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讓趙言想不到的是，隱藏在矮人族中擁有創造物品能力的神竟然以這樣一種方式出場，褲衩背心爛拖鞋，嘴中叼著一根小煙卷，看上去跟個乞丐差不多。而在矮人的眼中，就是這樣一個人被授予了最高的尊敬，就算是統領著整個矮人族的四家族的長者都對此人非常的恭敬，而這個人的名字叫馮三。
老馮這時有些激動的站起了身，雙手壓在桌子上說。“你是說，你才活了三十幾年嗎？哪按照你外表的年紀來計算的話，在這個世界中隻活了十幾年？”
趙言說。“不瞞你說，我才到這個世界中不到一年的時間。”
老馮快速的來到趙言身邊，伸出手在趙言臉上揉搓了一陣，好奇的說。“不到一年？哪你這個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三十歲人應有的容貌。但你的外表看上去最多也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而我們這類人來到這個世界，都會帶著原本的容貌和體型，你為什麽會這樣？”
趙言苦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都不清楚我為什麽會來到這個世界。和其他幾個人和我們一樣的人哪裏了解到，我們這類人都是在死亡後，便被牽引到這個世界中，外貌體型不會發生變化，就連所穿著的衣物也會隨身降臨。但我跟你們不同，來這個世界的時間不足一年，而我現在的模樣雖然是我，但卻是年輕時的我，而我也無法確認另一個世界的我到底有沒有死去。”
老馮哦了一聲。“我曾經和我們一樣的人也討論過這個問題，他們所經曆的遭遇和我都是一樣的，但卻沒有人像你一樣，來到這個世界不單獲得了力量，還可以改變生前的年齡。”
趙言說。“我想，如果要改變年齡的話，通過這個世界的魔法應該可以做到，我們這些人應該比這個世界上的人力量都強的。”
老馮說。“你的魔力很強嗎？”
趙言疑惑的點了點頭說。“雖然沒有正式的比較過，但是以我現在的魔力，不比大陸上任何一個大魔法師級別的魔法師弱。聽你話的意思，難道說你的魔力不強嗎？”
老馮很詫異，想了想說。“如果按照魔力來計算的話，我們這些人本身的魔力並不是非常的強大，雖然能使用一些魔法，但是卻十分的有限。而我們這類人所擁有的強大力量，更像是一種天賦，比如紅魔族魔力強大，海地人防禦力出眾。而我則是可以創造出一些物品，以自己所認知的漢字的意思加持在一些物品之上。而這些物品並不是非要我來打造，隻有是物品就可以，哪怕是一個杯子，一個吃飯用的碗，都沒有問題的。如果我們這些人都擁有著強大的魔力的話，也沒有必要各自躲藏起來了。”
趙言想了想，自己碰到的先知老王，死神劉巧兒，眼前的老馮，哪怕是夢中所見到的哪位法則，都沒有在自己麵前使用過強大的魔法，都是通過自己的天賦來行事的。似乎自己跟他們是兩種人，如果相比之下，以這個世界的標準，自己更像是一個神。畢竟自己擁有者強大的魔力，有著魔力的支持下便有著無限的可能。
趙言問到。“我聽說過，當初你們在討伐異獸時，不是有著強大力量的人存在嗎？”
老馮說。“你是說哪個人吧，和擁有強大破壞力的兄妹。他們和我們相比當然是十分強大的。哪兩個兄妹，之所以會有如此的破壞力，應該就是他們所帶的天賦，這種天賦使他們身體擁有了這種能力，但除此之外，他們並沒有任何特殊的能力，甚至連普通的魔法都無法使用。而另一個人，也是最神秘的，沉默寡言，幾乎和我們幾個人沒有任何的交流，表情一直是冷冰冰的，總是一臉的憂鬱。而他的能力卻和我們不一樣，魔力十分的巨大，可以用無限來形容，對戰異獸時使用的魔法更是強大，所麵對的異獸隻要出手便是一擊斃命，還可以使用治愈魔法恢複其他人的傷勢，所展示出的力量完全可以憑借一人之力鏟除大陸上所有強大的異獸。”
說到這裏，老馮歎了口氣接著說。“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帶領人類一同討伐，就算有著他強大的治愈魔法所支持，但是人類這邊也難免死傷慘重。而在我看來，他的這樣舉動完全就是在戲弄人類，如果不想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掃平異獸，哪麽完全沒有必要使用強大的魔法，隻憑借治愈魔法超強的恢複能力，便可以了。但是使用之後，在關鍵時刻看著人類和異獸戰鬥受傷，死亡。這樣便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
趙言冷哼一聲說。“在我看來，隻要願意出手幫助當時的人類便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他隻是不想看著異獸把人類滅絕才會決定出手，更是完全可以坐視不理的。道理也很簡單，如果想得到什麽，最好的方式就是憑借自己的雙手去爭取。那有說一些都要依靠別人的道理，等別人勝利之後，然後自己來采摘勝利的果實。雖然這樣的結果會讓人類大量傷亡，但是其結果總比人類在世界上消失要好得多吧。我可不相信什麽力量越大，責任越大的這種屁話。我隻知道，獲得的容易，便不會去懂得珍惜的道理。”
老馮看著趙言說。“雖然你說的也沒錯，但是畢竟造成了人類大量的傷亡。雖然這些傷亡是人類在和異獸戰鬥時出現的，但是有一部分人類覺得這樣的後果是他所造成的。反而把仇恨的苗頭指向了他。雖然大陸上流傳說神最後自願犧牲繼續守護人類，但我覺得其背後的真相是人類把仇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最後殺死了他。”
趙言冷笑著說。“這不就是人性嗎。貪婪，自私。完全都沒想過別人憑什麽幫你這樣簡單的道理。隻看到幫忙的人沒有使出全力而導致的損失。”
老馮和趙言的話題很沉重，一邊旁聽的愛笑父親的臉上便陰沉了起來說。“如果換做是我們矮人族的話，如果要幫忙的話就一定會使出全力，這樣便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老馮似乎也很讚同愛笑父親的話點頭說。“雖然我和他是同一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人，但我也覺得他哪樣做很不理智，讓原本感謝神的人類恨神，自己更是成為了仇恨的目標。”說完看向了趙言問到。“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麽做？”
趙言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我選擇旁觀。”趙言說出了自己的決定後，兩個人便詫異的看著趙言，似乎對於這樣的答案很不滿意。於是趙言接著說。“首先，我沒有理由去幫助你們，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羈絆，如果有哪麽一天輪到我去做選擇，我隻會幫助我身邊重要的人，至於其他人，我沒哪個時間，也沒哪個必要去管。因為我在大陸上所經曆所看到的，都是人性醜惡，利益，權利。但我做為一個旁觀者，沒有資格去評判對與錯，更不會去試著解決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真的有哪麽一天，我寧可看著他們毀滅，也不願意去幫助。對於我來說，隻有身邊的人安全便好，至於其他人的生死，就全憑運氣吧。”
老馮和愛笑父親看著趙言，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過了好一會老馮才開口說。“你經曆了什麽？”
趙言苦笑說。“我短暫的一生之中，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絕望無助，除此之外就是人性的貪婪。”
愛笑父親問到。“難道你的人生中就沒有覺得幸福的時刻嗎？”
趙言看著對方的眼睛認真的說到。“你覺得我像是一個經曆過幸福的人嗎？”
愛笑父親不在說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顯得格外的尷尬。回想趙言來到矮人城時，都是無時無刻的警惕防備著所有人，隻要出現一些不對勁的時刻便想立即脫身，這樣警惕的一個人所經曆過的事情是愛笑父親所無法想象的。就好像一隻時刻保持警惕的異獸一般，給愛笑父親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老馮看話題有些尷尬，於是連忙笑著打圓場說。“別聊這些了，既然現在大家都坐在這裏，彼此也都是互相信任的。你也不用如此的警惕，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在矮人城中我保證你是安全的。”
趙言的表情緩和了一些說。“你說的話我很相信，按照你說的你沒有強大的魔力，自然也不會擁有過於強大的攻擊手段，如果在這裏無法保證你的安全和隱蔽性的話，估計以你的能力早就被其他種族囚禁起來，當做是一件工具在使用了。”
老馮尷尬的笑了笑，雖然自己依靠天賦在大陸上生存，但是以趙言話中的工具來形容也並不過分，但真聽到有人這樣說還是有些不悅的。“雖然老頭子我的能力，隻能算是一個工具人。但是大陸上很多東西沒有老頭子我，也不可能存在。”
趙言笑了一聲說。“當然，雖然我在大陸上生活不久，但是還真的碰到不少經過你手的物件。每一樣都非常的神奇，遠遠超出了本身所使用的限製。而今天試煉結束後，你和他碰到了一起，是不是就是要商討如何鍛造武器的過程。”
老馮點頭說。“是啊，實際過程也很簡單，武器鍛造方麵就交給小一這個擁有鍛造技巧的矮人，而我要做的就是讓鍛造好的武器更加適合使用者。”
趙言說。“是要在武器上提字嗎？”
老馮嗯了一聲說。“你都知道了，還要說出來，要知道我就這麽點秘密啊。”
趙言看了看愛笑父親，發現對方似乎也是第一次聽說，有些驚訝，於是說。“抱歉。我忘記這字體隻有我們世界中的人才認識了。”
老馮搖著手說。“沒關係，反正大陸上的人都知道是我用特殊的能力去附魔武器，就算知道是字，也沒幾個人認識，就算可以模仿，但是也無法發揮出任何的效果。”說完看了看愛笑父親說。“你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準備動工。”
說完，愛笑父親便站起了身，然後便向著樓上走去。而在此時，老馮靠近了趙言一些小聲說。“我感覺你有這樣強大的魔力，似乎和哪個人擁有一樣的能力，我聽說你的治愈能力也非常的強大。”
趙言皺了皺眉頭，沒想到話題怎麽又扯了回來，於是問到。“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老馮說。“以你強大的魔力使用的魔法應該是很具有攻擊性的吧？”
趙言搖了搖頭說。“如果按照攻擊魔法來衡量的話，我的實力和你們差不多。要說特長的話，哪麽我覺得我的治愈魔法應該算是特長。因為到大陸上以來，我所治療過的那一位都經過我的治療都可以痊愈，而且隻要是我能想到的，和治療有關係的，幾乎就沒有失敗過，肉體再生，細胞激活，換骨，細胞重生肉體。這樣說吧，隻要人還沒死透，我便可以利用魔法救活。哪怕隻剩下一顆有著身體記憶的細胞存活。”
老馮非常的吃驚，似乎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作為現代人，就算是年代久遠，也知道細胞是個什麽東西，而且可以憑借一顆有生命的細胞便可以將人救活，哪已經是完全超出了魔法的範圍，達到了另一個高度。
老馮吃驚的說。“你的意思是說，你連死人都能救活嗎？”
趙言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說。“癌症，死人都可以救活。但是這個世界上，人身體受創嚴重後，靈魂也是會離開身體的，靈魂離開身體後，就算是我來治療也不能讓人活過來，畢竟靈魂已經不在，如果想讓人完全複活的話，哪麽唯一的辦法便是重獲此人的靈魂，利用召喚的形式，就好比你們死後，被召喚到了這個世界一般，隻不過是你們重新獲得了肉體，而我是把靈魂送回到原有的肉體之中。這樣的魔法非常的消耗魔力，以大魔法師的能力就算是複活一隻鳥，便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老馮吃驚的點著頭，想了好一會說到。“你這種能力和他很像，當初他所使用的魔法，便也是通過某種魔法，複活了一些才死去不久的人類，但是並不是完全的複活，更像是在操縱屍體。沒有了思維限製的肉體所發揮出的力量是很強大的，所以才會擊退入侵的異獸，不然的話，隻憑借一個人雖然可以秒殺對方，但是龐大的數量依然沒有辦法。”
趙言有些疑惑的問。“你說我們使用的魔法是同一種？但是我覺得我所使用的治療魔法跟他所使用的沒有任何關係啊。”
老馮說。“當然有關係了，你們使用的魔法都是超脫了生死的魔法。隻不過你的是治愈活人，而對方的是控製死人，我這樣說你明白一些了嗎？”
老馮這時有些激動的站起了身，雙手壓在桌子上說。“你是說，你才活了三十幾年嗎？哪按照你外表的年紀來計算的話，在這個世界中隻活了十幾年？”
趙言說。“不瞞你說，我才到這個世界中不到一年的時間。”
老馮快速的來到趙言身邊，伸出手在趙言臉上揉搓了一陣，好奇的說。“不到一年？哪你這個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三十歲人應有的容貌。但你的外表看上去最多也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而我們這類人來到這個世界，都會帶著原本的容貌和體型，你為什麽會這樣？”
趙言苦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都不清楚我為什麽會來到這個世界。和其他幾個人和我們一樣的人哪裏了解到，我們這類人都是在死亡後，便被牽引到這個世界中，外貌體型不會發生變化，就連所穿著的衣物也會隨身降臨。但我跟你們不同，來這個世界的時間不足一年，而我現在的模樣雖然是我，但卻是年輕時的我，而我也無法確認另一個世界的我到底有沒有死去。”
老馮哦了一聲。“我曾經和我們一樣的人也討論過這個問題，他們所經曆的遭遇和我都是一樣的，但卻沒有人像你一樣，來到這個世界不單獲得了力量，還可以改變生前的年齡。”
趙言說。“我想，如果要改變年齡的話，通過這個世界的魔法應該可以做到，我們這些人應該比這個世界上的人力量都強的。”
老馮說。“你的魔力很強嗎？”
趙言疑惑的點了點頭說。“雖然沒有正式的比較過，但是以我現在的魔力，不比大陸上任何一個大魔法師級別的魔法師弱。聽你話的意思，難道說你的魔力不強嗎？”
老馮很詫異，想了想說。“如果按照魔力來計算的話，我們這些人本身的魔力並不是非常的強大，雖然能使用一些魔法，但是卻十分的有限。而我們這類人所擁有的強大力量，更像是一種天賦，比如紅魔族魔力強大，海地人防禦力出眾。而我則是可以創造出一些物品，以自己所認知的漢字的意思加持在一些物品之上。而這些物品並不是非要我來打造，隻有是物品就可以，哪怕是一個杯子，一個吃飯用的碗，都沒有問題的。如果我們這些人都擁有著強大的魔力的話，也沒有必要各自躲藏起來了。”
趙言想了想，自己碰到的先知老王，死神劉巧兒，眼前的老馮，哪怕是夢中所見到的哪位法則，都沒有在自己麵前使用過強大的魔法，都是通過自己的天賦來行事的。似乎自己跟他們是兩種人，如果相比之下，以這個世界的標準，自己更像是一個神。畢竟自己擁有者強大的魔力，有著魔力的支持下便有著無限的可能。
趙言問到。“我聽說過，當初你們在討伐異獸時，不是有著強大力量的人存在嗎？”
老馮說。“你是說哪個人吧，和擁有強大破壞力的兄妹。他們和我們相比當然是十分強大的。哪兩個兄妹，之所以會有如此的破壞力，應該就是他們所帶的天賦，這種天賦使他們身體擁有了這種能力，但除此之外，他們並沒有任何特殊的能力，甚至連普通的魔法都無法使用。而另一個人，也是最神秘的，沉默寡言，幾乎和我們幾個人沒有任何的交流，表情一直是冷冰冰的，總是一臉的憂鬱。而他的能力卻和我們不一樣，魔力十分的巨大，可以用無限來形容，對戰異獸時使用的魔法更是強大，所麵對的異獸隻要出手便是一擊斃命，還可以使用治愈魔法恢複其他人的傷勢，所展示出的力量完全可以憑借一人之力鏟除大陸上所有強大的異獸。”
說到這裏，老馮歎了口氣接著說。“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帶領人類一同討伐，就算有著他強大的治愈魔法所支持，但是人類這邊也難免死傷慘重。而在我看來，他的這樣舉動完全就是在戲弄人類，如果不想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掃平異獸，哪麽完全沒有必要使用強大的魔法，隻憑借治愈魔法超強的恢複能力，便可以了。但是使用之後，在關鍵時刻看著人類和異獸戰鬥受傷，死亡。這樣便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
趙言冷哼一聲說。“在我看來，隻要願意出手幫助當時的人類便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他隻是不想看著異獸把人類滅絕才會決定出手，更是完全可以坐視不理的。道理也很簡單，如果想得到什麽，最好的方式就是憑借自己的雙手去爭取。那有說一些都要依靠別人的道理，等別人勝利之後，然後自己來采摘勝利的果實。雖然這樣的結果會讓人類大量傷亡，但是其結果總比人類在世界上消失要好得多吧。我可不相信什麽力量越大，責任越大的這種屁話。我隻知道，獲得的容易，便不會去懂得珍惜的道理。”
老馮看著趙言說。“雖然你說的也沒錯，但是畢竟造成了人類大量的傷亡。雖然這些傷亡是人類在和異獸戰鬥時出現的，但是有一部分人類覺得這樣的後果是他所造成的。反而把仇恨的苗頭指向了他。雖然大陸上流傳說神最後自願犧牲繼續守護人類，但我覺得其背後的真相是人類把仇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最後殺死了他。”
趙言冷笑著說。“這不就是人性嗎。貪婪，自私。完全都沒想過別人憑什麽幫你這樣簡單的道理。隻看到幫忙的人沒有使出全力而導致的損失。”
老馮和趙言的話題很沉重，一邊旁聽的愛笑父親的臉上便陰沉了起來說。“如果換做是我們矮人族的話，如果要幫忙的話就一定會使出全力，這樣便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老馮似乎也很讚同愛笑父親的話點頭說。“雖然我和他是同一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人，但我也覺得他哪樣做很不理智，讓原本感謝神的人類恨神，自己更是成為了仇恨的目標。”說完看向了趙言問到。“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怎麽做？”
趙言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我選擇旁觀。”趙言說出了自己的決定後，兩個人便詫異的看著趙言，似乎對於這樣的答案很不滿意。於是趙言接著說。“首先，我沒有理由去幫助你們，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羈絆，如果有哪麽一天輪到我去做選擇，我隻會幫助我身邊重要的人，至於其他人，我沒哪個時間，也沒哪個必要去管。因為我在大陸上所經曆所看到的，都是人性醜惡，利益，權利。但我做為一個旁觀者，沒有資格去評判對與錯，更不會去試著解決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真的有哪麽一天，我寧可看著他們毀滅，也不願意去幫助。對於我來說，隻有身邊的人安全便好，至於其他人的生死，就全憑運氣吧。”
老馮和愛笑父親看著趙言，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過了好一會老馮才開口說。“你經曆了什麽？”
趙言苦笑說。“我短暫的一生之中，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絕望無助，除此之外就是人性的貪婪。”
愛笑父親問到。“難道你的人生中就沒有覺得幸福的時刻嗎？”
趙言看著對方的眼睛認真的說到。“你覺得我像是一個經曆過幸福的人嗎？”
愛笑父親不在說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顯得格外的尷尬。回想趙言來到矮人城時，都是無時無刻的警惕防備著所有人，隻要出現一些不對勁的時刻便想立即脫身，這樣警惕的一個人所經曆過的事情是愛笑父親所無法想象的。就好像一隻時刻保持警惕的異獸一般，給愛笑父親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老馮看話題有些尷尬，於是連忙笑著打圓場說。“別聊這些了，既然現在大家都坐在這裏，彼此也都是互相信任的。你也不用如此的警惕，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在矮人城中我保證你是安全的。”
趙言的表情緩和了一些說。“你說的話我很相信，按照你說的你沒有強大的魔力，自然也不會擁有過於強大的攻擊手段，如果在這裏無法保證你的安全和隱蔽性的話，估計以你的能力早就被其他種族囚禁起來，當做是一件工具在使用了。”
老馮尷尬的笑了笑，雖然自己依靠天賦在大陸上生存，但是以趙言話中的工具來形容也並不過分，但真聽到有人這樣說還是有些不悅的。“雖然老頭子我的能力，隻能算是一個工具人。但是大陸上很多東西沒有老頭子我，也不可能存在。”
趙言笑了一聲說。“當然，雖然我在大陸上生活不久，但是還真的碰到不少經過你手的物件。每一樣都非常的神奇，遠遠超出了本身所使用的限製。而今天試煉結束後，你和他碰到了一起，是不是就是要商討如何鍛造武器的過程。”
老馮點頭說。“是啊，實際過程也很簡單，武器鍛造方麵就交給小一這個擁有鍛造技巧的矮人，而我要做的就是讓鍛造好的武器更加適合使用者。”
趙言說。“是要在武器上提字嗎？”
老馮嗯了一聲說。“你都知道了，還要說出來，要知道我就這麽點秘密啊。”
趙言看了看愛笑父親，發現對方似乎也是第一次聽說，有些驚訝，於是說。“抱歉。我忘記這字體隻有我們世界中的人才認識了。”
老馮搖著手說。“沒關係，反正大陸上的人都知道是我用特殊的能力去附魔武器，就算知道是字，也沒幾個人認識，就算可以模仿，但是也無法發揮出任何的效果。”說完看了看愛笑父親說。“你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準備動工。”
說完，愛笑父親便站起了身，然後便向著樓上走去。而在此時，老馮靠近了趙言一些小聲說。“我感覺你有這樣強大的魔力，似乎和哪個人擁有一樣的能力，我聽說你的治愈能力也非常的強大。”
趙言皺了皺眉頭，沒想到話題怎麽又扯了回來，於是問到。“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老馮說。“以你強大的魔力使用的魔法應該是很具有攻擊性的吧？”
趙言搖了搖頭說。“如果按照攻擊魔法來衡量的話，我的實力和你們差不多。要說特長的話，哪麽我覺得我的治愈魔法應該算是特長。因為到大陸上以來，我所治療過的那一位都經過我的治療都可以痊愈，而且隻要是我能想到的，和治療有關係的，幾乎就沒有失敗過，肉體再生，細胞激活，換骨，細胞重生肉體。這樣說吧，隻要人還沒死透，我便可以利用魔法救活。哪怕隻剩下一顆有著身體記憶的細胞存活。”
老馮非常的吃驚，似乎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作為現代人，就算是年代久遠，也知道細胞是個什麽東西，而且可以憑借一顆有生命的細胞便可以將人救活，哪已經是完全超出了魔法的範圍，達到了另一個高度。
老馮吃驚的說。“你的意思是說，你連死人都能救活嗎？”
趙言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說。“癌症，死人都可以救活。但是這個世界上，人身體受創嚴重後，靈魂也是會離開身體的，靈魂離開身體後，就算是我來治療也不能讓人活過來，畢竟靈魂已經不在，如果想讓人完全複活的話，哪麽唯一的辦法便是重獲此人的靈魂，利用召喚的形式，就好比你們死後，被召喚到了這個世界一般，隻不過是你們重新獲得了肉體，而我是把靈魂送回到原有的肉體之中。這樣的魔法非常的消耗魔力，以大魔法師的能力就算是複活一隻鳥，便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老馮吃驚的點著頭，想了好一會說到。“你這種能力和他很像，當初他所使用的魔法，便也是通過某種魔法，複活了一些才死去不久的人類，但是並不是完全的複活，更像是在操縱屍體。沒有了思維限製的肉體所發揮出的力量是很強大的，所以才會擊退入侵的異獸，不然的話，隻憑借一個人雖然可以秒殺對方，但是龐大的數量依然沒有辦法。”
趙言有些疑惑的問。“你說我們使用的魔法是同一種？但是我覺得我所使用的治療魔法跟他所使用的沒有任何關係啊。”
老馮說。“當然有關係了，你們使用的魔法都是超脫了生死的魔法。隻不過你的是治愈活人，而對方的是控製死人，我這樣說你明白一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