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真相”(快速過渡,為了讓你們早日看見夏彌)
  繪梨衣有這樣的舉動,自然不隻是陳鴻漸陪她打了好幾把遊戲,並且在番劇和遊戲方麵有很多共同的愛好。最關鍵的是,陳鴻漸對繪梨衣許諾可以讓她的血統穩定下來,還可以自由地在外麵的世界暢玩。

  這樣的許諾讓繪梨衣果斷拋棄了源稚生這個兄長,他這個真正的哥哥在繪梨衣心裏的好感度排名瞬間被某個幹哥哥擠了下去。

  至於一旁沒有得到治療的橘政宗,則在龍馬弦一郎和宮本誌雄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去醒神寺談吧。”橘政宗深深地看了上杉越一眼。

  他完全沒有任何慌亂的表現,他並不畏懼上杉越的歸來。先不說上杉越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哪怕知道了也沒有證據。

  而自己好歹是蛇岐八家現任大家長,上杉越無論回來是不是有爭權的想法,為了家族的團結和對人心的掌控,他都不會輕易對自己下手。那既然如此,他還怕什麽?

  醒神寺在第30層的戰略部,橘政宗拉開了一扇隱蔽的拉門,隱藏在大廈的一角的寬敞露台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雖然被稱為醒神寺,但這座寺廟卻不是佛寺,而是日本神道教的寺廟。

  朱紅色小“鳥居”,雕刻著神道教中的諸般鬼神的花崗岩牆壁,從莊嚴的天照、月讀,到威猛的須佐之男,還有形狀凶惡的妖鬼,有的長著獅子般的麵孔獠牙畢露,有的盤膝坐在骷髏堆上,風和雲簇擁著這些神魔,在月光的照耀下真的給人一種百鬼夜行陰森之感。

  眾家主簡單地進行了淨口淨手的“手水儀式”後便進入了醒神寺,圍坐在黑白兩色拚成太極圖案的圓形石桌邊上,而陳鴻漸沒有興趣旁聽,便自顧自地躺在戰略部的沙發上小憩了一會兒。

  這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等他被叫醒的時候,上杉越已經重新成為了蛇岐八家的新任大家長。

  橘政宗根本沒有與上杉越進行他預想中的政權爭奪,他很“坦率”地交代了自己從一直在日本進行進化藥和死侍試驗的猛鬼眾頭目王將手中救下了源稚生和源稚女,以及還是嬰兒的繪梨衣。而王將的真實身份是名為赫爾佐格的德國首席科學家,橘政宗殺死了赫爾佐格,同時他還侵吞了他畢生的研究成果,並憑借為蛇岐八家找到兩位皇的功績當上了蛇岐八家的大家長。但赫爾佐格卻意外地複活,並且憑借猛鬼眾與蛇岐八家抗衡著,不斷地使用進化藥生產出鬼和死侍,並通過觀察和記錄改良進化藥。

  而為消滅那位埋藏在高天原下的神,終結蛇岐八家血脈中的詛咒,他決定將繪梨衣培養成弑神的終極武器,但同時也將赫爾佐格的研究成果用於給繪梨衣治療,以死侍胎兒體內提煉出的血為繪梨衣續命。

  在聽到源氏重工的地底下有著一個死侍的培養基地的時候,眾人都是臉色大變,源稚生更是站了起來,他根本無法想象這個視之為“父親”的男人居然有著這樣不為人知的往事。

  他知道每個人都有獨屬於自己的秘密,或許有想要訣別的過去,或許隻是想重新開始,至少橘政宗這些年來一直做的很好,以溫和的手段平定了蛇岐八家的內亂。而橘政宗處理各種事情的手段也是有條有理。讓蛇岐八家開始穩固發展。

  總的來說,橘政宗這個大家長是合格的。

  隻是原來,小時候那個經常給他帶可樂的男人,竟也是抱著功利性的目的接觸他的,盡管他在與自己和繪梨衣的朝夕相處見產生了情感,但自己被欺騙依舊是事實。

  橘政宗看向臉上蒼白的源稚生,歎了口氣,臉上盡是愧疚之色。

  而後,橘政宗表示會辭去大家長一職,希望上杉越能帶領蛇岐八家消滅高天原的神,並解除蛇岐八家的血脈中的詛咒。

  犬山賀和風魔小太郎自然是支持上杉越上位的,畢竟有這樣一位皇在,哪怕是秘黨和華夏的混血種世家,也要掂量掂量他的份量了。

  蛇岐八家本就是以力量決定地位的,隻有橘政宗是例外,所以在橘政宗主動退位後,龍馬弦一郎、櫻井七海和宮本誌雄自然沒有反對。源稚生夾在情感上的老爹和血脈上的父親中間,選擇了棄權,而繪梨衣也從未參與過這種家族事務的討論,故而也選擇了棄權。

  蛇岐八家就在毫無變故發生的情況下,交接了權力。

  而在通過岩流研究所職員的檢驗下,證實了上杉越是源稚生和繪梨衣的親生父親。

  源稚生一時間倒也沒有馬上接受、。

  他曾發誓,如果有機會見到自己的父親,一定會狠狠走他一頓,一發泄對拋棄自己這麽多年的憤恨。但真的看見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心底裏的恨意也不再那樣深了。

  但要他立刻接受上杉越的存在,也是有些難度的。

  因為源稚生是個責任感很強的人,但他對於上杉越明明那麽強卻拋棄了蛇岐八家,並將重擔都甩給後輩的行為很不滿,認為他這是極度很不負責任的行為。要知道蛇岐八家要是有上杉越坐鎮,他們哪會卑微隻能聽從秘黨命令的地步,猛鬼眾也不會如此猖獗,蛇岐八家也不會是這個局麵。

  最重要的是......稚女也不會被王將變成極惡之鬼,他更不會親手殺死自己的親弟弟。

  雖然他也從上杉越的口中了解到了他背負了何等的壓力,他這些年過得也不好。但他還是無法說服自己立刻接受這位父親,在櫻的陪伴下駕車離開了。

  “稚生......”

  看著源稚生離去的背影,上杉越幾次張口想挽留,但每次都是欲言又止。

  雖然此時的上杉越盡管已經換上了一身西裝,絲毫看不出他當了幾十年的拉麵師傅了,反複重新回到了當年黑道至尊的模樣。但此時麵對著自己有所虧欠的自己的長子時,他身上的氣勢又漸漸衰弱,內心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