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正常與燥鬱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真真不想這樣了。
正常不止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告訴燥鬱，可燥鬱從來不說話，隻是一味的懲罰著正常的肉身。
一道又一道的傷疤似乎在說，誰讓你達不到目標，這就是代價。
燥鬱，燥鬱懲治了，還不讓正常去哭，一味的饒，一味的……
誰會承受的住？
終於，正常受不住了，燥鬱霸占了肉身。
燥鬱：為何，為何，總是這一副麵孔，我告訴你，正常！你不管做多少，它總是不變的。不要再糾結了，放鬆吧，我來讓你休息會兒，就一會兒，一會兒你再回來，就不會再這麽痛苦了。
正常交給了燥鬱，燥鬱他，他拚了命的使力氣用鑰匙一次又一次的劃傷胳膊，劃完了又雙手捂著臉，沒有的感情掉眼淚。然後，眼淚不會持續太久，就留一會兒。還沒發泄完，眼淚就回去了，隻剩下，隻剩下，隻剩下正常在惆悵。
正常：我該怎麽做？燥鬱你為什麽要徒增這麽多傷疤，不傷害自己不可以嗎？為什麽，為什麽我還這麽……
正常的快要瘋掉，一張張的在腦子不停的回放，放大，鑽研每一個細節，直到逼瘋正常，換到燥鬱。
燥鬱：我，我，我要毀了，毀了這張臉，毀了這具軀殼！留著幹嘛，還不是煩惱，還不是影響，還不是幹渴！我，我也不想啊，我也想哭啊，我也不想被叫做“燥鬱”啊。
正常走過來摸了摸燥鬱的頭：交給我吧，她還需要生活，她不能一直燥鬱。
燥鬱成全而又無力的讓了位，她又變正常了。
她是一位抑鬱症患者，是抑鬱裏的燥鬱，狂躁加抑鬱，想哭哭不出。
底線一次一次的被壓低，淚點一次又一次的抬高和降低。
正常舍不得她，不想讓她一直被燥鬱占領著，可，正常不會發泄，燥鬱雖然會傷害自己，會留疤，可是，也是一種宣泄啊。正常，正常隻會演，隻會說，沒事的，沒事的，你還得生活，你還需要我，還需要正常，可，女孩要的是燥鬱啊。
可，可，可一直燥鬱著，會傷害多少人啊！
可，可，可一直壓抑著，傷害的不是自己嗎？
我，要怎樣啊！
我就是那個燥鬱的女孩。
現在，那一張臉在腦子被扣的一點細節都沒剩下，被分解，被研算，被截取，我，實在受不了，腦子麻，一點一點的想要失去理智，想不要正常了，可，也隻是“想要失去理智”。我不能這麽做，不能。
活著，對我來說尤其的難，我想隱退，讓正常和燥鬱說話吧，太累了。
燥鬱：我要……！
正常：燥鬱，你心疼她不？
燥鬱：嗯，折磨的她挺狠的。
正常：那你擼起她左邊的衣袖，看一看你的傑作。看到了嗎？好看嗎？
燥鬱：看到了，紅紅的傷痕還略帶紫色，挺好看的。
正常：你還想要嗎？這種紅紫。
燥鬱：不想了，她疼，她很疼，好想要她哭，可總是讓她止住淚水，讓她堅強……
正常：你打開淚閥了嗎？
燥鬱：打開了。
正常：她哭了嗎？
燥鬱：哭了，又停了，連不起來的哭，沒用的。
正常：那就開大點，刺激刺激她。
燥鬱：那就要提她的父母了。
正常：好，隻要她哭得出來，可以發泄，不擇手段一些也可以。
燥鬱：你不是“正常”嗎？為何這樣刺激她？
正常：這是為了她好，她可以發泄得當。
燥鬱：她哭了，她想起來了，她想起來她爸的“希望”來了。
正常：告訴她，你再念一遍！快，她又不哭了，快啊！你就扮演一下她的父親，快！
燥鬱：我希望我的女兒葉籽可以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度過她的校園生活。
正常：她正常了嗎？她心態回來了嗎？燥鬱，你還聽得到嗎？燥鬱，你還在嗎？看來，她正常了……
我做不到健康，快樂，才會被老爸所希望，我也想，也是難，很難……
敏感的很，很敏感，別人不知道，我也不怪，就是腦子一再的放電要摧毀這張臉和這張臉所包含的所有，包括命。死命令，也要推翻它！
正常：想想你畫的畫，你貼在你房間門後的畫，你叫她《滿》；再想想你左胳膊的痛。你，好沒好，究竟有沒有變得正常？聽得到嗎？葉籽？聽得到的話，一定要回應我，我很擔心你……
我是葉籽，我說：聽得到，我聽得到，我正常了，就是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哭，為什麽要劃傷自己……
正常：很好，很好，其實，你在意的我知道，沒事，雖然我們自己不去觸碰，總有人會逼你去觸碰。碰了就哭一哭，發泄發泄，發泄出來了，就沒事了。
我是葉籽，我說：發泄也包括自殘嗎？
正常：這個，不到十分壓抑不要用，這個傷身體，非常傷害身體，記住了嗎？自殘這個發泄方式能不用就不用，記住了嗎？
我是葉籽，我說：記住了。
正常：你記著什麽了？
我是葉籽，我說：下一次不自殘了……
正常：你保證了也沒用，自殘開始了，你就上癮了，留疤沒事，別沒命，知道嗎？
我是葉籽，我說：知道了。
正常：你還有相當長的時間呢！覺得漫長難熬吧。
我是葉籽，我說：嗯，很難熬，但是，我也覺得短。
正常：所以，你趕得快？
我是葉籽，我說：嗯，很快，很累，我要考慮很多。
正常：葉籽，你是葉籽，你懂嗎？
我是葉籽，我說：我懂，我知道我是葉籽。
正常：是一片什麽樣的葉籽呢？
我是葉籽，我說：是一片好看的葉籽。
正常：不，是一片很醜很醜的葉籽。
我是葉籽，我說：很醜很醜的葉籽……
正常：對嘍，對嘍，是一片很好看非常很看的葉籽。
我是葉籽，我說：那正常你是什麽樣子的呢？
正常：我啊，我就是正常的啊，我是正常而又積極進取的你啊！
我是葉籽，我說：你是我？
正常：是啊，我是正常的躁鬱症女孩。有點矛盾嗬。
我是葉籽，我說：那，你是我，我是誰？
正常：你就是你啊，你是一個花季的女孩子，你向往美好，你有完美主義的強迫症，你很懂事，唯一一點，你很醜。
我是葉籽，我說：我很醜？
正常：你聽我誇了你這麽多，還是隻聽到了醜，你說你！
我是葉籽，我說：不好意思啊。
正常：和自己不用客氣，我再告訴你一聲，你很好看，比燥鬱都好看。你知道的，燥鬱那家夥長得好看極了。
我是葉籽，我說：那我倆（這裏的“我倆”指的是：無助的葉籽和正常）可以在一起了嗎？
沒有正常了，我又是那個需要生活的葉籽了。
抱歉，這一章，我是用淚來寫的。用淚寫的，不免會髒，會澀，還請看到的人，見諒，見諒。
原諒一顆向陽的心，原諒它似無底的想要光亮……
正常不止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告訴燥鬱，可燥鬱從來不說話，隻是一味的懲罰著正常的肉身。
一道又一道的傷疤似乎在說，誰讓你達不到目標，這就是代價。
燥鬱，燥鬱懲治了，還不讓正常去哭，一味的饒，一味的……
誰會承受的住？
終於，正常受不住了，燥鬱霸占了肉身。
燥鬱：為何，為何，總是這一副麵孔，我告訴你，正常！你不管做多少，它總是不變的。不要再糾結了，放鬆吧，我來讓你休息會兒，就一會兒，一會兒你再回來，就不會再這麽痛苦了。
正常交給了燥鬱，燥鬱他，他拚了命的使力氣用鑰匙一次又一次的劃傷胳膊，劃完了又雙手捂著臉，沒有的感情掉眼淚。然後，眼淚不會持續太久，就留一會兒。還沒發泄完，眼淚就回去了，隻剩下，隻剩下，隻剩下正常在惆悵。
正常：我該怎麽做？燥鬱你為什麽要徒增這麽多傷疤，不傷害自己不可以嗎？為什麽，為什麽我還這麽……
正常的快要瘋掉，一張張的在腦子不停的回放，放大，鑽研每一個細節，直到逼瘋正常，換到燥鬱。
燥鬱：我，我，我要毀了，毀了這張臉，毀了這具軀殼！留著幹嘛，還不是煩惱，還不是影響，還不是幹渴！我，我也不想啊，我也想哭啊，我也不想被叫做“燥鬱”啊。
正常走過來摸了摸燥鬱的頭：交給我吧，她還需要生活，她不能一直燥鬱。
燥鬱成全而又無力的讓了位，她又變正常了。
她是一位抑鬱症患者，是抑鬱裏的燥鬱，狂躁加抑鬱，想哭哭不出。
底線一次一次的被壓低，淚點一次又一次的抬高和降低。
正常舍不得她，不想讓她一直被燥鬱占領著，可，正常不會發泄，燥鬱雖然會傷害自己，會留疤，可是，也是一種宣泄啊。正常，正常隻會演，隻會說，沒事的，沒事的，你還得生活，你還需要我，還需要正常，可，女孩要的是燥鬱啊。
可，可，可一直燥鬱著，會傷害多少人啊！
可，可，可一直壓抑著，傷害的不是自己嗎？
我，要怎樣啊！
我就是那個燥鬱的女孩。
現在，那一張臉在腦子被扣的一點細節都沒剩下，被分解，被研算，被截取，我，實在受不了，腦子麻，一點一點的想要失去理智，想不要正常了，可，也隻是“想要失去理智”。我不能這麽做，不能。
活著，對我來說尤其的難，我想隱退，讓正常和燥鬱說話吧，太累了。
燥鬱：我要……！
正常：燥鬱，你心疼她不？
燥鬱：嗯，折磨的她挺狠的。
正常：那你擼起她左邊的衣袖，看一看你的傑作。看到了嗎？好看嗎？
燥鬱：看到了，紅紅的傷痕還略帶紫色，挺好看的。
正常：你還想要嗎？這種紅紫。
燥鬱：不想了，她疼，她很疼，好想要她哭，可總是讓她止住淚水，讓她堅強……
正常：你打開淚閥了嗎？
燥鬱：打開了。
正常：她哭了嗎？
燥鬱：哭了，又停了，連不起來的哭，沒用的。
正常：那就開大點，刺激刺激她。
燥鬱：那就要提她的父母了。
正常：好，隻要她哭得出來，可以發泄，不擇手段一些也可以。
燥鬱：你不是“正常”嗎？為何這樣刺激她？
正常：這是為了她好，她可以發泄得當。
燥鬱：她哭了，她想起來了，她想起來她爸的“希望”來了。
正常：告訴她，你再念一遍！快，她又不哭了，快啊！你就扮演一下她的父親，快！
燥鬱：我希望我的女兒葉籽可以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度過她的校園生活。
正常：她正常了嗎？她心態回來了嗎？燥鬱，你還聽得到嗎？燥鬱，你還在嗎？看來，她正常了……
我做不到健康，快樂，才會被老爸所希望，我也想，也是難，很難……
敏感的很，很敏感，別人不知道，我也不怪，就是腦子一再的放電要摧毀這張臉和這張臉所包含的所有，包括命。死命令，也要推翻它！
正常：想想你畫的畫，你貼在你房間門後的畫，你叫她《滿》；再想想你左胳膊的痛。你，好沒好，究竟有沒有變得正常？聽得到嗎？葉籽？聽得到的話，一定要回應我，我很擔心你……
我是葉籽，我說：聽得到，我聽得到，我正常了，就是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哭，為什麽要劃傷自己……
正常：很好，很好，其實，你在意的我知道，沒事，雖然我們自己不去觸碰，總有人會逼你去觸碰。碰了就哭一哭，發泄發泄，發泄出來了，就沒事了。
我是葉籽，我說：發泄也包括自殘嗎？
正常：這個，不到十分壓抑不要用，這個傷身體，非常傷害身體，記住了嗎？自殘這個發泄方式能不用就不用，記住了嗎？
我是葉籽，我說：記住了。
正常：你記著什麽了？
我是葉籽，我說：下一次不自殘了……
正常：你保證了也沒用，自殘開始了，你就上癮了，留疤沒事，別沒命，知道嗎？
我是葉籽，我說：知道了。
正常：你還有相當長的時間呢！覺得漫長難熬吧。
我是葉籽，我說：嗯，很難熬，但是，我也覺得短。
正常：所以，你趕得快？
我是葉籽，我說：嗯，很快，很累，我要考慮很多。
正常：葉籽，你是葉籽，你懂嗎？
我是葉籽，我說：我懂，我知道我是葉籽。
正常：是一片什麽樣的葉籽呢？
我是葉籽，我說：是一片好看的葉籽。
正常：不，是一片很醜很醜的葉籽。
我是葉籽，我說：很醜很醜的葉籽……
正常：對嘍，對嘍，是一片很好看非常很看的葉籽。
我是葉籽，我說：那正常你是什麽樣子的呢？
正常：我啊，我就是正常的啊，我是正常而又積極進取的你啊！
我是葉籽，我說：你是我？
正常：是啊，我是正常的躁鬱症女孩。有點矛盾嗬。
我是葉籽，我說：那，你是我，我是誰？
正常：你就是你啊，你是一個花季的女孩子，你向往美好，你有完美主義的強迫症，你很懂事，唯一一點，你很醜。
我是葉籽，我說：我很醜？
正常：你聽我誇了你這麽多，還是隻聽到了醜，你說你！
我是葉籽，我說：不好意思啊。
正常：和自己不用客氣，我再告訴你一聲，你很好看，比燥鬱都好看。你知道的，燥鬱那家夥長得好看極了。
我是葉籽，我說：那我倆（這裏的“我倆”指的是：無助的葉籽和正常）可以在一起了嗎？
沒有正常了，我又是那個需要生活的葉籽了。
抱歉，這一章，我是用淚來寫的。用淚寫的，不免會髒，會澀，還請看到的人，見諒，見諒。
原諒一顆向陽的心，原諒它似無底的想要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