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徐應之的那雙薄唇,真的吻了自己
  “無所謂,要來就來好了,我擔心的是她的安危。”

  徐應之聳聳肩,毫無畏懼.

  “警局你跟小白去了嗎?審訊的如何?”

  “娜佳承認了,你們發現的那具屍體叫浩誌,也是霍遠達的助手,是娜佳殺了他,她還把霍遠達電腦裏的資料都拷貝了下來,現在U盤在我這裏,我回頭看一下。”

  “至於霍遠達本人,好像什麽都不肯說,還在癡心妄想的要出去。”

  夏森將警局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出來,徐應之明白的點頭。

  他現在分身乏術,工作上的事情隻能拜托白羿淳他們了。

  “行了,你回去吧,晚一點小白他們會回去的,我讓他們來接你,一起先回A市,這邊……”徐應之再一次看向了司楠晴,她依舊如此。

  “這邊晚一點再說吧。”

  “我知道了,我不和你爭了,我要回去找我姐,好好地交待清楚,否則她會擔心。”

  “不爭了?”徐應之忽然挑眉,調侃的說道。

  “對,爭不過你,行了吧。你要對她好,不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就算是打不過你,我也要打你。”夏森瞪了一眼徐應之,隨後歎了一口氣。

  他走到了司楠晴的身邊,蹲下身來,握住她的手,徐應之站在一邊看著。

  “好了,我還是老實當弟弟吧,我知道我沒希望了,或許我從來都沒有希望過,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害的,自以為是的以為隻要自己爭取就會有希望。”

  “或許你的身邊沒有某個人,我還真的會有希望,可惜,事與願違,你的身邊有了一個人。”

  “晴晴姐,以後你就是跟我親姐姐一樣的姐姐。”

  夏森說完,將司楠晴的手蓋在了被子裏,起身了。

  他看向徐應之:“好好對她,聽懂了嗎?”

  “我還是要再一次提醒你,我是領導,你是下屬,我做事,不用你教。”

  徐應之忽然耍酷了起來。

  “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我走了。”

  夏森跟徐應知道別,離開了醫院。

  徐應之繼續守在司楠晴的身邊,夏森回到了酒店,遇見了還在那裏等大家的劉思琳。

  初次見麵,劉思琳有些不好意思,也不認識夏森,但是夏森卻坦然的打招呼,然後開始查看U盤裏的情況,將資料全部都弄出來之後,他將那個文檔發到了白羿淳的郵箱裏。

  告訴他這些是霍遠達的罪證,他不招也要招。

  霍遠達看到自己的罪證被拷貝了下來,現在就在警察的手裏,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也傻眼了。

  他不停的咒罵娜佳是個賤人,但狡辯的話還是沒辦法說了。

  隻好承認了這一切。

  這些事情忙好了都到了淩晨的兩點多。

  他們一行人,一起往A市趕去了。

  ……

  翌日清晨,太陽的光從窗簾的縫隙裏投射進了病房裏。

  司楠晴可能是覺得有些刺眼,眉頭忽然皺緊,隨後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但是很快的,又馬上將眼睛給閉上。

  實在是刺眼,一時間適應不了。

  她的手也順勢動了一下,剛好碰醒了一邊趴在那裏睡著了的徐應之。

  他也醒了。

  抬起頭看向司楠晴,發現她的眼皮子在動。

  他立刻起身:“你醒了嗎?”

  聽見了徐應之的聲音,司楠晴睜開了眼睛,她看向麵前一張關切的臉,張了張嘴,聲音沙啞的說了起來。

  “我在醫院嗎?”

  “對,已經一晚上了,輸液也輸好了,醫生說你是中度腦震蕩,需要觀察,我暫時沒辦法帶你回A市,想等你醒來再說,我先去叫醫生,你等我一會兒。”

  徐應之伸手摸了摸司楠晴的頭發,便快速的離開了病房,去找醫生了。

  很快的,主治醫生就來了,替司楠晴檢查了一番,表示她目前情況是良好的。

  醫生離開,病房裏就剩下了司楠晴和徐應之兩個人。

  現在時間還早,是早上的七點多。

  司楠晴看著雙眼通紅的徐應之,知道他肯定是昨天晚上帶她來的醫院,也守了她一夜,沒休息好。

  但她是怎麽來的醫院,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隻是記得,那會兒她打開了鐵欄杆,和徐應之相擁,她問他,對她是什麽心意,而他卻說,再說之前要先做一件事情。

  接著就吻了自己。

  司楠晴一想到那個吻,臉立刻就燒紅了。

  她將頭轉了過去,不希望自己現在這個醜樣子被徐應之看到,尤其是她那種不好意思的樣子,絕對不能,太丟人了。

  “你不舒服嗎?”徐應之問了一句,司楠晴立刻搖頭。

  “沒事,挺好的。”

  “那你怎麽不看我?不想見到我?你這樣可是把我嚇壞了。”徐應之盯著司楠晴的後腦勺看,好像可以燒出一個窟窿一樣。

  司楠晴也能感受到徐應之的眼神,更加不好意思看他了。

  “真的沒事,想睡覺。”

  “你還要睡,已經睡了很久了,可以起來和我聊聊了吧。”

  徐應之一邊說,一邊伸手將司楠晴窩在脖子那裏的頭發給撥開。

  感受到了皮膚上的一絲涼意,司楠晴立刻轉頭,卻對上了徐應之的一雙眼睛。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立刻又浮現在了腦海裏。

  徐應之的那雙薄唇,真的吻了自己。

  可是有些話始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雖然吻已經說明了一切,但……

  有些事情是必須當事人親口說的,否則,真的沒了意義。

  徐應之見司楠晴不說話,或許能夠猜到她的一點心思。

  “你想什麽呢?”但他還是問了一句。

  “沒什麽……”司楠晴立刻搖頭。

  “頭還痛嗎?”徐應之坐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司楠晴的頭,將劉海給撥開,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還好。”

  “你沒別的話跟我說嗎?”徐應之又問了一句。

  “你可以直接說,何必要我問,還是你要繼續選個浪漫的地方再說?”司楠晴的聲音柔柔的,啞啞的。

  但卻很乖巧的樣子。

  徐應之笑了笑:“看來你沒忘記?假裝睡覺是不好意思嗎?”

  “才沒有,不好意思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司楠晴忽然對徐應之抬了一下下巴,“幫我把床弄起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