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即刻進宮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著實讓莫羽和羅如梅都嚇了一跳，兩人麵麵相覷，這深更半夜的，會是什麽人來敲門？是藺安追羅如梅到這裏，還是宮裏發現玉璽丟失來傳莫羽緊急進宮？
莫羽手眼並用，示意羅如梅在這裏等著，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出門去看看。
羅如梅用力點點頭，將桌上的玉璽包袱一把抓起，抱在懷中，目送莫羽出門後，也跟著輕步走出莫羽的書房。
羅如梅緊靠著牆，將自己隱入黑暗中，她必須找一個方便逃走的位置，萬一發生什麽情況，她也可以第一時間逃離，隻要她不被抓住，那些醃臢之徒就休想將髒水潑到將軍府的頭上。
莫羽府上的小廝提著燈籠，慌慌張張地衝進來，差點兒與莫羽相撞。
“什麽人來敲門？”看著眼前睡眼惺忪，衣冠略微不整的小廝，莫羽微皺眉頭，有些不悅地問道。
“回稟爺，是藺安大人。”小廝彎著腰，低著頭，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可有進府？”莫羽聽來人是藺安，一時情急，抓住小廝的胳膊快速問道。
“未…未曾。”小廝被自家爺將自己拎起來的行為給嚇得不輕，說話變得結結巴巴，“隻…隻是說…有…有句話…要…要交代…”
“咳~什麽話？”聽到藺安沒進府中，莫羽一顆懸著的心緩緩落下，見自己拎著小廝，才發現是自己反應太過，鬆開小廝，輕咳一聲，隨即問道。
“具體什麽話，小的不知。藺安大人還在門口，請爺過去一趟。”重獲自由的小廝說話時繼續彎腰低頭，不敢抬頭看自家爺。
“既然這樣，就走吧。”莫羽淡淡地說道，平時他倒沒覺得這小廝有什麽問題，可今日卻越看小廝的畏首畏尾越是不喜。
“莫羽侍衛長，深夜叨擾實在抱歉。”藺安站在一隊禁軍前方，看到在小廝帶領下走出來的莫羽，客客氣氣地率先開口，哪裏還有他平時一口一個莫羽老弟的爽快樣子。
“藺安大人，不知此時來我這裏，是有什麽急事？”莫羽自然也是禮尚往來地客氣，畢竟這麽多人看著，套近乎肯定是行不通的。
“剛接到皇上口諭，命莫羽侍衛長即刻進宮。”原本在追查偷盜玉璽的藺安，接二連三地接到口諭，先是自己派人去請示的‘不得傷人’，而後是快馬加鞭的‘不得擾民’，緊隨其後的又是‘隻許暗查，不得聲張’，再之後便是直接讓他成為一個傳話筒，傳禦前帶刀侍衛長莫羽進宮。雖說藺安心中不解，皇上葫蘆裏賣的什麽關子，但作為臣子，他隻得遵從，這會兒恪盡職守地做一個合格傳話筒。
“臣領旨。”莫羽趕忙行禮領旨。
“既然話已帶到，那我就不耽誤侍衛長進宮的時辰，先走一步。”藺安傳完接到的口諭，未多作停留，帶著那一隊禁軍徑直離開，他還得去偷偷摸摸地抓羅如梅。
莫羽沒再說什麽，目送藺安離開後，轉身便往內院走去。
“爺？”小廝站在門口，不知這門到底是該關上還是開著，隨即喊了一聲自家爺，等待自家爺的指令。
“關上門，你且繼續睡著去。”莫羽頭也沒有回的丟下這麽一句，便在小廝的視線裏漸行漸遠。
小廝聽著自家爺這話，在風中淩亂了一陣後，收拾好想要解釋的心，躲進門房裏，沒一會兒就又進入夢鄉。
“你在這裏做賊呢？”剛走到書房門口，莫羽就看見羅如梅緊貼著牆，躲在不遠處，瞬間滿頭黑線。
“嘿嘿...主要是怕萬不得已連累你跟嫂嫂。”羅如梅尷尬地笑著說道。
“皇上宣我進宮，你有什麽想法？”莫羽低聲說著話，剛走進書房，又突然出來，讓低頭跟在他身後的羅如梅撞到人牆，差點兒跌倒。
“你說你，這麽大的人，走路怎麽就不能看著點呢？”莫羽搖搖頭，繼續往自己住的院落走去，邊走，邊趕在羅如梅之前率先開口責怪道。
“我...”羅如梅被莫羽說得一時氣結，本想與莫羽理論一番，但一想現在也不是個理論的好時候，隻得在心裏的小本本上默默地記上一筆，將來一並理論，“帶我進宮，我去歸還玉璽。”
“你？！”莫羽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羅如梅後，繼續往前走，“你當你是去玩呢？”
“我不開玩笑。”羅如梅抱好懷中裝著玉璽的包袱，趕忙跟上莫羽的腳步，“這件事隻能我去做，畢竟隻有我的腦袋是暫存在我脖子上的，我不能讓你們冒險！”
“但你也不能穿成這樣，大模大樣地進宮去啊。”莫羽說著，再次回身看向羅如梅。這回羅如梅倒是眼快，立刻停止腳步，沒有裝上人牆，但還是聽見莫羽咂舌的聲音，“嘖，我去換衣服，你跟著我作什麽？”
“我...”羅如梅再次語結，明明莫羽也沒說自己不能跟著，心中萬般想要理論的衝動都被壓製，她勉強扯出一抹微笑，“我在書房等你。”
不等莫羽再說什麽，羅如梅就一溜煙地再次回到書房，她並沒有進入書房裏坐著等莫羽，而是站在書房門口來回踱步，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內心也越來越著急，如果今晚不及時把玉璽還回去，可能就會夜長夢多，恐生不測。
在羅如梅的度秒如年中，莫羽換上一身銀灰色衣衫，戴好發冠，終於從內院中出來。走近之後，羅如梅才發現，莫羽懷中還抱著一套與他身上一樣款式和顏色的衣服。
“這是？”羅如梅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還是問出口，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想得那般。
“當然是給你的，這樣你也好進宮。”莫羽邊將衣服遞給羅如梅，邊說道，“不然你真當那地方是遊玩之地，讓你隨隨便便進出？”
羅如梅接過衣服，沒再說什麽，輕車熟路地走進離莫羽書房不遠的耳房內，在各種雜物間，找了一處換衣服的地方，快速將衣服換在身上。換完衣服後，她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莫羽這衣服像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一般，未免也太合適了吧？
“快要破曉，你倒是快些。”莫羽不知何時走到門外，催促道。
“這就來。”羅如梅隻得再次放下心中疑慮，拎上包裹著玉璽的包袱，快速出門與莫羽會合。
而後，兩人沒再說話耽擱，快馬加鞭趕往皇宮。
莫羽手眼並用，示意羅如梅在這裏等著，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出門去看看。
羅如梅用力點點頭，將桌上的玉璽包袱一把抓起，抱在懷中，目送莫羽出門後，也跟著輕步走出莫羽的書房。
羅如梅緊靠著牆，將自己隱入黑暗中，她必須找一個方便逃走的位置，萬一發生什麽情況，她也可以第一時間逃離，隻要她不被抓住，那些醃臢之徒就休想將髒水潑到將軍府的頭上。
莫羽府上的小廝提著燈籠，慌慌張張地衝進來，差點兒與莫羽相撞。
“什麽人來敲門？”看著眼前睡眼惺忪，衣冠略微不整的小廝，莫羽微皺眉頭，有些不悅地問道。
“回稟爺，是藺安大人。”小廝彎著腰，低著頭，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可有進府？”莫羽聽來人是藺安，一時情急，抓住小廝的胳膊快速問道。
“未…未曾。”小廝被自家爺將自己拎起來的行為給嚇得不輕，說話變得結結巴巴，“隻…隻是說…有…有句話…要…要交代…”
“咳~什麽話？”聽到藺安沒進府中，莫羽一顆懸著的心緩緩落下，見自己拎著小廝，才發現是自己反應太過，鬆開小廝，輕咳一聲，隨即問道。
“具體什麽話，小的不知。藺安大人還在門口，請爺過去一趟。”重獲自由的小廝說話時繼續彎腰低頭，不敢抬頭看自家爺。
“既然這樣，就走吧。”莫羽淡淡地說道，平時他倒沒覺得這小廝有什麽問題，可今日卻越看小廝的畏首畏尾越是不喜。
“莫羽侍衛長，深夜叨擾實在抱歉。”藺安站在一隊禁軍前方，看到在小廝帶領下走出來的莫羽，客客氣氣地率先開口，哪裏還有他平時一口一個莫羽老弟的爽快樣子。
“藺安大人，不知此時來我這裏，是有什麽急事？”莫羽自然也是禮尚往來地客氣，畢竟這麽多人看著，套近乎肯定是行不通的。
“剛接到皇上口諭，命莫羽侍衛長即刻進宮。”原本在追查偷盜玉璽的藺安，接二連三地接到口諭，先是自己派人去請示的‘不得傷人’，而後是快馬加鞭的‘不得擾民’，緊隨其後的又是‘隻許暗查，不得聲張’，再之後便是直接讓他成為一個傳話筒，傳禦前帶刀侍衛長莫羽進宮。雖說藺安心中不解，皇上葫蘆裏賣的什麽關子，但作為臣子，他隻得遵從，這會兒恪盡職守地做一個合格傳話筒。
“臣領旨。”莫羽趕忙行禮領旨。
“既然話已帶到，那我就不耽誤侍衛長進宮的時辰，先走一步。”藺安傳完接到的口諭，未多作停留，帶著那一隊禁軍徑直離開，他還得去偷偷摸摸地抓羅如梅。
莫羽沒再說什麽，目送藺安離開後，轉身便往內院走去。
“爺？”小廝站在門口，不知這門到底是該關上還是開著，隨即喊了一聲自家爺，等待自家爺的指令。
“關上門，你且繼續睡著去。”莫羽頭也沒有回的丟下這麽一句，便在小廝的視線裏漸行漸遠。
小廝聽著自家爺這話，在風中淩亂了一陣後，收拾好想要解釋的心，躲進門房裏，沒一會兒就又進入夢鄉。
“你在這裏做賊呢？”剛走到書房門口，莫羽就看見羅如梅緊貼著牆，躲在不遠處，瞬間滿頭黑線。
“嘿嘿...主要是怕萬不得已連累你跟嫂嫂。”羅如梅尷尬地笑著說道。
“皇上宣我進宮，你有什麽想法？”莫羽低聲說著話，剛走進書房，又突然出來，讓低頭跟在他身後的羅如梅撞到人牆，差點兒跌倒。
“你說你，這麽大的人，走路怎麽就不能看著點呢？”莫羽搖搖頭，繼續往自己住的院落走去，邊走，邊趕在羅如梅之前率先開口責怪道。
“我...”羅如梅被莫羽說得一時氣結，本想與莫羽理論一番，但一想現在也不是個理論的好時候，隻得在心裏的小本本上默默地記上一筆，將來一並理論，“帶我進宮，我去歸還玉璽。”
“你？！”莫羽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羅如梅後，繼續往前走，“你當你是去玩呢？”
“我不開玩笑。”羅如梅抱好懷中裝著玉璽的包袱，趕忙跟上莫羽的腳步，“這件事隻能我去做，畢竟隻有我的腦袋是暫存在我脖子上的，我不能讓你們冒險！”
“但你也不能穿成這樣，大模大樣地進宮去啊。”莫羽說著，再次回身看向羅如梅。這回羅如梅倒是眼快，立刻停止腳步，沒有裝上人牆，但還是聽見莫羽咂舌的聲音，“嘖，我去換衣服，你跟著我作什麽？”
“我...”羅如梅再次語結，明明莫羽也沒說自己不能跟著，心中萬般想要理論的衝動都被壓製，她勉強扯出一抹微笑，“我在書房等你。”
不等莫羽再說什麽，羅如梅就一溜煙地再次回到書房，她並沒有進入書房裏坐著等莫羽，而是站在書房門口來回踱步，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內心也越來越著急，如果今晚不及時把玉璽還回去，可能就會夜長夢多，恐生不測。
在羅如梅的度秒如年中，莫羽換上一身銀灰色衣衫，戴好發冠，終於從內院中出來。走近之後，羅如梅才發現，莫羽懷中還抱著一套與他身上一樣款式和顏色的衣服。
“這是？”羅如梅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還是問出口，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想得那般。
“當然是給你的，這樣你也好進宮。”莫羽邊將衣服遞給羅如梅，邊說道，“不然你真當那地方是遊玩之地，讓你隨隨便便進出？”
羅如梅接過衣服，沒再說什麽，輕車熟路地走進離莫羽書房不遠的耳房內，在各種雜物間，找了一處換衣服的地方，快速將衣服換在身上。換完衣服後，她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莫羽這衣服像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一般，未免也太合適了吧？
“快要破曉，你倒是快些。”莫羽不知何時走到門外，催促道。
“這就來。”羅如梅隻得再次放下心中疑慮，拎上包裹著玉璽的包袱，快速出門與莫羽會合。
而後，兩人沒再說話耽擱，快馬加鞭趕往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