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瘋子乞丐
十幾個人大人，幾乎全都是婦女，拿著菜刀或者長棍子將我們包圍了起來。
她們的穿著都有一些破舊，而且臉上帶著緊張，好像我們是猛獸，要將她們吃了一般。
我趕緊開口解釋：“我們是來找人的，沒有別的目的。”
陳晨和唐樂兒開口，聽了我們的話之後，她們眼中的警惕之色放鬆了一些。
“你找誰？”一個麵容還算清秀的少婦問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們來找一個道士，人稱為牛鼻子老道，因為他十年前曾幫助過我爺爺，但是現在我爺爺又出了事，所以我們想找到他，請他幫忙。”
少婦的眉頭微皺。“我們這裏沒有什麽牛鼻子老道，你們還是請回吧。”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村子的人為什麽會這麽排外，但是現在是絕對不能走的，我說：“可那個小孩說你們村裏有個乞丐，他以前是道士，我們想見一下他。”
她們還是沒有說話。
既然這樣，那我就隻能使出殺手鐧了！我咬咬牙，然後醞釀了一番情緒，緩緩開口。
“幫個忙吧，姐姐們，十年前他曾經救過我爺爺，那時多虧有他，我爺爺才撿回一條命，本以為會沒有事，但是沒有想到爺爺的病又發了，現在他都已經下不了床了，我坐了兩天的火車才到這裏，又走了三天的山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從小沒有父母，都是爺爺帶著我長大，但是他現在遭受這種病痛，我卻隻能看著他受折磨，而無能為力，你們不知道我的心裏有多絕望，我隻希望能夠救他，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不會放棄…”
不知是我演得太投入，還是真的想起了某些傷心的事情，說著說著我的聲音就哽咽了起來，情緒一下子就爆發而出，看得後方的陳晨與唐樂兒目瞪口呆，
終於，在我的煽情催淚彈之下，有人站出來替我說話了。
“雪梅啊，我們就讓他進去找瘋乞丐吧，唉，這孩子也怪可憐的。”一個大媽最小開口說道。
“是啊，現在這種有孝心的娃不多了…”
“就讓他進去吧，反正找個人嘛，也不是什麽很大的事兒。”
“嗯咯，…”
聽到這些聲音，我的心裏暗喜，臉上卻還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
為首的清秀少婦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而後抬起頭來，說：“好吧，就破例一次，放他進來。”
“但是。”她的目光投向了我，我能感覺得出其中的警告意味。
“進來是可以，不過你們要是敢做出任何對村子不利的事情，就別怪我不懂待客之道。”
說完她把手中的長矛收了起來，然後帶著一眾女人離去了，隻留下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讓她帶我們去乞丐那裏。
我們跟著那女孩進了村子，期間唐樂兒小跑到我旁邊，用手捅了捅我，然後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嘴一斜，眼睛都快飄起來了。唐樂兒氣得一咬牙，腳起鞋落，一腳踩在了我的腳麵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背著東西走在後方的陳晨看著像小孩子一樣打鬧的我們，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村子不大，估計最多也就是三四十戶人家的樣子，但是奇怪的是，此時大部分房子的門都是關閉的，沒有見到人，更奇怪的是，沒有見到男人，就算偶爾見到了兩個人，那全是女人。
為什麽都是女人呢？這個村子的男人們去哪裏了？
帶路的女孩一言不發，無論我說多少句她都隻是淡淡的瞥我一眼，然後繼續帶她的路。
走了大概十分鍾後，我們已經走出了村子房屋的聚集地，在離村子兩百米的地方，我瞧見了一個小屋子。
那是一個茅草屋，雖然房子破舊不堪，但是屋頂上的茅草還是新的，證明這裏有人居住。
女孩停住腳步，說道：“前麵就是瘋乞丐住的地方了，你們自己去找他吧。”
說完她就轉身回村子了，而且腳步匆忙，像是不快點跑，下一刻就會有猛獸把她叼走一樣。
我們來到了茅草屋的麵前，此時屋子的門是緊閉的，我朝後揮了揮手，示意唐樂兒過來。
“叫我幹嘛。”
“你過來敲門。”我說。
“為什麽？”她問。
“這乞丐是個男的，第一眼見麵如果是異性的話，那會讓他更有好感。”
她白了我一眼，然後走到門口，抬手敲了幾下門。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見沒人回答，她又敲了幾下。
但是依舊沒有傳來任何回答的聲音。
奇怪了？難道裏麵沒人在嗎？我走過去，想從門縫裏看看裏麵有沒有人，但是手稍微用力一推，就把門給推開了。
門沒鎖。我轉過頭去，與他們對老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把門推開了。
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確認到底有沒有人在裏麵。屋子裏很黑，把門推開才有陽光照進來，而正往裏屋走的我忽然被什麽東西絆到了。
而當我看清楚絆到我的是什麽東西時，我的嘴角不禁抽了抽。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正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從周遭的酒氣就可以知道這是個醉漢。
老頭的頭發和胡子都是白色，而且全身上下髒兮兮的。讓人不由得想起神雕俠侶中的周伯通。
而有一個頗有味的地方是他打呼嚕的時候雖然嘴巴大張大合，但是卻沒有發出半點呼嚕聲。
這麽奇葩的打呼嚕方式還真是前所未聞。
他們兩人見到這個打呼嚕沒有聲音的老頭，也是一臉的驚訝。
我們蹲在他身邊，但是不管怎樣都搖不醒他，最後沒有辦法，陳晨隻得動用一些特殊手段。
也不是什麽特殊手段，就是念幾段咒語，讓老頭做個噩夢，然後被噩夢嚇醒而已。
很快，我們就看到本來還呼吸平穩的老頭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手腳並用，在空中亂抓。
見到他快醒過來了，我們先往後退了幾步，隻見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的眼睛還有些迷糊，見到我們之後，他看了幾眼，慢吞吞地說道：“你…你們是誰？”
我趕緊把唐樂兒退了出去，唐樂兒笑著說：“你好，我們來找您，是想事情想請您幫忙的。”
“幫…幫忙？”他的目光有些呆滯，吐字也模糊不清。
我們接著問了他幾個問題，但是他還是回答不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還沒醒。
最後我們隻得大眼瞪小眼，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別問了，他是個瘋子，又怎麽可能與你們交流。”
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轉頭望去，一個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正是之前那個領頭的清秀少婦。
“他真的是瘋子？”我問。
少婦點點頭，然後她掂了掂手裏的小瓶子，眼睛看向了瘋乞丐。而瘋乞丐看到少婦手中的東西之後，頓時臉放異彩，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口中還嘟囔著：“給我……酒…酒酒。”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們的內心就更沉重了，如果他真是個瘋子，那我們還怎麽開展接下來的調查。
“他為什麽瘋了？能告訴我們他以前是什麽樣子嗎？”陳晨出聲問道。
少婦把手裏的酒丟給瘋乞丐，瞥了我們一眼就徑直往外走去，隻扔下一句話。
“跟我來吧。”
我們看了看在一旁抱著酒瓶子歡呼雀躍的瘋乞丐，邁步走了出去。
我們跟著她走進了村子，穿過了幾條小巷子，然後她推開了一間小房子的門，帶我們走了進去。
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幾張凳子一張桌子，屋子幾乎都是由竹子做成的，通風又透氣。
她給我們倒了幾杯茶，然後招呼我們坐下，還沒等我們提問，她就自己自顧自地講起來了。
“以前住在鎮子上的時候，瘋乞丐也喜歡坑蒙拐騙，隻是後來出了點事，他就瘋了，至於是真瘋還是怎麽樣，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默默地將她的話在心裏捋了一遍，然後從中挖掘出了幾條重要的信息。
第一：他們是從鎮頭鎮遷徙過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第二：瘋乞丐以前出了點事情，所以可能就變瘋了，但是聽她的語氣，瘋乞丐有裝瘋的可能。
除此之外，我的心裏還有疑問，就是他們為什麽要集體遷徙，還有，村子裏的男人都到哪裏去了。
所以我拋給她一個問題：你們村子發生過什麽？
少婦沉默了，我們看不清楚她的臉，過了好一會她才抬起頭，幽幽的歎道：“唉，算了，告訴你們也無妨吧。”
“我就劉靜，是鎮頭鎮的人，我爸當時是鎮長，五年前，我們鎮子上方的山塌方了，泥石流衝了下來，把我們的屋子全部衝垮了。”
“我們沒有辦法，當時根本就沒有地方住，我們一起住了這麽久了，又不願意分開，於是我爸就帶著一部分人，遷移到了這裏。”
“但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們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一陣悲嗆的哭聲。
“救命啊！我的孩子，嗚嗚嗚…”
她們的穿著都有一些破舊，而且臉上帶著緊張，好像我們是猛獸，要將她們吃了一般。
我趕緊開口解釋：“我們是來找人的，沒有別的目的。”
陳晨和唐樂兒開口，聽了我們的話之後，她們眼中的警惕之色放鬆了一些。
“你找誰？”一個麵容還算清秀的少婦問道。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們來找一個道士，人稱為牛鼻子老道，因為他十年前曾幫助過我爺爺，但是現在我爺爺又出了事，所以我們想找到他，請他幫忙。”
少婦的眉頭微皺。“我們這裏沒有什麽牛鼻子老道，你們還是請回吧。”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村子的人為什麽會這麽排外，但是現在是絕對不能走的，我說：“可那個小孩說你們村裏有個乞丐，他以前是道士，我們想見一下他。”
她們還是沒有說話。
既然這樣，那我就隻能使出殺手鐧了！我咬咬牙，然後醞釀了一番情緒，緩緩開口。
“幫個忙吧，姐姐們，十年前他曾經救過我爺爺，那時多虧有他，我爺爺才撿回一條命，本以為會沒有事，但是沒有想到爺爺的病又發了，現在他都已經下不了床了，我坐了兩天的火車才到這裏，又走了三天的山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從小沒有父母，都是爺爺帶著我長大，但是他現在遭受這種病痛，我卻隻能看著他受折磨，而無能為力，你們不知道我的心裏有多絕望，我隻希望能夠救他，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不會放棄…”
不知是我演得太投入，還是真的想起了某些傷心的事情，說著說著我的聲音就哽咽了起來，情緒一下子就爆發而出，看得後方的陳晨與唐樂兒目瞪口呆，
終於，在我的煽情催淚彈之下，有人站出來替我說話了。
“雪梅啊，我們就讓他進去找瘋乞丐吧，唉，這孩子也怪可憐的。”一個大媽最小開口說道。
“是啊，現在這種有孝心的娃不多了…”
“就讓他進去吧，反正找個人嘛，也不是什麽很大的事兒。”
“嗯咯，…”
聽到這些聲音，我的心裏暗喜，臉上卻還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
為首的清秀少婦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而後抬起頭來，說：“好吧，就破例一次，放他進來。”
“但是。”她的目光投向了我，我能感覺得出其中的警告意味。
“進來是可以，不過你們要是敢做出任何對村子不利的事情，就別怪我不懂待客之道。”
說完她把手中的長矛收了起來，然後帶著一眾女人離去了，隻留下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讓她帶我們去乞丐那裏。
我們跟著那女孩進了村子，期間唐樂兒小跑到我旁邊，用手捅了捅我，然後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嘴一斜，眼睛都快飄起來了。唐樂兒氣得一咬牙，腳起鞋落，一腳踩在了我的腳麵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背著東西走在後方的陳晨看著像小孩子一樣打鬧的我們，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村子不大，估計最多也就是三四十戶人家的樣子，但是奇怪的是，此時大部分房子的門都是關閉的，沒有見到人，更奇怪的是，沒有見到男人，就算偶爾見到了兩個人，那全是女人。
為什麽都是女人呢？這個村子的男人們去哪裏了？
帶路的女孩一言不發，無論我說多少句她都隻是淡淡的瞥我一眼，然後繼續帶她的路。
走了大概十分鍾後，我們已經走出了村子房屋的聚集地，在離村子兩百米的地方，我瞧見了一個小屋子。
那是一個茅草屋，雖然房子破舊不堪，但是屋頂上的茅草還是新的，證明這裏有人居住。
女孩停住腳步，說道：“前麵就是瘋乞丐住的地方了，你們自己去找他吧。”
說完她就轉身回村子了，而且腳步匆忙，像是不快點跑，下一刻就會有猛獸把她叼走一樣。
我們來到了茅草屋的麵前，此時屋子的門是緊閉的，我朝後揮了揮手，示意唐樂兒過來。
“叫我幹嘛。”
“你過來敲門。”我說。
“為什麽？”她問。
“這乞丐是個男的，第一眼見麵如果是異性的話，那會讓他更有好感。”
她白了我一眼，然後走到門口，抬手敲了幾下門。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見沒人回答，她又敲了幾下。
但是依舊沒有傳來任何回答的聲音。
奇怪了？難道裏麵沒人在嗎？我走過去，想從門縫裏看看裏麵有沒有人，但是手稍微用力一推，就把門給推開了。
門沒鎖。我轉過頭去，與他們對老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把門推開了。
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確認到底有沒有人在裏麵。屋子裏很黑，把門推開才有陽光照進來，而正往裏屋走的我忽然被什麽東西絆到了。
而當我看清楚絆到我的是什麽東西時，我的嘴角不禁抽了抽。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正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從周遭的酒氣就可以知道這是個醉漢。
老頭的頭發和胡子都是白色，而且全身上下髒兮兮的。讓人不由得想起神雕俠侶中的周伯通。
而有一個頗有味的地方是他打呼嚕的時候雖然嘴巴大張大合，但是卻沒有發出半點呼嚕聲。
這麽奇葩的打呼嚕方式還真是前所未聞。
他們兩人見到這個打呼嚕沒有聲音的老頭，也是一臉的驚訝。
我們蹲在他身邊，但是不管怎樣都搖不醒他，最後沒有辦法，陳晨隻得動用一些特殊手段。
也不是什麽特殊手段，就是念幾段咒語，讓老頭做個噩夢，然後被噩夢嚇醒而已。
很快，我們就看到本來還呼吸平穩的老頭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手腳並用，在空中亂抓。
見到他快醒過來了，我們先往後退了幾步，隻見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的眼睛還有些迷糊，見到我們之後，他看了幾眼，慢吞吞地說道：“你…你們是誰？”
我趕緊把唐樂兒退了出去，唐樂兒笑著說：“你好，我們來找您，是想事情想請您幫忙的。”
“幫…幫忙？”他的目光有些呆滯，吐字也模糊不清。
我們接著問了他幾個問題，但是他還是回答不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還沒醒。
最後我們隻得大眼瞪小眼，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別問了，他是個瘋子，又怎麽可能與你們交流。”
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轉頭望去，一個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正是之前那個領頭的清秀少婦。
“他真的是瘋子？”我問。
少婦點點頭，然後她掂了掂手裏的小瓶子，眼睛看向了瘋乞丐。而瘋乞丐看到少婦手中的東西之後，頓時臉放異彩，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口中還嘟囔著：“給我……酒…酒酒。”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們的內心就更沉重了，如果他真是個瘋子，那我們還怎麽開展接下來的調查。
“他為什麽瘋了？能告訴我們他以前是什麽樣子嗎？”陳晨出聲問道。
少婦把手裏的酒丟給瘋乞丐，瞥了我們一眼就徑直往外走去，隻扔下一句話。
“跟我來吧。”
我們看了看在一旁抱著酒瓶子歡呼雀躍的瘋乞丐，邁步走了出去。
我們跟著她走進了村子，穿過了幾條小巷子，然後她推開了一間小房子的門，帶我們走了進去。
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幾張凳子一張桌子，屋子幾乎都是由竹子做成的，通風又透氣。
她給我們倒了幾杯茶，然後招呼我們坐下，還沒等我們提問，她就自己自顧自地講起來了。
“以前住在鎮子上的時候，瘋乞丐也喜歡坑蒙拐騙，隻是後來出了點事，他就瘋了，至於是真瘋還是怎麽樣，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默默地將她的話在心裏捋了一遍，然後從中挖掘出了幾條重要的信息。
第一：他們是從鎮頭鎮遷徙過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第二：瘋乞丐以前出了點事情，所以可能就變瘋了，但是聽她的語氣，瘋乞丐有裝瘋的可能。
除此之外，我的心裏還有疑問，就是他們為什麽要集體遷徙，還有，村子裏的男人都到哪裏去了。
所以我拋給她一個問題：你們村子發生過什麽？
少婦沉默了，我們看不清楚她的臉，過了好一會她才抬起頭，幽幽的歎道：“唉，算了，告訴你們也無妨吧。”
“我就劉靜，是鎮頭鎮的人，我爸當時是鎮長，五年前，我們鎮子上方的山塌方了，泥石流衝了下來，把我們的屋子全部衝垮了。”
“我們沒有辦法，當時根本就沒有地方住，我們一起住了這麽久了，又不願意分開，於是我爸就帶著一部分人，遷移到了這裏。”
“但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們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了一陣悲嗆的哭聲。
“救命啊！我的孩子，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