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不中用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夏嵐想做將軍，憑真本事做將軍！
“謝美女警察提醒，最近別那麽累，小心腰間盤犯了哦。”
陳大官人友善提醒了一句，誰讓人美女警官對自己那麽好呢？
“嗯？”
原本一隻腳已經踏出了門外的夏嵐，又把腳抽了回來，淩厲雙眸死死盯著陳山河，“你調查我？”
“……”
陳山河頓時無語，雖然夏嵐長得挺好看的，但也不至於讓陳大官人神魂顛倒，再者，陳大官人是有遠大理想的，通常隻有美女主動送太陽的，哪有陳大官人主動追求的？
那能顯出陳大官人的魅力嗎？
看看小寡婦，看看蘇媚兒、苗雲秋，不都是被陳大官人人格魅力吸引來的嗎？這就叫“蝴蝶自來”。
“說，你是不是暗中調查我？”
夏嵐警惕性賊高，折回身來，怒視著陳山河。
“我說美女警官，你確實漂亮，身材也好，但我也不至於用這種法子來套近乎吧？”陳山河有些無語。
“那你怎麽知道我有腰間盤突出？”夏嵐逼問道。
“因為我是小神醫啊，盤龍村出了名的小神醫，包治百病的那種……”
“我看你像神棍！”
夏嵐丟下一個白眼，衝旁邊的警員吩咐了兩句，直接離去。
“我真是神醫啊。”
陳大官人有些鬱悶，講真話為什麽就沒人相信呢？
“少跟咱們副所長套近乎，坐好。”
小警員瞪了陳山河一眼，低聲嗬斥道，“姓名。”
“陳山河。”
陳大官人雖然厲害，可自認為沒實力跟代表正義的警察做對，老老實實又做了半個多小時，錄完口供之後，太陽也快落山了。
“又讓趙國強那王八蛋跑了，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陳山河特地在派出所門外蹲了半個多小時，沒有看見趙國強等人的蹤影，心裏多多少少有點鬱悶，放跑趙國強，還不知道那混賬暗地裏使什麽壞呢。
陳大官人本事通天，倒是不懼怕趙國強報複，可楊萍怎麽辦？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嗬嗬，這就來了麽？”
正在大街上溜達著，陳山河突然回頭掃了一眼，一道身影迅速隱入牆角之中，陳山河嘴角微揚，勾起一抹淡淡笑容。
看了一下前麵的巷子，陳山河加快步伐鑽了進去，不到一分鍾，後麵便有人追了上來，左顧右看。
“艸，好像跟丟了？”
那人低聲罵了一句，神情懊惱。
“自信一點，把好像兩個字去掉。”
“你……”
“啪！”
不等男子說完，陳山河直接一大嘴巴砸了過去。
“你……”
“啪！”
“啪！”
連續三個大嘴巴過去，男子老實了，疼得直齜牙，驚恐的盯著麵前的陳山河，看似人畜無害，但絕對狠人一個。
一言不合就動手？不，他是看不慣就動手。
“為什麽跟蹤我？”
陳山河問道。
“我沒有……”
“啪！”
“我錯了。”
男子立馬認慫。
“真不聰明，為什麽要上趕著挨揍呢？天生犯賤麽？”
陳山河淡淡搖頭，心說現在道上混的都不需要智商了嗎？明知道陳大官人不好惹，偏偏要來招惹？明明知道陳大官人英明神武，偏偏要在陳大官人麵前說瞎話？
欠揍是一定的。
“帶我去找趙國強，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在哪裏。”
陳山河也懶得跟小地痞瞎扯淡，想著早點辦完事，早點回家，家裏還有幾個大美女等著陳大官人回去騙太陽的呢。
“別動手，我知道我知道強哥在哪兒，我帶你去。”
男子顯然被打怕了，很沒骨氣的直接選擇認慫。
開什麽玩笑，街溜子就一定要講義氣嗎？
“算你識相。”
男子帶著陳山河穿過龍門鎮鬧市區，進了一棟名叫“小橋流水”的多層小區，小區看上去不錯，美中不足的是，沒什麽綠化，小區裏橫七豎八亂停亂放，更掉價的是小區四處可見的垃圾。
“還不如村裏的狗窩呢。”
陳山河微微搖頭，跟著男子上了一單元三樓，隨即敲響了一號門。
“強哥強哥，我是二狗，快開門。”
男子叫二狗，名字倒跟他本人形象很貼合，隻是有點侮辱狗了，還沒黃小菊家裏下了崽的大黃好看呢。
“等著。”
屋裏傳來趙國強很不耐煩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拖鞋的聲，以及趙國強罵罵咧咧的聲音。
“二狗子，你是聽不懂老子的話了吧，老子不是讓你去跟蹤那小王八蛋……”
一句話沒罵完，門開了。趙國強沒有看見二狗子，看到了這輩子都不願意見到的一個人——陳山河。
“山河……”
“砰！”
趙國強猝不及防，隻見陳山河一腳飛踹而來，迅猛無比。
“咚！”
趙國強倒飛出去，屁股向後，重重摔倒在地上，發出沉悶響聲，疼得趙國強齜牙咧嘴半天，愣是發不出絲毫聲音來！
猛地一震，趙國強感覺渾身骨頭好像散架了似的，尤其是肚子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腳，腸子像被踢斷了一樣，陣陣絞痛襲來。
“你可以滾蛋了。”
陳山河擺擺手，打發了二狗子，旋即隨手將門關上，將門反鎖後，如拖死狗一般將趙國強拽到客廳，自個兒則大馬金刀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說說吧，你我之間的帳你打算如何了結。”
陳山河語氣淡漠。
“哥，不，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趙國強毫無底線人格的跪了，心裏覺得很奇怪。
陳山河明明就一個窮學生而已，怎麽去城裏呆了幾年回來這麽厲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折戟沉沙，這一次就厲害了，直接幹到局子裏去了。
說來真是丟人，以往趙國強都是作為被告進局子的，還是第一次當原告呢。可惜，沒告成功，警方根本不予受理！
理由就一個——人家是正當防衛，你們自己花錢去看病吧。繼續糾纏下去，還得落一個尋釁滋事的罪名。
可沒想到，陳山河居然找到了自己家裏！
“你可以罵我打我，但是你不該侮辱我姐，婚內出軌，背著我姐在外麵生了孩子，敗光了家裏的一切，這些我都可以不過問，可你不該打她。”
陳山河麵色平靜，聲音也並不大，可每當想起楊萍受屈辱的一幕幕，神情愈發冷漠。
“我錯了，我錯了，啪，我真的錯了，啪啪……”
趙國強主動掌嘴求饒。
“你確實錯了。”
陳山河深吸一口氣，又道：“你把我房子拆了，我不怪你，你可知道萍姐被大梁落下砸中，斷了七根肋骨，若非搶救及時，你身上還得背一條人命，王老三為了救人，斷了一條胳膊，如此種種，你一句‘我錯了’就能輕鬆揭過去嗎？”
“山河，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會痛改前非的，以後絕對不會……”
“我問你，你是如何得知我要承包村裏土地的？我聽說你回去主要是為了錢，你在城裏也算是一條比較粗壯的狗腿子，怎麽連承包土地幾千塊錢都看得上眼？”
陳山河並不著急動手，有些事情還得問清楚才行。
土地承包是下午六七點方才確定下來的事情，第二天一早趙國強便帶著大隊人馬殺了回來，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趙國強怎麽會回來鬧事？
有內奸！
“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自己要把握住哦。”
陳山河又提醒道。
“是李龍平。”
趙國強果然慫得一筆，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把李龍平給賣了。
“果然是他。”
對此，陳山河倒是不意外，因為同學之間多年的積怨，因為陳大官人給他媳婦兒治病需求的問題，令李龍平懷恨在心。
“那我再問你，你為什麽要鄉下的好日子，跑到城裏給人做一條粗壯的狗腿子呢？”
陳山河多嘴問了一句。
其實陳山河是真搞不懂，當年離開盤龍村讀大學的時候，趙國強已經當上門女婿了，小兩口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羨煞旁人，那時候李大寶家都不一定有楊萍家裏日子好過。
再者，楊萍也是盤龍村出了名的美人，臉蛋好看，身材高挑，別看是鄉下婦人，可因為早年開了一家小賣部，很少下地幹活兒，保養得比城裏娘們兒還要好。
否則，陳山河也不會在心裏把楊萍當成未來媳婦兒！
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
“是因為萍姐不能生孩子？對嗎？”
“是！”
趙國強重重點頭，“當時被村裏人風言風語給說怕了，我就跑到了鎮上打工，後麵拉了十來個手藝人，組成施工隊。一開始掙了不老少錢，便想著帶著她去城裏檢查檢查，有病治病嘛。”
“後來呢？”
“後來一次偶然中，跟人打牌贏了不少錢，心一下子就大了，覺得幹工程沒有打牌來錢快，前幾天每天要贏五千多塊錢，五千啊，一個禮拜我贏了整整四萬！”
趙國強有些興奮，“有錢的時候，往我身上靠的人就多了，就跟一女的發生了關係，然後她就懷孕了，我高興啊，心想老趙家終於有後了。可慢慢的打牌就沒那麽順了，最多的一天輸了五萬塊錢，一直到我手中十來萬全部輸光。”
“再後來就借上了高利貸，高利貸還不上了，我就想著回家把房子給賣了……”
“我看你是想把萍姐賣了吧。”
陳山河聽明白了，賭徒，最後把一切都給賭上了。
“……”
“行了，我說過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就給你一個機會。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如果待會兒你沒死的話，建議你帶著你兒子去醫院做一個親子鑒定。”
說完，陳山河緩緩站了起來。
“你，你不是說會放過我嗎？”
趙國強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從樓上跳下去，如果能活下來，那是你命大，如果活不下來，那就是你自己不中用，可怪不得我哦……”
推開落地窗戶，陳山河那張青澀而陽光的麵龐，掠過一抹殘忍微笑。
夏嵐想做將軍，憑真本事做將軍！
“謝美女警察提醒，最近別那麽累，小心腰間盤犯了哦。”
陳大官人友善提醒了一句，誰讓人美女警官對自己那麽好呢？
“嗯？”
原本一隻腳已經踏出了門外的夏嵐，又把腳抽了回來，淩厲雙眸死死盯著陳山河，“你調查我？”
“……”
陳山河頓時無語，雖然夏嵐長得挺好看的，但也不至於讓陳大官人神魂顛倒，再者，陳大官人是有遠大理想的，通常隻有美女主動送太陽的，哪有陳大官人主動追求的？
那能顯出陳大官人的魅力嗎？
看看小寡婦，看看蘇媚兒、苗雲秋，不都是被陳大官人人格魅力吸引來的嗎？這就叫“蝴蝶自來”。
“說，你是不是暗中調查我？”
夏嵐警惕性賊高，折回身來，怒視著陳山河。
“我說美女警官，你確實漂亮，身材也好，但我也不至於用這種法子來套近乎吧？”陳山河有些無語。
“那你怎麽知道我有腰間盤突出？”夏嵐逼問道。
“因為我是小神醫啊，盤龍村出了名的小神醫，包治百病的那種……”
“我看你像神棍！”
夏嵐丟下一個白眼，衝旁邊的警員吩咐了兩句，直接離去。
“我真是神醫啊。”
陳大官人有些鬱悶，講真話為什麽就沒人相信呢？
“少跟咱們副所長套近乎，坐好。”
小警員瞪了陳山河一眼，低聲嗬斥道，“姓名。”
“陳山河。”
陳大官人雖然厲害，可自認為沒實力跟代表正義的警察做對，老老實實又做了半個多小時，錄完口供之後，太陽也快落山了。
“又讓趙國強那王八蛋跑了，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陳山河特地在派出所門外蹲了半個多小時，沒有看見趙國強等人的蹤影，心裏多多少少有點鬱悶，放跑趙國強，還不知道那混賬暗地裏使什麽壞呢。
陳大官人本事通天，倒是不懼怕趙國強報複，可楊萍怎麽辦？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嗬嗬，這就來了麽？”
正在大街上溜達著，陳山河突然回頭掃了一眼，一道身影迅速隱入牆角之中，陳山河嘴角微揚，勾起一抹淡淡笑容。
看了一下前麵的巷子，陳山河加快步伐鑽了進去，不到一分鍾，後麵便有人追了上來，左顧右看。
“艸，好像跟丟了？”
那人低聲罵了一句，神情懊惱。
“自信一點，把好像兩個字去掉。”
“你……”
“啪！”
不等男子說完，陳山河直接一大嘴巴砸了過去。
“你……”
“啪！”
“啪！”
連續三個大嘴巴過去，男子老實了，疼得直齜牙，驚恐的盯著麵前的陳山河，看似人畜無害，但絕對狠人一個。
一言不合就動手？不，他是看不慣就動手。
“為什麽跟蹤我？”
陳山河問道。
“我沒有……”
“啪！”
“我錯了。”
男子立馬認慫。
“真不聰明，為什麽要上趕著挨揍呢？天生犯賤麽？”
陳山河淡淡搖頭，心說現在道上混的都不需要智商了嗎？明知道陳大官人不好惹，偏偏要來招惹？明明知道陳大官人英明神武，偏偏要在陳大官人麵前說瞎話？
欠揍是一定的。
“帶我去找趙國強，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在哪裏。”
陳山河也懶得跟小地痞瞎扯淡，想著早點辦完事，早點回家，家裏還有幾個大美女等著陳大官人回去騙太陽的呢。
“別動手，我知道我知道強哥在哪兒，我帶你去。”
男子顯然被打怕了，很沒骨氣的直接選擇認慫。
開什麽玩笑，街溜子就一定要講義氣嗎？
“算你識相。”
男子帶著陳山河穿過龍門鎮鬧市區，進了一棟名叫“小橋流水”的多層小區，小區看上去不錯，美中不足的是，沒什麽綠化，小區裏橫七豎八亂停亂放，更掉價的是小區四處可見的垃圾。
“還不如村裏的狗窩呢。”
陳山河微微搖頭，跟著男子上了一單元三樓，隨即敲響了一號門。
“強哥強哥，我是二狗，快開門。”
男子叫二狗，名字倒跟他本人形象很貼合，隻是有點侮辱狗了，還沒黃小菊家裏下了崽的大黃好看呢。
“等著。”
屋裏傳來趙國強很不耐煩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拖鞋的聲，以及趙國強罵罵咧咧的聲音。
“二狗子，你是聽不懂老子的話了吧，老子不是讓你去跟蹤那小王八蛋……”
一句話沒罵完，門開了。趙國強沒有看見二狗子，看到了這輩子都不願意見到的一個人——陳山河。
“山河……”
“砰！”
趙國強猝不及防，隻見陳山河一腳飛踹而來，迅猛無比。
“咚！”
趙國強倒飛出去，屁股向後，重重摔倒在地上，發出沉悶響聲，疼得趙國強齜牙咧嘴半天，愣是發不出絲毫聲音來！
猛地一震，趙國強感覺渾身骨頭好像散架了似的，尤其是肚子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腳，腸子像被踢斷了一樣，陣陣絞痛襲來。
“你可以滾蛋了。”
陳山河擺擺手，打發了二狗子，旋即隨手將門關上，將門反鎖後，如拖死狗一般將趙國強拽到客廳，自個兒則大馬金刀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說說吧，你我之間的帳你打算如何了結。”
陳山河語氣淡漠。
“哥，不，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趙國強毫無底線人格的跪了，心裏覺得很奇怪。
陳山河明明就一個窮學生而已，怎麽去城裏呆了幾年回來這麽厲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折戟沉沙，這一次就厲害了，直接幹到局子裏去了。
說來真是丟人，以往趙國強都是作為被告進局子的，還是第一次當原告呢。可惜，沒告成功，警方根本不予受理！
理由就一個——人家是正當防衛，你們自己花錢去看病吧。繼續糾纏下去，還得落一個尋釁滋事的罪名。
可沒想到，陳山河居然找到了自己家裏！
“你可以罵我打我，但是你不該侮辱我姐，婚內出軌，背著我姐在外麵生了孩子，敗光了家裏的一切，這些我都可以不過問，可你不該打她。”
陳山河麵色平靜，聲音也並不大，可每當想起楊萍受屈辱的一幕幕，神情愈發冷漠。
“我錯了，我錯了，啪，我真的錯了，啪啪……”
趙國強主動掌嘴求饒。
“你確實錯了。”
陳山河深吸一口氣，又道：“你把我房子拆了，我不怪你，你可知道萍姐被大梁落下砸中，斷了七根肋骨，若非搶救及時，你身上還得背一條人命，王老三為了救人，斷了一條胳膊，如此種種，你一句‘我錯了’就能輕鬆揭過去嗎？”
“山河，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會痛改前非的，以後絕對不會……”
“我問你，你是如何得知我要承包村裏土地的？我聽說你回去主要是為了錢，你在城裏也算是一條比較粗壯的狗腿子，怎麽連承包土地幾千塊錢都看得上眼？”
陳山河並不著急動手，有些事情還得問清楚才行。
土地承包是下午六七點方才確定下來的事情，第二天一早趙國強便帶著大隊人馬殺了回來，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趙國強怎麽會回來鬧事？
有內奸！
“現在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自己要把握住哦。”
陳山河又提醒道。
“是李龍平。”
趙國強果然慫得一筆，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把李龍平給賣了。
“果然是他。”
對此，陳山河倒是不意外，因為同學之間多年的積怨，因為陳大官人給他媳婦兒治病需求的問題，令李龍平懷恨在心。
“那我再問你，你為什麽要鄉下的好日子，跑到城裏給人做一條粗壯的狗腿子呢？”
陳山河多嘴問了一句。
其實陳山河是真搞不懂，當年離開盤龍村讀大學的時候，趙國強已經當上門女婿了，小兩口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羨煞旁人，那時候李大寶家都不一定有楊萍家裏日子好過。
再者，楊萍也是盤龍村出了名的美人，臉蛋好看，身材高挑，別看是鄉下婦人，可因為早年開了一家小賣部，很少下地幹活兒，保養得比城裏娘們兒還要好。
否則，陳山河也不會在心裏把楊萍當成未來媳婦兒！
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
“是因為萍姐不能生孩子？對嗎？”
“是！”
趙國強重重點頭，“當時被村裏人風言風語給說怕了，我就跑到了鎮上打工，後麵拉了十來個手藝人，組成施工隊。一開始掙了不老少錢，便想著帶著她去城裏檢查檢查，有病治病嘛。”
“後來呢？”
“後來一次偶然中，跟人打牌贏了不少錢，心一下子就大了，覺得幹工程沒有打牌來錢快，前幾天每天要贏五千多塊錢，五千啊，一個禮拜我贏了整整四萬！”
趙國強有些興奮，“有錢的時候，往我身上靠的人就多了，就跟一女的發生了關係，然後她就懷孕了，我高興啊，心想老趙家終於有後了。可慢慢的打牌就沒那麽順了，最多的一天輸了五萬塊錢，一直到我手中十來萬全部輸光。”
“再後來就借上了高利貸，高利貸還不上了，我就想著回家把房子給賣了……”
“我看你是想把萍姐賣了吧。”
陳山河聽明白了，賭徒，最後把一切都給賭上了。
“……”
“行了，我說過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就給你一個機會。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如果待會兒你沒死的話，建議你帶著你兒子去醫院做一個親子鑒定。”
說完，陳山河緩緩站了起來。
“你，你不是說會放過我嗎？”
趙國強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從樓上跳下去，如果能活下來，那是你命大，如果活不下來，那就是你自己不中用，可怪不得我哦……”
推開落地窗戶，陳山河那張青澀而陽光的麵龐，掠過一抹殘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