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苦肉計？
太醫住在了相府之中，聽到動靜之後，連忙帶著藥箱趕了過來，看到蘇錦和蘇綰的狀況，神色凝重起來。
“蘇大人，兩位小姐吃的東西裏含有絕育藥的成分，又吸入了許多傷人氣血的香藥，因此才會血流不止，眼下我們兩人的確是可以救她們性命，可是從今以後，她們都不可能再有孕生育。”
這話和風沁晚說的差不多，蘇漢章聽完之後，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勞煩兩位太醫盡可能的救治我的兩個女兒。”
“是。”
就在這時，王姨娘猛地撲了過來，直接跪在了蘇漢章的麵前，滿臉是淚、痛哭不止。
“老爺，賤妾隻是想要給錦兒和綰兒送些吃的，萬萬沒想到，那些吃的裏竟然被人動了手腳，如今害的兩個孩子今後再也難以有孕，賤妾實在是罪該萬死！賤妾死不足惜，可兩個孩子是何等的無辜？請老爺一定要查明真相，給蘇錦和蘇綰討一個公道！”
蘇漢章目光陰沉。
秦氏冷聲問道：“王姨娘，老爺可是真真切切下過命令的，祠堂這邊不許任何人探望，為什麽你明知有禁令，還要帶著東西過來？”
“我……老爺、夫人，賤妾雖身份低微，可也是人母，綰兒被關在祠堂整整兩天了，期間滴水未進，還要時刻的被罰跪，便是換成一般男子都要受不住，更何況她們都是柔柔弱弱的姑娘？賤妾實在是心疼難忍，所以才想著偷偷給他送些吃的……”
秦氏冷笑一聲：“那我問你，這東西可是你親手做的？”
“是。”
“可是你帶著人親手端過來？”
“是……”
“既如此，那什麽人有機會在這些吃的上麵動手腳？我看眼前一幕分明是你故意布置下的苦肉計！為的就是讓老爺和我心軟，不再責罰蘇錦和蘇綰。王姨娘，以前見你也算是安分守己，可真是沒想到你竟有這麽多的心思。本來我和老爺都已經商量好了，隻需要跪過今天晚上，就放了她們姐妹，是你心懷惡意揣測，連這點時間都等不得，折騰出了眼前這一出。”
王姨娘連連搖頭：“不是的！我怎麽會拿自己女兒的身體開玩笑呢？更何況這裏麵還牽扯到了蘇錦……”
秦氏麵上的神色越發的失望：“我也沒想到，你竟然連蘇錦都不放過。”
王姨娘抬頭對上蘇漢章懷疑的神色，隻覺得有口說不清：“老爺，您相信賤妾，賤妾哪怕是自己死了，也舍不得傷害自己的女兒。”
秦氏開口：“老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姨娘身邊也有幾個可信任的下人，拖下去好生的審審有沒有問題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王姨娘身邊的侍女紅秀猛地跪了下來：“王姨娘，事到如今，您就認了吧，您瞧瞧六小姐，都已經這樣了，難道您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怎麽回事，你細細說來。”蘇漢章冷聲開口。
“回稟老爺，夫人之前猜測的不錯，這一切都是王姨娘想好的苦肉計。王姨娘想著夫人一直把五小姐和六小姐關在了祠堂中，必定是想要借機害她們的性命，所以就先下手為強，讓奴婢去買了會讓人絕育的湯藥，然後摻雜到食物裏麵給兩位小姐喝下。”
王姨娘驟然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紅秀，眼睛隱隱發紅：“你胡說！枉我平日裏如此信任你，沒想到關鍵時刻你汙蔑於我？”
“奴婢說的句句實情，隻是王姨娘原本計劃著，等她離開之後，兩位小姐體內的絕育湯藥才會發作，如此就可以借機誣陷到夫人的頭上，說她與大小姐容不下人，可是萬萬沒想到，那藥才一喝下去立馬就生效了，而且流了好多的血，兩位小姐也昏迷不醒……”
王姨娘聲音嘶啞：“你這個賤婢，為什麽要如此害我？是什麽人，給了你多少好處，才讓你說出這般泯滅天良的話來？”
紅秀咬了咬牙，麵上一副屈辱之色：“奴婢沒有一句謊話，願意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說完，徑直朝著一旁的柱子上撞了過去。
“衛瀾！”
風沁晚冷聲下令，衛瀾立刻上前將侍女紅秀給攔了下來。
“以死來證明清白？”風沁晚走到紅秀的麵前，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隨即冷笑一聲，“恐怕你的清白早就不在了吧？”
紅秀瞪大眼睛，眼底帶著恐懼和驚駭：“四小姐，你這是何意？”
風沁晚轉頭望向了蘇漢章，沉聲說道：“父親，這名侍女口中的話是真是假我並不清楚，可我知道她已經懷孕三月有餘……”
什麽？
秦氏指尖猛地一動，一股濃重的恨意在眼底一閃而過：風沁晚這個多管閑事的賤婢！怎麽哪裏都有她冒出來？
柳姨娘掩著唇驚呼一聲：“老爺，這樣的事情可做不得兒戲，正好太醫也在，就請太醫幫忙診個脈，也省得這裏麵有什麽誤會。”
蘇漢章麵色鐵青，周身的氣息十分的陰沉：“不過是一個奴婢罷了，哪裏用得著勞煩太醫之手？”
話音剛落，剛剛給蘇錦診治完的那名太醫便轉身走了過來，麵帶笑意的說道：“不礙事的，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說完，直接上前給侍女紅秀診了脈。
“四小姐說的不錯，的確是有孕三月有餘了……”
柳姨娘連忙走到蘇漢章的麵前，柔聲說道：“老爺，這個賤婢本身便是不幹淨的，她說出來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平日裏王姨娘最是溫婉踏實，沒事的時候，自己的院子都不願意出，又怎麽會突然狠下心來害自己的女兒呢？這孩子可都是生母身上掉下來的肉，平日裏磕著、碰著都心疼，哪怕王姨娘真的一時糊塗，想著用苦肉計，用一些細微的毒藥，造成有人想要謀害兩位小姐的假象不就夠了？怎麽可能真的下絕育藥，那不是毀了兩個小姐的後半生嗎？”
蘇漢章沉默片刻，下令道：“來人，把紅秀拖下去仔細審問，一定要將她口中的事情查問個清清楚楚！”
“是。”
蘇漢章扭頭看向秦氏，深沉的目光看不出真實的情緒：“夫人，這後院之中烏煙瘴氣的，你也該好好的清理一番，若是一直這樣胡鬧下去，說不準會出更大的亂子，你若是實在管不了，可以讓柳姨娘從旁幫忙。”
秦氏心中猛地一顫，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蘇漢章：老爺這是在敲打自己？
“是，妾身一定好好的管理後院。”
“行了，送蘇錦和蘇綰回自己的院子，王姨娘暫且禁足，事情查探清楚了再說，其他人等都回去！”
“是。”
風沁晚隨著眾人向外走，眼角的餘光瞧見了一臉蒼白的蘇錦，不由得微微暗了暗：明知道有問題，為何還是選擇吃了王姨娘的東西？
“蘇大人，兩位小姐吃的東西裏含有絕育藥的成分，又吸入了許多傷人氣血的香藥，因此才會血流不止，眼下我們兩人的確是可以救她們性命，可是從今以後，她們都不可能再有孕生育。”
這話和風沁晚說的差不多，蘇漢章聽完之後，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勞煩兩位太醫盡可能的救治我的兩個女兒。”
“是。”
就在這時，王姨娘猛地撲了過來，直接跪在了蘇漢章的麵前，滿臉是淚、痛哭不止。
“老爺，賤妾隻是想要給錦兒和綰兒送些吃的，萬萬沒想到，那些吃的裏竟然被人動了手腳，如今害的兩個孩子今後再也難以有孕，賤妾實在是罪該萬死！賤妾死不足惜，可兩個孩子是何等的無辜？請老爺一定要查明真相，給蘇錦和蘇綰討一個公道！”
蘇漢章目光陰沉。
秦氏冷聲問道：“王姨娘，老爺可是真真切切下過命令的，祠堂這邊不許任何人探望，為什麽你明知有禁令，還要帶著東西過來？”
“我……老爺、夫人，賤妾雖身份低微，可也是人母，綰兒被關在祠堂整整兩天了，期間滴水未進，還要時刻的被罰跪，便是換成一般男子都要受不住，更何況她們都是柔柔弱弱的姑娘？賤妾實在是心疼難忍，所以才想著偷偷給他送些吃的……”
秦氏冷笑一聲：“那我問你，這東西可是你親手做的？”
“是。”
“可是你帶著人親手端過來？”
“是……”
“既如此，那什麽人有機會在這些吃的上麵動手腳？我看眼前一幕分明是你故意布置下的苦肉計！為的就是讓老爺和我心軟，不再責罰蘇錦和蘇綰。王姨娘，以前見你也算是安分守己，可真是沒想到你竟有這麽多的心思。本來我和老爺都已經商量好了，隻需要跪過今天晚上，就放了她們姐妹，是你心懷惡意揣測，連這點時間都等不得，折騰出了眼前這一出。”
王姨娘連連搖頭：“不是的！我怎麽會拿自己女兒的身體開玩笑呢？更何況這裏麵還牽扯到了蘇錦……”
秦氏麵上的神色越發的失望：“我也沒想到，你竟然連蘇錦都不放過。”
王姨娘抬頭對上蘇漢章懷疑的神色，隻覺得有口說不清：“老爺，您相信賤妾，賤妾哪怕是自己死了，也舍不得傷害自己的女兒。”
秦氏開口：“老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姨娘身邊也有幾個可信任的下人，拖下去好生的審審有沒有問題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王姨娘身邊的侍女紅秀猛地跪了下來：“王姨娘，事到如今，您就認了吧，您瞧瞧六小姐，都已經這樣了，難道您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怎麽回事，你細細說來。”蘇漢章冷聲開口。
“回稟老爺，夫人之前猜測的不錯，這一切都是王姨娘想好的苦肉計。王姨娘想著夫人一直把五小姐和六小姐關在了祠堂中，必定是想要借機害她們的性命，所以就先下手為強，讓奴婢去買了會讓人絕育的湯藥，然後摻雜到食物裏麵給兩位小姐喝下。”
王姨娘驟然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紅秀，眼睛隱隱發紅：“你胡說！枉我平日裏如此信任你，沒想到關鍵時刻你汙蔑於我？”
“奴婢說的句句實情，隻是王姨娘原本計劃著，等她離開之後，兩位小姐體內的絕育湯藥才會發作，如此就可以借機誣陷到夫人的頭上，說她與大小姐容不下人，可是萬萬沒想到，那藥才一喝下去立馬就生效了，而且流了好多的血，兩位小姐也昏迷不醒……”
王姨娘聲音嘶啞：“你這個賤婢，為什麽要如此害我？是什麽人，給了你多少好處，才讓你說出這般泯滅天良的話來？”
紅秀咬了咬牙，麵上一副屈辱之色：“奴婢沒有一句謊話，願意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說完，徑直朝著一旁的柱子上撞了過去。
“衛瀾！”
風沁晚冷聲下令，衛瀾立刻上前將侍女紅秀給攔了下來。
“以死來證明清白？”風沁晚走到紅秀的麵前，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隨即冷笑一聲，“恐怕你的清白早就不在了吧？”
紅秀瞪大眼睛，眼底帶著恐懼和驚駭：“四小姐，你這是何意？”
風沁晚轉頭望向了蘇漢章，沉聲說道：“父親，這名侍女口中的話是真是假我並不清楚，可我知道她已經懷孕三月有餘……”
什麽？
秦氏指尖猛地一動，一股濃重的恨意在眼底一閃而過：風沁晚這個多管閑事的賤婢！怎麽哪裏都有她冒出來？
柳姨娘掩著唇驚呼一聲：“老爺，這樣的事情可做不得兒戲，正好太醫也在，就請太醫幫忙診個脈，也省得這裏麵有什麽誤會。”
蘇漢章麵色鐵青，周身的氣息十分的陰沉：“不過是一個奴婢罷了，哪裏用得著勞煩太醫之手？”
話音剛落，剛剛給蘇錦診治完的那名太醫便轉身走了過來，麵帶笑意的說道：“不礙事的，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說完，直接上前給侍女紅秀診了脈。
“四小姐說的不錯，的確是有孕三月有餘了……”
柳姨娘連忙走到蘇漢章的麵前，柔聲說道：“老爺，這個賤婢本身便是不幹淨的，她說出來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平日裏王姨娘最是溫婉踏實，沒事的時候，自己的院子都不願意出，又怎麽會突然狠下心來害自己的女兒呢？這孩子可都是生母身上掉下來的肉，平日裏磕著、碰著都心疼，哪怕王姨娘真的一時糊塗，想著用苦肉計，用一些細微的毒藥，造成有人想要謀害兩位小姐的假象不就夠了？怎麽可能真的下絕育藥，那不是毀了兩個小姐的後半生嗎？”
蘇漢章沉默片刻，下令道：“來人，把紅秀拖下去仔細審問，一定要將她口中的事情查問個清清楚楚！”
“是。”
蘇漢章扭頭看向秦氏，深沉的目光看不出真實的情緒：“夫人，這後院之中烏煙瘴氣的，你也該好好的清理一番，若是一直這樣胡鬧下去，說不準會出更大的亂子，你若是實在管不了，可以讓柳姨娘從旁幫忙。”
秦氏心中猛地一顫，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蘇漢章：老爺這是在敲打自己？
“是，妾身一定好好的管理後院。”
“行了，送蘇錦和蘇綰回自己的院子，王姨娘暫且禁足，事情查探清楚了再說，其他人等都回去！”
“是。”
風沁晚隨著眾人向外走，眼角的餘光瞧見了一臉蒼白的蘇錦，不由得微微暗了暗：明知道有問題，為何還是選擇吃了王姨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