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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洛初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不知道他這句話什麽意思,就沒有回,起身說:“我去洗澡。”

  洗完澡,也好躺著睡覺,今晚沒準備,明天她可以自己抱一床被子過來。

  薑鈺是不會動她的,她就當旁邊睡了個兄弟。

  陳洛初答應跟薑鈺結婚,盡管沒有想過長久,不過她一開始是沒打算拒絕過夫妻生活,她畢竟也需要調和荷爾蒙分泌,但他不願意,她也無所謂。

  正想著,薑鈺突然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咬著她的耳垂,說:“先把事情給辦了。”

  陳洛初穿得很少,輕而易舉的感受到薑鈺的反應。

  他手上稍微用力,她就不受控製的往他身後倒,他按住她的肩膀,讓她跟他麵對麵,兩個人對視著。

  陳洛初看著他有些冷峻的眼梢。

  隻要他不笑,臉上也不放一絲表情,他五官看上去就會格外的有疏離感。

  “我們辦完事再去洗。”他微微低下頭看著她,把話又重複了一遍。

  陳洛初平靜的道:“又喝醉了?”

  薑鈺頓了頓,眉毛微微挑起,伸腳曖.昧的在她小腿上勾了勾,輕飄飄的說:“我知道你是誰。”

  陳洛初視線下移,盯著他穿著西裝褲的筆直的大長腿看了一會兒,說:“我不是溫湉。”

  “我說了,我知道你是誰。”他掃了她一眼,終於不耐煩,將她打橫抱起往床上走。

  新房的床頭,還有一個大大的“喜”字,四件套也是,充滿了喜慶的味道。

  薑鈺把她丟在床上,說:“你總不能,洞房花燭夜也不陪我。我娶你回來,肯定是要跟你做這種事情的。”

  陳洛初不說話,隻是也沒有拒絕他。

  很多時候,無意之間的舉動,就能使燃火四起。

  陳洛初唯一的印象,就是隻有一個烈字,她甚至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覺得他是真的想把她往死裏整。

  最後的時候,有人敲門,誰也沒理會。

  外頭的人大概猜到裏麵在發生什麽,很快沒了聲音,離開了。

  陳洛初大汗淋漓的看著天花板,著實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一步。

  薑鈺的頭就撐在她肩窩處,閉著眼睛似乎是打算睡覺了,高挺的鼻梁幾乎快要貼到她脖子,微熱的鼻息太過親密了,她微微偏開了頭。

  他的眼睛也就睜開了,仔細的打量了她兩眼,然後打了個哈欠繼續朝她靠過來,“幾點了?”

  “淩晨三點。”

  “你怎麽還不困,精神這麽好?”他靠在了原本的肩窩的位置,然後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陳洛初說:“汗水粘著太難受了,我去洗個澡。”

  她起了身,剛剛進了洗手間,他就跟了進來:“一起唄。”

  陳洛初覺得跟薑鈺親過以後,嘴巴裏麵都是酒味,就先在洗手台刷了個牙,兩個人各幹各的,沒多久,她就聽見他在裏麵喊她,問洗發水沐浴露是哪個。

  洗發水沐浴露全是陳洛初買的,一個法國牌子,薑鈺對法語是半點不會,當然分不出來。

  當然,她買回來也是給自己用的,並沒有考慮過他,但他要用她也不可能不給。

  陳洛初進洗澡間給他做了區分,薑鈺聞了聞,說:“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樣。”

  她沒有吭聲,他又不依不撓的問:“感覺怎麽樣?”

  “嗯?”

  薑鈺淡定的說:“就夫妻生活。”

  陳洛初客觀的說:“還算可以。”

  他挑了挑眉,聳聳肩,開了水龍頭,陳洛初也就猝不及防的被打濕了身體,反正也什麽都沒有穿,認識這麽多年也沒有可害臊的,她幹脆也就跟他一起洗了。

  結果就是在浴室裏麵又辦了次事情。

  薑鈺問:“你這一年多有過別人嗎?”

  陳洛初反問:“你說呢?”

  他頓了頓,說:“我沒有過。”

  陳洛初記得溫湉跟薑母聊天的時候,溫湉說過,他們那個地方是小地方,比較在意女孩子婚前幹不幹淨,所以她接受不了婚前就有那些行為。

  薑鈺自然會尊重她。

  雖然她有點驚訝,但是仔細一想,卻又在情理之中。

  她皺了皺眉,淡淡的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