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什麽要求本王都答應
  為了照顧好原主的孩子,林殊錦打算去皇城看看。

  先得賺錢不是?

  可剛出房間,就看見林雄、林嬌和蘇氏帶著人,怒氣衝衝地闖進了偏院。

  “林殊錦,你個該死的東西,今天是什麽日子!你就不能安生一天嗎?”一群人將林殊錦團團圍住。

  林殊錦冷著眉,“二叔這話是什麽意思?”

  林嬌因為她爹在,說話的底氣都要足了些,“砸廚房打廚娘的時候,怎麽不問問你這野蠻行為對不對?”

  林殊錦上前一步,眼裏的森涼寒意嚇得林嬌後退了一步,“不過是去廚房要點吃的而已,那些奴才都攔著不讓。他們如此以下欺上,難道不該教訓?”

  林雄已經被氣得滿臉通紅,“教訓奴才?在這林府,誰給你的這些權利!林殊錦,你最好早點識清楚自己的身份,現如今是我們家在養著你們母子!”

  誰知林殊錦忽然低眉淺笑,周身一片威壓,“二叔說這話是不是見外了?你怕是忘了現在腳下的這土地,曾經叫做將軍府!”

  林殊錦聲音柔軟而輕,並未帶著情緒,可她這平淡不見任何波瀾的話裏,徹底激怒了林雄。

  他自己奪過家丁手中的棍棒,朝著林殊錦就要打下去,“我今日非得打死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林殊錦拉著林孜然快速躲開了。

  林雄這一棒,狠狠砸在了地上。

  由於用力過猛,棍棒落地的時候震得他手心直疼!

  “今日祖母大壽,前院裏人多,我倒是想讓參加宴會的達官顯貴們都來評評理,你們是如何搶家奪舍,將將軍府一切占為己有的。”林殊錦拉著林孜然往前走。

  她所到之處,那些家丁紛紛讓開了腳步。

  “你到底想幹什麽!”林雄恨不能咬牙。

  林殊錦這才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林雄,聲音平靜,“我隻要和林嬌平起平坐,在這個所謂的林府得到本該有的尊重,而不是任何一個奴才都可爬上我頭上來,欺辱我。”

  “你憑什麽和我平起平坐?”林殊錦這個要求,林嬌第一個不同意,她指著林殊錦大聲斥罵。

  “不憑什麽,如果不答應,我立馬去前院,讓你們身敗名裂。”林殊錦又試圖要走。

  “可以!你現在就去收拾東西,搬到明華院去,以後你就住在那裏。”

  林雄終是咬著牙應了下來,他好不容易才混到今天這個地步,總不能讓林殊錦這丫頭片子斷送了他的前途。

  林殊錦笑意綿綿,“那麻煩二叔派人將我這個月的月銀送過來。”

  語罷,她就牽著林孜然去偏院收拾東西去了。

  剩下怒氣未消的林雄站在那裏發愣。

  最不甘心的就是林嬌,她上前扯著林雄的衣袖,低低撒嬌,“爹爹,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一直沒有發話的蘇氏這個時候才遞了個眼神過來:“如今她像是換了個芯子一般,還是不要正麵起衝突好。”

  “不管什麽,都暫且過了今日再說。”林雄黑著一張臉,又轉身去前院招呼客人去了。

  林殊錦和林孜然收拾了幾件破爛衣裳,就直接去了明華院。

  這裏原本是她哥哥林溫居住的院子,隻不過自林雄一家接管這府邸後,都再沒人來打掃過。

  東西都落滿了灰塵。

  林殊錦打掃到傍晚,下人送飯菜來,還順便將這個月的月銀送了過來。

  林殊錦接過月銀袋,不過五兩銀子。

  苛扣得厲害,林嬌的月銀都有二十兩之多。

  但林殊錦根本不在乎,這些都是小錢,她可是要靠自己賺大錢的。

  ……

  隔日一早,她就帶著林孜然出了林府。

  “娘,我們這是準備做什麽?”林孜然從出生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出過幾次林府,他對外麵的一切感到新奇而陌生。

  “出來看看有沒有賺錢的法子。”

  賺錢?

  林孜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林殊錦拉著林孜然走到街上,前方突然出現一個人,直接撞到了林殊錦身上。

  對方臉色蒼白,身上冷冰冰的,捂著肚子的手上還不停有血滲出來!

  待看清對方的麵容之後,林殊錦一驚,“王……王爺!”

  陸詔胤一手抓著林殊錦的肩膀,強忍疼痛,臉上青筋暴起。

  他身上戾氣未消,一雙寒眸盯著林殊錦,“速度帶本王走!”

  林殊錦看向陸詔胤身後那幾個鬼鬼祟祟的易容之人,心裏瞬間明了,“然然,幫著我攙扶王爺,找個隱蔽的地方。”

  “回胤安王府!”陸詔胤咬著牙,聲音裏帶著絲絲顫抖。

  林殊錦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府邸在哪個方向。”

  “我來的方向!”

  看得出來陸詔胤已經痛得忍不住了,林殊錦皺著眉頭,觀察起他。

  他體內毒素沸騰,還中了劍傷,若是旁人,怕是早就昏倒過去了。

  她看了眼那幾個奇怪的人,就和林孜然攙扶著陸詔胤,硬著頭皮朝那個方向走去。

  到那幾人身邊的時候,他們紛紛亮出劍來,試圖趁此機會一舉要了陸詔胤的命。

  林殊錦冷眉一掃,袖中銀針直接發了出去,幾個人躲閃間,金絲猴再次從衣袖中竄出,現在它的體型要大了一點,直接就往那幾個人身上撲去。

  金絲猴身法如魅,幾人根本奈何不了它,還被硬生生給纏住了。

  林殊錦則是乘機攙扶著陸詔胤離開。

  到胤安王府之後,金絲猴也快速趕來鑽進了她的衣袖。

  這猴還頗得意地向林殊錦邀功。

  林殊錦顧不上許多,簡單地給陸詔胤包紮了劍傷,才用銀針驅逐他體內的毒素。

  血毒排出來一些,陸詔胤的身體才輕鬆許多,他抬著虛弱的劍眉,“你會醫?”

  “你現在還是少說點話,你這毒在體內盤踞多年,解起來有點麻煩,我得好好準備一下。”

  陸詔胤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林殊錦,“這毒,你能解?”

  “可以解。但是解毒之後你得支付我費用,我並不是無償替你解毒。”林殊錦一邊準備東西,一邊鎮定自若。

  陸詔胤原本冷冰冰的眸中閃過一絲欣喜,“你若能解這毒,什麽要求本王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