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白癡一個
夜晚雨後，蛙聲一片。
唐墨香早早就跑到了老地方等待張茂，她翹首以盼，可是，等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看到這家夥過來。
“咦，不應該呀，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也要到了。”
唐墨香嘴裏嘀咕了一聲，抬頭又朝著某個方向瞅瞅，然而，卻依然沒有見到那道身影。
“張茂該不會是忘了吧？”
想到這兒，唐墨香柳眉一蹙，她正站在張茂家的田埂上，他家的稻子早已收割幹淨，隻剩下一堆稻草。
“氣死我了，我再等你半個小時，如果你還不來，那我就……我就衝到你家去找你！”
唐墨香粉腮鼓起，眼神發冷，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仿佛是要吃人一樣。
半個小時過後，張茂仍然沒到。
唐墨香最終忍不了，於是，氣衝衝的就朝著張茂家走去。
……
“什麽？”
“他不在家？”
阮小芸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茂哥哥出去之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他幹嘛去了？”唐墨香問道。
阮小芸搖了搖頭，慢聲細語的說道：“他送他女同學回家了，可能是在她家吃飯，或者一起出去玩了。”
女同學？
唐墨香眉頭皺得更緊了，兩隻手握成拳頭。
“重色輕友的家夥，我絕饒不了他。”
撂下這一句話，唐墨香就氣急敗壞的轉身離開了。
聽到屋外的動靜，李紅杏走出來了，卻沒有見到人，隨即詢問起阮小芸：“小芸，剛剛是誰來了，我好像聽到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是唐姑娘。”阮小芸回答道，小臉上很不開心。
又是一個找上茂哥哥的漂亮姐姐。
“哪個唐小姐？”
“就是唐老先生的孫女。”阮小芸提醒了一下，驀然，李紅杏想起了這號人，恍然大悟的同時，也感到頗為困惑：“我記得這個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怎麽會來找阿茂？”
阮小芸也表示不解，她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在村子裏生活，但是見到唐墨香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對於她的印象，就是一個很高冷，很神秘的小姐姐。
李紅杏朝著外頭望了一眼，喃喃念道：“這阿茂到底幹啥去了，現在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
阮小芸低下頭，沉默不語，心裏頭卻忍不住一陣波瀾跌宕。
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危機感！
茂哥哥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而且每一個都比她好看，比她優秀。
她除了做一些粗活之外，什麽都不會。
阮小芸隱約感覺，自己快要失去張茂了……
不行，我不能失去茂哥哥！
他是我的全部，如果沒了他，那我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
我必須要做些什麽，再這樣坐以待斃，那茂哥哥可真的要被外麵的狐狸精勾搭走了。
想到這兒，阮小芸咬了咬牙，心裏似乎做了某個重大的決定。
——
張茂下午半天的時間，除了給劉若曦做理療之外，還專程去了她家的大米廠，進行考察了。
“劉老師，你家真是家大業大，這個大米廠建立起來，估計也花了上千萬吧？”
劉若曦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說道：“虧死了，就是剛建廠的那幾年掙了錢，至於後麵，卻是年年虧損，去年就虧了好幾十萬，我爸都準備把廠子給關了。 ”
“啊？”
張茂臉色一變，吃驚的說道：“不會吧？我看廠子裏麵挺熱鬧的呀，貨車進進出出，還有不少的員工在使勁幹活。”
“看事情不能隻看表象，廠子早就入不敷出了，你是不知道，米業這一行很不好幹，我們家的廠子主打的是農家米，可是農家米在市場上沒有什麽競爭力，根本就比不過其它品類的香米。”
劉若曦訴苦道。
“這些稻穀是按照一塊至1塊5的價格收購過來的，其中加上運輸，人工以及機器損耗成本，出廠價格也就兩塊錢，我們的利潤每斤隻有幾氣錢啊。”
聞言，張茂心頭一沉，覺得劉若曦並不像是在說假話。
“單純賣米根本就掙不了什麽錢，賴以生存的主要是大米深加工，可以做一些米粉，米糕之類的成品。”
張茂問道：“既然經營得如此舉步維艱，那你為什麽還要給我100塊錢一斤的收購價？”
劉若曦歎息道：“你也是頭一次開口讓我幫忙，我總不能讓你失望不。”
“幸好我沒收你的錢，不然，我賣給你的那些米，還真不敢肯定是否可以收回成本。”
劉若曦語氣篤定的說道：“肯定收不回的，你的那些米哪怕再好吃，口感以及氣味都比不過香米係列，我總不可能把它當成奢侈品去賣吧，何況，別人也不是傻子。”
聽到這話，張茂被打擊到了，咳嗽了一聲辯解道：“也不能這麽說，我的那些米確實與眾不同，不信的話，等烘幹之後，你可以拿一些回去試吃。”
劉若曦擺了擺手，壓根就不感興趣：“得了，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品種的米，再好吃的也就那樣了。”
張茂有點尷尬，人生最大的無奈，莫過於別人的不信任。
其實，他自己也不敢確保，那些米賣到市場上，是否可以引起轟動。
畢竟，量太少了。
而且，全都被打亂了，根本就沒有單獨處理。
估計，即便是有所奇效，也被衝淡了。
張茂本來是想要提醒的，甚至還想建議劉若曦，拿著他家的米另外開一個係列，但是，一聽劉若曦剛才所說，立馬就打消了心裏的這個念頭。
劉若曦肯定不會同意，大米廠連年虧損，現在為了幾萬斤大米，另外開一條流水線，那不是大題小做嗎？
如果能賺錢，那還好。
倘若賺不了錢，估計今年年底就得關門大吉了。
算了算了。
聽天由命吧。
張茂懶得去瞎操心了，反正也沒投入什麽成本，即便賣不出價，那也不會產生什麽損失。
唯一浪費的，也隻不過是幾滴靈液罷了，花幾個晚上的時間，就練回來了，不必心疼。
從大米廠出來，張茂準備上車回家了，心頭一動，突然問道：“你家除了養豬場，大米加工廠，還有哪些產業？”
劉若曦一邊扳著手指，一邊說道 ：“還有一個罐頭廠，木材廠，漁場，瓜果蔬菜種植基地。”
聽到這話，張茂整個人都懵了，他知道劉若曦家裏產業多，卻不曾想，居然會有了這麽多，幾乎囊括了整個菜市場的所有供給鏈。
“劉老師，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家的能量，沒想到啊！”張茂嘖嘖稱奇的說道，露出一副被震撼到的樣子。
劉若曦對此，卻嗤之以鼻，滿是無奈的說道：“這有什麽啊，大部分都在虧本經營，你沒做過生意，根本就不知道生意有多難做。”
張茂臉色稍微平靜了一下，問了一句：“那個罐頭廠是肉類罐頭，還是水果罐頭？”
“都做。”
劉若曦回答道。
張茂目光流轉，陷入了思考。
“你該不會也想做生意了吧？”
張茂擺了擺手，趕緊否認道：“你想多了，就連我那個小診所，我都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哪有心思操心別的事。”
“那你問這麽多幹嘛？”
“做做兼職唄。”張茂嘻嘻一笑：“沒準，我可以給你提供貨源。”
劉若曦家裏的產業，是典型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所有的廠子，都是依據農村的生產基地而建立的。
自己養，自己種，另外再從外麵收一些，然後供給自己的加工廠。
形成了一條完備的產業鏈，從生產到售賣，全都包括了。
“好啊。”
劉若曦笑了笑，表情突然就嚴肅了：“不過，醜話說前頭，我家的工廠雖然對外收貨，但是都是看貨給價，不能因為你是我同學，我就會給你高價，當然，一定的優惠還是會給予的。”
“好的，我知道了。”
張茂揮手告別：“時候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家吧。”
劉若曦瞅了一眼張茂開的車，之前在車上就想問了，一直都沒能開得了口，現在對方要走了，終於忍不住出聲道：“對了，你開的這個車是誰的？”
“我自己的啊。”
劉若曦說道：“車上有一些女性的用品，用的也是高級香水，明顯就是一輛女士用車。”
見被對方發現了，張茂嗬嗬一笑，幹脆也不隱藏了，直言道：“這輛車其實是洛小姐，不過，她為了感謝我救了她，所以，就把這輛車送給我了。”
“洛輕塵？”
劉若曦眉頭一跳，雙手抱胸，麵無表情的說道：“行啊，上回英雄救美，她是不是都準備以身相許了？什麽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呃……”
張茂翻了翻白眼：“劉老師，你這說的都是哪跟哪呀？我跟洛小姐隻不過是朋友關係以及生意夥伴，沒有什麽別的東西。”
“你不要跟我解釋什麽，我又不是你什麽人。”劉若曦撇了撇嘴，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也對！”
張茂輕嗯了一聲：“那我走了。”
話音一落，油門一踩，直接揚長而去。
見他離開得如此利索，劉若曦都傻了，片刻之後，竟然氣得原地跺腳，朝著大馬路罵道：“豬頭，蠢貨，白癡一個！”
唐墨香早早就跑到了老地方等待張茂，她翹首以盼，可是，等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看到這家夥過來。
“咦，不應該呀，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也要到了。”
唐墨香嘴裏嘀咕了一聲，抬頭又朝著某個方向瞅瞅，然而，卻依然沒有見到那道身影。
“張茂該不會是忘了吧？”
想到這兒，唐墨香柳眉一蹙，她正站在張茂家的田埂上，他家的稻子早已收割幹淨，隻剩下一堆稻草。
“氣死我了，我再等你半個小時，如果你還不來，那我就……我就衝到你家去找你！”
唐墨香粉腮鼓起，眼神發冷，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仿佛是要吃人一樣。
半個小時過後，張茂仍然沒到。
唐墨香最終忍不了，於是，氣衝衝的就朝著張茂家走去。
……
“什麽？”
“他不在家？”
阮小芸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茂哥哥出去之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他幹嘛去了？”唐墨香問道。
阮小芸搖了搖頭，慢聲細語的說道：“他送他女同學回家了，可能是在她家吃飯，或者一起出去玩了。”
女同學？
唐墨香眉頭皺得更緊了，兩隻手握成拳頭。
“重色輕友的家夥，我絕饒不了他。”
撂下這一句話，唐墨香就氣急敗壞的轉身離開了。
聽到屋外的動靜，李紅杏走出來了，卻沒有見到人，隨即詢問起阮小芸：“小芸，剛剛是誰來了，我好像聽到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是唐姑娘。”阮小芸回答道，小臉上很不開心。
又是一個找上茂哥哥的漂亮姐姐。
“哪個唐小姐？”
“就是唐老先生的孫女。”阮小芸提醒了一下，驀然，李紅杏想起了這號人，恍然大悟的同時，也感到頗為困惑：“我記得這個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怎麽會來找阿茂？”
阮小芸也表示不解，她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在村子裏生活，但是見到唐墨香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對於她的印象，就是一個很高冷，很神秘的小姐姐。
李紅杏朝著外頭望了一眼，喃喃念道：“這阿茂到底幹啥去了，現在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
阮小芸低下頭，沉默不語，心裏頭卻忍不住一陣波瀾跌宕。
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危機感！
茂哥哥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而且每一個都比她好看，比她優秀。
她除了做一些粗活之外，什麽都不會。
阮小芸隱約感覺，自己快要失去張茂了……
不行，我不能失去茂哥哥！
他是我的全部，如果沒了他，那我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
我必須要做些什麽，再這樣坐以待斃，那茂哥哥可真的要被外麵的狐狸精勾搭走了。
想到這兒，阮小芸咬了咬牙，心裏似乎做了某個重大的決定。
——
張茂下午半天的時間，除了給劉若曦做理療之外，還專程去了她家的大米廠，進行考察了。
“劉老師，你家真是家大業大，這個大米廠建立起來，估計也花了上千萬吧？”
劉若曦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說道：“虧死了，就是剛建廠的那幾年掙了錢，至於後麵，卻是年年虧損，去年就虧了好幾十萬，我爸都準備把廠子給關了。 ”
“啊？”
張茂臉色一變，吃驚的說道：“不會吧？我看廠子裏麵挺熱鬧的呀，貨車進進出出，還有不少的員工在使勁幹活。”
“看事情不能隻看表象，廠子早就入不敷出了，你是不知道，米業這一行很不好幹，我們家的廠子主打的是農家米，可是農家米在市場上沒有什麽競爭力，根本就比不過其它品類的香米。”
劉若曦訴苦道。
“這些稻穀是按照一塊至1塊5的價格收購過來的，其中加上運輸，人工以及機器損耗成本，出廠價格也就兩塊錢，我們的利潤每斤隻有幾氣錢啊。”
聞言，張茂心頭一沉，覺得劉若曦並不像是在說假話。
“單純賣米根本就掙不了什麽錢，賴以生存的主要是大米深加工，可以做一些米粉，米糕之類的成品。”
張茂問道：“既然經營得如此舉步維艱，那你為什麽還要給我100塊錢一斤的收購價？”
劉若曦歎息道：“你也是頭一次開口讓我幫忙，我總不能讓你失望不。”
“幸好我沒收你的錢，不然，我賣給你的那些米，還真不敢肯定是否可以收回成本。”
劉若曦語氣篤定的說道：“肯定收不回的，你的那些米哪怕再好吃，口感以及氣味都比不過香米係列，我總不可能把它當成奢侈品去賣吧，何況，別人也不是傻子。”
聽到這話，張茂被打擊到了，咳嗽了一聲辯解道：“也不能這麽說，我的那些米確實與眾不同，不信的話，等烘幹之後，你可以拿一些回去試吃。”
劉若曦擺了擺手，壓根就不感興趣：“得了，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品種的米，再好吃的也就那樣了。”
張茂有點尷尬，人生最大的無奈，莫過於別人的不信任。
其實，他自己也不敢確保，那些米賣到市場上，是否可以引起轟動。
畢竟，量太少了。
而且，全都被打亂了，根本就沒有單獨處理。
估計，即便是有所奇效，也被衝淡了。
張茂本來是想要提醒的，甚至還想建議劉若曦，拿著他家的米另外開一個係列，但是，一聽劉若曦剛才所說，立馬就打消了心裏的這個念頭。
劉若曦肯定不會同意，大米廠連年虧損，現在為了幾萬斤大米，另外開一條流水線，那不是大題小做嗎？
如果能賺錢，那還好。
倘若賺不了錢，估計今年年底就得關門大吉了。
算了算了。
聽天由命吧。
張茂懶得去瞎操心了，反正也沒投入什麽成本，即便賣不出價，那也不會產生什麽損失。
唯一浪費的，也隻不過是幾滴靈液罷了，花幾個晚上的時間，就練回來了，不必心疼。
從大米廠出來，張茂準備上車回家了，心頭一動，突然問道：“你家除了養豬場，大米加工廠，還有哪些產業？”
劉若曦一邊扳著手指，一邊說道 ：“還有一個罐頭廠，木材廠，漁場，瓜果蔬菜種植基地。”
聽到這話，張茂整個人都懵了，他知道劉若曦家裏產業多，卻不曾想，居然會有了這麽多，幾乎囊括了整個菜市場的所有供給鏈。
“劉老師，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家的能量，沒想到啊！”張茂嘖嘖稱奇的說道，露出一副被震撼到的樣子。
劉若曦對此，卻嗤之以鼻，滿是無奈的說道：“這有什麽啊，大部分都在虧本經營，你沒做過生意，根本就不知道生意有多難做。”
張茂臉色稍微平靜了一下，問了一句：“那個罐頭廠是肉類罐頭，還是水果罐頭？”
“都做。”
劉若曦回答道。
張茂目光流轉，陷入了思考。
“你該不會也想做生意了吧？”
張茂擺了擺手，趕緊否認道：“你想多了，就連我那個小診所，我都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哪有心思操心別的事。”
“那你問這麽多幹嘛？”
“做做兼職唄。”張茂嘻嘻一笑：“沒準，我可以給你提供貨源。”
劉若曦家裏的產業，是典型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所有的廠子，都是依據農村的生產基地而建立的。
自己養，自己種，另外再從外麵收一些，然後供給自己的加工廠。
形成了一條完備的產業鏈，從生產到售賣，全都包括了。
“好啊。”
劉若曦笑了笑，表情突然就嚴肅了：“不過，醜話說前頭，我家的工廠雖然對外收貨，但是都是看貨給價，不能因為你是我同學，我就會給你高價，當然，一定的優惠還是會給予的。”
“好的，我知道了。”
張茂揮手告別：“時候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家吧。”
劉若曦瞅了一眼張茂開的車，之前在車上就想問了，一直都沒能開得了口，現在對方要走了，終於忍不住出聲道：“對了，你開的這個車是誰的？”
“我自己的啊。”
劉若曦說道：“車上有一些女性的用品，用的也是高級香水，明顯就是一輛女士用車。”
見被對方發現了，張茂嗬嗬一笑，幹脆也不隱藏了，直言道：“這輛車其實是洛小姐，不過，她為了感謝我救了她，所以，就把這輛車送給我了。”
“洛輕塵？”
劉若曦眉頭一跳，雙手抱胸，麵無表情的說道：“行啊，上回英雄救美，她是不是都準備以身相許了？什麽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呃……”
張茂翻了翻白眼：“劉老師，你這說的都是哪跟哪呀？我跟洛小姐隻不過是朋友關係以及生意夥伴，沒有什麽別的東西。”
“你不要跟我解釋什麽，我又不是你什麽人。”劉若曦撇了撇嘴，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也對！”
張茂輕嗯了一聲：“那我走了。”
話音一落，油門一踩，直接揚長而去。
見他離開得如此利索，劉若曦都傻了，片刻之後，竟然氣得原地跺腳，朝著大馬路罵道：“豬頭，蠢貨，白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