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她走了
  桌子上麵擺滿了飯菜,我剛剛在在市內最好的飯店訂了一桌子飯菜,足足花了兩萬多,一時的衝/動,讓我現在有些後悔。

  不過看看桌子上的飯菜,我還是感覺物超所值。

  三頭鮑,大龍蝦,進口的和牛,要有的全部都有。

  先伺候寒師叔和師兄入座,然後恭恭敬敬的把牛排送到了大黑狗的麵前。

  “今天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後果不堪設想,感謝感謝!”我對大黑狗作了一個揖,大黑狗欣然接受,而且好像是功臣一樣的抬起了腦袋。

  用前爪觸碰了一下盤子,接著抬起了爪子往自己的嘴巴裏麵指了指。

  我一楞,這家夥是要我喂它吃啊!

  正要端起盤子,寒柏子扭臉說道:“趕緊自己吃,你還想不想恢複?”

  大黑狗一聽這話,立刻低下了腦袋,把頭埋/進了飯盆裏麵,對著酒肉開始撕咬。

  恢複?恢複什麽?

  正要問一下寒師叔,他指著我說道:“今天是我大意了,你師兄這情況有些難,我是沒有什麽辦法,不過你跟我回京城,到了京城,我請我師父出手,肯定能幫你師兄把魂魄歸位。”

  我狠狠的點了點頭,既然是師爺一輩的人出手,那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

  回到了座位上,我把龍蝦的鉗子擰了下來,剝開裏麵的蝦肉,放在了師兄的嘴邊兒上。

  “那謝謝您了,寒師叔!”

  “都是自己人了,還謝什麽,況且早些年我欠……”

  剛說道這裏,他停了下來,把筷子放下,歎了口氣接著說道:“算了,不說了,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他剛剛轉好的心情仿佛因為想起了什麽事兒,又失落了。

  等喂飽了師兄,把他送到了房間裏麵,我才開始吃飯,早上一早上沒吃,現在都快十二點了,我胃裏麵簡直在燃燒。

  就在這時候,門鈴聲響起。

  起身到了門前,剛打開門,就看見李珂儀手裏麵提著兩個箱子。

  “你果然在家,幫下手,把水果提進去。”

  我順手接了過來,她接著說道:“中午一起吃個飯吧!一是謝謝你救我,二是我要走了,臨別給你說一聲。”

  我一楞:“你要走了?”

  李珂儀點了點頭:“本來我來這兒上班家裏麵就不願意,昨天晚上又出了事兒,我給我媽說了,我媽媽立刻派人來接我了,這些水果就是我媽媽派人接我的人從京城送來的。”

  她忽然說要走了,我心裏麵還是微微有些失落的。

  但是這一種失落不是悵然若失的失落,也不是因為喜歡她,她要離開的失落。

  好像就是朋友之間知道要分別了,以後可能見不到的那一種失落。

  “吃飯就不用了,我剛吃過,水果我留下了,謝謝你了。”

  李珂儀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股說不出了來的感覺,她點了點頭,“那就不吃了,正好我也敢時間,嗬嗬!”

  勉強的一笑,接著就是轉身。

  可我還是看到她的肩膀在顫/抖,目送她到了樓梯口,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在安全門邊兒上站著一個保鏢一樣的人。

  正要推門的時候,她忽然轉身回來,又回到了門口,這一次的她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你會去京城嗎?”

  我楞了一下,忽然想到,寒師兄好像剛才說過,要我跟他去京城,讓師爺出手救二師兄呢!我應該是要去一趟。

  想到這裏,我點了點頭。

  “我一定會去的!”

  李珂儀笑的更燦爛了,“那我在京城等你,如果你要來的話,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一定……”

  “那就一定。”

  這一次她才滿意的轉身,快步走向樓梯口,保鏢趕緊打開了門……

  回到了房間裏麵,我關上了門,總感覺那兒怪怪的,但是說的話,又說不出來。

  寒師叔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道:“剛才那是誰啊?”

  “一個普通的朋友,要走了,送我點東西。”我說道。

  寒師叔卻笑了起來:“普通的朋友,嗬嗬,我都聞到了,京白梨的味道,從北/京送到這兒來,還是普通的朋友。”

  我不知道怎麽給他解釋,伸手提起了箱子,這箱子外麵是空白的,並沒有什麽字,打開看了一眼,裏麵還真的是梨子。

  “師叔你這鼻子夠尖的,這麽遠你就聞到味道了。”

  我拿出來一個,在手裏麵拋了一下。

  對麵的寒師叔卻眼睛一亮,“你別動。”

  他這麽一說,我頓時不敢動了,隻見他起身,抓起了兩張紙擦了擦嘴巴,然後就到了我的跟前,伸手接過了我手裏麵的梨子,看了一眼,就立刻往自己的鼻子上湊去。

  狠狠的嗅了一口,這才抬頭看著我說道:“你這朋友不一般啊!出手真大方。”

  這下把我給說楞了,“什麽意思?”

  “你小子還裝傻,京白梨中的極品,這棵老梨樹有幾百年了,據我說知,這棵梨樹是長在門頭溝梨樹台,這樹都成文物了,現在被國家保護著呢!之前我去想弄幾個解饞都弄不到,現在這裏有一箱,你小子麵子還真大。”

  這麽一聽還真的是,這梨個大,通體晶瑩,還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味。

  拿起一個直接就放在了嘴巴裏麵,狠狠的咬了一口。

  頓時甘甜的汁/液就在口腔裏麵飛濺,那一種感覺根本是言語無法形容。

  而寒柏子師叔卻痛徹心扉的對我叫道:“暴殄天物,你這是暴殄天物,趕緊的,打坐。”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把我拉到了沙發的跟前,推我到沙發上,給我擺弄了一個熟悉的姿勢。

  和大黑狗睡覺的姿勢一樣,雙膝抱起,手枕胳膊,但是腦袋卻別過去,朝向褲襠。

  “有感覺沒有?”等擺好了姿勢,他小心翼翼的向我問道。

  我正要搖頭,忽然間身體裏麵的真氣就開始流動了……

  一股強烈的困意襲來,想睡覺,可是這沙發卻讓人感覺越發的不舒服,我朦朧的睜開了眼睛,向四周看了看, 看著大黑狗的狗窩有些順眼。

  走了過去,直接鑽了進去, 再恢複剛才的姿勢,體內的真氣又開始流動,說不出來的暢快。

  睡衣更熏,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間睜開了眼睛,腦袋一陣清醒,一夜都沒有睡覺,現在這一覺睡的很是暢快。

  看著蹲在狗窩門口的一人一狗,我差異的問道:“我睡了多久?”

  “多久個屁,你就睡了兩分鍾。”

  寒師叔好沒氣的說道:“這麽好的梨子給你吃了簡直是吃到狗肚子裏了,就睡了一分鍾,誰打坐入定不是幾個小時。”

  大黑狗委屈的叫了一聲。

  他拍了拍大黑狗的腦袋:“你嚎個什麽勁兒,再嚎把你賣到狗肉店去。”

  我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我的資質太差了。”

  “不是一般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