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別氣,賠你個更大的
  南潯臊得不行,幸好自己眼睛上懵了東西,避免了自己親眼看到現在這孟浪的畫麵。

  “寒哥哥,你好像沒脫衣服,你這樣很像個衣冠禽獸。”南潯為了忽視某些羞窘的感覺,開始奚落對方。

  燕寒的唇移到了她的耳邊,沉沉的低笑出聲,那聲音性感極了,“搖搖,我就是個衣冠禽獸,但我隻對你一個人禽獸。不過搖搖既然喜歡我不穿衣服,那我馬上脫掉。”

  南潯一怔,連忙道:“不不不,你不用脫,真的!”

  然而,燕寒三兩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袍扯了下來,然後結結實實地蓋了下來。

  床帳子放了下來,床在搖擺,大地在顫,某個被烙的餅在憂傷地哭泣。

  南潯中途被烙糊了一次,累得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在燕寒的懷裏,臉上還蒙著布。

  然而,在注意到自己周身被溫熱的水流包裹著之後,她在心裏已經罵了好幾聲禽獸。

  某隻禽獸撫摸著她光滑如絲的身體,手指指腹在每個地方劃過,滿意地道:“搖搖,現在你的身上都是我的痕跡了,你是我的。”

  南潯不敢動,怕這禽獸一不小心又發了情。

  然而,她就算不動,某禽獸也發情了。

  “搖搖,你這浴桶太小了,剛剛隻夠兩個人坐下,幹別的事兒都幹不成。”某隻已經發情的禽獸這般道。

  南潯:……

  所以,你特麽的想幹什麽?

  你知道這浴桶小你還跟著進來?這浴桶沒被你坐爛就是萬幸!

  可下一秒,南潯就發現,這禽獸是沒有下限的。

  禽獸說,“搖搖,我們站起來吧,你扶著浴桶邊兒。”

  南潯:……

  然後某隻禽獸就連哄帶騙地壓著南潯烙起了餅。

  後來,嘩啦啦一聲,浴桶直接散架了,水流了一屋子。

  外麵聽到響動的翠環被這劇烈的響動給驚醒了,她連忙衝了進去,看到的就是那一地的狼藉,而屏風後麵隱約能看到兩個人影。

  翠環頓時就明白過來這浴桶是怎麽裂掉的了,她以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殘局,之後便又退了出去。

  屏風後的南潯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氣憤的她一下就拽掉了臉上的衣巾。

  然而燕寒比她更快,一個晃眼,他的臉上已經戴上了麵具。

  南潯被他的速度驚歎到了,她心裏正憋著火,趁他不注意,一腳就朝他踹了過去。

  結果,燕寒防禦能力極強,直接伸手擋住了她的一腳,然後順勢握住了她的腳丫子,將她往自己這邊一拉。

  南潯被拉得栽進他懷裏,被他死死地箍在懷裏。

  “你個不害臊的,下次再敢這樣,我休了你!”南潯放狠話。

  燕寒的臂膀倏然一收,沉聲道:“你敢!”

  似乎覺得自己語氣太重了,他馬上又放緩了語調,溫柔地帶著一點點悔過地道:“搖搖,我知道你生氣我弄壞了你的浴桶,下次我再送你一個更大更好的,你別生氣了,嗯?”

  南潯:……特麽的她真不是氣這個!

  燕寒抱著眼前隻披了一件袍子的女子,現在這人是他的妻,所以他沒忍住,有把手探進去摸了摸。

  觸感柔軟,令人心神蕩然。

  “寒哥哥,趁我沒發火之前,你真的可以滾蛋了。”南潯一巴掌拍開他不規矩的爪子。

  燕寒抱著她又索了一記纏綿悱惻的吻,然後才依依不舍地道:“我確實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走了,搖搖,我會隨時來看你的。”

  等人終於滾蛋了,南潯唉聲歎氣起來,“小八,現在這個真是大boss,感覺自昨晚之後,他就變了個人似的,有點像、有點像……”

  “像情竇初開索求無度的毛頭小子。”小八很給力的補充道。

  南潯聽了這話頓時卡殼了。她這麽一想,還真有點兒像,但這可能嗎?有點不可思議啊。

  原以為是個老司機,結果是個純情大男孩?

  這樣的日子過了近一個月,南潯每天不是烙餅就是烙餅,如果不是身體無法受孕了,她有點懷疑自己能一胎懷十個。

  晏陌寒那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小八,我覺得這麽下去不是個辦法,不會再有什麽實質性的突破,我覺得再過個把月就得想辦法揭開真相了。”南潯思忖道。

  小八不解,“為啥要揭開真相啊?大boss最近的惡念值降得很可觀啊,現在已經降到25啦。”

  “你沒發現惡念值有小半個月都沒有動了嗎?應該是已經飽和了,除非發生別的事情,不然這樣下去再過上一年半載也是這麽多。”

  小八一驚,“寶貝兒,你突然變得這麽積極進取,讓我好意外啊。”

  其實它懷疑是南潯不想再烙餅了,所以才變得這麽“積極進取”,不過南潯說的很有道理,再這樣下去,大boss倒是爽了,但爽完不給它降惡念值的話,那就太渣了,這麽渣的人絕壁不能便宜他,一定要虐死他。

  就在一人一獸在商量著該如何揭開燕寒“真麵目”的時候,遲暮宮裏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南潯正在院子裏和翠環一起曬被褥,卻不想一道白影突然從院外飛了進來。

  來人穿一身白衣錦袍,頭戴玉冠,腰間掛一枚成色上好的玉佩,麵容清俊,溫潤如玉。

  南潯搜索記憶,立馬就知道了此人的身份。

  賢王晏陌鈺,上輩子秦步搖的……奸夫。

  “翠環,你先退下,我有話跟你家娘娘說。”晏陌鈺道,目光直直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看起來疏離而陌生。

  翠環顯然也是認識賢王的,她神色慌張地瞅了一眼院子外,自己也不知道在窮緊張個什麽。

  “奴婢就在院門口候著,賢王您為了我家娘娘好的話,最好不要逗留太久。”翠環朝他福了福身,離開了。

  就在翠環剛剛闔上大門的那一瞬間,晏陌鈺的目光陡然一變,熱切中帶著心疼之色。

  南潯:……

  她突然就明白為啥晏陌鈺會是小八口中的氣運子了,因為晏陌鈺太會變臉了,他在外人眼中一直表現得淡泊名利,對皇位沒絲毫興趣,瞞過了一幹大臣,也瞞過了上輩子的晏陌寒。

  晏陌鈺猛地上前一步。

  南潯猝不及防地就這麽被他抱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