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何雨水的請求
  楊沐一看傻柱那德性便知道傻柱要麽是嚐到了中間商掙差價的甜頭,要麽就是忙著跪舔徐慧真,當然,也可能兩者都有。

  “現在不行,以後的話看你表現,表現好了,別說每天賣你三條魚了,就是賣你三十條魚也不是不可能,快去做飯。”楊沐揮揮手說道。

  這是個好現象嘛。

  傻柱無奈,隻得乖乖地去做飯,不用說,今天的午飯又是魚,傻柱一邊做魚一邊念叨著“吃死你”,等做完飯,傻柱才反應過來。

  “許大茂,什麽叫表現好,得有個標準吧?”傻柱揮舞著鍋鏟問道。

  “標準就是……我認為,我認為你表現好就是表現好,我認為你表現不好就表現不好。”楊沐悠然地說道。

  直接氣的傻柱差點暈過去,好在傻柱知道打不過楊沐,保持著理智,氣衝衝地回到自己的家裏取出了秤和錢。

  “許大茂,給我兩條魚。”傻柱憤憤地說道。

  楊沐不為所動,直勾勾地看著傻柱,看的傻柱有些無地自容。

  傻柱無奈,隻能麵無表情地喊了兩聲“茂爺”,楊沐手一揮,示意傻柱自己去挑魚,傻柱早就挑好了魚,直接上秤稱秤,然後給錢。

  傻柱提著兩條魚就要往外跑。

  “傻柱,不在這裏吃點啊。”楊沐笑嘻嘻地說道。

  “你家的飯我吃不起。”傻柱說完,便揚長而去,看樣子是去正陽門下小酒館賣魚去了。

  “大茂哥,為啥你天天折騰著傻柱玩?”於莉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為了讓傻柱成為一個對社會對人民有用的人,傻柱有才,是大才,還有主角光環加身,所以,傻柱的生命應該這樣度過,當傻柱回首往事,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

  “這樣在臨死的時候,傻柱才能夠說: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經曆都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吃飯而鬥爭。”楊沐一本正經地說道。

  沒出任何意外,迎接楊沐的是於莉大大的白眼。

  “人生呐,就是圖個樂子,你不覺得督促傻柱進步,鞭策傻柱成長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楊沐笑道。

  於莉再次翻了個白眼,以為楊沐與傻柱鬥慣了,便沒有在意,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今天的午飯上,傻柱的手藝確實是值得讚揚的,這恐怕也是傻柱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理所當然地生活的很好的資本吧。

  吃完飯後於莉等人繼續上班,楊沐則換成大卡車拉著劉黑狗繼續跑了一趟密雲,將魚拉回到劉黑狗家後,拒絕了劉黑狗趁夜再拉兩趟的要求,而是去了婁家,先是舒服舒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陪著婁曉娥溫存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楊沐先是去軋鋼廠換回吉普車,然後再回四合院。

  剛到四合院,便被傻柱堵住了,傻柱一手拿著秤,一手拿著錢正等著楊沐呢。

  “許大茂,謝了。”傻柱有些尷尬地說道。從小到大,傻柱還真沒對許大茂道過謝。

  “喲~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就連傻柱也知道說謝謝了,這是幾個意思啊?”楊沐有些奇怪地說道。

  “許大茂你可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於莉記著呢,昨天晚上,於莉將自行車給我推回來了,今天我就去砸上鋼印。”傻柱得意地說道。

  “那你去謝謝於莉吧。”楊沐說道。

  “謝於莉不著急,你先將今天的魚賣給我。”傻柱興奮地說道,有了自行車,便可以在正陽門下小酒館向徐慧真等人顯擺了。

  楊沐點了點頭,雙眼緊緊地盯著傻柱,傻柱隻能再次很不情願地叫了兩聲“茂爺”,然後自顧自地去挑魚,過秤,給錢,然後提魚走人。

  “傻柱,以後直接喊我爺不就得了,還得讓我盯著你,這不浪費我的感情和時間嗎?”楊沐看著傻柱說道。

  傻柱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騎上屬於自己的自行車,興奮地去正陽門下小酒館而去。

  “傻柱,去這麽早人家不開門。”楊沐說道。

  結果,傻柱聽也不聽,車子騎的飛快,逃亡似的離開了。

  “臥槽!”楊沐突然明白傻柱為什麽車子騎的這麽快,原來是為了不給楊沐做早飯。

  “何雨水,你又藏在海棠身後幹什麽?”楊沐說著便將何雨水給揪了出來。

  “大茂哥,你帶我一起去唄,我也想掙錢。”何雨水一見自己被揪了出來,連忙說道。

  何雨水確實是有些急眼了,何雨水雖然是正式工,但一個月工資也就是二十七塊五,還不到三十塊錢,雖然跟於海棠工資一樣高,但架不住於海棠有外快啊。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女人之間也是有攀比的,於海棠和何雨水同在一個辦公室,每天都被傷害著,論模樣,何雨水沒有於海棠漂亮;論身材,何雨水也不如於海棠身才正,主要是何雨水被傻柱餓的太久了,身體依然很幹癟,沒有補回來;

  論吃喝,何雨水根本沒法跟於海棠比,於海棠天天跟著楊沐吃香喝辣的,頓頓雖然不是山珍海味吧,但每頓都有肉,就目前這形勢,光是這些魚,就能夠楊沐一群人吃到過年……

  論有錢,何雨水根本不如於海棠有錢,當何雨水旁敲側擊地得知於海棠每出去一次就能掙到十塊錢,而且還不累時就羨慕地眼珠子隱隱開始發紅,當何雨水聽說,出去上工時還有山珍海味可以吃時,何雨水整個人直接由羨慕轉變成嫉妒了。

  “雨水啊,你還小,社會上的事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當然,更不要打聽。”楊沐說完,便將何雨水揪在一旁。

  “那於海棠怎麽能去?”何雨水急聲問道。

  “於海棠跟你不一樣。”楊沐說道。

  “不什麽不一樣,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都是播音員,都是人,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有什麽不一樣?”何雨水越來越著急了。

  因為,何雨水知道,一會兒療養院的車就來了,這次去不了不是能等下次這麽簡單,可能永遠都去不了。

  “何雨水,我與你怎麽能一樣?我跟大茂哥什麽關係,你又跟大茂哥什麽關係?大茂哥,不要理她。”於海棠洋洋得意地說道。

  “於海棠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何雨水立即說道。

  “就你?”於海棠不屑地看向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