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說出真相最好的時機
  夏憶雪看著他刻意回避的樣子,眼中閃過濃濃的失落,隻好小聲說道:“嗯,等你明天醒來再說吧!”

  男人隻是含糊的嗯了一聲便睡著了。

  夏憶雪輕輕將手摟在他的腰間,想起從沈哲楠失憶到現在已經有兩個月的時間了,這兩個月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每一件都那麽傷那麽痛。

  好在她終於盼到他對她有些改觀了,不知道明天她說出他們過去的事情他會不會相信,又會是什麽反應呢?

  不過夏憶雪思來想起還是覺得趁著現在兩人關係緩和的時候把事情說出來,因為在她看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原因有幾點,第一現在沈哲楠對她已經改觀,不再厭惡到極致,她說的話他可以耐心的聽完,並且會用心思考,不求他當時就相信她,但是卻會在他心中多多少少留下一些想法,讓他不被白靜雅騙的團團轉,然後他會去調查對白靜雅也會有所提防。

  第二是因為白靜雅現在不在沈哲楠身邊,這是最重要的一點,沈哲楠有時間查清過去的一切,也不會被白靜雅發現端倪而受到傷害。

  如果沈哲楠查清楚了,就算他還是想不起她,但是也不會再喜歡白靜雅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更加不會被她利用擺布,他會配合她們利用白靜雅找出幕後黑手。

  更何況沈碧瑤手中還有當時白靜雅受傷時威脅她幫她治病的視頻和對話,她可是親口說的如果自己不幫她治病就毒死沈哲楠和嘟嘟,讓他們一起陪葬,還說提起了船上的事情,警告她如果告密也會毒死沈哲楠!

  相信沈哲楠看到這些之後就算不願相信也得相信了,畢竟當時的視頻可是把她們對話和畫麵清清楚楚的錄了下來,而且也沒有造假的可能。

  就算她想造假,白靜雅會傻到配合她造假嗎?而且但是白靜雅也沒有被逼迫的可能,因為當時明顯是白靜雅囂張跋扈、咄咄逼人。

  因此,夏憶雪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一直在想明天該怎麽說效果才能好一點,她記得兩人第一次是在夜宴國際的賓館內相遇的,而且她還強吻了他,那也算是兩人的第一次接吻了。

  但是沈哲楠卻說他們兩人第一次相遇是在帝都機場,他的車差點撞了他!

  她又想從兩人第一次相遇開始說起,會不會太長了,他有耐心聽完嗎?

  還是從他需要一個孩子,而是沈碧瑤送到他床上的代孕對象說起?

  又或者是從她被困船上遭到威脅說起呢?

  夏憶雪把兩人過去的所有事情想了一遍,沒想到這兩年半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也算的上是有過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愛情了,就連愛情的結晶都快半歲了,但是卻沒想到兩人竟是這樣的結果……

  在天快亮的時候夏憶雪終於抵抗不了困意,沉沉的睡去。

  就在她覺得自己剛剛睡著的時候,突然從嘴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癢癢的、軟軟的、濕濕的……

  夏憶雪睜開沉重的眼皮,第一眼便看到一張放大的臉,沈哲楠看著她醒來,聲音沙啞低沉又帶著濃濃的情緒說道:“既然醒了,就陪本少吧。”

  “這……這……是……這是早上……”嘴巴被緊緊的堵上,使她說話都有些困難。

  “男人在早上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刻你不知道嗎?”男人嘴邊揚起壞壞的笑容,帥氣迷人。

  “那……那你……那你一會聽我說話行嗎?求你了……耐心的聽我說完!”

  男人聽她又提起那件事微微皺眉,但是嘴上卻敷衍道:“先運動了再說!”

  然後,一夜沒睡的夏憶雪又被卷入被子裏……

  夏憶雪臉上紅暈未消癱軟在沈哲楠的懷中,頭枕在他強壯結實的手臂上,紅撲撲的臉貼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心裏還在想著怎麽說過去的故事。

  沈哲楠休息了一會兒,看她一副有心事的樣子知道她還在想著那件事,皺皺眉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心裏想著她想說就讓她說吧,看她能編出什麽故事來?

  至於說了之後兩人以後會如何相處,那就看她編的故事效果如何了,反正他不介意再回到從前那種厭惡冷漠的關係,就算打破了兩人之間現有的‘和平相處’的關係也是她自找的!

  “想說什麽就說吧,本少願意聽聽看,不過你要想好說完之後的後果和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別怪本少沒有提醒你,本少對靜雅的愛是獨一無二的經得起考驗的,不是某人人編造一個精彩絕倫的故事就能挑撥我們之間關係的!”沈哲楠說到最後語氣有些冷漠,隱隱有些暗示的意思。

  其實他不太想打破現在的關係,他覺得現在這樣相處挺好的,不用那麽累,他也不是虐待狂也不想整天對誰很刻薄。

  而且山洞發生的事情和夏憶雪幫他吸毒血差點死去的事情在他心裏留下了重重的一筆,就算以後兩人的關係又恢複了冷漠和疏離,估計他也不會像之前那麽狠心了,說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就直接動手了,根本不想後果會如何,現在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夏憶雪聽得出來他話中的暗示,隻見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決定說出來,趁著白靜雅不在是最好的機會,如果等白靜雅回來了,再說可就晚了!

  她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可以讓沈哲楠心平氣和的聽她把話說完,她當然不舍得放棄。

  “嗯,我隻希望你可以耐心的聽我把話說完,說完之後不管有任何後果我都會承擔!”

  “嗯,說吧!”沈哲楠看著她一臉嚴肅的樣子,臉色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就從我們相遇開始說,還是從你失憶開始說起?”女人語氣有些悲傷的問道。

  “本少隻是聽眾,至於你要從哪裏那說是你的事!”男人一臉無所謂的說,總之在夏憶雪還沒說的時候他就表現出一副‘無論你說什麽本少都不會相信’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