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脫褲子？
“滾蛋，男人說話有娘們兒插嘴的份兒嗎？再胡咧咧，大嘴巴收拾你！”
心中又驚又怒的李龍平無處發泄，隻能拿自己媳婦兒出氣了。
“……”
陳菊香瞬間安靜，捂著臉蛋，紅了眼眶。
“要不，咱們進屋談？”
回過頭，李龍平衝陳山河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但有求於陳山河，李龍平隻能低頭當孫子，甚至不惜當眾打了自己老婆。
“山河啊，你們進屋談也好，苗支書也擱這兒，我正好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跟她交流交流，不如咱們分開談，菊香就在一旁候著，怎樣？”
老奸巨猾的李大寶提議道，肯定了陳山河的本事，又必須得照顧好自己跟兒子的麵子，有些話實在不宜當著外人的麵提起。
誰是外人，除了苗雲秋還能有誰？
“我無所謂，反正你們聽不聽，治不治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診金已經在我兜裏了。”
陳山河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那咱們進屋，多年同學了，好些年沒見了，好多心裏話要聊呢。”
李龍平故作熱情的去勾陳山河肩膀，卻被陳山河輕鬆避開，心說老子跟你有那麽瓷實？唯利是圖的東西。
盡管藥房徹底打掃幹淨，空氣中卻仍帶著一點黴味兒，李龍平沒心思嫌棄環境，剛坐下便沉不住氣了。
“山河，都是老同學老熟人，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這病能治不？”
李龍平滿含深情，呸，是滿含期待的望著陳山河，就差攥著陳山河的手了。
“治不治先不談，還是先聊聊你的病情吧，你這樣得有兩年了吧，發展到什麽程度了？”陳山河目光微沉，瞄了一眼李龍平褲襠處。
“得有兩年半了，結婚半年後就這樣了……”
感受到陳山河眼神裏透出的鄙夷，李龍平很沒麵子的低下了頭。
“唔，現在能堅持多久啊。”
與李龍平急切憂慮截然不同，陳山河一如既往的淡定，微微揚起的嘴角，一抹嘲弄之色若隱若現。
“差不多十分鍾的樣子吧。”
李龍平支支吾吾應了一句，很沒底氣。
“差不多十分鍾？”
陳山河冷笑，“那到底是差多少？切記，不可隱瞞病情，否則診治過程中出現偏差，我絕對不負責！”
“差，差八九分鍾吧……”
“噗！”
一口濃茶入口，又被陳山河迅速噴了出去，瞪眼問道：“這叫差不多？你怎麽不說差不多一個小時？”
“……”
李龍平老臉一紅，臉皮火辣辣的疼。
男人的能力被另外一個男人質疑，這臉打得能不疼嗎？
“把褲子脫了。”
尷尬中陳山河聲音再起。
“脫褲子？你，你不會……我可告訴你，我雖然前麵不行，後麵也不行，我對男人沒興趣的，也不喜歡別的男人對我有興趣！”
李龍平愣了一下，義正言辭的表態。
“放心，陳大公子跟你一樣。”
“你也站不起來？”
李龍平好似發現了新大陸，眼珠子頓時亮堂了幾分。
“一樣不喜歡男的，老子對你沒興趣，除了你的錢……”
陳山河差點沒被氣死，以至於最後半句話藏在了心裏，沒好意思說出來。
“哦，我還以為你也頂多一兩分鍾呢……”
李龍平大失所望。
“脫不脫？這病你還治不治？”
陳山河耐心被消磨殆盡。
“……”
李龍平顏麵掃地，扭扭捏捏寬衣解帶。
“唰！”
皮帶扣子一鬆，阿瑪尼定製西褲立馬落地，感受到褲襠間流淌過的一陣冷風，李龍平如同入了洞房的新娘子，欲拒還迎的閉上了眼，就差張開雙手鑽進陳山河的懷抱了。
“砰！”
就在李龍平羞憤的時候，腰間突然猛地一痛，李龍平一個踉蹌，險些倒地。
“陳山河，你瘋了是不是？幹嘛打我？”
李龍平當即變臉，怒氣在胸膛之中翻湧，險些控製不住。
李龍平今天一直在隱忍，從一開始被陳山河調侃，到主動出手打自己媳婦兒，又拿自己那方麵不行說事，李龍平早忍不住發火了。
他居然打自己？怎麽敢的？
“接著叫，最好讓全村人都知道你那兒不行，那就得勁兒了。”
對上李龍平吃人的眼神，陳山河嫌棄的擦擦手。
“那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老子跟你沒完！”
李龍平下意識瞄了一眼窗外，刻意壓低了音量，咬牙切齒的瞪著陳山河。
“因為你得了非常嚴重的腎結石，腎氣被堵塞，導致身體氣勁、血脈支撐。而醫院的碎石手術對身體創傷太大，甚至會影響到你的身家性命，所以，你就這麽一直站不起來，所以，你結婚好幾年了，你媳婦兒肚子裏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你媳婦兒可能也……”
“別說了！”
李龍平麵紅耳赤的攔住了陳山河，他說的一字不差，好像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一樣。
“別介，我還是說吧，不然你跟我沒完咋整？”
陳山河故作為難道。
“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李龍平認錯態度還可以。
“我當然不會跟一個站不起來的偽娘一般見識！”
陳山河沒有繼續刺激李龍平，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李龍平，“好吧，我暫且原諒你了，現在就問你一句，治還是不治？”
“治，花多少錢都治！”
李龍平一咬牙，豁出去了。隻有站不起來的男人，才能體會李龍平苦，錢是趁了不少，可場麵上不知道多少女人迎來送往，每每隻能一兩分鍾，還沒預熱呢，便已經結束了。
那些女人很會逢場作戲，可李龍平心裏跟明鏡似的。
“你是選擇喝中藥呢，還是選擇茶療？”
陳山河接著問道。
“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中藥會非常苦，而且需要喝很多，但如果是茶的話效果就會大……”
“我喝中藥！”
不等陳山河把“大打折扣”說完，李龍平便有了抉擇。
“行，路是自己選的，跪著也有走完哦。”
一邊說著，陳山河一邊寫著藥方，低頭瞬間沒人注意到陳山河嘴角蕩漾起的一抹壞笑，小樣兒，老子整不死你！
“鎮上找個老字號大一點的藥房抓藥，先抓個十副吧，藥拿回來之後我再告訴你該如何熬製。”
“行行行，我這就上鎮上抓藥去。”
仿佛已然看到站起來的希望，李龍平抓起藥方就要走。
“等一等。”
“還有什麽囑咐的？”
“需要給你媳婦兒做個檢查麽，她很不相信我的醫術，要不算了？”陳山河皺眉問道。
“檢查，必須檢查，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山河你啊。”
李龍平連忙表態道，順勢一頂不要錢的高帽子送了過去。
“十裏八鄉誰不知道你們爺孫倆是神醫啊，她就一個沒見識的婆娘，你別往心裏去。”
“可是如果全麵檢查的話，一旦牽涉到婦檢，可是要脫褲子的哦……”
心中又驚又怒的李龍平無處發泄，隻能拿自己媳婦兒出氣了。
“……”
陳菊香瞬間安靜，捂著臉蛋，紅了眼眶。
“要不，咱們進屋談？”
回過頭，李龍平衝陳山河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但有求於陳山河，李龍平隻能低頭當孫子，甚至不惜當眾打了自己老婆。
“山河啊，你們進屋談也好，苗支書也擱這兒，我正好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跟她交流交流，不如咱們分開談，菊香就在一旁候著，怎樣？”
老奸巨猾的李大寶提議道，肯定了陳山河的本事，又必須得照顧好自己跟兒子的麵子，有些話實在不宜當著外人的麵提起。
誰是外人，除了苗雲秋還能有誰？
“我無所謂，反正你們聽不聽，治不治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診金已經在我兜裏了。”
陳山河不以為然的聳聳肩。
“那咱們進屋，多年同學了，好些年沒見了，好多心裏話要聊呢。”
李龍平故作熱情的去勾陳山河肩膀，卻被陳山河輕鬆避開，心說老子跟你有那麽瓷實？唯利是圖的東西。
盡管藥房徹底打掃幹淨，空氣中卻仍帶著一點黴味兒，李龍平沒心思嫌棄環境，剛坐下便沉不住氣了。
“山河，都是老同學老熟人，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這病能治不？”
李龍平滿含深情，呸，是滿含期待的望著陳山河，就差攥著陳山河的手了。
“治不治先不談，還是先聊聊你的病情吧，你這樣得有兩年了吧，發展到什麽程度了？”陳山河目光微沉，瞄了一眼李龍平褲襠處。
“得有兩年半了，結婚半年後就這樣了……”
感受到陳山河眼神裏透出的鄙夷，李龍平很沒麵子的低下了頭。
“唔，現在能堅持多久啊。”
與李龍平急切憂慮截然不同，陳山河一如既往的淡定，微微揚起的嘴角，一抹嘲弄之色若隱若現。
“差不多十分鍾的樣子吧。”
李龍平支支吾吾應了一句，很沒底氣。
“差不多十分鍾？”
陳山河冷笑，“那到底是差多少？切記，不可隱瞞病情，否則診治過程中出現偏差，我絕對不負責！”
“差，差八九分鍾吧……”
“噗！”
一口濃茶入口，又被陳山河迅速噴了出去，瞪眼問道：“這叫差不多？你怎麽不說差不多一個小時？”
“……”
李龍平老臉一紅，臉皮火辣辣的疼。
男人的能力被另外一個男人質疑，這臉打得能不疼嗎？
“把褲子脫了。”
尷尬中陳山河聲音再起。
“脫褲子？你，你不會……我可告訴你，我雖然前麵不行，後麵也不行，我對男人沒興趣的，也不喜歡別的男人對我有興趣！”
李龍平愣了一下，義正言辭的表態。
“放心，陳大公子跟你一樣。”
“你也站不起來？”
李龍平好似發現了新大陸，眼珠子頓時亮堂了幾分。
“一樣不喜歡男的，老子對你沒興趣，除了你的錢……”
陳山河差點沒被氣死，以至於最後半句話藏在了心裏，沒好意思說出來。
“哦，我還以為你也頂多一兩分鍾呢……”
李龍平大失所望。
“脫不脫？這病你還治不治？”
陳山河耐心被消磨殆盡。
“……”
李龍平顏麵掃地，扭扭捏捏寬衣解帶。
“唰！”
皮帶扣子一鬆，阿瑪尼定製西褲立馬落地，感受到褲襠間流淌過的一陣冷風，李龍平如同入了洞房的新娘子，欲拒還迎的閉上了眼，就差張開雙手鑽進陳山河的懷抱了。
“砰！”
就在李龍平羞憤的時候，腰間突然猛地一痛，李龍平一個踉蹌，險些倒地。
“陳山河，你瘋了是不是？幹嘛打我？”
李龍平當即變臉，怒氣在胸膛之中翻湧，險些控製不住。
李龍平今天一直在隱忍，從一開始被陳山河調侃，到主動出手打自己媳婦兒，又拿自己那方麵不行說事，李龍平早忍不住發火了。
他居然打自己？怎麽敢的？
“接著叫，最好讓全村人都知道你那兒不行，那就得勁兒了。”
對上李龍平吃人的眼神，陳山河嫌棄的擦擦手。
“那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老子跟你沒完！”
李龍平下意識瞄了一眼窗外，刻意壓低了音量，咬牙切齒的瞪著陳山河。
“因為你得了非常嚴重的腎結石，腎氣被堵塞，導致身體氣勁、血脈支撐。而醫院的碎石手術對身體創傷太大，甚至會影響到你的身家性命，所以，你就這麽一直站不起來，所以，你結婚好幾年了，你媳婦兒肚子裏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你媳婦兒可能也……”
“別說了！”
李龍平麵紅耳赤的攔住了陳山河，他說的一字不差，好像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一樣。
“別介，我還是說吧，不然你跟我沒完咋整？”
陳山河故作為難道。
“對不起，是我太冒失了，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李龍平認錯態度還可以。
“我當然不會跟一個站不起來的偽娘一般見識！”
陳山河沒有繼續刺激李龍平，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著李龍平，“好吧，我暫且原諒你了，現在就問你一句，治還是不治？”
“治，花多少錢都治！”
李龍平一咬牙，豁出去了。隻有站不起來的男人，才能體會李龍平苦，錢是趁了不少，可場麵上不知道多少女人迎來送往，每每隻能一兩分鍾，還沒預熱呢，便已經結束了。
那些女人很會逢場作戲，可李龍平心裏跟明鏡似的。
“你是選擇喝中藥呢，還是選擇茶療？”
陳山河接著問道。
“有什麽區別嗎？”
“當然，中藥會非常苦，而且需要喝很多，但如果是茶的話效果就會大……”
“我喝中藥！”
不等陳山河把“大打折扣”說完，李龍平便有了抉擇。
“行，路是自己選的，跪著也有走完哦。”
一邊說著，陳山河一邊寫著藥方，低頭瞬間沒人注意到陳山河嘴角蕩漾起的一抹壞笑，小樣兒，老子整不死你！
“鎮上找個老字號大一點的藥房抓藥，先抓個十副吧，藥拿回來之後我再告訴你該如何熬製。”
“行行行，我這就上鎮上抓藥去。”
仿佛已然看到站起來的希望，李龍平抓起藥方就要走。
“等一等。”
“還有什麽囑咐的？”
“需要給你媳婦兒做個檢查麽，她很不相信我的醫術，要不算了？”陳山河皺眉問道。
“檢查，必須檢查，信不過誰也不能信不過山河你啊。”
李龍平連忙表態道，順勢一頂不要錢的高帽子送了過去。
“十裏八鄉誰不知道你們爺孫倆是神醫啊，她就一個沒見識的婆娘，你別往心裏去。”
“可是如果全麵檢查的話，一旦牽涉到婦檢，可是要脫褲子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