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雙保險戰略
“無不無聊不知道，但城裏人挺會玩的。”
陳山河瞄了一眼蘇媚兒，突然笑了。
“比如蘇姐，好端端的城裏不呆，跑山裏踏青，一不小心腿都給玩斷了，你說刺不刺激？”
“哎，傷口上撒鹽是吧？”
蘇媚兒美眸往上一翻，說不清的風情萬種，美女，哪怕生氣都這麽好看，尤其是寒磣帶怒的嬌羞麵龐，讓人恨不得衝上去親一口。
“再比如咱們的苗大村支書，城裏的空調吹著不舒服，還是城裏的席夢思躺著背疼，跑到山裏來讓蚊子給親吻了，你問問她是不是閑得無聊咯。”
槍頭一轉，直指苗雲秋。
“你有沒有良心？”
苗雲秋氣得恨恨啃著雞大腿，好像在啃陳山河的骨頭一樣。
“吃了我多少雞，心裏沒點逼數？”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苗雲秋自知理虧，當時不言語了，隻是用弱弱的眼神抗議著。自己下放到盤龍村是為了自己嗎？
答案，是的。
蹲點扶貧也隻是苗雲秋為了抗爭命運而給自己增添的籌碼，有了籌碼，有了資本才有跟家族說“不”的勇氣，才有選擇命運的機會。
“萍姐，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蘇媚兒一開口，輕鬆蓋過陳山河與苗雲秋兩人鬥嘴，朱唇輕啟，白皙臉龐露出一抹溫和笑容。
“比如鄉下很多人都想著去城裏生活，認為城裏高樓大廈壯觀，覺得燃氣自來水方便，但城裏有不少人羨慕鄉下與世無爭，甚至與世隔絕的生活。你們要知道，在城裏是看不到青山綠水，看不到漫天繁星的，城裏再好的空氣淨化器，都比不上盤龍村清晨的新鮮空氣。”
蘇媚兒有些感慨，真想一輩子窩在這窮鄉僻壤，單純而自在，靠著躺椅，搖晃著撲閃，看看書喝喝茶，感受著春花秋月，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但鄉下很多方麵確實比不上城裏，比如上學，比如買東西。”雖然蘇媚兒的話有道理，但楊萍也有自己的理由。
“所以，現在國家搞了很多城鄉結合部，城市與農村正在逐漸融合，以後城裏有的，鄉下也會慢慢有的。”
陳山河目光堅定，心裏已經有了前進的方向與動力。
照陳山河所想，遵循老爺子指令，踏踏實實做個小村醫，最好有個伴兒，過一過沒羞沒臊的老婆孩子熱坑頭的日子。
可楊萍的遭遇，黃小菊的慘狀，以及苗雲秋的原因，讓陳山河不得不改變想法。
“山河，你們講得大道理我是不懂，不過要在山上養家禽，你最好有個完全準備。”見陳山河態度堅定，楊萍也不好潑陳山河冷水，隻能多提醒兩句。
“好。”
晚飯後，楊萍、苗雲秋幫忙給蘇媚兒洗澡，陳山河則去廚房收拾碗筷，完事之後又趕緊為蘇媚兒換藥、複查。
一番折騰過後，已經晚上十點以後了，鄉下不比城裏，晚上十點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最是熱鬧，不過盤龍村這個點全村幾乎是看不到誰家還亮著燈了。
“睡吧，明天又是騙太陽的一天！”
陳山河給自己打打氣，倒頭便睡。
陳山河睡得香甜，卻有人因為他而睡不著。
“小筆崽子！”
自打從村部回家之後，李大寶血壓持續走高，一直維持在一百五左右，晚飯沒吃兩口，光顧著生悶氣了。
“爸，你說當醫生真有這麽賺錢嗎？”
李龍平抽著悶煙，心裏更鬱悶。
逮著陳山河灰溜溜回村的機會，李龍平第一時間上門羞辱，父子二人接連上門，均沒有占到一絲一毫的便宜。反倒因為生病，被陳山河當軟柿子一般拿捏、羞辱。
今天就更過分了，陳山河扮豬吃虎，一夜之間成了大老板，將村裏土地全給承包了去，頗受村裏人歡迎，推遲修路，甚至不修路的計劃，想要從中撈取利益的美夢徹底破滅。
“當醫生賺不賺錢不清楚，但陳山河那小筆崽子醫術確實不錯。”
李大寶陰沉著臉，“當年，城裏可有不少人衝著陳天恩名頭來瞧病，那家裏香煙美酒從來沒斷過。那小筆崽子是他孫子，醫術能差到哪兒去？”
說著，李大寶又瞄了一眼兒子下半身，“你不都驗證過他的醫術了嗎？他有沒有提起你們兩口子生育方麵的問題？”
“沒提。”
李龍平麵色有些不自然，心裏多少有些羞憤。
“你也沒問？”
“沒。”
“糊塗！”
李大寶氣得直瞪眼，“花了多少錢，陪了多少笑臉，不就為了傳宗接代的事兒嗎？你為什麽不問？”
“……”
李龍平沒應聲，心說跟一直不對付的死對頭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一直不生孩子，豈不是主動把臉湊過去讓他打嗎？
再者，李龍平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還很年輕，對傳宗接代的事情看得並不重。
“爸，咱們不能讓陳山河跟苗雲秋那娘們兒在村裏起勢啊，又是承包土地山林，又是招聘工人的，那待遇跟鎮上比起來都不差，時間久了，村裏可就沒人買你的帳了。”
李龍平更關心麵子。
換做過去，村裏開大會，李龍平父子二人絕對風光無限，被一群人簇擁著，那高帽子一頂連著一頂，讓人飄飄然。
灰溜溜散場今天是第一次，李龍平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這兩個小筆崽子確實可恨，居然背著老子玩這一手。”
與兒子相比，李大寶為憤怒，第一次察覺到了危機，盤龍村的“王權”逐漸不受控製了。
“不過，他們想要順利將村裏全部土地、林地承包下來，想都別想，甭管搞種植還是搞養殖，都沒那麽容易！”
李大寶臉上浮現一抹陰狠笑容。
“要不咱們也圈地搞事？如此一來，咱們家的土地、林地也就不必租給陳山河了，你說呢？”
“你真是沒腦子！”
李大寶瞪了兒子一眼，“他圈地，你也圈地，不擺明了對著幹嗎？眼下還不到翻臉的時候，至少得保證菊香肚子裏懷上你的種才行。”
“什麽事都沒老子抱孫子重要！”
人上了年紀，最期盼的便是見到下輩人。
李大寶今年五十八了，村子裏別的老頭老太婆這麽大年紀，孫子孫女都快上幼兒園了，李大寶有錢有權，可看到別人抱著孫子孫女出去竄門兒，心裏癢得跟百爪撓心似的難受。
“那陳山河……”
“有些事不一定要自己出麵才行，趙國強那小子不是跟他不對付嗎？還有高大成那幾十畝核桃園，正是掛果的豐收年，怎麽可能甘心轉讓？”
李大寶臉上笑容更甚，目光卻更陰沉了幾分。
在盤龍村當村長多年，李大寶沒幹成幾件好事，但要破壞好事李大寶拿手。隻要努努力，沒有什麽事情辦不砸的嘛。
“好主意啊。”
李龍平臉上頓時有了笑容。
“對了，鎮上的生意怎麽樣？”
李大寶忽然開口道：“鎮上該走動的關係還得走動，要弄走苗雲秋還得上麵發話才行。”
“生意還行，有小王幫忙照看，至於上麵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我想著等病治好以後就去城裏走一遭，好好做生意，爭取把產業拉到金山縣去，龍門鎮到底小了一點兒。”
李龍平嘬著華子，談到生意，李龍平臉上有了笑容。
“生意上的事情你自己掂量著辦，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什麽比傳宗接代更重要的事情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回屋睡覺，給老子忙活個孫子出來，兒媳婦兒懷上之前，你就甭想著跟外麵的狐狸精見麵了，每天晚上必須回家，聽見沒有？”
當老子的哪能不了解自己兒子？李龍平背後那些破事兒，李大寶並不反對，就算自己年輕時候不照樣有相好的嗎？
“哦。”
李龍平應了一聲，便鑽進了臥室。
“老頭子，你說不能是咱兒媳婦兒身體有問題吧？”
兒子一回屋，王貴芬便嘀咕起來。
“完全有可能，隻可惜，陳山河那小筆崽子狡猾得很，他不提，咱們絕對不能問，否則傳出去太丟人了。”
李大寶很是懊惱。
“陳山河那小混蛋真成大老板了？”
王貴芬心裏很不舒服，自己兒子才是村裏最有本事，最有錢的，猛不丁冒出一陳山河來搶風頭，讓王貴芬很沒麵子。
打了自己的臉，也打了老李家的臉。
“我能騙你咋地，行李箱一打開，全是錢，老子我活了這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呢，當時差點忍不住衝上去，哎，你說他一個破醫生，能有這麽多錢？”
李大寶也很納悶兒。
“能不能是在醫院貪汙的，不然哪有這麽多錢啊，在城裏不敢花，拿到村裏來投資了，就跟電影裏的洗錢一個理兒。”
王貴芬猜到了一種可能。
“啪！”
聞言，李大寶眼前猛地一亮，“對啊，我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要不托人問問，盤一盤小筆崽子的底細，以後對付他也更容易，更有準備。”
“是得好好查一查，最好把那小混蛋攆走，小時候可沒少欺負咱們家龍平呢。”提到陳山河，王貴芬氣得鼻孔都才翻了上去。
“嗯，就這麽辦。”
李大寶重重點頭，興奮至極，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搗鼓起來你。
“老不正經的，幹啥呢？”
王貴芬臊得臉一紅。
“老子這不是加一層雙保險嗎？萬一那臭小子真有問題，咱老兩口就得再忙活一個，老李家不能絕了後啊，走走走，進屋辦事兒去……”
“老不正經，我都五十多歲了……”
陳山河瞄了一眼蘇媚兒，突然笑了。
“比如蘇姐，好端端的城裏不呆，跑山裏踏青，一不小心腿都給玩斷了，你說刺不刺激？”
“哎，傷口上撒鹽是吧？”
蘇媚兒美眸往上一翻，說不清的風情萬種，美女，哪怕生氣都這麽好看，尤其是寒磣帶怒的嬌羞麵龐，讓人恨不得衝上去親一口。
“再比如咱們的苗大村支書，城裏的空調吹著不舒服，還是城裏的席夢思躺著背疼，跑到山裏來讓蚊子給親吻了，你問問她是不是閑得無聊咯。”
槍頭一轉，直指苗雲秋。
“你有沒有良心？”
苗雲秋氣得恨恨啃著雞大腿，好像在啃陳山河的骨頭一樣。
“吃了我多少雞，心裏沒點逼數？”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苗雲秋自知理虧，當時不言語了，隻是用弱弱的眼神抗議著。自己下放到盤龍村是為了自己嗎？
答案，是的。
蹲點扶貧也隻是苗雲秋為了抗爭命運而給自己增添的籌碼，有了籌碼，有了資本才有跟家族說“不”的勇氣，才有選擇命運的機會。
“萍姐，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蘇媚兒一開口，輕鬆蓋過陳山河與苗雲秋兩人鬥嘴，朱唇輕啟，白皙臉龐露出一抹溫和笑容。
“比如鄉下很多人都想著去城裏生活，認為城裏高樓大廈壯觀，覺得燃氣自來水方便，但城裏有不少人羨慕鄉下與世無爭，甚至與世隔絕的生活。你們要知道，在城裏是看不到青山綠水，看不到漫天繁星的，城裏再好的空氣淨化器，都比不上盤龍村清晨的新鮮空氣。”
蘇媚兒有些感慨，真想一輩子窩在這窮鄉僻壤，單純而自在，靠著躺椅，搖晃著撲閃，看看書喝喝茶，感受著春花秋月，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但鄉下很多方麵確實比不上城裏，比如上學，比如買東西。”雖然蘇媚兒的話有道理，但楊萍也有自己的理由。
“所以，現在國家搞了很多城鄉結合部，城市與農村正在逐漸融合，以後城裏有的，鄉下也會慢慢有的。”
陳山河目光堅定，心裏已經有了前進的方向與動力。
照陳山河所想，遵循老爺子指令，踏踏實實做個小村醫，最好有個伴兒，過一過沒羞沒臊的老婆孩子熱坑頭的日子。
可楊萍的遭遇，黃小菊的慘狀，以及苗雲秋的原因，讓陳山河不得不改變想法。
“山河，你們講得大道理我是不懂，不過要在山上養家禽，你最好有個完全準備。”見陳山河態度堅定，楊萍也不好潑陳山河冷水，隻能多提醒兩句。
“好。”
晚飯後，楊萍、苗雲秋幫忙給蘇媚兒洗澡，陳山河則去廚房收拾碗筷，完事之後又趕緊為蘇媚兒換藥、複查。
一番折騰過後，已經晚上十點以後了，鄉下不比城裏，晚上十點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最是熱鬧，不過盤龍村這個點全村幾乎是看不到誰家還亮著燈了。
“睡吧，明天又是騙太陽的一天！”
陳山河給自己打打氣，倒頭便睡。
陳山河睡得香甜，卻有人因為他而睡不著。
“小筆崽子！”
自打從村部回家之後，李大寶血壓持續走高，一直維持在一百五左右，晚飯沒吃兩口，光顧著生悶氣了。
“爸，你說當醫生真有這麽賺錢嗎？”
李龍平抽著悶煙，心裏更鬱悶。
逮著陳山河灰溜溜回村的機會，李龍平第一時間上門羞辱，父子二人接連上門，均沒有占到一絲一毫的便宜。反倒因為生病，被陳山河當軟柿子一般拿捏、羞辱。
今天就更過分了，陳山河扮豬吃虎，一夜之間成了大老板，將村裏土地全給承包了去，頗受村裏人歡迎，推遲修路，甚至不修路的計劃，想要從中撈取利益的美夢徹底破滅。
“當醫生賺不賺錢不清楚，但陳山河那小筆崽子醫術確實不錯。”
李大寶陰沉著臉，“當年，城裏可有不少人衝著陳天恩名頭來瞧病，那家裏香煙美酒從來沒斷過。那小筆崽子是他孫子，醫術能差到哪兒去？”
說著，李大寶又瞄了一眼兒子下半身，“你不都驗證過他的醫術了嗎？他有沒有提起你們兩口子生育方麵的問題？”
“沒提。”
李龍平麵色有些不自然，心裏多少有些羞憤。
“你也沒問？”
“沒。”
“糊塗！”
李大寶氣得直瞪眼，“花了多少錢，陪了多少笑臉，不就為了傳宗接代的事兒嗎？你為什麽不問？”
“……”
李龍平沒應聲，心說跟一直不對付的死對頭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一直不生孩子，豈不是主動把臉湊過去讓他打嗎？
再者，李龍平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還很年輕，對傳宗接代的事情看得並不重。
“爸，咱們不能讓陳山河跟苗雲秋那娘們兒在村裏起勢啊，又是承包土地山林，又是招聘工人的，那待遇跟鎮上比起來都不差，時間久了，村裏可就沒人買你的帳了。”
李龍平更關心麵子。
換做過去，村裏開大會，李龍平父子二人絕對風光無限，被一群人簇擁著，那高帽子一頂連著一頂，讓人飄飄然。
灰溜溜散場今天是第一次，李龍平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這兩個小筆崽子確實可恨，居然背著老子玩這一手。”
與兒子相比，李大寶為憤怒，第一次察覺到了危機，盤龍村的“王權”逐漸不受控製了。
“不過，他們想要順利將村裏全部土地、林地承包下來，想都別想，甭管搞種植還是搞養殖，都沒那麽容易！”
李大寶臉上浮現一抹陰狠笑容。
“要不咱們也圈地搞事？如此一來，咱們家的土地、林地也就不必租給陳山河了，你說呢？”
“你真是沒腦子！”
李大寶瞪了兒子一眼，“他圈地，你也圈地，不擺明了對著幹嗎？眼下還不到翻臉的時候，至少得保證菊香肚子裏懷上你的種才行。”
“什麽事都沒老子抱孫子重要！”
人上了年紀，最期盼的便是見到下輩人。
李大寶今年五十八了，村子裏別的老頭老太婆這麽大年紀，孫子孫女都快上幼兒園了，李大寶有錢有權，可看到別人抱著孫子孫女出去竄門兒，心裏癢得跟百爪撓心似的難受。
“那陳山河……”
“有些事不一定要自己出麵才行，趙國強那小子不是跟他不對付嗎？還有高大成那幾十畝核桃園，正是掛果的豐收年，怎麽可能甘心轉讓？”
李大寶臉上笑容更甚，目光卻更陰沉了幾分。
在盤龍村當村長多年，李大寶沒幹成幾件好事，但要破壞好事李大寶拿手。隻要努努力，沒有什麽事情辦不砸的嘛。
“好主意啊。”
李龍平臉上頓時有了笑容。
“對了，鎮上的生意怎麽樣？”
李大寶忽然開口道：“鎮上該走動的關係還得走動，要弄走苗雲秋還得上麵發話才行。”
“生意還行，有小王幫忙照看，至於上麵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我想著等病治好以後就去城裏走一遭，好好做生意，爭取把產業拉到金山縣去，龍門鎮到底小了一點兒。”
李龍平嘬著華子，談到生意，李龍平臉上有了笑容。
“生意上的事情你自己掂量著辦，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什麽比傳宗接代更重要的事情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回屋睡覺，給老子忙活個孫子出來，兒媳婦兒懷上之前，你就甭想著跟外麵的狐狸精見麵了，每天晚上必須回家，聽見沒有？”
當老子的哪能不了解自己兒子？李龍平背後那些破事兒，李大寶並不反對，就算自己年輕時候不照樣有相好的嗎？
“哦。”
李龍平應了一聲，便鑽進了臥室。
“老頭子，你說不能是咱兒媳婦兒身體有問題吧？”
兒子一回屋，王貴芬便嘀咕起來。
“完全有可能，隻可惜，陳山河那小筆崽子狡猾得很，他不提，咱們絕對不能問，否則傳出去太丟人了。”
李大寶很是懊惱。
“陳山河那小混蛋真成大老板了？”
王貴芬心裏很不舒服，自己兒子才是村裏最有本事，最有錢的，猛不丁冒出一陳山河來搶風頭，讓王貴芬很沒麵子。
打了自己的臉，也打了老李家的臉。
“我能騙你咋地，行李箱一打開，全是錢，老子我活了這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呢，當時差點忍不住衝上去，哎，你說他一個破醫生，能有這麽多錢？”
李大寶也很納悶兒。
“能不能是在醫院貪汙的，不然哪有這麽多錢啊，在城裏不敢花，拿到村裏來投資了，就跟電影裏的洗錢一個理兒。”
王貴芬猜到了一種可能。
“啪！”
聞言，李大寶眼前猛地一亮，“對啊，我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要不托人問問，盤一盤小筆崽子的底細，以後對付他也更容易，更有準備。”
“是得好好查一查，最好把那小混蛋攆走，小時候可沒少欺負咱們家龍平呢。”提到陳山河，王貴芬氣得鼻孔都才翻了上去。
“嗯，就這麽辦。”
李大寶重重點頭，興奮至極，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裏搗鼓起來你。
“老不正經的，幹啥呢？”
王貴芬臊得臉一紅。
“老子這不是加一層雙保險嗎？萬一那臭小子真有問題，咱老兩口就得再忙活一個，老李家不能絕了後啊，走走走，進屋辦事兒去……”
“老不正經，我都五十多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