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諸葛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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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狐疑的看著張欒錦一臉的不信。  “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張欒錦見我不信,似乎很生氣,盯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是假的,實際上小傑就是個天才。”  我真想用我這37碼的鞋子拍打在他43碼的臉上!  我難得跟他廢話,徑直的站起身拿了桌上的剪刀,就開始拆紗布,張欒錦在一旁看我那麽凶殘的模樣,忍不住插嘴說了一句。  “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現在拆了紗布想幹嘛去?找那個末代鍾馗麽?”  我撇了他一眼,拆紗布的動作頓了頓,許久才繼續道:“麻煩你不要再跟我提這個人了,我不想看到他,誰說我非要找他的,我隻是想找白翎,他是白仙對醫病十分擅長,你給我包紮的傷口我不放心,擔心到頭來長是長好了,結果臉歪了。”  張欒錦嘴角抽搐,忍不住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說你要去找那個死兔子精?”  “怎麽了,不可以麽?”我奇怪的看著他。  然而他卻哼了哼道:“可以是可以,隻不過你別想把他帶回來,因為我會控製不住……收了他的。”  這下換我嘴角抽搐了,這個家夥真是一點人情也不講,不過好在也沒有壞到哪裏去,我拆開了紗布,又將白翎和瘟鬼的陰牌都放到了自己的房間,照列上了三株香。  過了沒有多久,我喊了幾聲白翎。  一道白色的煙霧便從我的腳邊鑽出,漸漸地在我麵前變成一個人的形狀。  白翎終於出現了,我一臉欣喜的看著他,白翎出現之後,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結果發現我就在旁邊,這才快步走過來道。  “小瑤你怎麽在這?還有你的臉傷得深不深?這幾天我一直想找你,但是這張欒錦守在門口,我根本就進不來。”  我說了句沒事,然後讓他幫我看看臉上的傷口,剛才拆開紗布的時候我把臉上的紗布也一起拆掉了,哪怕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看到這張猙獰可怕的臉,我也沒有辦法平常心,所以才立馬求助白翎的。  白翎也沒有像平常那樣取笑我,他似乎知道這事的重要性,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我的傷口。  最後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怕是很困難,我可以祛除你身上的陽毒,保證那些陽毒不在吸收你的陰氣,但是我沒有辦法幫你治療在和陽毒腐蝕的傷口,你這個疤痕,要用外用的藥物塗抹才能夠治好,至於能不能完全不留下疤痕,這一點我也無法確定。”  我聽白翎這麽一說,下意識的想要去碰自己的臉,結果卻摸到了暗色的疤痕,愣了好久我才道。  “沒事,反正我也不是靠臉吃飯的,沒關係,有點疤痕就有點疤痕罷了,大不了這輩子咱就不嫁人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這話也不知道是說來安慰他的還是說來安慰我的。  白翎看著我,伸出手,手中帶著淺淺的綠光,他將綠光覆蓋在了我的臉上,我隻感覺有些清爽的涼意,很快那種炙熱的感覺就消失了。  身體也恢複了許多。  “我剛剛渡了一些妖力給你附體,你別太擔心,我知道你們女人都看中自己的臉,等我好好想想,說不定有什麽方子可以去掉你臉上的疤痕也說不定。”  我知道白翎是在安慰我,失落的坐在床上。  不知道鍾初嵐現在怎麽樣?他當時也被血屍的血水給濺到了,相比之下我隻是個半陰之人碰到這陽毒的血都險些治不好,他本身是鬼,碰到這血……不會更加嚴重吧?  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他的事情,但是總是忍不住去胡思亂想,到了最後我直接站了起來,結果這時房門被人一腳給打開了。  張欒錦閑閑的站在門框邊上,看著我們,陰森森的笑道:“死兔子精,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不然我一定要收拾你。”  白翎立刻擺出架勢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怕你?上次隻是爺爺沒有做好準備,才被你給偷襲到,現在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你休想傷我分毫,小瑤快躲到我的背後裏麵來,這個死道士了不起了,我今天飛得收拾他一下!”  結果話音剛落,張欒錦已經抽出了他的銅錢劍,直接就朝著白翎的方向一斬,白翎嚇得後退了兩步,結果那道劍光在他的麵前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白翎頭冒細汗,差點就慫了。  結果還好張欒錦沒有下狠手,隻是故意嚇唬他一下。  “嗬嗬,不是不怕嗎?打臉果然是不分任何場合的。”  白翎咬著牙瞪著他,嚷著非要跟他單挑。  我一臉頭痛的看著著這兩個人,半響才道:“夠了,別鬧了好嗎?有什麽恩怨不可以一筆勾銷嗎?白翎你也算了,你不是他的對手,就不要去故意挑釁了,等會他把你打個半死。”  白翎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說我偏心,作為他的出馬弟子結果卻幫著別人說話。  我忍不住道:“大哥,我隻是估計了一下雙方實力,說出的老實話而已。”  白翎偏過頭去不理我了,倒是張欒錦一直站在門口,有些琢磨不透,我奇怪的看著他道:“還有事情麽?”  他幹咳了兩聲,看了一眼我的臉,半響才道:“小傑回來了,他或許有辦法治好你臉上的傷痕。”  鍾小傑回來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狐疑的跟著他出去,發現鍾小傑果然背著一個背包坐在沙發上,他看起來已經完全好了,誰知道他短短幾天消失不見,回來的時候怎麽又是一副健康的模樣的,這孩子來頭怕是真的不小。  難道他真的如同張欒錦所說的,是諸葛武侯的後人,推演預算的第一人?  我走了過去,鍾小傑撇了我一眼,看到我臉上的傷口愣了一會才道:“陽毒?你們已經打開了那口血棺了?”  我一點都不奇怪他怎麽知道血棺的,看來他確實能夠預算到未來的事情,於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媽已經逃跑了,如果你想要報仇的話,恐怕現在抓著我是沒有用的,她一時半會估計不會再找我了。”  鍾小傑古怪的笑了笑,看著我道:“是麽?,她已經受了重傷,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了,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強留你在這裏,你如果想要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我不會阻攔你。”  這下換我懵逼了,之前他讓張欒錦把我帶走,不就是為了引我媽出來嗎?可是真的我媽出來了,他們似乎目的並不在我媽的身上,也沒有想過複仇,我愣愣的看著他們。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我確實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我點了點頭,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  臨走之前,鍾小傑看著我說道。  “你身上的那塊血凝石很重要,請務必好好保管,不要搞丟了,以後它對你會有大用的。”  我轉身想問問這血凝石的事情,結果鍾小傑已經把酒店的房門一關。  我碰了一鼻子的灰,白翎在我身邊偷笑。  我瞪了他一眼,“走吧。”兩人快速的離開了酒店。  就在我剛剛離開酒店不久,手機便收到了一條消息,這條消息沒有署名是誰發的。  “清水村,無根水兌血凝石,可以解你臉上的陽毒。”  什麽意思?清水村的無根水兌血凝石?這條短信是誰發給我的,難道是張欒錦?  我神色複雜,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白翎說這臉上的陽毒如果不早點祛除的話,疤痕會擴散至整個麵部,到時候就嚇人了,我到一旁買了一個口罩戴在臉上,才感覺沒有那麽難受。  我吸了吸鼻子,準備跟白翎買點泡麵回家,結果還沒有走幾步,一輛車就刹不住似的衝了過來。

  我站在馬路的另一邊,躲過沒有問題,可是馬路對麵一個小女孩正拿著棒棒糖一蹦一跳的走了過來,現在是綠燈,可是那汽車卻直接往前撞了過去。  那小女孩似乎被嚇到了,站在了馬路中間無法動彈。  我看在眼裏,心中有些焦急。  我想也沒想,直接衝上前想去將那小女孩推開,結果在我衝過去抱住小女孩的瞬間,卻發現我懷裏抱著的小女孩露出一張麵目猙獰的鬼臉,對著我咧嘴大笑。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推開了她,然而那急速開來的汽車已經離我越來越近,我看著那輛汽車赫然的發現根本就沒有駕駛的司機。  眼睜睜的看著那輛汽車撞了過來。  就在這時我的手臂突然被一掐,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站在原地,而白翎站在一旁問我怎麽了?怎麽好好的突然什麽話都不說了?  我看了四周一眼,剛剛發生的那一切難道都是幻想麽?怎麽可能,明明那麽真實。  我弱弱了回了句沒事,擦了擦頭頂的虛汗,拉了白翎,打算不從馬路上過去了,從一旁的天橋繞過去。  就在我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偶然餘光一看,發現前麵的馬路上果然又走過來一個拿著棒棒糖的女孩。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剛剛我看到的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我有點迷糊了,然而那女孩直接平安的走了過來,並沒有在我想象中被車撞!也沒有變成一張鬼臉。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懷疑是不是身上的蠱毒已經入體了。  結果抬頭的瞬間,看到天橋底下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拿著一柄竹蕭,背對著我,而他的對麵站著一個趴在老太太身上的小鬼。  原來隻是在執行公務啊。  我看了一眼,他似乎發現有人在注視他,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結果正好跟我四目相對,那瞬見有一種無聲的情緒在我們的眼中流逝而過。  我率先收回了眼神,徑直的上了天橋。  一旁的白翎咋咋呼呼的說道:“我剛剛看到鍾初嵐在哪裏哎,你不去打個招呼?之前還不黏糊得那麽厲害麽?怎麽吵架了?那天晚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幾天不見,兩個人都怪怪的。”  我走得很快,白翎差點都追不上了。  “你不要那麽呱噪,能不能安安靜靜的當個美男子,讓我可以安靜幾分鍾?”  我不耐煩的說道,戴著口罩悶聲悶氣的說道。  白翎見我生氣了,下意識的用手在嘴巴上做了一個拉鏈的手勢,然後便不再說話了,我白了他一眼。  快步的走過天橋,現在我隻想離那個人遠遠的,最好不要再有交集。  我還想多活幾年,也不想做別人的什麽殼子,我隻想好好的活下去,所以離開他,躲著他,是最好的保命辦法。  更何況人家根本就不愛我,之前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在一廂情願而已,現在我終於看明白了,應該還不太晚。  然而就在我下天橋的時候,卻感覺到暗處有人在一直盯著我,那種感覺很奇怪,好像有人一直在用眼睛盯著我,我本來以為是鍾初嵐,結果回頭一看,發現他早就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看來,他也在躲著我。  我嗤笑一聲,沒有多想,跟白翎回了家。  這一路上我都感覺有人在跟在我的背後,白翎也感覺到了,於是在我們兩個走進樓裏麵之後,分別找了一堵牆壁躲了起來。  等了沒有多久,門口就傳來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我這時走了出來,和白翎兩人剛好將那人給堵在了走廊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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