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你知道親吻這兩個字有什麽區別嗎?
  第218章:你知道親吻這兩個字有什麽區別嗎?

  華萊音款款的走過來,在外人麵前她一向保持著淑女的笑容,對著顧南汐伸手,“這位小姐,你好。”

  顧南汐看著伸在自己麵前的這一隻手,並沒有去握住,而是選擇了無視,“哦。”

  華萊音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似乎是還沒有人敢這麽不買她的麵子這樣無視她,顧南汐隻是眨了眨眼睛,但是卻把華萊音臉上所有的情緒盡收眼底。

  不是她看的太清楚。

  而是那個華萊音把所有的一切都寫在了臉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華家而已,不知道哪裏來的這麽強大的優越感。

  薄硯祁淡淡的開口,“送華萊小姐出去。”

  “是。”從門口走進來一名保鏢,對華萊音說道,“華萊小姐,請。”

  華萊音唇角的笑容早已經僵硬了,看著薄硯祁,努力表現出溫柔大方的樣子來,“薄先生,我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

  “華萊小姐,薄某已經給過你答案了還請華萊小姐以後不要往這裏跑了。”

  客廳裏麵重新的恢複了安靜。

  顧南汐知道門口有保鏢守著,除非自己像剛剛那般闖進了,否則是出不去的,她索性沒有在掙紮,幾步走到沙發上坐下,再次很認真的說道,“薄先生,謝謝你。”

  “那南汐小姐準備怎麽謝我?”他的手臂緊跟著落了下來,撐在她身邊,一種完全掌控的姿勢,距離她的臉隻有兩厘米,完全的限製了她的行動,“隻是空口白牙的說一句話謝謝,南汐小姐不覺得,單調了一點嗎?”

  顧南汐單手打開了包從裏麵拿出一張卡,遞過去,他跟她的距離依舊的很近,他說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

  顧南汐說話的時候同然。

  “我先生,對於今天打擾你跟那位華萊小姐我表示抱歉,另外,非常想感謝你救了我朋友,你要是有什麽要求,可以提出來。”

  女人嗬氣如蘭,就這麽輕飄飄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薄硯祁就這麽看著她,喉嚨慢慢的繃起了,“南汐小姐,你不會以為,一張卡就能把我打發了,我的血,可是貴的狠。”

  他語調並沒有什麽變化,隻是眼眸在看著她的時候變深了一點,“南汐小姐,你知道親吻這兩個字有什麽區別嗎?”

  顧南汐看著男人眼底沉暗的顏色,頭皮都覺得有些發麻,“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以前教過你,不過你既然忘了,我不介意在教你一遍。”

  說完,屬於男人的氣息就侵襲了過來,壓在了女人柔軟的唇瓣上,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縮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掙紮,男人先一步的握住了她的雙手,緊緊的攥住,不讓她有絲毫的動彈,另一隻手拖住了她的頭,修長的手指沒入了女人黑色濃密的發絲裏麵。

  顧南汐的腦海空白了幾秒,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抗拒但是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卻仿佛電流湧過一般沉浸在男人氣息濃烈且強勢的親吻上。

  他的臉距離她很近。

  顧南汐可以看見那一雙漆黑的眼底深入淵。

  她身體緊繃僵硬著。

  他總是給她幾秒呼吸的時間邊重新瘋狂的噬咬著她的唇瓣,一直到顧南汐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

  男人的氣息才放開了對她的束縛。

  頎長的身影落在地毯上投下淡淡的影,薄硯祁伸手摩挲著女人有些紅腫的唇瓣,“現在知道了嗎?南汐小姐。”

  說完,附身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唇瓣。

  顧南汐覺得,如果此刻有力氣,她一定要抬手甩一巴掌給這個男人一點教訓,動不動就輕薄自己!

  她被親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呼吸都紊亂的。

  看著麵前男人俊美的臉,他的鼻梁架著一副眼睛,微微的反著光,膚色偏白,而這種白皙病態的皮膚此刻卻透著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背靠著光線,用一種極度掌控的姿勢控製著,高大的背影擋住了窗外明亮落進來的光芒。

  明明滿腦子不好的但是卻一本正經的說著,顧南汐氣的閉上了眼睛不理會。

  “如果南汐小姐還不知道的話,我不介意,在教教你。”

  顧南汐聽著耳邊無恥的話,氣的有些顫抖,睜開了眼睛,胡亂的點著頭,被他捏住了下巴,“看來,南汐小姐還不知道。”

  她隻惱著好出聲,“知道了?”

  “那不如南汐小姐給我示範一遍?”他的手指壓住了她的唇,顧南汐的腦海,卻恍惚的晃過了什麽。

  好像

  好像曾經也有人這麽跟她說過。

  給她說過類似的話。

  可是,當顧南汐想要仔細想的時候,卻怎麽都想不清楚,那一張臉,那張張合合突出的話語,她看不見,也聽不見。

  腦海一片讓人窒息的空白。

  突然膝蓋上一抹冰涼清爽的感覺,顧南汐從迷失的記憶中回過神來,她撐著纖細的手臂坐起身,看著男人單膝跪在地上,手心裏麵搓著藥膏,覆在了她膝蓋紅腫的傷口上。

  顧南汐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

  被他抓住了腳踝。

  “南汐小姐,你告訴我,是怎麽樣從一點擦傷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給你開藥的醫生是庸醫,越來越嚴重。”

  顧南汐側開臉,輕輕淡淡的道,“我就是不小心而已。”

  他低低沙啞的咳嗽了幾聲,顧南汐不由的看著他,他剛剛靠近自己的時候溫度正常,應該已經退燒了,不過怎麽會一直在咳嗽。

  “你為什麽要出院。”

  “那我為什麽要留在醫院裏麵?”

  她說,“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他嗓音淡然中透著嘲諷,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將紗布剪開,在手心搓開了藥膏敷上去,“原來南汐小姐也會關心,我還以為南汐小姐心裏隻會關係曆家那位小少爺呢?”

  溫森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顧南汐才發覺自己在薄硯祁這裏竟然待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了,想要走,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一聲,她中午還沒有吃飯。

  薄硯祁讓她坐在沙發上等一會兒。

  顧南汐伸手摸著胃部,她的飲食時間一向很準,今天竟然被這個男人給打破了。

  兩碗麵,上麵放上金燦燦的荷包蛋跟一些配菜。

  碗很大,顧南汐吃了半碗就飽了,湯汁鮮美,她忍不住將湯喝了個幹淨,傭人在整理客廳,剛剛好像在廚房裏麵煮麵的是薄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