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不做帳，對不起你這身本領啊
“老太太，放心，我心裏有數。”楊沐拍著胸脯說道。
“真沒打死人？”聾老太太再次問道。
“真沒有，我可不是你傻柱，沒輕沒重的。”楊沐說道。
“大茂，這爆米花咱們還做嗎？”婁曉蛾指著滿屋子的爆米花問道。
“將這些做完就不做了，以後我們可以躺著掙錢了。”楊沐抱起婁曉蛾轉了個圈。
隨後，楊沐便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告訴了婁曉蛾和聾老太太，當然，楊沐沒有自吹自擂的習慣，隱去了自己非人的行為。
“這樣挺好，隱居在幕後，錢還不少掙，省得街道找上門來。”聾老太太連連點頭。
正在這時，三大爺和秦淮茹小心翼翼地來到楊沐的屋外，難得地敲了敲門。
“大茂，在嗎？”三大爺盡量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但迥異與以往的語調，楊沐很輕易地判斷出三大爺心中極其緊張。
“喲，師爺啊，進來吧。”楊沐揶揄地笑道。
“不，不要取笑。”三大爺小心翼翼地回著話，然後和秦淮茹走了進來，兩人顯得都很小心，臉上露著討好的笑容。
“喲，阿俏姐也來了啊。”楊沐呲牙一笑。
“別，大茂，別這樣，還是叫我秦姐吧，你叫我阿俏姐，我滲的慌。”秦淮茹陪著笑，尷尬地說道。
“師爺，阿俏姐，怎麽回事？”婁曉蛾好奇地問道。
“哦，這是我跟三大爺還有秦姐起的外號，南小杜北老九，十三太保無敵手；乞丐教頭納三少，車夫師爺小阿俏；瞎子酒鬼，黑白無常龍虎豹。你看，三大爺就是師爺的形象，如果再配上一把折扇那就完美了，秦姐是風流俏寡婦，當得起阿俏姐的稱呼。”楊沐笑嘻嘻地說道。
“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居然隱藏著三位十三太保，真是想不到啊，所謂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不外乎是。”楊沐一副故作高深的感慨模樣。
三大爺和秦淮茹臉色頓時一黑，什麽狗屁的師爺、阿俏姐，這不是給自己招災嗎？
“那我呢？也給我起個外號吧。”婁曉蛾眼睛一亮，興奮地問道。
“這有點難啊，瞎子、酒鬼？黑白無常龍虎豹，沒有一個適合你的啊，要不，你也叫小阿俏？”楊沐笑道。
“討厭，對了，其他的十太保有了嗎？”婁曉蛾眼睛放光地問道。
“沒有啊，這是我現編的，我準備將瞎子的稱號套在傻柱頭上。”楊沐說道。
“傻柱不瞎啊，他天天喝酒，還不如讓他當酒鬼。”婁曉蛾說道。
“能被秦姐拿捏一輩子，看不清人，不叫瞎子叫什麽？”楊沐說道。
秦淮茹的臉皮很厚，直接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如果是以前，早就鬧起來了，但是現在，秦淮茹見識到楊沐的身手之後不敢挑撥楊沐了，萬一把楊沐惹急了，給自己來一掌，自己的小身板可不比實木桌子硬。
“好了好了，說正事，三大爺，秦姐，你們怎麽回來的？”楊沐問道。
“是鍾躍民和他的兄弟把我們送回來的。”三大爺一臉回味地說道。
其實，三大爺還很享受這種感覺，被一大波大院子弟恭敬地圍繞著，一口一個“師爺”親切地叫著，三大爺差一點迷失了，好在三大爺很清醒，一想到自己以後不能賣爆米花了，無法掙錢了，瞬間便從這種虛假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
秦淮茹同樣如此，一想到自己的惡婆婆，也瞬間從這種狀態中掙脫了出來。
“鍾躍民呢？”楊沐問道。
“回家了，說是找他爸爸去了。大茂啊，以後這爆米花，我們真的不能再去賣了嗎？”三大爺小心翼翼地問道。
“三大爺還有秦姐，你們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不適合咱們這種人來做，既要拋頭露麵地對著買家低聲下氣，又得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地防備著，省得碰到帶紅箍的，這錢你掙的踏實嗎？”
“是，現在是沒被抓到，那是因為你們剛剛賣，時間還短，時間一長，名聲一傳出去，就會出事，到時不止不能賣爆米花這麽簡單嘍。”
“所以啊，三大爺，你呢，下了班後就發揮你的特長，到劉黑狗那裏盯著，做好帳就行，你不去做帳對不起你師爺的稱號，更對不起你這一身本領啊，放心，我不會虧待了你的。”楊沐說道。
對於三大爺的安排，楊沐也算是物盡極用，沒有浪費他的一身本事，三大爺這個算盤精，不讓他去算計太對不起他了。
“大茂所言極是，當時，我估計最多賣兩星期，沒想到才賣了兩天就出事了，幸好是劉黑狗他們眼紅前來找事，如果是帶紅箍的，那更麻煩。”三大爺點了點頭，連連稱是。
“不止麻煩這麽簡單，可能一輩子都毀了，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咱們不適合幹這事，但劉黑狗和他的手下行啊，讓他們做，咱們隱居在幕後，即使出了事，咱們也可以一推二六五，直接不認，這種事情，隻要不抓現形就沒事，再說，即使抓現形，也是抓劉黑狗他們。”楊沐說道。
“對，對，大茂所言極是，隻是，不知道大茂這錢怎麽算啊，做帳也是很辛苦的。”三大爺臉上堆滿了假笑，扭捏地問道。
“三大爺，你一月工資多少？”楊沐忽然問道。
“三十七塊五。”三大爺想也不想地說道。
“哦，跟傻柱工資一樣啊。”楊沐說道。
“沒法跟傻柱比，傻柱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得養一大家子。”三大爺說道。
“好，我再給你添五毛，三十八，然後再翻一翻，七十六吧，每個月我給你七十六塊錢。”楊沐說道。
“多少？！”三大爺“噌~”地一聲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地說道。
“七十六，不過這錢不單是給你的，裏麵還有閻解成、閻解放的份，白天讓閻解成和閻解放去那裏盯著，記好帳，晚上你去核帳做帳。做得好了，還會有獎金，這獎金也不一定比工資少。”楊沐隨手給三大爺畫了張大餅。
“好！好！”三大爺直接笑得合不攏嘴了。
“大茂，那我呢？”秦淮茹雙眼水汪汪地看向楊沐，一副可憐至極的樣子。
“秦姐，你是繼續賣爆米花，還是想做點別的？”楊沐問道。
秦淮茹第一選擇便放棄了賣爆米花，秦淮茹很認可楊沐的話，賣爆米花太危險了，今天隻是劉黑狗他們找事，如果碰到帶紅箍的，不止損失爆米花這麽簡單了，連工作都會沒了。
再一個，秦淮茹也是害怕了，還是在四合院安全，起碼四合院裏還有傻柱護著，隻要自己拋個媚眼，落落淚、哭哭窮，傻柱就會傻傻地護著自己。
“做點別的是什麽？”秦淮茹問道。
“等於莉回來再說。”楊沐說道。
“真沒打死人？”聾老太太再次問道。
“真沒有，我可不是你傻柱，沒輕沒重的。”楊沐說道。
“大茂，這爆米花咱們還做嗎？”婁曉蛾指著滿屋子的爆米花問道。
“將這些做完就不做了，以後我們可以躺著掙錢了。”楊沐抱起婁曉蛾轉了個圈。
隨後，楊沐便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告訴了婁曉蛾和聾老太太，當然，楊沐沒有自吹自擂的習慣，隱去了自己非人的行為。
“這樣挺好，隱居在幕後，錢還不少掙，省得街道找上門來。”聾老太太連連點頭。
正在這時，三大爺和秦淮茹小心翼翼地來到楊沐的屋外，難得地敲了敲門。
“大茂，在嗎？”三大爺盡量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但迥異與以往的語調，楊沐很輕易地判斷出三大爺心中極其緊張。
“喲，師爺啊，進來吧。”楊沐揶揄地笑道。
“不，不要取笑。”三大爺小心翼翼地回著話，然後和秦淮茹走了進來，兩人顯得都很小心，臉上露著討好的笑容。
“喲，阿俏姐也來了啊。”楊沐呲牙一笑。
“別，大茂，別這樣，還是叫我秦姐吧，你叫我阿俏姐，我滲的慌。”秦淮茹陪著笑，尷尬地說道。
“師爺，阿俏姐，怎麽回事？”婁曉蛾好奇地問道。
“哦，這是我跟三大爺還有秦姐起的外號，南小杜北老九，十三太保無敵手；乞丐教頭納三少，車夫師爺小阿俏；瞎子酒鬼，黑白無常龍虎豹。你看，三大爺就是師爺的形象，如果再配上一把折扇那就完美了，秦姐是風流俏寡婦，當得起阿俏姐的稱呼。”楊沐笑嘻嘻地說道。
“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居然隱藏著三位十三太保，真是想不到啊，所謂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不外乎是。”楊沐一副故作高深的感慨模樣。
三大爺和秦淮茹臉色頓時一黑，什麽狗屁的師爺、阿俏姐，這不是給自己招災嗎？
“那我呢？也給我起個外號吧。”婁曉蛾眼睛一亮，興奮地問道。
“這有點難啊，瞎子、酒鬼？黑白無常龍虎豹，沒有一個適合你的啊，要不，你也叫小阿俏？”楊沐笑道。
“討厭，對了，其他的十太保有了嗎？”婁曉蛾眼睛放光地問道。
“沒有啊，這是我現編的，我準備將瞎子的稱號套在傻柱頭上。”楊沐說道。
“傻柱不瞎啊，他天天喝酒，還不如讓他當酒鬼。”婁曉蛾說道。
“能被秦姐拿捏一輩子，看不清人，不叫瞎子叫什麽？”楊沐說道。
秦淮茹的臉皮很厚，直接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如果是以前，早就鬧起來了，但是現在，秦淮茹見識到楊沐的身手之後不敢挑撥楊沐了，萬一把楊沐惹急了，給自己來一掌，自己的小身板可不比實木桌子硬。
“好了好了，說正事，三大爺，秦姐，你們怎麽回來的？”楊沐問道。
“是鍾躍民和他的兄弟把我們送回來的。”三大爺一臉回味地說道。
其實，三大爺還很享受這種感覺，被一大波大院子弟恭敬地圍繞著，一口一個“師爺”親切地叫著，三大爺差一點迷失了，好在三大爺很清醒，一想到自己以後不能賣爆米花了，無法掙錢了，瞬間便從這種虛假的狀態中掙脫了出來。
秦淮茹同樣如此，一想到自己的惡婆婆，也瞬間從這種狀態中掙脫了出來。
“鍾躍民呢？”楊沐問道。
“回家了，說是找他爸爸去了。大茂啊，以後這爆米花，我們真的不能再去賣了嗎？”三大爺小心翼翼地問道。
“三大爺還有秦姐，你們應該知道，這種事情不適合咱們這種人來做，既要拋頭露麵地對著買家低聲下氣，又得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地防備著，省得碰到帶紅箍的，這錢你掙的踏實嗎？”
“是，現在是沒被抓到，那是因為你們剛剛賣，時間還短，時間一長，名聲一傳出去，就會出事，到時不止不能賣爆米花這麽簡單嘍。”
“所以啊，三大爺，你呢，下了班後就發揮你的特長，到劉黑狗那裏盯著，做好帳就行，你不去做帳對不起你師爺的稱號，更對不起你這一身本領啊，放心，我不會虧待了你的。”楊沐說道。
對於三大爺的安排，楊沐也算是物盡極用，沒有浪費他的一身本事，三大爺這個算盤精，不讓他去算計太對不起他了。
“大茂所言極是，當時，我估計最多賣兩星期，沒想到才賣了兩天就出事了，幸好是劉黑狗他們眼紅前來找事，如果是帶紅箍的，那更麻煩。”三大爺點了點頭，連連稱是。
“不止麻煩這麽簡單，可能一輩子都毀了，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咱們不適合幹這事，但劉黑狗和他的手下行啊，讓他們做，咱們隱居在幕後，即使出了事，咱們也可以一推二六五，直接不認，這種事情，隻要不抓現形就沒事，再說，即使抓現形，也是抓劉黑狗他們。”楊沐說道。
“對，對，大茂所言極是，隻是，不知道大茂這錢怎麽算啊，做帳也是很辛苦的。”三大爺臉上堆滿了假笑，扭捏地問道。
“三大爺，你一月工資多少？”楊沐忽然問道。
“三十七塊五。”三大爺想也不想地說道。
“哦，跟傻柱工資一樣啊。”楊沐說道。
“沒法跟傻柱比，傻柱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得養一大家子。”三大爺說道。
“好，我再給你添五毛，三十八，然後再翻一翻，七十六吧，每個月我給你七十六塊錢。”楊沐說道。
“多少？！”三大爺“噌~”地一聲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地說道。
“七十六，不過這錢不單是給你的，裏麵還有閻解成、閻解放的份，白天讓閻解成和閻解放去那裏盯著，記好帳，晚上你去核帳做帳。做得好了，還會有獎金，這獎金也不一定比工資少。”楊沐隨手給三大爺畫了張大餅。
“好！好！”三大爺直接笑得合不攏嘴了。
“大茂，那我呢？”秦淮茹雙眼水汪汪地看向楊沐，一副可憐至極的樣子。
“秦姐，你是繼續賣爆米花，還是想做點別的？”楊沐問道。
秦淮茹第一選擇便放棄了賣爆米花，秦淮茹很認可楊沐的話，賣爆米花太危險了，今天隻是劉黑狗他們找事，如果碰到帶紅箍的，不止損失爆米花這麽簡單了，連工作都會沒了。
再一個，秦淮茹也是害怕了，還是在四合院安全，起碼四合院裏還有傻柱護著，隻要自己拋個媚眼，落落淚、哭哭窮，傻柱就會傻傻地護著自己。
“做點別的是什麽？”秦淮茹問道。
“等於莉回來再說。”楊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