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死亡,就是我的結局
  令秋吃痛的緊抿著嘴,楊思琦仍然哭泣,她渾身顫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幾分鍾後,她突的捂住了心口,昏倒在令秋的懷裏。

  “思琦!”令秋急喚一聲,忙抱起了她衝進電梯。

  之間響在臥室裏的鈴聲,正是齊風打來的電話,也正是這個電話,把蕭天澈給叫醒了。

  令秋追著楊思琦走了之後,蕭天澈給齊風回了一個電話,畢竟是他讓齊風監視著母親,他連打兩個電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電話剛被接通,就傳來齊風鬼叫的聲音道:“少爺,你終於接電話了,你簡直是急死我了。”

  “說!”蕭天澈心煩氣燥,沒空和他浪費時間。

  齊風忙道:“我有兩件事情要向你匯報,第一,夫人自從登報和你斷絕關係之後,你這不理不睬的態度,著實是傷了夫人的心,從報紙出來的那一刻到現在,她都不吃不喝,你想她這把年紀,哪裏撐的住啊。”

  蕭天澈眉頭一皺道:“不過才是兩天的時間,死不了,告訴你媽,夫人再不吃飯就給她輸上營養液。”

  “嘖嘖嘖,太無情了,少爺,這真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

  “齊風,你想我踢爆你的腦袋嗎?”蕭天澈殘冷的低語。

  齊風立刻道:“別別別,我隻是舒發一下情感,我來說第二件事,少爺,我發現你可能真的是誤會夫人了,那個晶片攝像頭,我用最先進的儀器又掃描了一下,我發現那指紋好像是刻意被人給做上去的,和正常留下來的指紋不太一樣。”

  蕭天澈頓了一下,眼神微瞼,淡淡的道:“你又在試圖給她找借口了,就算攝像頭的事情和她無關,那麽她買凶殺人,不是更嚴重嗎?”

  “什麽?買凶殺人?有沒有那麽誇張?”

  “沈亞楠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啊?夫人要殺沈亞楠,這……這……”齊風似乎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了。

  蕭天澈冷冷道:“所以,幾頓不吃的懲罰對她來說都是輕的,讓她好自為之吧!”

  說完,蕭天澈立刻掛斷了電話,他拿過上衣穿好,又到洗手間洗了把臉。

  腦袋還隱隱作疼,他的雙手撐在洗手台上,鏡子裏印出了他的模樣,狼狽,憔悴,眼晴裏滿布著血絲。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眼時間,這才離開休息室,下樓開車,直奔貴族醫院而去。

  蕭氏貴族醫院。

  花園院落裏傳來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

  “小姐,你健身操已經做了第六遍了,你的腿還傷著,夠了吧?”紫竹托著下巴坐在石椅上,注視著眼前的韓靜珊。

  韓靜珊單腿直立,正自娛自樂的一邊喊著節拍,一邊做著伸展運動。

  輪椅孤零零的被擱在了很遠的位置,好似不是給她用的那樣。

  她聽到了紫竹的話,隻是瞟眼看向了她道:“懶惰的人阻止別人勤奮,是很無恥的行為,難得如此清閑,活動一下也是好的。”

  “切!”紫竹不以為然,撇嘴道:“我倒是覺的難得清閑,不如好好吹吹涼風,聞聞花香。”

  韓靜珊笑了笑,輕聲道:“你倒是挺會偷閑,我交待你的事情,全都辦妥了嗎?”

  “那是當然,兩件事,妥妥的了。沈春蘭聽了你的話,將公司給賣了。”

  “丁香月什麽也沒有撈著,如你猜測的那樣,她是一個極要麵子的人,不敢聲張的吃了這啞巴虧,當真是害怕春城的人知道自已的老公更寵愛沈春蘭,不過小姐,我和沈春蘭聊天,沈春蘭和我說,蕭當家的年輕時是個風流倜儻的人,他有很多女人,而且最愛的女人不是丁香月呢?”

  “哦?”韓靜珊失笑道:“那難道是沈春蘭嗎?”

  “不是!”紫竹搖頭道:“我聽說最愛的女人名叫方芷蘭,但是因為地位和家庭懸差太大,最後蕭當家的選擇了丁香月,而沈春蘭說是因為自已的眼睛很像方芷蘭,蕭當家才和她有過一段情。”

  “看來我曾經的公公,還當真是多情!”

  “就是!”紫竹點頭道:“我看八成是女人玩多了,精盡人亡,所以才會英年早逝。”

  “噗!”韓靜珊沒忍住,差一點笑嗆了自已,她看著紫竹,邪惡的道:“喂,我怎麽發現你開悟了情愛之後,哪還有半點小女孩的矜持,這是你一個連談愛都沒有談過的女孩,應該說出來的話嘛?”

  紫竹的臉一紅,嘿嘿笑道:“人家也隻是形容一下嘛,好啦好啦,不許笑我,我給你說說第二件事。”

  紫竹正了正神色道:“我打電話報警了,將最重要的線索全都提供給了警方,我相信警察肯定知道這不是一場普通的車禍,如果我猜的沒錯,丁香月已經被列為了嫌疑犯了。”

  韓靜珊停住了動作,她攏了攏頭劉海,冷聲道:“如果警方帶她做個筆目,那也算是我們成功了,丁香月在春城的關係網盤根交錯,想動她,沒有那麽容易。”

  “那怕什麽,大不了我們一點一點毀掉她的人生,江河的堤壩有多厲害?可擋滔滔江水,但卻撐不住白蟻的侵襲,我們這才用多長時間,就把她弄的這麽狼狽了。”

  韓靜珊卻並不樂觀,她彎起了嘴角,眼底全是冷意,淡淡的道:“紫竹,你太輕敵了,那是她在明,我們在暗。她還不知道有人在算計她,如果她一旦知道,第二次死亡可能就是我的結局。”

  “不會的,不會的!”紫竹忙搖頭道:“你以前孤立無援的,肯定被捏在丁香月的手心,現在我們有主人,主人一定會幫我們的。”

  “對了,舅舅還沒有消息嗎?”提到東方硯,韓靜珊就想到了那個早晨他的不辭而別。

  她以為他去晨練了,但他卻又一次的不辭而別了。

  紫竹搖頭道:“沒有,主人總是這樣,來也無聲,走也無聲,永遠的那麽灑脫,那麽神秘,不過小姐不用擔心,你現在腿傷了,我想主人很快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