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挖坑
趙家是個標準的三進三出的四合院，進入大門後，就是一座假山，兩邊各自分布著數間屋子。穿過一道門後，中院裏又修建了一個魚池，裏麵養著數十尾金魚，院子裏還種著一些花卉盆景。還有幾名護院背著槍，牽著兩條狼狗在巡邏，看見有陌生人，兩隻狗就衝著楚昊天幾人狂吠。
趙萬福轉頭對幾名護院嗬斥道：“看不到我這有客人嗎？驚著人怎麽辦？還不趕緊把這兩隻畜生給我弄走，沒點眼色。”訓斥完手下人，接著又熱情的邀請傑克和楚昊天三人進入客廳。
客廳的正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下麵的桌子上擺著一個老式座鍾，屋裏還有一整套水曲柳製作的家具。幾人落座之後，趙萬福吩咐傭人上茶，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不知這位洋大人前來，準備和趙某商談什麽生意呢？”
傑克端起麵前的茶杯，有模有樣的品了品茶，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道：“你可以稱呼我的中文名字，陳龍。也可以叫我傑克先生。”自從從孫小虎口中明白了‘建仁’這兩個字的容易讓人產生誤解之後，傑克先生就正式改名為陳龍了，美其名曰自己的名字和自己加入的團隊都帶一個龍字。
“不敢不敢，有什麽事情，傑克先生請講。”趙萬福那張滿臉褶子的臉笑起來比哭還要難看。
“這次我冒昧登門，主要是我想收購糧食，大批的糧食。聽說你是這一片比較有實力的財主，所以就找過來了。”
“買糧食？”趙萬福聽完以後，兩個眼珠一轉，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糧食自給手裏確實是有，除了每個月提供給日本人的固定份額，自己已經囤積了萬餘斤了。現在這個年月，兵荒馬亂的，什麽東西都不如糧食重要呀。老話說的好，手裏有糧，心中不慌。但是如果這個洋鬼子給的價格合適，賣給他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屋裏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趙萬福不時低頭思索，偶爾轉身和自己身後的管家竊竊私語。傑克則不急不躁，座在那裏慢慢的品著茶。
過了老大一會兒，趙萬福輕咳一聲，然後說道：“傑克先生，糧食這個東西，屬於日本人嚴加管控的物資，禁止私人買賣的，您買這個東西幹什麽？”
“我們公司實力雄厚，在美國和歐洲的眾多政府高層都能施加影響，日本人不敢阻攔我們公司的生意，而且，我們公司已經和日本關東軍交涉過了，因為今年東北地區糧食豐收，他們同意我們公司在此收購一批糧食，並且還給我們出具了收購糧食的證明，所以你不用擔心，你隻需要把糧食賣給我就可以，我還可以在市價的基礎上給你提高一成的價格。”說我，就拿出那份假的證明，遞給了趙萬福。
管家接過傑克手中的證明，仔細核對了上麵的內容，還仔細辨識了一下蓋著關東軍司令部的印章，然後對著趙萬福點了點頭。趙萬福確認了證明的真實性後，對著傑克說道：“不知您要買多少？”
傑克緩緩伸出了兩根手指。
“兩千斤？”
“嘁。”傑克不屑的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你也太小瞧我們公司了吧，兩千斤夠幹什麽的，至少兩萬斤。”
“兩萬斤！”聽到傑克報的數目，趙萬福大吃一驚，手一抖，杯子裏的茶水溢出，燙到了他的手，趕緊手忙腳亂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對，兩萬斤，說實話，登門之前，我已經在整個東北轉了好幾天了，已經收購了不少了。你們這個地方今年的糧食收成還不錯，你呢又是附近很有實力的大地主，隻有你這裏才有可能能拿出我所需要的數目，所以我才登門拜訪的。難道你是徒有其表，連這點糧食你都拿不出來？”
趙萬福穩了穩心神，然後開口道：“不瞞您說，我手裏是有一些糧食，但是離您所需要的數目，還差得遠。”
“哦！你沒有那麽多。那麽你能拿出多少？”
“最多隻能拿出一半。”
“才一半呀，這可怎麽辦？上麵催的那麽緊，我去哪裏再去找糧食呢。”傑克有些著急的自言自語道。
趙萬福聽見他說的，眼珠滴溜溜一轉，對傑克說：“如果傑克先生真心要買的話，我可以再幫您介紹一個客戶，如果我們兩家合夥，應該可以滿足您需要的數目。隻是這個價錢嘛。”
“哦，你還可以再幫我介紹嗎？放心，隻要你能幫我湊夠我需要的數目，價格方麵絕對讓你滿意，我可以再給你提高半成，怎麽樣？那家是誰呀？在哪裏？定金我都帶來了。”說完，示意了一下身後的李大牛。李大牛立刻從身上的背包裏拿出兩根金條，放在了桌子上。
趙萬福本身就是一個見錢眼開、愛財如命的人，現在看到桌上亮閃閃的金條，立刻露出貪婪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好半天才艱難的轉移了視線。咽了下口水，緩緩說道：“離這裏以西十裏地，有一個馬河屯，那裏有個叫劉生財的，手裏也有糧食，我可以把他叫過來，這樣您需要的糧食就沒問題了。”
“是嗎？那我在這裏等著，你馬上派人去找他來，我們繼續商談。”
“好的，您在這裏稍等，我這就派人去找他。”說完，趙萬福就起身出去，安排手下去馬河屯。
一旁的楚昊天和李大牛對視一眼，微微一笑，獵物已經要進入陷阱裏了。
沒過多大會兒，趙萬福就回來了，還命手下傭人上了幾盤糕點，供傑克和楚昊天幾人食用。接著，雙方又嘮家常似的閑聊了起來。
“趙老先生真是家財萬貫呀，不愧是本地首屈一指的人物。”
“哪裏哪裏，主要是從前朝時，先祖就落戶於此，靠著自身的勤勞和拚搏的精神，才積累了些許家財，比起傑克先生，簡直不值一提呀。不知，傑克先生的公司主要做些什麽生意呀？”
“我們公司全稱為‘美利堅全球聯合貿易有限公司’，在世界各地都有業務，我是中國地區的負責人之一，主營機械、化工、紡織、農產品開發等等，對了，還有軍火。”傑克信口胡說道。
“你們還做軍火生意。”
“當然，隻要你有錢，不要說步槍、手榴彈，就是飛機、坦克，我也可以給你弄來，而且全都是歐美軍隊的製式武器。楚，把你的手槍拿出來給趙老先生看看。”
楚昊天立刻配合他，將身上的勃朗寧手槍拿出來，遞給了傑克。
傑克接過手槍，往桌上一放，接著說道：“看到沒，嶄新的勃朗寧大威力自動手槍，五十米內可以撂倒一頭牛，我手下的護衛全都是標準配備，你也想買武器嗎？”
趙萬福瞅著桌上的槍，嘴上說道：“這個，對。您也知道，現在這個年月兵荒馬亂的，誰都想手裏有點趁手的家夥，留著防身不是嗎？再說，我家那點家底，可有不少人盯著呢。我就想買那麽幾十支步槍，要是有那麽一兩挺機槍就更好了。”
傑克裝模作樣的考慮一會兒，然後輕歎一聲，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們公司做的軍火生意，買賣的槍支一次都是成千上萬支，你這個數量太少，還不夠我們的運費呢。不過，看在你這次幫我湊足了我需要的糧食，回頭我回公司，把我們庫存的武器，挑一些，下次再過來的時候，賣給你了。德國毛瑟公司原廠的德國國防軍裝備的毛瑟98式步槍50支，捷克原廠的ZB-26式輕機槍三挺，再送你兩個基數的彈藥，夠不夠？”傑克豪氣十足的說著，好像他家就是開兵工廠似的。
“夠了，夠了，謝謝傑克先生。”趙萬福眉開眼笑的回道。
“不過，趙老先生，我這些武器可都是原廠貨，價格不低呢，錢可一分都不能再少了。”
“您放心，隻要到時候傑克先生把武器給我送過來，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的。”趙萬福想著，自己要是有了這些武器，就可以把手下的護衛再擴充兩倍，以後自己的底氣就更足了，再也不用擔心那些時不時來騷擾自己的土匪了。
看著傑克憑著自己的一張嘴，把趙萬福耍的團團轉，楚昊天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真是個天生的商人，油嘴滑舌，替趙老頭默哀吧。
兩個小時以後，門外傳來一陣嚷嚷聲，“我說老趙呀，是什麽大生意呀，你這麽火急火燎的把我給叫過來了。”聲音剛落地，就見一個身高一米六多點，體重兩百多斤的大腹便便的肉球擠進了門裏來。
“哎呀，你個劉老蔫，你終於來到了，快快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美什麽聯合公司的經理，傑克先生，今天到我這裏來收糧的。”
“傑克先生，這位就是我說的馬河屯的劉生財，加上他手裏的糧食，完全能湊夠您所需要的數量。”
傑克坐在椅子上，瞅了瞅劉生財，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劉生財這才發現屋裏還有幾個外人，其中一個外國人坐在客人的位置上，還有兩名中國手下在他稍後的位置坐著。他站在進門的位置，衝著傑克輕輕彎腰回了個禮，然後拉了拉趙萬福的衣袖，給他使了個眼色，就走到了屋外。
趙萬福忙不迭的衝傑克賠了個不是，然後讓傑克在屋裏稍候片刻，吩咐管家照顧好客人，接著也走到了屋外。
趙萬福轉頭對幾名護院嗬斥道：“看不到我這有客人嗎？驚著人怎麽辦？還不趕緊把這兩隻畜生給我弄走，沒點眼色。”訓斥完手下人，接著又熱情的邀請傑克和楚昊天三人進入客廳。
客廳的正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下麵的桌子上擺著一個老式座鍾，屋裏還有一整套水曲柳製作的家具。幾人落座之後，趙萬福吩咐傭人上茶，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不知這位洋大人前來，準備和趙某商談什麽生意呢？”
傑克端起麵前的茶杯，有模有樣的品了品茶，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道：“你可以稱呼我的中文名字，陳龍。也可以叫我傑克先生。”自從從孫小虎口中明白了‘建仁’這兩個字的容易讓人產生誤解之後，傑克先生就正式改名為陳龍了，美其名曰自己的名字和自己加入的團隊都帶一個龍字。
“不敢不敢，有什麽事情，傑克先生請講。”趙萬福那張滿臉褶子的臉笑起來比哭還要難看。
“這次我冒昧登門，主要是我想收購糧食，大批的糧食。聽說你是這一片比較有實力的財主，所以就找過來了。”
“買糧食？”趙萬福聽完以後，兩個眼珠一轉，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糧食自給手裏確實是有，除了每個月提供給日本人的固定份額，自己已經囤積了萬餘斤了。現在這個年月，兵荒馬亂的，什麽東西都不如糧食重要呀。老話說的好，手裏有糧，心中不慌。但是如果這個洋鬼子給的價格合適，賣給他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屋裏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趙萬福不時低頭思索，偶爾轉身和自己身後的管家竊竊私語。傑克則不急不躁，座在那裏慢慢的品著茶。
過了老大一會兒，趙萬福輕咳一聲，然後說道：“傑克先生，糧食這個東西，屬於日本人嚴加管控的物資，禁止私人買賣的，您買這個東西幹什麽？”
“我們公司實力雄厚，在美國和歐洲的眾多政府高層都能施加影響，日本人不敢阻攔我們公司的生意，而且，我們公司已經和日本關東軍交涉過了，因為今年東北地區糧食豐收，他們同意我們公司在此收購一批糧食，並且還給我們出具了收購糧食的證明，所以你不用擔心，你隻需要把糧食賣給我就可以，我還可以在市價的基礎上給你提高一成的價格。”說我，就拿出那份假的證明，遞給了趙萬福。
管家接過傑克手中的證明，仔細核對了上麵的內容，還仔細辨識了一下蓋著關東軍司令部的印章，然後對著趙萬福點了點頭。趙萬福確認了證明的真實性後，對著傑克說道：“不知您要買多少？”
傑克緩緩伸出了兩根手指。
“兩千斤？”
“嘁。”傑克不屑的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你也太小瞧我們公司了吧，兩千斤夠幹什麽的，至少兩萬斤。”
“兩萬斤！”聽到傑克報的數目，趙萬福大吃一驚，手一抖，杯子裏的茶水溢出，燙到了他的手，趕緊手忙腳亂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對，兩萬斤，說實話，登門之前，我已經在整個東北轉了好幾天了，已經收購了不少了。你們這個地方今年的糧食收成還不錯，你呢又是附近很有實力的大地主，隻有你這裏才有可能能拿出我所需要的數目，所以我才登門拜訪的。難道你是徒有其表，連這點糧食你都拿不出來？”
趙萬福穩了穩心神，然後開口道：“不瞞您說，我手裏是有一些糧食，但是離您所需要的數目，還差得遠。”
“哦！你沒有那麽多。那麽你能拿出多少？”
“最多隻能拿出一半。”
“才一半呀，這可怎麽辦？上麵催的那麽緊，我去哪裏再去找糧食呢。”傑克有些著急的自言自語道。
趙萬福聽見他說的，眼珠滴溜溜一轉，對傑克說：“如果傑克先生真心要買的話，我可以再幫您介紹一個客戶，如果我們兩家合夥，應該可以滿足您需要的數目。隻是這個價錢嘛。”
“哦，你還可以再幫我介紹嗎？放心，隻要你能幫我湊夠我需要的數目，價格方麵絕對讓你滿意，我可以再給你提高半成，怎麽樣？那家是誰呀？在哪裏？定金我都帶來了。”說完，示意了一下身後的李大牛。李大牛立刻從身上的背包裏拿出兩根金條，放在了桌子上。
趙萬福本身就是一個見錢眼開、愛財如命的人，現在看到桌上亮閃閃的金條，立刻露出貪婪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好半天才艱難的轉移了視線。咽了下口水，緩緩說道：“離這裏以西十裏地，有一個馬河屯，那裏有個叫劉生財的，手裏也有糧食，我可以把他叫過來，這樣您需要的糧食就沒問題了。”
“是嗎？那我在這裏等著，你馬上派人去找他來，我們繼續商談。”
“好的，您在這裏稍等，我這就派人去找他。”說完，趙萬福就起身出去，安排手下去馬河屯。
一旁的楚昊天和李大牛對視一眼，微微一笑，獵物已經要進入陷阱裏了。
沒過多大會兒，趙萬福就回來了，還命手下傭人上了幾盤糕點，供傑克和楚昊天幾人食用。接著，雙方又嘮家常似的閑聊了起來。
“趙老先生真是家財萬貫呀，不愧是本地首屈一指的人物。”
“哪裏哪裏，主要是從前朝時，先祖就落戶於此，靠著自身的勤勞和拚搏的精神，才積累了些許家財，比起傑克先生，簡直不值一提呀。不知，傑克先生的公司主要做些什麽生意呀？”
“我們公司全稱為‘美利堅全球聯合貿易有限公司’，在世界各地都有業務，我是中國地區的負責人之一，主營機械、化工、紡織、農產品開發等等，對了，還有軍火。”傑克信口胡說道。
“你們還做軍火生意。”
“當然，隻要你有錢，不要說步槍、手榴彈，就是飛機、坦克，我也可以給你弄來，而且全都是歐美軍隊的製式武器。楚，把你的手槍拿出來給趙老先生看看。”
楚昊天立刻配合他，將身上的勃朗寧手槍拿出來，遞給了傑克。
傑克接過手槍，往桌上一放，接著說道：“看到沒，嶄新的勃朗寧大威力自動手槍，五十米內可以撂倒一頭牛，我手下的護衛全都是標準配備，你也想買武器嗎？”
趙萬福瞅著桌上的槍，嘴上說道：“這個，對。您也知道，現在這個年月兵荒馬亂的，誰都想手裏有點趁手的家夥，留著防身不是嗎？再說，我家那點家底，可有不少人盯著呢。我就想買那麽幾十支步槍，要是有那麽一兩挺機槍就更好了。”
傑克裝模作樣的考慮一會兒，然後輕歎一聲，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們公司做的軍火生意，買賣的槍支一次都是成千上萬支，你這個數量太少，還不夠我們的運費呢。不過，看在你這次幫我湊足了我需要的糧食，回頭我回公司，把我們庫存的武器，挑一些，下次再過來的時候，賣給你了。德國毛瑟公司原廠的德國國防軍裝備的毛瑟98式步槍50支，捷克原廠的ZB-26式輕機槍三挺，再送你兩個基數的彈藥，夠不夠？”傑克豪氣十足的說著，好像他家就是開兵工廠似的。
“夠了，夠了，謝謝傑克先生。”趙萬福眉開眼笑的回道。
“不過，趙老先生，我這些武器可都是原廠貨，價格不低呢，錢可一分都不能再少了。”
“您放心，隻要到時候傑克先生把武器給我送過來，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的。”趙萬福想著，自己要是有了這些武器，就可以把手下的護衛再擴充兩倍，以後自己的底氣就更足了，再也不用擔心那些時不時來騷擾自己的土匪了。
看著傑克憑著自己的一張嘴，把趙萬福耍的團團轉，楚昊天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真是個天生的商人，油嘴滑舌，替趙老頭默哀吧。
兩個小時以後，門外傳來一陣嚷嚷聲，“我說老趙呀，是什麽大生意呀，你這麽火急火燎的把我給叫過來了。”聲音剛落地，就見一個身高一米六多點，體重兩百多斤的大腹便便的肉球擠進了門裏來。
“哎呀，你個劉老蔫，你終於來到了，快快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美什麽聯合公司的經理，傑克先生，今天到我這裏來收糧的。”
“傑克先生，這位就是我說的馬河屯的劉生財，加上他手裏的糧食，完全能湊夠您所需要的數量。”
傑克坐在椅子上，瞅了瞅劉生財，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劉生財這才發現屋裏還有幾個外人，其中一個外國人坐在客人的位置上，還有兩名中國手下在他稍後的位置坐著。他站在進門的位置，衝著傑克輕輕彎腰回了個禮，然後拉了拉趙萬福的衣袖，給他使了個眼色，就走到了屋外。
趙萬福忙不迭的衝傑克賠了個不是，然後讓傑克在屋裏稍候片刻，吩咐管家照顧好客人，接著也走到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