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如何左右逢源
  他輕功是在白夭夭之上用盡全力能瞬間到達她身邊,但李恪故意假裝自己追不上她,跟在她屁股後麵跑,這是策略,

  兩人在屋頂之上四處飛躍,驚動了蜀王府的侍衛,都準備拿飛弓射鳥了。發現在屋簷上飛奔的是他們家主子?

  可是他們的主子什麽時候會輕功了呀?蜀王府侍衛很迷惑。

  出了蜀王府,白夭夭要直奔向前,穿過熱鬧的街道,而這在她頭也不回時,後麵啪一聲,似乎是某一個東西掉下來了,隻聽見李恪的慘叫聲,“哎呦,腿斷了,胳膊也斷了!”

  明知是假的,但白夭夭心頭一軟轉身看過去,就見李恪趴在地上,甚是慘烈,小姑娘氣的一跺腳,終是不忍心跑到他的身邊,剛準備把人扶起來,李恪忽然起身將她抱在懷裏,溫柔的話語在耳邊想起。

  “好姑娘,你不是來看我的嗎?怎麽才看見我就跑,莫不是我今日不對你眼,不想看見我?若是這樣那我心中甚是憂傷啊,在清雲寨的時候,白姑娘可是對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不要臉!白夭夭抬頭狠狠的刮了他一眼,嘲諷道,“我若是今天沒來,你都準備去教坊司了,你還有臉問我。”

  一抬腳,她狠狠的碾在李恪的腳上,那是真的疼啊,他呲牙咧嘴俊俏的臉皺成一團。

  長城的宵禁是在午夜時分,如今是寬闊的街上人來人往,眾人都在看熱鬧,笑語盈盈,打趣李恪和白夭夭,老百姓補知道他們的身份,隻以為是一對鬧別扭的小情侶,旁邊賣燈籠的大叔更是見縫插針,“您二位可真是金童玉女,小夥子,你怎麽就惹她生氣了?買一個燈籠哄哄姑娘呀。”

  大叔這關鍵時刻你還不忘記做生意是不是,李恪都佩服這老大叔了。

  推著白夭夭往那邊走,他溫柔的道,“咱們買個河燈好不好。”

  白姑娘高昂頭顱,不理不睬。

  “莫我氣了,我今日可沒準備去教坊司那種地方,我李恪不屑一顧。”

  “真的?”白夭夭懷疑的問道,櫻桃小嘴緊緊抿著。

  李恪點頭,“真的,絕對真的黃金一樣真。”

  長街如水,街對麵一輛馬車飛奔而過,馬車裏的姑娘纖纖玉手拉起車簾,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昨日與她相好的李郎,明月笑臉如花,驚喜萬分,忙喊道,“先停一停。”

  那車夫將車停一下,明月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後麵緊跟著的是凝香。

  兩位花魁姑娘,長得乃是傾國傾城,國色無雙之姿,一出現在這街上,周圍的景色都黯淡失色,更不用說那些女人。

  男人們盯著她倆看,眼神灼熱,神色激動,已經有人認出來她們的身份了。

  “竟然是教坊司的十大花魁!”

  “不愧是教坊司的花魁啊,美豔無雙!”

  “臭男人,看什麽看,老娘挖了你的眼睛!還不趕緊回家!”女人揪著男人的耳朵罵罵咧咧。

  而明月和凝香眼中隻看得見前方長身玉立,身著藍白袍子的李恪。

  “李郎。”

  “李郎。”

  這聲音太熟悉了,昨天聽了一晚上,李恪身體一僵。

  媽的,他這是什麽狗運氣,剛和白夭夭說從不去教坊司,隨後就是明月夜鶯般的叫喊聲,昨晚聽得舒坦,現在就社死了。

  李恪回頭,隻見這兩個姑娘花容月貌亭亭玉立,他揚起笑容,“原來是明月姑娘和凝香姑娘。”

  出於女人的天性,三個姑娘一碰見就厭惡對方,白夭夭看著這倆姑娘的臉甚是不爽,長得那麽好看,而且那雙眼睛盯著李恪看時,又是濃濃的情意,難道是李恪的紅顏知己?

  明月和凝香也在猜測白夭夭的身份,她穿著一身白衣如那九天玄女一般,但那張臉有格外的妖媚可人與凝香的風格甚是相似,但是她比凝香還要媚,還要火熱。

  夾在他們三個人中間,李恪現在相當無奈,秦秋雨呢,有沒有人能來撈他一把,他是應付過一個女人,可沒有同時應付三個女人,這場麵,簡直就是修羅場呀,尤其是白夭夭白姑娘,性格甚是火爆,出言也是直接,“李郎,這兩人是誰?”

  李恪斟酌著,如何才能做到左右逢源,左擁右抱,如何才能讓她們三姐妹和睦相處,想了半天,李恪還是實話實說,“教坊司的兩位姑娘,這一位是明月花魁,這一位是凝香花魁。”

  “李郎,今天早上你走的時候奴家還沒醒呢,今天晚上可要再去奴家那邊?”明月嬌柔的說著,同時高傲地盯著白夭夭宣誓自己的主權!

  昨晚……白夭夭嘴唇直顫抖,剛剛還說不去教坊司,現在全明晃晃的打臉,他惡狠狠的的瞪著李恪。

  李恪苦笑連連,左手是肉,右手也是肉,總不能因為白夭夭就放棄明月和凝香啊!那還是他李恪嗎!那他也對不起這兩位對他死心塌地的花魁姑娘。

  “今日府中有事就不去了。”

  端莊大氣的明月花魁失落的奧了一聲,心裏有些難受,她眼波微轉,看看李郎又看看白夭夭,瞎子都能看出他倆不對勁,而且李郎不去教坊司肯定也是因為她,她不免幽怨的道,“想必今日府中有嬌客去不了我那簡陋的屋子了,我們二人也有事就先走了。”

  凝香花魁更是拿出手帕,嫵媚的擦了擦眼角,一副麵向薄幸郎傷心欲絕的模樣,“李郎今日要陪著一位姐姐賞燈看月,怕是沒時間陪我們這種出教坊司的姑娘了,既如此咱們也不能討人嫌。”

  李恪嘴角一抽,他可沒有。

  “走吧,凝香姐姐。”拉著凝香,明月與她一步三回頭,十分不舍得上了馬車。

  隨著他們兩人離開,白夭夭陰陽怪氣的嘲諷,“原來相好的還挺多的,多我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既然這樣那李郎還是與她們一起吧!”

  臭男人!低聲罵了一句,她頭也不回,紮進了人群當中。

  李恪站在原處,甚是煩躁!

  早知道來之前就多看幾本書了,如何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