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老頭子的電話
不是陳山河不想聯係，是聯係不上。
自從一年前接到爺爺要離開的消息之後，老家夥杳無音訊，石沉大海。
“臭小子。”
電話那邊傳來親切的罵娘聲，不是老不死的還能有誰？
“我親愛的爺爺，我還以為你真的跟村裏的楊寡婦私奔了呢，你還惦記著你的寶貝孫子啊。”陳山河感動得快哭了。
當然，確有幾分矯揉做作，誇張表演的成分，但想念老不死的是真的。
自打記事起，爺爺便是陳山河唯一的親人，突然留下一直書信便消失了，能不擔心嗎？
“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麽？我帶你楊婆婆出來辦事的。”
“辦什麽事？還想再鼓搗一個兒子，給我添個小叔麽？”
“臭小子，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陳天恩氣得吹胡子瞪眼。
“不信。”
陳山河撇撇嘴。
“你！”
陳天恩動怒，不過很快將怒氣壓製下去，沉聲道：“臭小子，老子沒工夫跟你磨嘴皮子，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必須記在心裏。”
“第一，實力未達到化境，不得再一次離開盤龍村境內；”
“第二，診金隻能收一百，再敢亂收錢打斷你的狗腿！”
“第三，算老子對你的勸告，年輕人要以事業為重，別整天想著勾搭小寡婦小姑娘的，能有什麽前途？”
“我去。”
聞言，陳山河忍不住四處環顧一眼，略微有些心驚，“爺爺，你在背地裏監視我？”
“老子沒那麽多閑工夫，不過，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人向我匯報，所以，你小子別想耍花招，踏踏實實完成任務，記住，實力才是王道！”
話到最後，陳天恩的聲音透著幾分凝重、嚴肅。
“難道我的實力還不強嗎？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至少也是明勁巔峰了好吧。”陳山河不滿嘟囔了一句。
“哼，明勁而已，與垃圾何異？莫不是在龍門鎮收拾了倆地痞流氓自認為天下無敵了？你的眼界還是太窄了。”
“就這樣，在家好好呆著。”
不等陳山河說話，陳天恩便直接撂了電話。
“嘿，老東西瞧不起人是不是？”
望著被掛斷的電話，陳山河不甘心又打了過去，可惜，那邊已經關機了，考慮到老東西極有可能在村裏安插了眼線，陳山河心裏杜少有些不快。
哪有爺爺監視親孫子的道理？還有天理嗎？陳大官人正值十八的青春壯小夥，勾搭姑娘媳婦兒的不挺正常的嗎？
“還特喵的說我呢，老東西你當年不也跟村裏好幾個寡婦勾搭成奸嗎？上梁都歪了，憑什麽要求下梁正啊？”
埋怨歸埋怨，陳大官人依舊我行我素，晚飯後跟苗雲秋商量了一下養殖場與種植園的相關事宜之後，借口出去轉轉，一不小心就轉到了小寡婦黃小菊家裏。
黃小菊心頭那團愛情的火焰被撩撥起來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你儂我儂折騰了近一個小時，陳大官人被黃小菊無情攆走了。
“你能在這兒過夜，我隻能做你背後的女人，如此，便心滿意足了。”
這是黃小菊的原話，也是鄉下女人最簡單質樸的表白。
當陳山河從小寡婦家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此刻的盤龍村安靜的躺在三座大山之間入眠，抬頭便是繁星點點，皓月當空。
“啪！”
陳山河取出手機拍了一段夜景，發到了朋友圈。
“如此良辰美景，要是能有個女伴兒，地做床，天當被，得多爽啊。”
陳山河心裏壞壞想著。
“咦，冉姐，還沒休息呢。”
剛進院子，便看見冉紅豔倚靠著藤椅，手裏搖晃著竹扇，神情怡然自得，而經過兩天的藥膏塗抹之後，冉紅豔臉上紅狼斑已經完全褪去，那張臉非但不難看，反而在流白月光的映照下，愈發動人。
冉紅豔絕對算不上大美女，車燈也算不上明亮，但在經曆過世事滄桑之後，冉紅豔絕對是最有味道的那一個。
一襲長裙，包裹著女人並不是特別豐腴的身子，但偶爾間露出的一點，便足以令人想入非非。嗯，戰鬥過後的陳山河又有了感覺，忍不住湊到了跟前。
“可能是犯賤吧，睡不著。”
冉紅豔苦笑一聲，“那些年努力拚搏的日子裏，總覺得疲憊不堪，總想著等有一天空閑下來，一定要好好睡一覺，把床板睡穿。可真的閑下來之後，卻又睡不著了。”
“人嘛，總要一個適應過程，很正常。”
陳山河點點頭，也明白過去沒那麽容易放下，不過冉紅豔臉上看不到“心有不甘”的情緒，而是惋惜，對曾經自己不懂享受生活的惋惜。
“陳醫生，這麽晚了你去哪兒了？”
冉紅豔問道。
“嗨，村子裏隨便轉了轉。”
陳山河拉過一旁的椅子跟著躺了下來，眺望著星空，道：“找一找發展商機嘛，我就奇怪了，你說城裏人天天幻想著藍天白雲，星辰大海什麽的，咱們鄉下一抬頭就有；鄉下人羨慕城裏的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偏偏沒本事在城裏紮根落腳。”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如意？”
冉紅豔笑著寬慰道，月光下那張成熟且韻味十足的臉上，盡是曆經滄桑的美。
“既然冉姐你什麽都知道，怎麽到了你這兒就不行了呢？”
冉紅豔瞬間錯愕，本來是想開導開導陳山河，為他傳授一些過來人的知識，誰知道反過來居然被陳山河上了一課？
“我沒有放不下，真要說放不下，估計也就是放不下曾經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一切吧，總覺得自己很傻很蠢。”
麵對一個比自己小六七歲的小男孩，冉紅豔難得吐露心聲。
“有啥放不下的，人嘛，誰還沒走過彎路？及時掉頭不就行了？”陳山河道：“反正我覺得人應該自私一點，怎麽開心怎麽來。”
“你要這麽講的話，那我可開口咯。”
冉紅豔笑了。
“說唄，冉姐你這麽好看，說啥都對。”
“我打算在你們盤龍村常住，最好你給我劃一塊地我蓋兩間小瓦房，過一過刀耕火種卻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小日子。”
冉紅豔一臉向往。
城市中拚搏十多年，冉紅豔累了，能尋摸到一處自己喜歡的山山水水住下，無疑是對下半生最好的安排。本想拿著離婚分割的財產，四處遊山玩水，看看祖國大好河山，現在冉紅豔覺得自己找到了歸宿。
“沒問題啊，多大點事兒。”
陳山河拍著胸脯保證道：“冉姐，房子不用你自己蓋，住我家就行了，我家房子大得很，你想住哪間都行，要樂意跟我睡一間，我更沒意見……”
“去，越說越沒譜了。”
冉紅豔翻了個白眼，月光下卻是麵頰微紅，說不出的誘人。
“我沒跟你開玩笑啊，我家你也看見了，房間多的是啊。”
“不。”
冉紅豔微微搖頭，臉上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幻想，“我想有一個自己的家，守著一畝三分地，過一過普通人的逍遙日子，挺好的。”
“那也沒問題。”
陳山河道：“完事你再幫我開船，還能掙點錢。我呢，其實一早就有計劃，打算在村子裏多蓋一些房子，類似於民宿的那種，獨門獨戶，獨家小院，供遊客居住，回頭你自己有空在村子裏轉悠，看上哪塊地隻管言語一聲，回頭一並蓋好，讓你住一輩子。”
“看來你是真心想要為鄉村做發展啊。”冉紅豔很感動，也很佩服陳山河的決心。
來村裏時間並不長，卻也從楊萍、苗雲秋以及其他村民口中得知陳山河為人，心裏對這個小自己七八歲的小男孩有了興趣。
“嗨，生我養我的地方，自然要好生對待了，村裏人就是咱親人，你能忍受親戚朋友受苦受罪嗎？不能。”
陳山河倒也沒給自己臉上貼金，“再者，我也是為了賺錢，不過在我賺錢的時候，盡量保證家家戶戶基本收入，遊客一旦多起來，還能適當為他們提供一份工作。”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陳山河沒講，給自己的女人提供一個溫暖的家。比如說小寡婦黃小菊，已然是陳大官人的女人了，可惜，打算不願意搬離老破舊的土瓦房，陳大官人能讓自己女人遭罪麽？
不能！
所以回來的路上，看到滿天繁星的時候，陳山河心裏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與其將遊客安排在旅社集中管理，倒不如將房子蓋在耕地上，再把耕地變成小林園或者小菜園子，盡量做到一間民宿一個景點，學別的景區一樣，連菜地都租給城裏人，然後再聘請村裏人幫忙打理。
租房子收一次錢，幫忙種地又收一次錢，多好啊。
“陳醫生，你這麽偉大，住了你的房子，為你開船又哪能要工錢？”
“冉姐，見外了不是？叫我小陳或者山河都成，別整那麽生分，咱都自家人啊……”
“叫他小流氓！”
苗雲秋剛剛起床上廁所，在旁邊頂了一句，氣衝衝的盯著陳山河。
“呃？”
冉紅豔有些懵，看了看苗雲秋，又回頭看了看臉色不那麽自然的陳山河。
“冉姐，你離他遠點，你可千萬不能上當。”苗雲秋善意提醒道。
“上當？”
冉紅豔不解。
“他想睡你……”
“……”
場麵頓時尷尬無比。
自從一年前接到爺爺要離開的消息之後，老家夥杳無音訊，石沉大海。
“臭小子。”
電話那邊傳來親切的罵娘聲，不是老不死的還能有誰？
“我親愛的爺爺，我還以為你真的跟村裏的楊寡婦私奔了呢，你還惦記著你的寶貝孫子啊。”陳山河感動得快哭了。
當然，確有幾分矯揉做作，誇張表演的成分，但想念老不死的是真的。
自打記事起，爺爺便是陳山河唯一的親人，突然留下一直書信便消失了，能不擔心嗎？
“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麽？我帶你楊婆婆出來辦事的。”
“辦什麽事？還想再鼓搗一個兒子，給我添個小叔麽？”
“臭小子，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陳天恩氣得吹胡子瞪眼。
“不信。”
陳山河撇撇嘴。
“你！”
陳天恩動怒，不過很快將怒氣壓製下去，沉聲道：“臭小子，老子沒工夫跟你磨嘴皮子，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你都必須記在心裏。”
“第一，實力未達到化境，不得再一次離開盤龍村境內；”
“第二，診金隻能收一百，再敢亂收錢打斷你的狗腿！”
“第三，算老子對你的勸告，年輕人要以事業為重，別整天想著勾搭小寡婦小姑娘的，能有什麽前途？”
“我去。”
聞言，陳山河忍不住四處環顧一眼，略微有些心驚，“爺爺，你在背地裏監視我？”
“老子沒那麽多閑工夫，不過，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人向我匯報，所以，你小子別想耍花招，踏踏實實完成任務，記住，實力才是王道！”
話到最後，陳天恩的聲音透著幾分凝重、嚴肅。
“難道我的實力還不強嗎？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至少也是明勁巔峰了好吧。”陳山河不滿嘟囔了一句。
“哼，明勁而已，與垃圾何異？莫不是在龍門鎮收拾了倆地痞流氓自認為天下無敵了？你的眼界還是太窄了。”
“就這樣，在家好好呆著。”
不等陳山河說話，陳天恩便直接撂了電話。
“嘿，老東西瞧不起人是不是？”
望著被掛斷的電話，陳山河不甘心又打了過去，可惜，那邊已經關機了，考慮到老東西極有可能在村裏安插了眼線，陳山河心裏杜少有些不快。
哪有爺爺監視親孫子的道理？還有天理嗎？陳大官人正值十八的青春壯小夥，勾搭姑娘媳婦兒的不挺正常的嗎？
“還特喵的說我呢，老東西你當年不也跟村裏好幾個寡婦勾搭成奸嗎？上梁都歪了，憑什麽要求下梁正啊？”
埋怨歸埋怨，陳大官人依舊我行我素，晚飯後跟苗雲秋商量了一下養殖場與種植園的相關事宜之後，借口出去轉轉，一不小心就轉到了小寡婦黃小菊家裏。
黃小菊心頭那團愛情的火焰被撩撥起來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你儂我儂折騰了近一個小時，陳大官人被黃小菊無情攆走了。
“你能在這兒過夜，我隻能做你背後的女人，如此，便心滿意足了。”
這是黃小菊的原話，也是鄉下女人最簡單質樸的表白。
當陳山河從小寡婦家裏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此刻的盤龍村安靜的躺在三座大山之間入眠，抬頭便是繁星點點，皓月當空。
“啪！”
陳山河取出手機拍了一段夜景，發到了朋友圈。
“如此良辰美景，要是能有個女伴兒，地做床，天當被，得多爽啊。”
陳山河心裏壞壞想著。
“咦，冉姐，還沒休息呢。”
剛進院子，便看見冉紅豔倚靠著藤椅，手裏搖晃著竹扇，神情怡然自得，而經過兩天的藥膏塗抹之後，冉紅豔臉上紅狼斑已經完全褪去，那張臉非但不難看，反而在流白月光的映照下，愈發動人。
冉紅豔絕對算不上大美女，車燈也算不上明亮，但在經曆過世事滄桑之後，冉紅豔絕對是最有味道的那一個。
一襲長裙，包裹著女人並不是特別豐腴的身子，但偶爾間露出的一點，便足以令人想入非非。嗯，戰鬥過後的陳山河又有了感覺，忍不住湊到了跟前。
“可能是犯賤吧，睡不著。”
冉紅豔苦笑一聲，“那些年努力拚搏的日子裏，總覺得疲憊不堪，總想著等有一天空閑下來，一定要好好睡一覺，把床板睡穿。可真的閑下來之後，卻又睡不著了。”
“人嘛，總要一個適應過程，很正常。”
陳山河點點頭，也明白過去沒那麽容易放下，不過冉紅豔臉上看不到“心有不甘”的情緒，而是惋惜，對曾經自己不懂享受生活的惋惜。
“陳醫生，這麽晚了你去哪兒了？”
冉紅豔問道。
“嗨，村子裏隨便轉了轉。”
陳山河拉過一旁的椅子跟著躺了下來，眺望著星空，道：“找一找發展商機嘛，我就奇怪了，你說城裏人天天幻想著藍天白雲，星辰大海什麽的，咱們鄉下一抬頭就有；鄉下人羨慕城裏的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偏偏沒本事在城裏紮根落腳。”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事事如意？”
冉紅豔笑著寬慰道，月光下那張成熟且韻味十足的臉上，盡是曆經滄桑的美。
“既然冉姐你什麽都知道，怎麽到了你這兒就不行了呢？”
冉紅豔瞬間錯愕，本來是想開導開導陳山河，為他傳授一些過來人的知識，誰知道反過來居然被陳山河上了一課？
“我沒有放不下，真要說放不下，估計也就是放不下曾經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一切吧，總覺得自己很傻很蠢。”
麵對一個比自己小六七歲的小男孩，冉紅豔難得吐露心聲。
“有啥放不下的，人嘛，誰還沒走過彎路？及時掉頭不就行了？”陳山河道：“反正我覺得人應該自私一點，怎麽開心怎麽來。”
“你要這麽講的話，那我可開口咯。”
冉紅豔笑了。
“說唄，冉姐你這麽好看，說啥都對。”
“我打算在你們盤龍村常住，最好你給我劃一塊地我蓋兩間小瓦房，過一過刀耕火種卻如世外桃源一般的小日子。”
冉紅豔一臉向往。
城市中拚搏十多年，冉紅豔累了，能尋摸到一處自己喜歡的山山水水住下，無疑是對下半生最好的安排。本想拿著離婚分割的財產，四處遊山玩水，看看祖國大好河山，現在冉紅豔覺得自己找到了歸宿。
“沒問題啊，多大點事兒。”
陳山河拍著胸脯保證道：“冉姐，房子不用你自己蓋，住我家就行了，我家房子大得很，你想住哪間都行，要樂意跟我睡一間，我更沒意見……”
“去，越說越沒譜了。”
冉紅豔翻了個白眼，月光下卻是麵頰微紅，說不出的誘人。
“我沒跟你開玩笑啊，我家你也看見了，房間多的是啊。”
“不。”
冉紅豔微微搖頭，臉上充滿了對未來的美好幻想，“我想有一個自己的家，守著一畝三分地，過一過普通人的逍遙日子，挺好的。”
“那也沒問題。”
陳山河道：“完事你再幫我開船，還能掙點錢。我呢，其實一早就有計劃，打算在村子裏多蓋一些房子，類似於民宿的那種，獨門獨戶，獨家小院，供遊客居住，回頭你自己有空在村子裏轉悠，看上哪塊地隻管言語一聲，回頭一並蓋好，讓你住一輩子。”
“看來你是真心想要為鄉村做發展啊。”冉紅豔很感動，也很佩服陳山河的決心。
來村裏時間並不長，卻也從楊萍、苗雲秋以及其他村民口中得知陳山河為人，心裏對這個小自己七八歲的小男孩有了興趣。
“嗨，生我養我的地方，自然要好生對待了，村裏人就是咱親人，你能忍受親戚朋友受苦受罪嗎？不能。”
陳山河倒也沒給自己臉上貼金，“再者，我也是為了賺錢，不過在我賺錢的時候，盡量保證家家戶戶基本收入，遊客一旦多起來，還能適當為他們提供一份工作。”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陳山河沒講，給自己的女人提供一個溫暖的家。比如說小寡婦黃小菊，已然是陳大官人的女人了，可惜，打算不願意搬離老破舊的土瓦房，陳大官人能讓自己女人遭罪麽？
不能！
所以回來的路上，看到滿天繁星的時候，陳山河心裏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與其將遊客安排在旅社集中管理，倒不如將房子蓋在耕地上，再把耕地變成小林園或者小菜園子，盡量做到一間民宿一個景點，學別的景區一樣，連菜地都租給城裏人，然後再聘請村裏人幫忙打理。
租房子收一次錢，幫忙種地又收一次錢，多好啊。
“陳醫生，你這麽偉大，住了你的房子，為你開船又哪能要工錢？”
“冉姐，見外了不是？叫我小陳或者山河都成，別整那麽生分，咱都自家人啊……”
“叫他小流氓！”
苗雲秋剛剛起床上廁所，在旁邊頂了一句，氣衝衝的盯著陳山河。
“呃？”
冉紅豔有些懵，看了看苗雲秋，又回頭看了看臉色不那麽自然的陳山河。
“冉姐，你離他遠點，你可千萬不能上當。”苗雲秋善意提醒道。
“上當？”
冉紅豔不解。
“他想睡你……”
“……”
場麵頓時尷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