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執爺給她當肉墊
  第219章 執爺給她當肉墊

  司念念整個人,還處在半醒未醒的狀態下。

  她抬手揉著眼角,墨發如綢緞,披散在消瘦單薄的肩頭。

  睡意未退,導致她的反應都變得慢了一拍。

  她知道禦執野在洗手間裏。

  洗手間的門沒有關,她以為禦執野是在洗漱,可沒想到……

  這男人一手夾著煙,另一隻手居然拿著她的內衣!

  一大清早的,這男人就現出原形,變得如此禽獸了!!

  但還別說,禦執野就算是個變態,他也是個帥氣的變態。

  他沒有穿上衣,精壯的身軀,緊實的胸肌,側腰上的鯊魚肌性-感又極具攻擊性。

  洗手間裏的燈光,映照著他的肌膚白皙瑩潤。

  他穿著鬆垮的棉質灰色睡褲,褲頭有些鬆,卡在了胯骨的位置,能讓人看到兩條人魚線向下延伸,隻叫人忍不住,遐想連篇。

  “執哥哥,你在做什麽?”

  司念念打了個哈欠,下垂的眼角處,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禦執野抓著手中柔軟的布料,他沒說話。

  司念念就幫他回答了,“你是想幫我洗衣服嗎?”

  禦執野這段時間住在研究所裏,他帶了些保鏢來。

  最近他確實都是自己洗衣服的,畢竟研究所裏沒有傭人,他的衣服自己處理就行。

  禦執野應下了一聲:“嗯。”司念念的衣服放在這裏,他更不可能,讓五大三粗的保鏢來洗了。

  幫她手洗貼身衣物,男人覺得自己能輕鬆搞定。

  司念念就想,禦執野剛才聞她的衣服,可能是在聞,衣服上有沒有汗味吧。

  這個話題揭過了,司念念就對他說:

  “執哥哥,我要尿尿。”

  她爬下床來,當然是為了尿尿的。

  尿完了,司念念還想回去睡個回籠覺。

  禦執野嗓音低啞,他扯起唇角來。

  “昂?要我抱著你,給你把尿嗎?”

  司念念:“???”

  “我是讓你出去的意思!”

  這男人什麽腦回路啊!和她一樣還沒睡醒嗎?

  男人從她身旁走過的時候,他語氣囂張道:

  “你什麽樣子我沒看過?上個廁所還要我回避?”

  司念念往男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腳,“你在邊上,我尿不出來的!”

  男人俯下身,咬著她的耳朵,往她耳蝸裏吐出幾個字來。

  司念念的臉在頃刻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她咬著牙,兩手撐在禦執野後腰上,把對方強行推了出去。

  關上洗手間的門後,司念念還把門給反鎖了。

  等到她坐在馬桶上的時候,她整個人害羞的很!

  *

  隔了一會,司念念從洗手間裏出來了。

  禦執野躺在了床上,一手枕在自己腦後,另一隻手正拿著手機。

  司念念爬上床。

  禦執野就放下手機,把輕若無骨的小丫頭橫腰撈起。

  司念念就像隻布娃娃似的,被禦執野擺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身上,有淡淡的薄荷煙的味道,即使用了司念念給他調配的香水,也依舊能讓她嗅到尼古丁嗆人的氣味。

  司念念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禦執野眉頭微蹙。

  “還能聞得到煙味?”

  司念念抓起被子,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鼻子。

  男人琥珀色的瞳眸裏,浮出幽暗沉鬱之色。

  “執哥哥有煩心事?”司念念發現了,男人的情緒有些不太對。

  禦執野沒有煙癮,他會抽煙,無非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又爽又興奮的時候,另一種就是他煩躁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時候。

  司念念就想到,禦執野現在那方麵不太行了,一大清早的,應該出不了什麽興奮的情況。

  男人在司念念的敏感中沉默不語。

  他啞著嗓子道:“我去洗個澡。”

  禦執野正打算起身,司念念就像隻小烏龜似的,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重量,把對方給摁了回去。

  “這點煙味,我能習慣的,執哥哥再陪我睡一會吧。”

  她想要緩解,男人此刻燥鬱的情緒,司念念揚起臉,就自己粉嫩柔軟的唇,送了上去。

  牙齒被她撬開了,薄荷與尼古丁的味道,令司念念感到舌尖發苦。

  禦執野知道她受不了煙味,他本能的想躲,司念念卻追逐而上。

  她主動纏了上去,與男人遊嬉起來。

  然而,無論禦執野怎麽汲取司念念的氣息,他的味蕾,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禦執野的眉心,鎖成了“川”字。

  嚐不到其他味道也就算了。

  怎麽連司念念的味道,他都嚐不到,聞不到了?!

  這樣的情況,長久持續下去,他會將司念念的味道給忘記掉嗎?!

  沒來由的恐慌占據男人心頭,胸腔像被開了一個大洞,有冷冽的風,不斷吹進來,讓他一腔的熱血,都在冷卻!

  隨即,禦執野的動作,變得粗暴凶狠起來!

  他扣住司念念的後腦,極具攻擊性的,從女人嬌軟的唇上,碾壓而過!

  這一刻,從禦執野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都變得凶猛狂放起來!

  猶如被關在牢籠中的困獸,在憤怒嘶吼著,想要從中掙脫而出!

  像暴風雨在摧殘著嬌嫩的花。

  花瓣被蹂躪,給司念念帶來陣陣刺痛感!

  沒過多久,禦執野終於嚐到了,一絲香甜的味道了。

  他有味覺了?!

  他追隨著那甜美的味道,瘋狂汲取,像在飲用解藥似的。

  而那香甜的味道,確實是禦執野的解藥。

  很快,禦執野就從中緩過神來。

  因沒有了味覺,使得他對自己品嚐到的甜美,喪失了判斷能力。

  兩人分開之後,禦執野就看到,司念念嬌嫩的唇瓣,被暗紅的血液暈染,像被人塗抹上一層丹蔻似的。

  禦執野這才意識到,他把司念念給咬出血來了。

  咽下唇腔裏殘存的血液,那抹香甜如蜂蜜一般,在舌尖擴散開來。

  他嚐不到任何味道了,幸好……司念念的血液對他而言,依舊是香甜的。

  司念念的後腦,再次被扣住,男人霸道張揚的氣息又逼近了她。

  原以為,自己又要承受一波狂風暴雨的摧殘。

  但很快,司念念就發現,禦執野像頭小獸似的,在舔舐著她破損的嘴唇。

  禦執野的動作小心翼翼,像做錯事的汪汪,在極力討好司念念。

  這男人之前,不是沒咬破她的嘴唇過。

  這次咬破她的唇,司念念並不覺得奇怪。

  再加上,司念念的血液,對禦執野有穩定的效果。

  男人平時就會咬破她的肌膚,吮吸血液,禦執野剛才對她血液的渴求,讓司念念並沒多想。

  “再睡一會吧。”

  男人將司念念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拿來透明啫喱狀的藥膏,塗抹在司念念破碎的嘴唇上。

  司念念感覺到,禦執野在嚐了她的血液後,情緒比之前穩定了很多。

  她安心下來,趴在男人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睛。

  禦執野就這麽給她當肉墊,什麽也不幹,隻陪司念念睡覺。

  直到太陽曬到了她的屁股上。

  司念念才悠悠轉醒。

  她睫羽微顫,眼睛還是閉著的。

  她像隻懶洋洋的小奶貓,用自己軟嫩的臉往禦執野的胸膛上蹭了蹭。

  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口水要留下來了,司念念猛地清醒了,吸了吸即將流出唇角的口水。

  但醒過來的司念念,並不想從禦執野身上離開。

  她反複的蹭來蹭去,像把禦執野當窩似的,就這麽賴在對方身上了。

  平時的司念念,可不會這麽粘人的,大清早的她醒過來之後,就會有意識的離禦執野遠一點。

  如今,她這般趴在自己身上,不肯起來,是因為太喜歡他了嗎?

  想到這,禦執野的一邊唇角,就忍不住,向上揚起了幾分。

  而司念念卻心裏感歎著,她老公的肉體,躺起來可真舒服呀!

  平常一早醒來,她在禦執野身上趴一會,就會感覺到,對方硌得慌,睡的一點都不舒服。

  現在,沒有那東西搗亂了,禦執野成了,讓司念念非常滿意的人形床墊!

  她趴在男人身上,直到研究員給禦執野打來電話,提醒他一個小時後,要進行新一次的身體檢測了。

  司念念這才依依不舍的,從男人身上起來。

  *

  研究員送來早餐,司念念就和禦執野坐在一起用餐。

  她咬了一口酥脆的牛肉餅,發現這牛肉餅居然是甜的!

  研究所裏提供的早餐口味,怎麽這麽獵奇?!

  甜味的牛肉餅。司念念吃不慣。

  她抬頭,發現禦執野已經把自己手裏的牛肉餅,吃掉一半了。

  司念念睜圓了眼睛,“你不是不愛吃甜的嗎?”

  禦執野沒聽懂她的意思,隻道:“所以這塊芝麻紅豆餡的,留給你吃。”

  這男人答非所問,司念念愣了一下,她又問禦執野,“牛肉餅好吃嗎?”

  禦執野讓自己看上去,如往常一般,

  他應道:“味道還行。”

  司念念的腮幫子微微鼓起:“這牛肉餅好鹹,你吃著不覺得鹹嗎?”

  男人語氣悶悶的說道:“我吃著還可以,味道剛好。”

  司念念將信將疑的,把自己手中的牛肉餅遞給禦執野。

  她咬了一口就不吃了,禦執野隻當她挑食。

  禦執野吃著司念念的牛肉餅,司念念又問他:

  “我這個牛肉餅,是什麽口味的?”

  男人動作一頓,他自己也不確定的應道:

  “鹹的……”

  隔著小餐桌,司念念烏黑的瞳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

  男人的視線落在自己手裏的牛肉餅上。

  他試探著,為自己補救一句:

  “還有點辣……”

  牛肉餅除了鹹味和辣味之外,不可能有其他口味了吧。

  司念念咬住下嘴唇:“這牛肉餅是甜的。”

  禦執野:“……”

  他沉默不語,司念念就把自己的豆漿遞到禦執野麵前。

  “你再嚐嚐,這杯豆漿有沒有放糖。”

  “我嚐不出任何味道的。”

  他向司念念坦白承認了。

  “電擊治療會引起食欲不振,味覺寡淡,過段時間,我的味蕾就會恢複的。”

  司念念追問著他:“連香味都聞不到了嗎?”

  她想到,平時禦執野抽煙後,都會把自己身上的煙味,消除的幹幹淨淨。

  可剛才,禦執野卻沒把煙味道都給消除掉。

  不是因為他粗心,而是他根本就聞不到,自己身上的煙味了。

  禦執野那雙琥珀色的瞳眸裏,情緒幽冷,沒有溫度,更多了幾分懨懨的逼仄之色。

  沒了嗅覺和味覺,他就有了弱點,他感覺自己像個廢人!

  他語氣淡漠的,回應了司念念一聲:“嗯。”

  司念念放下手裏的豆漿,來到禦執野身旁,執起男人的手,又給他把了脈。

  一個小時後,研究員進來對禦執野進行例行身體檢查。

  司念念對禦執野的身體情況,格外緊張。

  研究員們得知了禦執野現在,沒有了味覺和嗅覺,他們也犯難起來。

  因為禦執野,是第一個承受住了第二次電擊治療的人。

  研究員也不清楚,禦執野味覺和嗅覺喪失的症狀,會持續多久。

  司念念坐在沙發上,心事重重,司君澈垂眸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後,他起身來到司念念身旁,開口道:

  “我看到冥域鬼醫在暗網上,重金求購“桃花源”所在地的線索。”

  司念念抬起頭,看向司君澈。

  就聽他說道:

  “這個懸賞令,我接下來了。”

  司念念睜圓了眼睛,她猛地起身,壓低聲音詢問司君澈:

  “你有關於“桃花源”所在地的消息?”

  司君澈道:“我帶你去。”

  司念念懵了一下,她回過頭往禦執野那邊看去。

  司君澈又說道:“我隻能帶你一個人去。”

  *

  而此刻,帝都的西斯廷大使館內,助理給司嫣然提交了一條消息。

  冥域鬼醫在找“桃花源”的所在地。

  聽到“冥域鬼醫”這四個字,司嫣然的五根手指向內收攏。

  冥域鬼醫,都是他害的封北漠喪失了記憶。

  可自從封北漠,中了禦執野一槍後,雖然醫生給他進行了手術,封北漠的生命體征平穩,卻依舊昏迷不醒。

  “嫣然小姐,司若海給你回消息了,他願意帶你進桃花源。”

  司嫣然勾起唇角,“快去準備一下,北漠這下有救了!”

  *

  她和禦執野交代了一聲後,她就跟司君澈出去了。

  十分鍾後,她和司君澈坐在了後車座上,司夜涼在駕駛座上當司機。

  司君澈的聲音溫潤清雅:“至今為止,你都沒問過我,關於家裏的事。

  念念,你對爸媽的身份,不好奇嗎?”

  司念念心裏,還在記掛著禦執野的情況,她含笑回應司君澈:

  “你們四個人,絕非池中物。

  但我們各有各的秘密,我並沒有把自己的秘密,向你們全盤脫出,也不會要求你們,向我交代一切。”

  司君澈揚起唇角,他說道:

  “你的秘密,什麽時候告訴我們都行,你是我親妹妹,大哥想讓你知道,關於我們司家的一些事。

  其實,你所了解到的,在鄉下務農的父母,他們也不是我們的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