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這天遲早要變的
“為什麽你會遇險？身邊的人為什麽不能信？還讓我去大漠？”慕晴也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你到底在謀劃些什麽？”
楚煜眸色深深，他也不希望有一天身邊的人都不能信，可是卻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畢竟，他真的出手了。
“大漠的可汗，華鷹，他欠本王一條命。”楚煜淡淡解釋了一句。
“楚煜，你不要輕描淡寫地想帶過這些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慕晴也覺得他很不對勁，連她的後路都給她安排好了。
“小玖，我本名，夏瑾之。”他神色認真地說道。
慕晴也：……她早就喊習慣了。
“不管，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她低聲喝道。
她嬌氣的模樣，引得楚煜低低一笑，攬過她的肩膀，把她擁在懷裏，這感覺真好。
隻是，慕晴也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掙開，“你再動，傷口就要裂開了。”楚煜低聲下氣地裝可憐，嚇得慕晴也真的不敢動了。
“小玖，雖然很不想承認，本王在你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但本王還是希望你能平安地去過你想要的自由生活，當然，最好是有本王陪在你身邊的那種。不過，本王還有未完成的責任，怕是無法陪你了。”
楚煜語氣悠悠，仿佛在抱怨一般，隻是被他抱在懷中的慕晴也沒有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悲痛。
慕晴也在心中暗暗回嘴，誰說沒地位了，要沒地位我這麽辛苦大老遠地跑回來做什麽。
“你真不是程貴妃的兒子？”她悶悶地聲音從他懷中傳出來。
“嗯。”楚煜摸著她的腦袋，低低應道。
慕晴也嬌嬌地哼了一聲，“又騙了我一次。”
“本王的錯。”楚煜放開她，誠懇地認錯。
慕晴也小眼瞪了他一下，早說嘛，她就不用糾結這麽久了。
這邊兩人才剛說開一些事，結果，讓慕晴也沒想到的是，當夜楚煜就不顧她的反對，安排了人強勢地把她送回福子家了。
慕晴也氣得火冒三丈，卻不得不接受，楚煜他明顯就是有事要做，才把她送走的。
慕晴也被送走後，花夜歌一臉不解地看著楚煜，“老大，你這什麽意思？”
楚煜低垂著眼眸，沒有看他，平靜地問道，“夜歌，你跟在我身邊幾年了？
花夜歌一愣，“突然問這個？容我想想啊，七年有了吧，你從大漠凱旋回來那年，回了溪州，我是那個時候跟你來京都的。”
“都七年了。”楚煜低低呢喃了一句，“是啊，你們都不小了。”
是他忘了，他們早已經長大了。
“你今天怎麽看起來不大對勁的樣子？”花夜歌轉了一下扇子，在他對麵坐了下裏。
“沒事。”楚煜勾了勾唇角，“這次回溪洲，有帶單寧出去玩嗎？”
“玩什麽玩，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被承佑那小子天天纏著要上街，吃這個買那個，都沒能好好歇一歇。”花夜歌哼哼兩句，“要我說啊，承佑老大不小了，也該讓他曆練曆練了，整天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除了吃就是玩的。”
楚煜聞言頓了下，隨後低低一笑，“該長大自然會長大，無需瞎操心。”
“他馬上就要二十了，就是被柔姨寵壞了。”花夜歌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楚煜低頭深思，眸光逐漸變得複雜。
“哎，不說這些了，我是想問你京都城裏的事打算怎麽處理？”花夜歌歎了一聲，提起眼前棘手的事。
“有什麽需要處理的嗎？”楚煜眉眼一挑，嗤笑道。
等他回城了這些事自然就消散了，什麽風浪都掀不起來。
花夜歌一噎，撇撇嘴，“我說的是，前朝太子的傳言，你要怎麽壓下去？”
“這個本王自有安排。”此事他早有對策，根本無需煩心。
楚煜不再和他多言，轉身去了冷月的房裏。
“主子。”
剛撐起身子起來喝水的冷月一見他進來，立刻要行禮，被楚煜攔了下來。
“恢複得怎麽樣了？”楚煜看了他依舊蒼白的臉色，問了一句。
“沒事，死不了。”冷月無謂地笑了，都是皮外傷，要不了命。
楚煜點點頭，頓了片刻後說：“小玖好不容易給你撿回來的命，你還是好好愛惜著吧。”
冷月：……
“是，屬下知道了。”
“本王計劃明日一早回城，你如今這樣，就在這裏多休息幾日吧。”楚煜就是來告知他這事的，這次的事情，冷月真的是豁出命了。
“主子，屬下跟您一起回，屬下可以的。”冷月一聽楚煜要留下他，急急說道。
“你先坐下。”楚煜抬抬下巴，示意他就座。
冷月動作緩慢，他也不急，視線落在門口處，馬上就要入夏了，這山野之地，蛐蛐呱噪地叫個不停。
片刻之後，楚煜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緩聲問道，“冷月，你從小跟在本王身邊，有個問題本王從不曾問過你。”
“主子但問，屬下知無不言。”
“你是忠於本王，還是忠於暗夜閣？”楚煜看著他，狹長的眸子裏迸發出冷光。
冷月聞言，不顧自身傷勢，猛然跪地抱拳，“屬下自然是主子的人。”
楚煜靜默了會，說：“起來吧，本王信你。”
冷月撐著凳子從地上起身，“謝主子信任。”
“本王有件事讓你去查，此事僅你一人知，任何人都不可透露。”楚煜俯身扶起他，在他耳邊低聲吩咐。
“是。”冷月抬眸看楚煜，從他眼裏看出了凝重的神色。
楚煜沒說什麽，坐下來後，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寫下了兩個字。
看似簡單的兩字卻讓冷月的瞳孔緊縮了好幾下，他穩了穩心神，才緩緩點了頭。
楚煜從冷月房裏走出來後，抬頭看著夜空，久久未動。
花夜歌過來看冷月，經過院裏看他在發愣，幾步走到他身邊站定，“這麽晚了還不休息？”
楚煜緊盯著夜空，一言不發。
花夜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樹枝晃動，葉子相互摩擦，發出沙沙聲響，“起風了？要變天了嗎？”
楚煜瞥了他一眼，人就走了，隻留給他一句話。
“這天遲早要變的。”
楚煜眸色深深，他也不希望有一天身邊的人都不能信，可是卻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畢竟，他真的出手了。
“大漠的可汗，華鷹，他欠本王一條命。”楚煜淡淡解釋了一句。
“楚煜，你不要輕描淡寫地想帶過這些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慕晴也覺得他很不對勁，連她的後路都給她安排好了。
“小玖，我本名，夏瑾之。”他神色認真地說道。
慕晴也：……她早就喊習慣了。
“不管，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她低聲喝道。
她嬌氣的模樣，引得楚煜低低一笑，攬過她的肩膀，把她擁在懷裏，這感覺真好。
隻是，慕晴也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掙開，“你再動，傷口就要裂開了。”楚煜低聲下氣地裝可憐，嚇得慕晴也真的不敢動了。
“小玖，雖然很不想承認，本王在你心中一點地位都沒有。但本王還是希望你能平安地去過你想要的自由生活，當然，最好是有本王陪在你身邊的那種。不過，本王還有未完成的責任，怕是無法陪你了。”
楚煜語氣悠悠，仿佛在抱怨一般，隻是被他抱在懷中的慕晴也沒有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悲痛。
慕晴也在心中暗暗回嘴，誰說沒地位了，要沒地位我這麽辛苦大老遠地跑回來做什麽。
“你真不是程貴妃的兒子？”她悶悶地聲音從他懷中傳出來。
“嗯。”楚煜摸著她的腦袋，低低應道。
慕晴也嬌嬌地哼了一聲，“又騙了我一次。”
“本王的錯。”楚煜放開她，誠懇地認錯。
慕晴也小眼瞪了他一下，早說嘛，她就不用糾結這麽久了。
這邊兩人才剛說開一些事，結果，讓慕晴也沒想到的是，當夜楚煜就不顧她的反對，安排了人強勢地把她送回福子家了。
慕晴也氣得火冒三丈，卻不得不接受，楚煜他明顯就是有事要做，才把她送走的。
慕晴也被送走後，花夜歌一臉不解地看著楚煜，“老大，你這什麽意思？”
楚煜低垂著眼眸，沒有看他，平靜地問道，“夜歌，你跟在我身邊幾年了？
花夜歌一愣，“突然問這個？容我想想啊，七年有了吧，你從大漠凱旋回來那年，回了溪州，我是那個時候跟你來京都的。”
“都七年了。”楚煜低低呢喃了一句，“是啊，你們都不小了。”
是他忘了，他們早已經長大了。
“你今天怎麽看起來不大對勁的樣子？”花夜歌轉了一下扇子，在他對麵坐了下裏。
“沒事。”楚煜勾了勾唇角，“這次回溪洲，有帶單寧出去玩嗎？”
“玩什麽玩，好不容易回去一趟，被承佑那小子天天纏著要上街，吃這個買那個，都沒能好好歇一歇。”花夜歌哼哼兩句，“要我說啊，承佑老大不小了，也該讓他曆練曆練了，整天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除了吃就是玩的。”
楚煜聞言頓了下，隨後低低一笑，“該長大自然會長大，無需瞎操心。”
“他馬上就要二十了，就是被柔姨寵壞了。”花夜歌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楚煜低頭深思，眸光逐漸變得複雜。
“哎，不說這些了，我是想問你京都城裏的事打算怎麽處理？”花夜歌歎了一聲，提起眼前棘手的事。
“有什麽需要處理的嗎？”楚煜眉眼一挑，嗤笑道。
等他回城了這些事自然就消散了，什麽風浪都掀不起來。
花夜歌一噎，撇撇嘴，“我說的是，前朝太子的傳言，你要怎麽壓下去？”
“這個本王自有安排。”此事他早有對策，根本無需煩心。
楚煜不再和他多言，轉身去了冷月的房裏。
“主子。”
剛撐起身子起來喝水的冷月一見他進來，立刻要行禮，被楚煜攔了下來。
“恢複得怎麽樣了？”楚煜看了他依舊蒼白的臉色，問了一句。
“沒事，死不了。”冷月無謂地笑了，都是皮外傷，要不了命。
楚煜點點頭，頓了片刻後說：“小玖好不容易給你撿回來的命，你還是好好愛惜著吧。”
冷月：……
“是，屬下知道了。”
“本王計劃明日一早回城，你如今這樣，就在這裏多休息幾日吧。”楚煜就是來告知他這事的，這次的事情，冷月真的是豁出命了。
“主子，屬下跟您一起回，屬下可以的。”冷月一聽楚煜要留下他，急急說道。
“你先坐下。”楚煜抬抬下巴，示意他就座。
冷月動作緩慢，他也不急，視線落在門口處，馬上就要入夏了，這山野之地，蛐蛐呱噪地叫個不停。
片刻之後，楚煜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緩聲問道，“冷月，你從小跟在本王身邊，有個問題本王從不曾問過你。”
“主子但問，屬下知無不言。”
“你是忠於本王，還是忠於暗夜閣？”楚煜看著他，狹長的眸子裏迸發出冷光。
冷月聞言，不顧自身傷勢，猛然跪地抱拳，“屬下自然是主子的人。”
楚煜靜默了會，說：“起來吧，本王信你。”
冷月撐著凳子從地上起身，“謝主子信任。”
“本王有件事讓你去查，此事僅你一人知，任何人都不可透露。”楚煜俯身扶起他，在他耳邊低聲吩咐。
“是。”冷月抬眸看楚煜，從他眼裏看出了凝重的神色。
楚煜沒說什麽，坐下來後，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寫下了兩個字。
看似簡單的兩字卻讓冷月的瞳孔緊縮了好幾下，他穩了穩心神，才緩緩點了頭。
楚煜從冷月房裏走出來後，抬頭看著夜空，久久未動。
花夜歌過來看冷月，經過院裏看他在發愣，幾步走到他身邊站定，“這麽晚了還不休息？”
楚煜緊盯著夜空，一言不發。
花夜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樹枝晃動，葉子相互摩擦，發出沙沙聲響，“起風了？要變天了嗎？”
楚煜瞥了他一眼，人就走了，隻留給他一句話。
“這天遲早要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