒了?”

  正當陸亦喬貓著身子準備偷偷繞過沙發去樓上的時候,顧信庭悠悠的拋出來一句話,讓陸亦喬準備移動的身影瞬間定住了。

  “沒事兒,我四處轉轉。”

  陸亦喬當然不會告訴顧信庭自己出去找工作了。

  “嗬,好一個四處逛逛。”

  顧信庭冷言譏諷道,自己前腳出門,她後腳就跟著出去。

  “顧信庭你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她覺得最近這一段時間,顧信庭到處找自己的茬。

  “哼,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陸亦喬不失餘力的繼續反擊著,她沒有看到顧信庭的臉色一直在變幻莫測。

  就當她在腦海中使勁搜索著詞匯的時候,顧信庭已經悄然來到了她的麵前。

  此時的他情緒已經忍耐到了極點,臉色鐵青的盯著陸亦喬,自己從醫院回來,坐在沙發一直等她將近三個小時。

  回來之後對自己卻是這麽一個態度,自己還沒有追究她背著自己跟別的男人約會的事,反倒她先惡人告狀了。

  陸亦喬被他盯的有些心虛,“你幹嘛這麽盯著我看。”

  “你母親的事跟我沒關係啊,她身體一丁點事都沒有,不信你去查。”

  陸亦喬搜腸刮肚,自己最近好像隻得罪了他的母親,難不成因為這個遷怒自己?

  提及母親,顧信庭的神色微變,自己並不是因為這件事。

  “沒想到你裝傻充愣的本領倒是越來越強了,下午你去和誰見麵了,想必不用我提醒了吧。”

  陸亦喬聽著顧信庭一聲聲的質問,知道顧信庭已經誤會了,但是她不想再跟顧信庭多費口舌什麽。

  不想跟他解釋這件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早已經在心中認定了自己是他所想的那種人。

  不論自己怎麽解釋都無濟於事的。

  顧信庭話說完之後,一直等待著陸亦喬給自己一個回答,隻要她跟自己好好解釋。

  陸亦喬的態度更是火上澆油徹底激怒了他。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陸亦喬喝避孕藥,難道她是想離開自己,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我問你最後一遍,你跟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看著顧信庭現在這個樣子,陸亦喬隻覺得好笑。

  “既然你這麽瞧不上我,那我們離婚吧。”

  陸亦喬脫口而出的話,讓顧信庭一下子失控了。

  他高大的身影直接把陸亦喬逼到樓梯口,這個樣子的顧信庭成功的讓陸亦喬感到害怕。

  此時的她,眼眶中盈滿了淚水,但依舊倔強的反抗,“我們明明已經兩兩相厭,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離婚!”

  之前她想過要報完仇,讓顧信庭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自己再離開他,但是現在陸亦喬反悔了,她覺得自己並不是顧信庭的對手。

  待在他身邊,自己早晚都會瘋的。

  此時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離開顧信庭。

  顧信庭低頭睥睨著陸亦喬,她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神情倔強。

  顧信庭被氣的咬牙切齒,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人不是一直對自己趨之若鶩?

  “你剛才說什麽?”

  他不相信似得再次詢問道,沒想到陸亦喬揚起倔強的小臉,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

  但是她的神情依舊是決絕,“我說我們離婚吧。”

  “啊,你放開我!”

  在陸亦喬這句話還未說完了,顧信庭便直接攔腰抱著她便往樓上走去。

  陸亦喬揮舞著雙手,想要扯到一些什麽東西,來阻擋顧信庭前行的步伐,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她害怕進那個房間。

  顧信庭那天帶因生氣帶給她的陰影,讓她存在腦海,無處消散。

  顧信庭扛著陸亦喬,到二樓主臥之後,放下了她直接把門反鎖上。

  這時的陸亦喬仿佛驚弓之鳥般迅速的將自己的身體蜷縮在一個牆角裏。

  看著陸亦喬這個樣子,顧信庭鬆了鬆自己脖子間的領結。

  他眼中都是驚濤駭浪,“不是說要離婚嗎?現在你倒是跑呀,你這輩子就別想逃脫顧太太的頭銜。”

  盡管陸亦喬現在的樣子楚楚可憐,但是顧信庭一想她剛才白齒紅唇一字一句的說著離婚,他胸中的怒氣便無處消散。

  “想離婚?除非給我生一個孩子。”

  顧信庭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往陸亦喬走去,他的心不知道為什麽,緊緊的揪在一起,撕扯著讓他疼痛。

  或許讓她生一個孩子,就能留下她,直到他在燈光下散落的身影總照在陸亦喬身上的時候,陸亦喬這才反應過來,顧信庭已經走到自己麵前了。

  此時的她頭發淩亂,但神情依舊倔強,“顧信庭,你如果敢碰我一下,我就告你強.奸。”

  陸亦喬希望自己的話能夠震懾到他,可是顧信庭聽完她這句話之後,嘴角的那抹笑意更加深了。

  “你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夫妻關係。”

  “現在又要跟我玩欲擒故縱嗎?當初不是你脫的幹幹淨淨爬上了我的床,甚至企圖給我的飲食中下藥,現在我主動找上你,你不應該感恩戴德嗎?”

  顧信庭的話像刀子般一刀一刀的劃過陸亦喬的心髒,是當初自己瞎了眼,是自己年幼無知。

  可是自己現在什麽都知道了,顧信庭倒是又不放過自己了。

  “對,我就是這麽十惡不赦下賤的女人,這樣說你滿意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