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破綻
第323章 破綻
“公子，昨天晚上很晚，我發現有一個男人來找過周掌櫃，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房間待了半天，臨走之前那個男的給了姓周的一千兩銀票。”紫玉看到陸辭來了，趕緊和他匯報情況。
陸辭就知道那個周掌櫃有問題，現在看來絕對是真的。
“給他錢的男人你記得長什麽樣子嗎？”陸辭問道。
“記得，很好辨認，他個子不高，有點胖，左邊耳朵上有一個小肉球。”紫玉趕緊說道。
“好，我已經想到救如月的辦法了，你先把周掌櫃看牢，千萬不要讓他跑了，應該再有兩個時辰，就會有衙役過來帶他去衙門，記住一定要看牢他。”陸辭叮囑道。
紫玉用力的點點頭，她一定會不會讓周掌櫃跑掉的。
陸辭知道紫玉在這裏守著肯定沒有吃飯，早上路過包子鋪的時候，特地給她買了三個肉包子，臨走之前交給她。
把這邊的事情搞定以後，他就去了順南街附近等著，明親王和他約好的，應該再有半個時辰他就會出現了。
他在一間小攤上，要了一碗素麵，這是他從早上到現在吃的第一頓飯，本來是沒有胃口的，但是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必須要保存體力。
吃了麵又坐了一會兒，果然看到明親王帶著田公公走了過來，在街上慢慢的走著，時不時的瞧瞧路邊的新鮮玩意兒。
逛了沒一會兒，突然一個男子慢慢靠近明親王，在他‘毫無察覺’之時，一把將他腰上的荷包搶走，然後快速的跑了。
“抓小偷，抓住那個人，他偷了我的荷包。”蕭碩明高聲喊了起來。
就在這時旁邊的人都去攔那個小偷，但是小偷跑的很快，躲躲藏藏了半天，還是被蕭碩明的侍衛抓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偷東西，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把人給我押到衙門去，我要好好問問知府，是怎麽管轄的。”蕭碩明板著臉說道，然後命人押著那小偷往衙門走，在經過陸辭身邊的時候，多看了他一眼。
陸辭等蕭碩明他們全部離開了，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再往衙門的方向趕。
確定差不多那邊已經開審了，陸辭馬上拿起鼓槌用力的擊響了鼓麵。
“誰在擊鼓？你可知這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擊的？”很快出來兩個衙役，看著陸辭一介文弱書生打扮，板著臉質問道。
“自然是知道的，我有冤情要找知府大人為我伸冤。”陸辭放下手中的鼓槌，筆直的站著身體說道。
“現在知府大人正忙著，你有何冤屈說來讓我聽聽，如果沒有冤屈，胡亂擊鼓的話，是要被重打十大板子的。就你這身軀，十板子下去你小命都沒了。”衙役一臉鄙夷的打量著陸辭，在想他是不是能承受十板子。
“冤屈自然是要到知府大人麵前說的，難不成你們能越過知府大人，直接就把案子給辦了？”陸辭加重語氣，眸子一沉，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氣。
兩個衙役被陸辭身上那股冷冽之氣震了一下，但是看他就一介窮書生，頓時又囂張了起來，隻是還沒有開口，就看到另一個衙役出來。
“誰人擊鼓？知府大人讓你去堂內說話。”
“是我。”陸辭說完就大步的向著衙門裏麵走去。
一進去就看到蕭碩明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地上還跪著剛才搶他荷包的男子，畏畏縮縮的，一直在發抖。
“學生陸辭叩見知府大人。”陸辭假裝不認識蕭碩明，自然不會給他行禮，隻給柳知府行了禮。
柳知府一看又是陸辭，知道他肯定是為了他娘子來的，很想將他趕走，奈何蕭碩明在此，他可不敢當著一個親王的麵趕人，除非他這頂烏紗帽不要了。
“你擊鼓所謂何事？”柳知府坐在椅子上，目視著躺下的陸辭，嚴厲的問道。
“我為我娘子伸冤，昨日知府大人以我娘子下毒殺人為由將她關押起來，此事有蹊蹺，我娘子是被冤枉的，請大人明察，還我娘子一個清白。”陸辭站在堂下，斬釘截鐵的說道。
“休要胡說，蘇氏下毒殺人一案證據確鑿，怎麽可能是被冤枉的。”柳知府沉著臉嗬斥道，餘光還瞄了一眼旁邊的蕭碩明，雖說他隻是一個閑散親王，不理朝政，但是畢竟是親王，還是要小心一點。
“我有證據證明我娘子是被陷害的，請大人先將我娘子帶出來。”陸辭不卑不亢的說道。
柳知府明顯不願意將人帶出來，悄悄的看了一眼蕭碩明，看他坐在椅子上，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要是不帶上來，也沒法辦案，隻能讓人去將蘇如月給帶上來。蘇如月被兩個衙役押著上來，除了頭發有些亂，臉色有點蒼白，其他倒是沒什麽問題，他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來一些。
“如月，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陸辭大步上前，緊張的問道。
蘇如月還沒有回答，就被衙役一把拉到了大堂中間，直接將她押著跪下。
那石板的地上，膝蓋好像要碎了一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柳知府看到蘇如月完好無損的跪在地上，看一眼那兩個衙役，昨晚上不是說了要給她一點苦頭吃嗎？怎麽她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兩個衙役也很納悶，昨晚上他們要動手教訓蘇如月，房間裏的火就突然熄滅，等他們再點燃動手的一刹那火又全部熄了，如此反複了三次，甚至出現了女人的啼哭聲，嚇得他們都不敢靠近蘇如月了，將她丟在那個房間裏一晚上，等今天早上才把人帶回牢房裏。
隻有蘇如月知道那一切是怎麽回事，這次狗係統總算有用了一次，暗中幫她，要不然她肯定全身都是傷，說不定還會死在那個牢房裏。
“大膽毒婦，還不速速招來，你是不是買藥，毒死了林菀？”柳知府坐在堂上，用力的敲了一下手中的陳堂木。
“不是，我沒做過。”蘇如月否認道。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來人上刑。”柳知府看蘇如月不肯人，馬上吩咐手下上刑具。
“慢著，柳知府就是這樣審案的？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判案手段？證據都沒有呈上來，就直接動刑嗎？嗯？”蕭碩明終於開口了，側頭看上首坐著的柳浩綱，最後一個嗯字，鼻音上揚，明顯帶著質疑。
柳浩綱一聽後背一僵，心裏暗罵了一聲，麵上還要討好的說道：“明親王有所不知，這個毒婦下毒害死無辜女子，非常歹毒，但是還死不認罪。這就是證據，匯仁藥鋪的記名冊上寫著最近買半時引的人名，正好有她，而且昨天在現場也從她身上搜到了半時引的藥包，不是她還能有誰。”
柳浩綱讓人將花名冊遞給了蕭碩明，上麵確實記錄著蘇如月的名字。
“嗯，是不假。那你還有什麽要說的？”蕭碩明看著蘇如月問道。
蘇如月聽到明親王這個稱呼還愣了一下，她看文沒有看到大結局，文中也並未出現過這個人，那他一個親王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回王爺，民婦不認。民婦四天前帶著我的丫鬟確實去過匯仁藥鋪買藥，但是買的是風寒藥，因為去的時候時間晚，隻有一個掌櫃在，還是掌櫃給我丫鬟抓的藥，你可以派人將掌櫃找來一問便知。”
“你這個毒婦，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
“柳知府既然她都說了，難道不應該將那掌櫃叫來對質嗎？難不成你還想屈打成招不成？”蕭碩明沉著臉說道，
柳浩綱隻能派人去找匯仁藥鋪的掌櫃，然而沒一會兒，就看到紫玉將周掌櫃被抓來了。
“奴婢紫玉叩見知府大人，此人便是匯仁藥鋪的掌櫃，他剛才拿著包袱想要逃跑，被奴婢抓到了，還請大人還我家夫人一個公道。”紫玉跪在蘇如月身邊說道。
蘇如月看到紫玉將人帶來，心底一陣感動，這次多虧了這丫頭。
柳浩綱一看此種情形，隻能先盤問周掌櫃。
“你說，四天前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到藥鋪買過藥？”柳浩綱問道。
“回知府大人的話，她們確實去買過半時引，小的還記在名冊上了。”周山此刻滿頭都是汗，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包袱，顫巍巍的回答道。
“周掌櫃可真厲害，大人還沒有問買的是什麽，你就知道半時引了。”陸辭站在旁邊譏諷的說道。
周山一聽身子抖了起來，他確實太著急了，所以剛才直接說了出來。
“因為半時引是毒藥，小的記得很清楚。”他趕緊找了一個借口。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狡辯的？你還不快認罪。”柳浩綱對著蘇如月嗬斥道。
“大人，我沒有，此人在說謊。”蘇如月自然不會承認，眼下隻能希望陸辭能找到證據證明她的清白。
“知府大人，可否讓我看看那本花名冊？”陸辭開口問道。
柳浩綱不知道陸辭要幹嘛，但是現在蕭碩明在，他自然也不敢不讓他看，隻能派人將花名冊遞給他。
陸辭接過花名冊翻看了起來，當翻倒蘇如月那一頁的時候，他仔細看了又看，終於讓他看出了破綻。
“公子，昨天晚上很晚，我發現有一個男人來找過周掌櫃，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在房間待了半天，臨走之前那個男的給了姓周的一千兩銀票。”紫玉看到陸辭來了，趕緊和他匯報情況。
陸辭就知道那個周掌櫃有問題，現在看來絕對是真的。
“給他錢的男人你記得長什麽樣子嗎？”陸辭問道。
“記得，很好辨認，他個子不高，有點胖，左邊耳朵上有一個小肉球。”紫玉趕緊說道。
“好，我已經想到救如月的辦法了，你先把周掌櫃看牢，千萬不要讓他跑了，應該再有兩個時辰，就會有衙役過來帶他去衙門，記住一定要看牢他。”陸辭叮囑道。
紫玉用力的點點頭，她一定會不會讓周掌櫃跑掉的。
陸辭知道紫玉在這裏守著肯定沒有吃飯，早上路過包子鋪的時候，特地給她買了三個肉包子，臨走之前交給她。
把這邊的事情搞定以後，他就去了順南街附近等著，明親王和他約好的，應該再有半個時辰他就會出現了。
他在一間小攤上，要了一碗素麵，這是他從早上到現在吃的第一頓飯，本來是沒有胃口的，但是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必須要保存體力。
吃了麵又坐了一會兒，果然看到明親王帶著田公公走了過來，在街上慢慢的走著，時不時的瞧瞧路邊的新鮮玩意兒。
逛了沒一會兒，突然一個男子慢慢靠近明親王，在他‘毫無察覺’之時，一把將他腰上的荷包搶走，然後快速的跑了。
“抓小偷，抓住那個人，他偷了我的荷包。”蕭碩明高聲喊了起來。
就在這時旁邊的人都去攔那個小偷，但是小偷跑的很快，躲躲藏藏了半天，還是被蕭碩明的侍衛抓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偷東西，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把人給我押到衙門去，我要好好問問知府，是怎麽管轄的。”蕭碩明板著臉說道，然後命人押著那小偷往衙門走，在經過陸辭身邊的時候，多看了他一眼。
陸辭等蕭碩明他們全部離開了，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再往衙門的方向趕。
確定差不多那邊已經開審了，陸辭馬上拿起鼓槌用力的擊響了鼓麵。
“誰在擊鼓？你可知這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擊的？”很快出來兩個衙役，看著陸辭一介文弱書生打扮，板著臉質問道。
“自然是知道的，我有冤情要找知府大人為我伸冤。”陸辭放下手中的鼓槌，筆直的站著身體說道。
“現在知府大人正忙著，你有何冤屈說來讓我聽聽，如果沒有冤屈，胡亂擊鼓的話，是要被重打十大板子的。就你這身軀，十板子下去你小命都沒了。”衙役一臉鄙夷的打量著陸辭，在想他是不是能承受十板子。
“冤屈自然是要到知府大人麵前說的，難不成你們能越過知府大人，直接就把案子給辦了？”陸辭加重語氣，眸子一沉，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氣。
兩個衙役被陸辭身上那股冷冽之氣震了一下，但是看他就一介窮書生，頓時又囂張了起來，隻是還沒有開口，就看到另一個衙役出來。
“誰人擊鼓？知府大人讓你去堂內說話。”
“是我。”陸辭說完就大步的向著衙門裏麵走去。
一進去就看到蕭碩明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地上還跪著剛才搶他荷包的男子，畏畏縮縮的，一直在發抖。
“學生陸辭叩見知府大人。”陸辭假裝不認識蕭碩明，自然不會給他行禮，隻給柳知府行了禮。
柳知府一看又是陸辭，知道他肯定是為了他娘子來的，很想將他趕走，奈何蕭碩明在此，他可不敢當著一個親王的麵趕人，除非他這頂烏紗帽不要了。
“你擊鼓所謂何事？”柳知府坐在椅子上，目視著躺下的陸辭，嚴厲的問道。
“我為我娘子伸冤，昨日知府大人以我娘子下毒殺人為由將她關押起來，此事有蹊蹺，我娘子是被冤枉的，請大人明察，還我娘子一個清白。”陸辭站在堂下，斬釘截鐵的說道。
“休要胡說，蘇氏下毒殺人一案證據確鑿，怎麽可能是被冤枉的。”柳知府沉著臉嗬斥道，餘光還瞄了一眼旁邊的蕭碩明，雖說他隻是一個閑散親王，不理朝政，但是畢竟是親王，還是要小心一點。
“我有證據證明我娘子是被陷害的，請大人先將我娘子帶出來。”陸辭不卑不亢的說道。
柳知府明顯不願意將人帶出來，悄悄的看了一眼蕭碩明，看他坐在椅子上，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要是不帶上來，也沒法辦案，隻能讓人去將蘇如月給帶上來。蘇如月被兩個衙役押著上來，除了頭發有些亂，臉色有點蒼白，其他倒是沒什麽問題，他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來一些。
“如月，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陸辭大步上前，緊張的問道。
蘇如月還沒有回答，就被衙役一把拉到了大堂中間，直接將她押著跪下。
那石板的地上，膝蓋好像要碎了一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柳知府看到蘇如月完好無損的跪在地上，看一眼那兩個衙役，昨晚上不是說了要給她一點苦頭吃嗎？怎麽她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兩個衙役也很納悶，昨晚上他們要動手教訓蘇如月，房間裏的火就突然熄滅，等他們再點燃動手的一刹那火又全部熄了，如此反複了三次，甚至出現了女人的啼哭聲，嚇得他們都不敢靠近蘇如月了，將她丟在那個房間裏一晚上，等今天早上才把人帶回牢房裏。
隻有蘇如月知道那一切是怎麽回事，這次狗係統總算有用了一次，暗中幫她，要不然她肯定全身都是傷，說不定還會死在那個牢房裏。
“大膽毒婦，還不速速招來，你是不是買藥，毒死了林菀？”柳知府坐在堂上，用力的敲了一下手中的陳堂木。
“不是，我沒做過。”蘇如月否認道。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來人上刑。”柳知府看蘇如月不肯人，馬上吩咐手下上刑具。
“慢著，柳知府就是這樣審案的？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判案手段？證據都沒有呈上來，就直接動刑嗎？嗯？”蕭碩明終於開口了，側頭看上首坐著的柳浩綱，最後一個嗯字，鼻音上揚，明顯帶著質疑。
柳浩綱一聽後背一僵，心裏暗罵了一聲，麵上還要討好的說道：“明親王有所不知，這個毒婦下毒害死無辜女子，非常歹毒，但是還死不認罪。這就是證據，匯仁藥鋪的記名冊上寫著最近買半時引的人名，正好有她，而且昨天在現場也從她身上搜到了半時引的藥包，不是她還能有誰。”
柳浩綱讓人將花名冊遞給了蕭碩明，上麵確實記錄著蘇如月的名字。
“嗯，是不假。那你還有什麽要說的？”蕭碩明看著蘇如月問道。
蘇如月聽到明親王這個稱呼還愣了一下，她看文沒有看到大結局，文中也並未出現過這個人，那他一個親王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回王爺，民婦不認。民婦四天前帶著我的丫鬟確實去過匯仁藥鋪買藥，但是買的是風寒藥，因為去的時候時間晚，隻有一個掌櫃在，還是掌櫃給我丫鬟抓的藥，你可以派人將掌櫃找來一問便知。”
“你這個毒婦，死到臨頭了還不承認……”
“柳知府既然她都說了，難道不應該將那掌櫃叫來對質嗎？難不成你還想屈打成招不成？”蕭碩明沉著臉說道，
柳浩綱隻能派人去找匯仁藥鋪的掌櫃，然而沒一會兒，就看到紫玉將周掌櫃被抓來了。
“奴婢紫玉叩見知府大人，此人便是匯仁藥鋪的掌櫃，他剛才拿著包袱想要逃跑，被奴婢抓到了，還請大人還我家夫人一個公道。”紫玉跪在蘇如月身邊說道。
蘇如月看到紫玉將人帶來，心底一陣感動，這次多虧了這丫頭。
柳浩綱一看此種情形，隻能先盤問周掌櫃。
“你說，四天前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到藥鋪買過藥？”柳浩綱問道。
“回知府大人的話，她們確實去買過半時引，小的還記在名冊上了。”周山此刻滿頭都是汗，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包袱，顫巍巍的回答道。
“周掌櫃可真厲害，大人還沒有問買的是什麽，你就知道半時引了。”陸辭站在旁邊譏諷的說道。
周山一聽身子抖了起來，他確實太著急了，所以剛才直接說了出來。
“因為半時引是毒藥，小的記得很清楚。”他趕緊找了一個借口。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狡辯的？你還不快認罪。”柳浩綱對著蘇如月嗬斥道。
“大人，我沒有，此人在說謊。”蘇如月自然不會承認，眼下隻能希望陸辭能找到證據證明她的清白。
“知府大人，可否讓我看看那本花名冊？”陸辭開口問道。
柳浩綱不知道陸辭要幹嘛，但是現在蕭碩明在，他自然也不敢不讓他看，隻能派人將花名冊遞給他。
陸辭接過花名冊翻看了起來，當翻倒蘇如月那一頁的時候，他仔細看了又看，終於讓他看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