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一切發生的都太過□□速，陸小鳳甚至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中的酒杯，便看到店小二被按在了桌子上，一群人破門而入快速清場。
已經察覺到發生了什麽的陸小鳳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後問道，“怎麽了？”
“有人投毒。”雲清陰沉著臉解釋了一句。
陸小鳳皺了皺眉，想到剛剛對方拿著茶杯時候的猶豫，便問道，“在茶水裏麵？”
雲清點頭，菜裏麵也有一些，這個桌子上除了陸小鳳的酒杯裏麵，都被加了藥。
估計店小二是在上酒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然後才心血來潮下的藥，所以酒是幹淨的。
看著一臉茫然的陸小鳳，他問道，“你認識？”
陸小鳳回過頭，又看了一眼被按住的店小二，搖了搖頭，“不認識。”
店小二被捂住了嘴，嗚嗚嗚的叫喚著。之前怕是死士，所以直接捂嘴防止自殺，如今雲清也察覺到十有八九不是專門衝著自己來的，便示意屬下拿走了捂著嘴的抹布。
“這是個誤會啊。”
“誤會？”雲清諷刺道，看了一眼茶壺，然後對身邊人說道，“灌下去。”
既然刺客不是死士，並且像是臨時起意，那這水裏也大概率不是一擊斃命的毒藥了。至於萬一他猜錯了怎麽辦，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畢竟能說話的不一定是活人，屍體也可以。
沒給刺客第二句話的時間，一壺水便咣咣咣的灌下了肚子。‘刺客’還想再說些什麽，便直接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屬下探了探鼻息，便回道，“大人，是迷藥。”
雲清點頭，然後打發人帶著暈死過去的刺客離開。
陸小鳳看著一路被拖拽著離開酒樓的人，從背影看，確實有那麽一丟丟的熟悉感？
不過事情從開始到結束所用的時間太短了，他也沒來得及仔細看，人便被帶走了。
雖說刺客已經被抓，他的屬下也已經離場，順帶還補了店家的損失，隻是這頓飯也吃不下去了。
“公務繁忙，先走一步了。”
“大人客氣，下次有時間再聚。”
雲清有條不紊地打了個招呼離開，麵對新抓到的刺客，他並不著急。各種各樣的刺殺他都遇到過，他的屬下處理這方麵的手法也逐漸成熟。更何況刺客還活著，真有什麽事，帶回去一審便知道了。
司空摘星從黑暗中醒了過來，潮濕冰冷的環境，以及身邊的欄杆，讓他的意識瞬間回歸，察覺到自己身處何處。
昏迷前的記憶默默出現，心中默默地閃過了一絲的後悔。早知道就先弄明白那人的身份再動手了，也不會這麽稀裏糊塗的被抓緊牢房裏麵。
之前青樓被人暗算，還被人畫花了臉倒掉在青樓門口，這個虧他是怎麽也無法接受。作為唯一一個可能知道對方身份的陸小鳳連個口風都不肯透露，陸小鳳若是真的不想說，他自然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
還好他繪畫功底不錯，硬生生的憑借著老鴇和青樓眾人的描述，把那人的樣貌畫出了七八分。當然為了得到更準確的信息，他的花費自然不少。想著自己也曾經在青樓花錢如流水一般，他就把這筆花費默默地記在了罪魁禍首身上。
最終，終於畫出了對方的畫像。隻是這就算知道了對方長啥樣，他照樣找不到人。麵對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也無從下手。雖然老鴇說他畫得挺像，但他到底沒有見過真人，無法確定。
隨即他便想起了陸小鳳。
即便陸小鳳死鴨子嘴硬，不肯多說一個字，但他覺得若是自己有心試探，絕對能夠試探出那麽一二分。再憑借著手中的畫像，找到人的概率簡直直線上升。
陸小鳳的行蹤很好打聽，基本都不用掏錢，隨便找幾個朋友問一兩句，他便知道了對方在哪家酒樓吃飯。換了個店小二的身份，便混了進去。
然而，他找到陸小鳳的同時，也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看著陸小鳳對麵坐著的那人，對於他來講絕對陌生的樣貌，這個人他從未見過對方，但看了一眼畫像，確實有那麽六分想象。
這六分的想象，再加上和陸小鳳相熟，身份就能被確定的十之八.九了。這個人就是那天在青樓捉弄他的人。
心中閃過了一絲惡趣味，司空摘星放下手中的酒壺便走向了後廚，不僅把對方要的茶水裏麵加了蒙汗藥，甚至就連每一道菜都不放過。如果不是給陸小鳳的酒已經上去了，他還想往酒裏麵也參合一些。
他的要求也不高，隻是想著以牙還牙，對方那麽戲弄於他，他隻想戲弄回去罷了，這個要求過分嗎？一點都不過分。
他不過是也想把對方的臉給畫的五顏六色，然後倒掉在酒樓門口，讓對方也嚐試一下被人圍觀的快樂。
然而，事實和他的理想有了那麽些差距。這個差距還如此巨大。
早在他被人一巴掌按在桌子上並且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捂了嘴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好。然而這種時候想跑也沒地方跑了。
隨後他更是眼睜睜地看著一群官兵從門口破門而入，圍了整間酒樓，心中的想法這才清明起來，和著這人根本就不是江湖中人，而是混官場的。而且看起來身份不低。
怪不得他拿著畫像找人，不僅自己對這人沒有絲毫印象，詢問別人也找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如今想來，他詢問的朋友都是江湖中人，自然不會認識一個官員。
這其實也和雲清出身有關，他一個太監，自然常年待在皇宮。之前在皇宮之外連個住所都沒有，自然不會外宿。聽過他名字的人很多，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卻很少。
然而這些之前的司空摘星並不清楚。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他剛想解釋一下隻是個誤會，就被對方灌了一肚子茶，並且是混了迷藥的茶。
他手中的迷藥自然是精品，所以他還沒來得及喊出來一個燙字，便昏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便察覺到自己被關進了牢房。
這還不是一般的牢房。
作為一個神偷，司空摘星從來都沒有被抓進過牢房，但是普通的牢房長什麽樣他還是知道的，即便是大理寺，或者六扇門的牢房他也了解一下。但他現在在的這個，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外麵的刑具滿滿當當，嘈雜咒罵如雷貫耳，也得虧他之前是被迷藥迷暈過去的，要不然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對一般人來說，不要說是睡覺，就是坐著也心驚膽戰。
然而，作為一個神偷，他不是一般的人。
司空摘星默默地隱藏起了自己心中的一點點心虛，期待著陸小鳳能夠快一點反應過來，那個被抓走的店小二就是他啊。
“終於醒了。”
司空摘星聽到有人走來，便抬起了頭，然後看著一夥人走到了他的牢門口。
“兄弟們，幹活了。”
“等等，等等，等等。”司空摘星眼睛轉了轉，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等個屁，先來一套。”
司空摘星有種直覺，他覺得自己絕對不想體會一下對方口中所說的一套是什麽。
酒樓的事情雖然沒有對雲清產生實質性的麻煩，但打擾到了他吃飯的性質，如今也不願意再找一家酒樓，更何況這個點回皇宮，肯定也來不及蹭禦膳房的飯。雖說吩咐一聲禦膳房，以他的身份還是能吃上一口熱乎的，但他也懶得麻煩。
索性他的飲食一直不規律，不要說是一日三餐定時定量，有時候忙起來能記得吃飯就已經不錯了。
如今也不是很餓，原本打算直接去審問了。隻是那人中了迷藥，那迷藥質量還真不錯，一看就是上等貨。畢竟無論是潑冷水還是直接上普通的迷藥解藥都沒有任何作用。
看來是隻能等藥效過了之後，那人自己醒過來了。
讓屬下等那刺客醒了來通知他，雲清便接到了皇帝召見。
他手裏麵的活挺多的，一時之間倒也想不到皇帝突然召見他是為了哪一件。不過想來也不是六扇門的事情，畢竟看起來六扇門那群人並不是一群會告狀的人。所以說寧得罪君子莫得最小人，雲清突然恍然，壓下了嘴角，他這算不算是把自己也罵了？
皇帝召見雲清自然不會耽擱，便直接回了皇宮。
走進禦書房，便看到皇帝桌案上擺滿了畫像。雲清這才想起來，這段時間太忙，他好像忘了皇帝還要選妃這件事。又不是給他自己選媳婦，他才不會上心。
這些原本應該太後管的。隻是，如今太後並不是皇帝生母，皇帝剛剛繼位的時候太後掌權，之後兩人也鬧了一段時間，當然最終的勝利者是皇帝。如今太後常年在京城郊外的佛寺禮佛，不在皇宮，所以自己的婚事還得皇帝自己操心。
“把這份名單上的人好好查查。”看到雲清進來，皇帝也不廢話，便直接遞給了對方一份名單。
雲清接過名單，隻有一張紙，上麵大約十四五個名字，名字後麵跟著父親官位。這是一份選妃名單，估計是皇帝已經篩選過一輪之後的，所以才會如此精簡。
他掩去眼中神色，便一口應了下來，收起了名單，故作調笑問道，“查到什麽程度？”這為皇帝查以後媳婦的身世可和查貪汙犯不一樣，度量總要把握好的。
皇帝抬頭看著麵帶調侃的雲清，冷哼道，“查到你能查到的程度。”用祖宗家法壓著他往他身邊塞人，也要看他願不願意。他就不相信這些人真的有那麽一個是合格的。
已經察覺到發生了什麽的陸小鳳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後問道，“怎麽了？”
“有人投毒。”雲清陰沉著臉解釋了一句。
陸小鳳皺了皺眉，想到剛剛對方拿著茶杯時候的猶豫，便問道，“在茶水裏麵？”
雲清點頭，菜裏麵也有一些，這個桌子上除了陸小鳳的酒杯裏麵，都被加了藥。
估計店小二是在上酒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然後才心血來潮下的藥，所以酒是幹淨的。
看著一臉茫然的陸小鳳，他問道，“你認識？”
陸小鳳回過頭，又看了一眼被按住的店小二，搖了搖頭，“不認識。”
店小二被捂住了嘴，嗚嗚嗚的叫喚著。之前怕是死士，所以直接捂嘴防止自殺，如今雲清也察覺到十有八九不是專門衝著自己來的，便示意屬下拿走了捂著嘴的抹布。
“這是個誤會啊。”
“誤會？”雲清諷刺道，看了一眼茶壺，然後對身邊人說道，“灌下去。”
既然刺客不是死士，並且像是臨時起意，那這水裏也大概率不是一擊斃命的毒藥了。至於萬一他猜錯了怎麽辦，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畢竟能說話的不一定是活人，屍體也可以。
沒給刺客第二句話的時間，一壺水便咣咣咣的灌下了肚子。‘刺客’還想再說些什麽，便直接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屬下探了探鼻息，便回道，“大人，是迷藥。”
雲清點頭，然後打發人帶著暈死過去的刺客離開。
陸小鳳看著一路被拖拽著離開酒樓的人，從背影看，確實有那麽一丟丟的熟悉感？
不過事情從開始到結束所用的時間太短了，他也沒來得及仔細看，人便被帶走了。
雖說刺客已經被抓，他的屬下也已經離場，順帶還補了店家的損失，隻是這頓飯也吃不下去了。
“公務繁忙，先走一步了。”
“大人客氣，下次有時間再聚。”
雲清有條不紊地打了個招呼離開，麵對新抓到的刺客，他並不著急。各種各樣的刺殺他都遇到過，他的屬下處理這方麵的手法也逐漸成熟。更何況刺客還活著，真有什麽事，帶回去一審便知道了。
司空摘星從黑暗中醒了過來，潮濕冰冷的環境，以及身邊的欄杆，讓他的意識瞬間回歸，察覺到自己身處何處。
昏迷前的記憶默默出現，心中默默地閃過了一絲的後悔。早知道就先弄明白那人的身份再動手了，也不會這麽稀裏糊塗的被抓緊牢房裏麵。
之前青樓被人暗算，還被人畫花了臉倒掉在青樓門口，這個虧他是怎麽也無法接受。作為唯一一個可能知道對方身份的陸小鳳連個口風都不肯透露，陸小鳳若是真的不想說，他自然拿對方沒有任何辦法。
還好他繪畫功底不錯，硬生生的憑借著老鴇和青樓眾人的描述，把那人的樣貌畫出了七八分。當然為了得到更準確的信息，他的花費自然不少。想著自己也曾經在青樓花錢如流水一般，他就把這筆花費默默地記在了罪魁禍首身上。
最終，終於畫出了對方的畫像。隻是這就算知道了對方長啥樣，他照樣找不到人。麵對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也無從下手。雖然老鴇說他畫得挺像，但他到底沒有見過真人，無法確定。
隨即他便想起了陸小鳳。
即便陸小鳳死鴨子嘴硬，不肯多說一個字，但他覺得若是自己有心試探，絕對能夠試探出那麽一二分。再憑借著手中的畫像，找到人的概率簡直直線上升。
陸小鳳的行蹤很好打聽，基本都不用掏錢，隨便找幾個朋友問一兩句，他便知道了對方在哪家酒樓吃飯。換了個店小二的身份，便混了進去。
然而，他找到陸小鳳的同時，也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看著陸小鳳對麵坐著的那人，對於他來講絕對陌生的樣貌，這個人他從未見過對方，但看了一眼畫像，確實有那麽六分想象。
這六分的想象，再加上和陸小鳳相熟，身份就能被確定的十之八.九了。這個人就是那天在青樓捉弄他的人。
心中閃過了一絲惡趣味，司空摘星放下手中的酒壺便走向了後廚，不僅把對方要的茶水裏麵加了蒙汗藥，甚至就連每一道菜都不放過。如果不是給陸小鳳的酒已經上去了，他還想往酒裏麵也參合一些。
他的要求也不高，隻是想著以牙還牙，對方那麽戲弄於他，他隻想戲弄回去罷了，這個要求過分嗎？一點都不過分。
他不過是也想把對方的臉給畫的五顏六色，然後倒掉在酒樓門口，讓對方也嚐試一下被人圍觀的快樂。
然而，事實和他的理想有了那麽些差距。這個差距還如此巨大。
早在他被人一巴掌按在桌子上並且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捂了嘴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好。然而這種時候想跑也沒地方跑了。
隨後他更是眼睜睜地看著一群官兵從門口破門而入，圍了整間酒樓，心中的想法這才清明起來，和著這人根本就不是江湖中人，而是混官場的。而且看起來身份不低。
怪不得他拿著畫像找人，不僅自己對這人沒有絲毫印象，詢問別人也找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如今想來，他詢問的朋友都是江湖中人，自然不會認識一個官員。
這其實也和雲清出身有關，他一個太監，自然常年待在皇宮。之前在皇宮之外連個住所都沒有，自然不會外宿。聽過他名字的人很多，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卻很少。
然而這些之前的司空摘星並不清楚。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他剛想解釋一下隻是個誤會，就被對方灌了一肚子茶，並且是混了迷藥的茶。
他手中的迷藥自然是精品，所以他還沒來得及喊出來一個燙字，便昏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便察覺到自己被關進了牢房。
這還不是一般的牢房。
作為一個神偷，司空摘星從來都沒有被抓進過牢房，但是普通的牢房長什麽樣他還是知道的，即便是大理寺，或者六扇門的牢房他也了解一下。但他現在在的這個，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外麵的刑具滿滿當當，嘈雜咒罵如雷貫耳，也得虧他之前是被迷藥迷暈過去的，要不然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對一般人來說，不要說是睡覺，就是坐著也心驚膽戰。
然而，作為一個神偷，他不是一般的人。
司空摘星默默地隱藏起了自己心中的一點點心虛，期待著陸小鳳能夠快一點反應過來，那個被抓走的店小二就是他啊。
“終於醒了。”
司空摘星聽到有人走來，便抬起了頭，然後看著一夥人走到了他的牢門口。
“兄弟們，幹活了。”
“等等，等等，等等。”司空摘星眼睛轉了轉，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等個屁，先來一套。”
司空摘星有種直覺，他覺得自己絕對不想體會一下對方口中所說的一套是什麽。
酒樓的事情雖然沒有對雲清產生實質性的麻煩，但打擾到了他吃飯的性質，如今也不願意再找一家酒樓，更何況這個點回皇宮，肯定也來不及蹭禦膳房的飯。雖說吩咐一聲禦膳房，以他的身份還是能吃上一口熱乎的，但他也懶得麻煩。
索性他的飲食一直不規律，不要說是一日三餐定時定量，有時候忙起來能記得吃飯就已經不錯了。
如今也不是很餓，原本打算直接去審問了。隻是那人中了迷藥，那迷藥質量還真不錯，一看就是上等貨。畢竟無論是潑冷水還是直接上普通的迷藥解藥都沒有任何作用。
看來是隻能等藥效過了之後，那人自己醒過來了。
讓屬下等那刺客醒了來通知他，雲清便接到了皇帝召見。
他手裏麵的活挺多的，一時之間倒也想不到皇帝突然召見他是為了哪一件。不過想來也不是六扇門的事情，畢竟看起來六扇門那群人並不是一群會告狀的人。所以說寧得罪君子莫得最小人，雲清突然恍然，壓下了嘴角，他這算不算是把自己也罵了？
皇帝召見雲清自然不會耽擱，便直接回了皇宮。
走進禦書房，便看到皇帝桌案上擺滿了畫像。雲清這才想起來，這段時間太忙，他好像忘了皇帝還要選妃這件事。又不是給他自己選媳婦，他才不會上心。
這些原本應該太後管的。隻是，如今太後並不是皇帝生母，皇帝剛剛繼位的時候太後掌權，之後兩人也鬧了一段時間，當然最終的勝利者是皇帝。如今太後常年在京城郊外的佛寺禮佛，不在皇宮，所以自己的婚事還得皇帝自己操心。
“把這份名單上的人好好查查。”看到雲清進來，皇帝也不廢話，便直接遞給了對方一份名單。
雲清接過名單，隻有一張紙，上麵大約十四五個名字，名字後麵跟著父親官位。這是一份選妃名單，估計是皇帝已經篩選過一輪之後的，所以才會如此精簡。
他掩去眼中神色，便一口應了下來，收起了名單，故作調笑問道，“查到什麽程度？”這為皇帝查以後媳婦的身世可和查貪汙犯不一樣，度量總要把握好的。
皇帝抬頭看著麵帶調侃的雲清，冷哼道，“查到你能查到的程度。”用祖宗家法壓著他往他身邊塞人，也要看他願不願意。他就不相信這些人真的有那麽一個是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