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無情的女人
要幹事業，就得組建自己的團隊。如今，自己的團隊裏已經有楊萍、王老三以及王福明了，對了，還有一個老王頭。
但這遠遠不夠，養殖場種植園都需要人管理。
“沒錢，憑什麽吸引人才啊。”
陳山河一聲歎息，轉身進超市挑選了一些牛奶零食，趁著夜色往黃小菊家裏去了。
“汪汪……汪汪汪……”
陳山河剛到大門口，一條大黃狗斜刺裏衝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條小奶狗。
“嘿，你個狗東西，這麽快就不認識老子了，忘記你難產的時候是老子給你接生的了？”
陳山河黑著臉罵道，心裏有點鬱悶。
“汪汪……汪汪汪……”
大黃狗仍舊鐵麵無私的衝陳山河呲牙，凶悍至極。
“誰啊？”
屋子裏傳來黃小菊的聲音，不一會兒，黃小菊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手電筒走了出來，因為前些天發生命案的緣故，加上陳山河等人搬走，黃小菊天一黑就把院門鎖上了。
為了保險起見，剛剛做完月子的大黃狗也給放了出來。
“是我。”
陳山河衝黃小菊招手，有些哭笑不得，“這大黃狗也忒不是東西了，一點也不知道感恩，一個勁兒衝我叫，早知道當初不救它了。”
“是山河啊，這麽晚了找我有事嗎？”
黃小菊湊了過來，目光微微閃爍，卻沒有給陳山河開門的意思。
“有事，你把門打開，咱們進屋慢慢說。”
陳山河難得看到嬌滴滴的小寡婦沒有動邪念，腦子裏裝著發財大計呢。
“不了吧，天都黑了，要不明天再說？”
黃小菊站在原地沒動。
“嗯？”
聞言，陳山河覺得自己聽錯了，黃小菊居然推開了陳大官人。
“寡婦門前是非多，深更半夜別人說閑話就不好了，我不在乎，可小皮球以後怎麽在村裏抬得起頭來？”
誰知，黃小菊態度大變，再一次明確拒絕了陳山河。隻是，大概心虛不敢去看陳山河的眼神。
“……”
陳山河愣住了，心說女人都這麽無情無義的嗎？今天喬遷之喜本就是大喜的日子，苗雲秋給自己甩臉子看，這會兒又吃了黃小菊的閉門羹，搞陳大官人心態是不是？
“你回去吧，讓人看見了不好。”
黃小菊不耐煩的擺擺手。
“得，我忒麽自作多情，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陳大官人也是要麵子的，離了小寡婦自己還不活了呢？本想將拎來的零食牛奶直接扔了，想了想還是留下，生冷的留下一句。
“這些天住你們家多謝了，走了。”
說完，陳山河頭也不回的走了。
望著陳山河離去的背影，黃小菊臉龐落下兩行清淚，想哭，卻又不敢哭出聲來，一直等陳山河走遠了，看不到影子了，這才抱著孩子回屋，屋裏傳出母子二人悲切哭聲。
“女人，真特喵的絕情！”
一路罵罵咧咧回了家，陳大官人心情極差，村裏繞了一大圈兒，愣是沒找到潘金蓮侍寢，無比憋屈、鬱悶。
“你是我的眼……”
鈴聲響起，陳山河拿過手機一瞧，夏嵐打過來的。
“什麽事？說！”
接起電話，陳山河的聲音帶著拒人千裏之外的生冷。
“吃槍藥了？”
電話那邊的夏嵐明顯愣了一下，皺眉問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陳大官人心情不好，別惹我啊。”
陳山河發泄著心頭不滿，女人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女人就全是好東西了？奶奶的，吃了自己那麽多雞的苗雲秋給自己甩臉子，拿了自己那麽多的黃小菊直接讓陳大官人吃了閉門羹。
忒不是東西了！
“我給你重新一個組織語言的機會，否則，別怪老娘帶你派出所免費七日遊。”
夏嵐語氣更冷，冷笑聲中又帶著幾分戲謔，戲謔之外，威脅更濃。
一聽這語氣，陳大官人心頭“咯噔”一聲，有些不那麽確定了，莫不是真有什麽小尾巴讓夏嵐給抓走了？
陳山河還真是猜對了，確實有尾巴被夏嵐攥在手裏。
“夏警官，有何貴幹啊？數日不見，你不會想我了吧？”
陳山河到底臉皮厚，前一刻還烏雲密布，下一秒便晴空萬裏，滿臉堆笑的開始說著葷話了。
“哼！”
夏嵐冷笑，“有關高大成殺人案件中的某一些細節，是你主動坦白呢，還是我給你提提醒啊？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咯噔！”
陳山河心底那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放低了姿態，不確定問道：“美女警官，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你別嚇唬我，我膽子小得很，嚇出心髒病你可得負責啊。”
“良民？你有良民證嗎？”
夏嵐冷笑反問，“還有，高大成凶殺案你以為你真的能洗脫幹係嗎？”
“我又沒慫恿他殺人。”
陳山河脫口而出，但多少有些底氣不足。
高大成確實該死，可如果不是陳山河“威逼利誘”那麽一下，高大成不至於失手誤殺王秀琴，殺妻案也不會爆發。
從這一點上講，陳山河的威逼利誘立了大功。
但從律法的角度上講，用威逼利誘的方式獲取利益，陳山河已經涉嫌違法犯罪了。
夏嵐不是花瓶，不到二十五歲，曾經便能登上金山縣公安局刑警隊長一職，便足以證明夏嵐聰明絕頂，在命案發生的時候，夏嵐沒有去思考太多，事後前後線索連起來想了一想，高大成殺人案的關鍵人物瞬間躍然紙上——陳山河。
“你確實沒有慫恿他殺人，但我們在高大成的手機裏發現了一條視頻，你發給他的微信視頻，這條視頻無疑是王秀琴命案的導火索，你還會覺得自己很無辜嗎？”
“呃，他打電話問我要視頻，我能不發給他嗎？”
陳山河擺明了想賴賬，這事兒可千萬不能承認，一承認立馬蹲號子吃皇糧，陳大官人的大好青春，可不想進去撿肥皂。
“他為什麽要視頻？”
“他怕我給別人看。”
“……”
夏嵐瞬間無言以對。
“夏警官，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來村裏走訪調查嘛，我這人很講道理的，隻要你有證據，隨時來抓我。”
等了半天，見夏嵐不吭聲，陳山河不免又得瑟起來。
小樣兒，要論嘴上功夫，老子能甩你八條街，呃，嘴上功夫……
“陳山河，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嗎？”
夏嵐恨恨咬牙，本以為可以輕鬆拿下陳山河，最次也得讓陳山河跟自己說兩句軟話，可最後卻被陳山河拿捏的死死的，夏嵐心中很不爽。
“夏警官謙虛了不是？你要收拾我，我就是幸福的耙耳朵啊，我哪敢反抗不是？不過，最近有點累吧，要多注意保護腰間盤哦，過幾天我要出差，沒空給你按下去哦。”
話到最後，陳山河友善提醒了一句。
“王八蛋！”
夏嵐罵罵咧咧掛了電話，憤怒的想要掏槍，半天才發現陳山河不在麵前，掏槍都沒用。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陳山河，非但調戲老娘，還威脅老娘，玩得一手軟硬兼施啊。
“小樣兒，跟我陳大官人比，除了腰間盤比我突出，還有啥比我突出啊！”
占了嘴上便宜的陳山河，心情大好，不過想著以後跟女人接觸還得小心謹慎，別落一個“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下場。
比如苗雲秋，比如小寡婦黃小菊。呸，都是漂亮的壞女人，跟山下的老虎似的。所以，對夏大美女態度同樣不怎麽友善，該懟就懟，絕不委屈自己。
懟完人之後，陳大官人終於可以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山河是被楊萍給叫起來的，楊萍絕對是賢妻良母的代名詞，張羅著超市生意，完全不耽誤給陳山河、苗雲秋洗衣做飯。
“山河，王老三一早來過一趟，讓你下河一趟，說有事情跟你商量。”
吃飯的時候，楊萍說道。
“嗯，待會兒就去。”
陳山河點點頭，是得下河一趟，今明兩天碼頭建設工作就要開始，身為大老板自然要親自捧場。區別於地麵建築，清江河深得很，可別出了什麽岔子才好。
“就知道到處亂跑，不去盯著工人蓋養殖場，真拿老娘當免費勞動力了？”一旁的苗雲秋撅嘴抗議，美眸一個勁兒橫陳山河。
“住宿不花錢，吃飯吃雞不花錢，還能免費治病體檢，你還想咋滴？”
陳山河毫不客氣懟了回去，顯然還在生氣。
“……”
苗雲秋瞬間低頭，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是真理。
“走了。”
三兩下吃完飯，陳山河拍拍屁股直接走人，等到了河邊的時候，工人們已經到場開始搬運材料，做前期準備工作。
陳山河照例拿出煙散了一圈兒，這才走到角落裏王老三身邊。
“找我有事？”
湊過去陳山河刻意壓低了聲音，因為王老三的麵色有些難看的盯著水麵。
“確實有事。”
得知陳山河要在清江河邊建設江景旅遊住房，王老三這些天一直沒閑著，除了下河抓魚改善生活之外，大多數時間都在清江河邊亂轉。
“別藏著掖著，說，大老爺們兒痛快點。”
陳山河微微皺眉，略有不爽，都光腚老爺們兒的關係擺著，還裝什麽深邃？
“我順河邊來回查看多次，清江河兩側狹窄，不宜建設住房，哪怕是簡易的旅遊住房都不成，要不碼頭暫時別建了。”
王老三建議道。
“兩側都是陡峭山林，挖掘開發工程太大，屬實不劃算，一旦大肆挖掘山林，造成水源汙染，就更沒得搞了。”
“屁！”
陳山河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不搞是陳大官人的作風嗎？顯然不是。
“房子一定要建在陸地上嗎？水麵上就不能蓋房子了嗎？”
陳山河翻了個大白眼。
“水麵上蓋房子？”
王老三頓時傻眼，“山河，你沒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陳山河反問道。
“……”
王老三不說話了，求賢若渴的望著陳山河。
但這遠遠不夠，養殖場種植園都需要人管理。
“沒錢，憑什麽吸引人才啊。”
陳山河一聲歎息，轉身進超市挑選了一些牛奶零食，趁著夜色往黃小菊家裏去了。
“汪汪……汪汪汪……”
陳山河剛到大門口，一條大黃狗斜刺裏衝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條小奶狗。
“嘿，你個狗東西，這麽快就不認識老子了，忘記你難產的時候是老子給你接生的了？”
陳山河黑著臉罵道，心裏有點鬱悶。
“汪汪……汪汪汪……”
大黃狗仍舊鐵麵無私的衝陳山河呲牙，凶悍至極。
“誰啊？”
屋子裏傳來黃小菊的聲音，不一會兒，黃小菊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手電筒走了出來，因為前些天發生命案的緣故，加上陳山河等人搬走，黃小菊天一黑就把院門鎖上了。
為了保險起見，剛剛做完月子的大黃狗也給放了出來。
“是我。”
陳山河衝黃小菊招手，有些哭笑不得，“這大黃狗也忒不是東西了，一點也不知道感恩，一個勁兒衝我叫，早知道當初不救它了。”
“是山河啊，這麽晚了找我有事嗎？”
黃小菊湊了過來，目光微微閃爍，卻沒有給陳山河開門的意思。
“有事，你把門打開，咱們進屋慢慢說。”
陳山河難得看到嬌滴滴的小寡婦沒有動邪念，腦子裏裝著發財大計呢。
“不了吧，天都黑了，要不明天再說？”
黃小菊站在原地沒動。
“嗯？”
聞言，陳山河覺得自己聽錯了，黃小菊居然推開了陳大官人。
“寡婦門前是非多，深更半夜別人說閑話就不好了，我不在乎，可小皮球以後怎麽在村裏抬得起頭來？”
誰知，黃小菊態度大變，再一次明確拒絕了陳山河。隻是，大概心虛不敢去看陳山河的眼神。
“……”
陳山河愣住了，心說女人都這麽無情無義的嗎？今天喬遷之喜本就是大喜的日子，苗雲秋給自己甩臉子看，這會兒又吃了黃小菊的閉門羹，搞陳大官人心態是不是？
“你回去吧，讓人看見了不好。”
黃小菊不耐煩的擺擺手。
“得，我忒麽自作多情，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陳大官人也是要麵子的，離了小寡婦自己還不活了呢？本想將拎來的零食牛奶直接扔了，想了想還是留下，生冷的留下一句。
“這些天住你們家多謝了，走了。”
說完，陳山河頭也不回的走了。
望著陳山河離去的背影，黃小菊臉龐落下兩行清淚，想哭，卻又不敢哭出聲來，一直等陳山河走遠了，看不到影子了，這才抱著孩子回屋，屋裏傳出母子二人悲切哭聲。
“女人，真特喵的絕情！”
一路罵罵咧咧回了家，陳大官人心情極差，村裏繞了一大圈兒，愣是沒找到潘金蓮侍寢，無比憋屈、鬱悶。
“你是我的眼……”
鈴聲響起，陳山河拿過手機一瞧，夏嵐打過來的。
“什麽事？說！”
接起電話，陳山河的聲音帶著拒人千裏之外的生冷。
“吃槍藥了？”
電話那邊的夏嵐明顯愣了一下，皺眉問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陳大官人心情不好，別惹我啊。”
陳山河發泄著心頭不滿，女人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女人就全是好東西了？奶奶的，吃了自己那麽多雞的苗雲秋給自己甩臉子，拿了自己那麽多的黃小菊直接讓陳大官人吃了閉門羹。
忒不是東西了！
“我給你重新一個組織語言的機會，否則，別怪老娘帶你派出所免費七日遊。”
夏嵐語氣更冷，冷笑聲中又帶著幾分戲謔，戲謔之外，威脅更濃。
一聽這語氣，陳大官人心頭“咯噔”一聲，有些不那麽確定了，莫不是真有什麽小尾巴讓夏嵐給抓走了？
陳山河還真是猜對了，確實有尾巴被夏嵐攥在手裏。
“夏警官，有何貴幹啊？數日不見，你不會想我了吧？”
陳山河到底臉皮厚，前一刻還烏雲密布，下一秒便晴空萬裏，滿臉堆笑的開始說著葷話了。
“哼！”
夏嵐冷笑，“有關高大成殺人案件中的某一些細節，是你主動坦白呢，還是我給你提提醒啊？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咯噔！”
陳山河心底那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放低了姿態，不確定問道：“美女警官，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你別嚇唬我，我膽子小得很，嚇出心髒病你可得負責啊。”
“良民？你有良民證嗎？”
夏嵐冷笑反問，“還有，高大成凶殺案你以為你真的能洗脫幹係嗎？”
“我又沒慫恿他殺人。”
陳山河脫口而出，但多少有些底氣不足。
高大成確實該死，可如果不是陳山河“威逼利誘”那麽一下，高大成不至於失手誤殺王秀琴，殺妻案也不會爆發。
從這一點上講，陳山河的威逼利誘立了大功。
但從律法的角度上講，用威逼利誘的方式獲取利益，陳山河已經涉嫌違法犯罪了。
夏嵐不是花瓶，不到二十五歲，曾經便能登上金山縣公安局刑警隊長一職，便足以證明夏嵐聰明絕頂，在命案發生的時候，夏嵐沒有去思考太多，事後前後線索連起來想了一想，高大成殺人案的關鍵人物瞬間躍然紙上——陳山河。
“你確實沒有慫恿他殺人，但我們在高大成的手機裏發現了一條視頻，你發給他的微信視頻，這條視頻無疑是王秀琴命案的導火索，你還會覺得自己很無辜嗎？”
“呃，他打電話問我要視頻，我能不發給他嗎？”
陳山河擺明了想賴賬，這事兒可千萬不能承認，一承認立馬蹲號子吃皇糧，陳大官人的大好青春，可不想進去撿肥皂。
“他為什麽要視頻？”
“他怕我給別人看。”
“……”
夏嵐瞬間無言以對。
“夏警官，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來村裏走訪調查嘛，我這人很講道理的，隻要你有證據，隨時來抓我。”
等了半天，見夏嵐不吭聲，陳山河不免又得瑟起來。
小樣兒，要論嘴上功夫，老子能甩你八條街，呃，嘴上功夫……
“陳山河，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嗎？”
夏嵐恨恨咬牙，本以為可以輕鬆拿下陳山河，最次也得讓陳山河跟自己說兩句軟話，可最後卻被陳山河拿捏的死死的，夏嵐心中很不爽。
“夏警官謙虛了不是？你要收拾我，我就是幸福的耙耳朵啊，我哪敢反抗不是？不過，最近有點累吧，要多注意保護腰間盤哦，過幾天我要出差，沒空給你按下去哦。”
話到最後，陳山河友善提醒了一句。
“王八蛋！”
夏嵐罵罵咧咧掛了電話，憤怒的想要掏槍，半天才發現陳山河不在麵前，掏槍都沒用。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陳山河，非但調戲老娘，還威脅老娘，玩得一手軟硬兼施啊。
“小樣兒，跟我陳大官人比，除了腰間盤比我突出，還有啥比我突出啊！”
占了嘴上便宜的陳山河，心情大好，不過想著以後跟女人接觸還得小心謹慎，別落一個“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下場。
比如苗雲秋，比如小寡婦黃小菊。呸，都是漂亮的壞女人，跟山下的老虎似的。所以，對夏大美女態度同樣不怎麽友善，該懟就懟，絕不委屈自己。
懟完人之後，陳大官人終於可以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山河是被楊萍給叫起來的，楊萍絕對是賢妻良母的代名詞，張羅著超市生意，完全不耽誤給陳山河、苗雲秋洗衣做飯。
“山河，王老三一早來過一趟，讓你下河一趟，說有事情跟你商量。”
吃飯的時候，楊萍說道。
“嗯，待會兒就去。”
陳山河點點頭，是得下河一趟，今明兩天碼頭建設工作就要開始，身為大老板自然要親自捧場。區別於地麵建築，清江河深得很，可別出了什麽岔子才好。
“就知道到處亂跑，不去盯著工人蓋養殖場，真拿老娘當免費勞動力了？”一旁的苗雲秋撅嘴抗議，美眸一個勁兒橫陳山河。
“住宿不花錢，吃飯吃雞不花錢，還能免費治病體檢，你還想咋滴？”
陳山河毫不客氣懟了回去，顯然還在生氣。
“……”
苗雲秋瞬間低頭，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是真理。
“走了。”
三兩下吃完飯，陳山河拍拍屁股直接走人，等到了河邊的時候，工人們已經到場開始搬運材料，做前期準備工作。
陳山河照例拿出煙散了一圈兒，這才走到角落裏王老三身邊。
“找我有事？”
湊過去陳山河刻意壓低了聲音，因為王老三的麵色有些難看的盯著水麵。
“確實有事。”
得知陳山河要在清江河邊建設江景旅遊住房，王老三這些天一直沒閑著，除了下河抓魚改善生活之外，大多數時間都在清江河邊亂轉。
“別藏著掖著，說，大老爺們兒痛快點。”
陳山河微微皺眉，略有不爽，都光腚老爺們兒的關係擺著，還裝什麽深邃？
“我順河邊來回查看多次，清江河兩側狹窄，不宜建設住房，哪怕是簡易的旅遊住房都不成，要不碼頭暫時別建了。”
王老三建議道。
“兩側都是陡峭山林，挖掘開發工程太大，屬實不劃算，一旦大肆挖掘山林，造成水源汙染，就更沒得搞了。”
“屁！”
陳山河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不搞是陳大官人的作風嗎？顯然不是。
“房子一定要建在陸地上嗎？水麵上就不能蓋房子了嗎？”
陳山河翻了個大白眼。
“水麵上蓋房子？”
王老三頓時傻眼，“山河，你沒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陳山河反問道。
“……”
王老三不說話了，求賢若渴的望著陳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