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秦茂才的見聞與經曆
大周，西澤州，海吉城。
一個二十七八歲、穿著普通長袍的高瘦青年正快步穿行在熱鬧的人群中。
青年神色有些疲倦，但眼睛十分明亮，其中閃耀著昂揚的鬥誌和朝氣。
類似於這樣的神態，還出現在很多人的身上，讓這座小城變得活躍而祥和。
“茂才，又去縣衙幫工了啊？”
街旁有賣餅的老嫗朝著秦茂才揮手打招呼，高興裂開的嘴巴中顯露出沒了小半的牙齒。
秦茂才放緩了腳步，一邊上前幫老嫗撐好遮陽傘，一邊含笑點頭。
“是的吳婆，今日事兒少，所以日頭不正時便收了工。”
吳婆慈祥的看著正在幫忙的秦茂才，越看越是滿意。
“那些衙門裏的人，沒再欺負你吧？”
秦茂才拍了拍傘柄，發現沒有鬆動後，這才轉頭一笑。
“沒有，自打朝廷將衙門裏的主官換了近半後，就再也沒人敢仗勢欺人了。”
說著的同時，秦茂才的神色也是有些唏噓。
海吉城靠近忠勇王的藩地，平日裏不但有城內的賊官惡差欺壓百姓，更時不時地還會有忠勇王的近親前來鬧騰。
這城中不知發生過多少屈死、搶人的慘劇。
可自從忠勇王被除名、忠勇王的九族被處斬後，城中的風氣瞬間變好了很多。
那些往日裏作威作福的官老爺、財老爺們，以及他們門下的惡犬，全都夾緊了尾巴，不敢再肆意行凶。
但那時，城中百姓仍舊憂心不減。
因為他們很清楚，等到風頭一過，這些個豺狼仍舊會跟往常一樣。
隻是這次的發展顯然超出了所有人的預計。
先是衙門裏的主官被召去府衙問話，之後便是狩夜郎與東廠番役大肆在城內拿人問話。
再之後，朝廷一紙政令下達，連砍三十五名官差、夜抄七家大戶、問斬五百二十三人，更有千餘人被下獄。
那一日一夜間，海吉城被殺得人頭滾滾、風中滿是腥味。
等到第二日日頭升起，縣衙照常大開，但裏麵的官差卻被換了近半。
這些官差既有外地之人，也有本地頗有賢名卻懷才不遇的良人。
當確認了天地大清、萬物晴朗的局勢，城中百姓無不歡欣鼓舞、激動拍掌。
事實上，在那夜大變之前，秦茂才也曾被狩夜郎暗中問話，並想要將他舉薦為縣衙的捕頭。
因為秦茂才文武皆擅，對於斷案、書寫訴訟狀等尤為熟稔。
再加上他風評甚好、能忍能屈，在縣衙幫工也已有三載時光，因此才得了賞識。
隻不過，秦茂才最終還是拒絕了。
因為相對於在衙門係統當差，他更傾向於軍旅生涯。
他從小的夢想便是征戰沙場，當一位威風凜凜的將軍！
隻可惜，由於許多現實因素的牽製，他一直未能如願從軍。
正在秦茂才有些走神的時候，吳婆的一句話卻是將他拉了回來。
“茂才啊，我家那孫女已經通過了九幽宮的初試，而且還免去了複試，已被提前確認了名額。
雖然不知道九幽宮是個什麽衙門，但想來總也比縣衙要好上一些……”
秦茂才雙眼一亮，驚喜道：
“樹兒被九幽宮收下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恭喜您了啊，吳婆。”
吳婆不知道九幽宮是好是差，但他又豈能不知？
“那九幽宮可不是縣衙能比的，即便是州衙，那也是沒法比的。
因為九幽宮是直接受當今陛下指揮，它與狩夜司、東廠一起，被稱為帝君的三把暗刃。
樹兒能夠加入九幽宮，那可真是走了大運了！”
吳婆聽得有些迷糊，她對於這些確實不怎麽懂。
不過“陛下親自指揮”、“與狩夜司和東廠一樣”這兩句話，她卻是聽懂了。
“那九幽宮竟如此不凡？
嘿嘿，這下老婆子我可就徹底放心了。”
吳婆嘿笑著，之後笑眯眯地盯向秦茂才。
“茂才啊，你看，樹兒比你小了兩歲，又與你自小熟絡，長得也還端正。
而今，她也算是有了一個好奔頭。
你看，何時上門下聘禮啊？”
秦茂才頓時一懵，吳婆這思路變得也太快了些吧？
還有，下聘禮？
下什麽聘禮，自己有說過喜歡樹兒嗎？
秦茂才眼神有些躲閃，臉色更有些漲紅。
當即不敢再多呆，轉身便跑。
“吳婆，我這耳朵突然開始嗡鳴，什麽都聽不到，好像出了問題。
我得趕緊去尋靈醫看看，先走了啊~”
“哎哎，茂才，你莫跑啊……”
吳婆大聲叫著，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跑遠。
“唉！這傻小子，你怎的就那麽木呢？
樹兒這丫頭現在是對你有幾分意思，可若是不定個名分，等她見識到了外麵那些更加優秀的男子，又哪裏還有你的事啊……
唉！”
吳婆自言自語的嘮叨著，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秦茂才的為人她很了解，所以才想要主動幫二人撮合。
她是生怕樹兒去了外地後，會被繁華假象迷花了眼、被虛情假意迷暈了神，遭遇到萬惡的負心漢啊……
秦茂才接連跑過兩個街角，這才停下腳步，有些心虛的瞄了眼四周。
老實講，樹兒是個不錯的姑娘，但性子太過強勢，再加上幼時給他留下過心理陰影，他還真有些犯怵……
“咦？茂才，你怎到這兒來了？”
此時，一道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同時還有一口大蒜味撲鼻而來。
秦茂才趕緊屏住呼吸，不著痕跡的移開兩步，這才微笑轉頭。
“是王叔啊，我那個……”
一個滿身膘肉、臉盤大似盆子的壯漢哈哈一笑，指了指街對麵的一座建築。
那是一座玄牆高聳、紅木為門的莊園，莊園門口立有兩座一丈高的石獅子。
屋簷正中有一匾額，上書“大周武院”四個金色大字，下方還有“海吉分院”四個銀色小字。
而在一主兩側共三座門戶的外側，還有五男五女十名英姿勃發的武院弟子值守。
這些弟子身著製式的黑色緊身武者袍、頭戴黑色輕紗冠，袍服上繡有暗紅色的幼蛟圖案。
再配合著腰間的戰刀與利劍，當真威武瀟灑，讓人眼饞的緊。
“叔曉得了，你是來看望你家小五、小六的吧？
不過武院可不讓進，除了七日一次的休沐日，其他時間禁止探望。
但話說回來，也沒必要擔心什麽。
武院一切用度都由朝廷負責，別說是吃穿了，就是那些修煉秘籍和資源也大把大把的提供。
還有那些個宗門的修士作為教習、武院本部武師作為督教習，指點修行方麵更是沒得說……”
秦茂才微微一愣，等順著壯漢的手指看到武院的大門後，這才回過神來。
“啊不是，我…隻是路過。
那個，王叔啊，我還有事，先走了哈~”
秦茂才打了個哈哈，羨慕的望了一眼武院的大門，轉頭離去。
若說以前的武院是破敗的水井，那而今的武院便是人造湖泊。
各方麵差異之大，難以細說。
總之，而今的大周少年、青年一輩，幾乎沒多少人不想進入武院修行。
隻可惜，武院招收弟子不僅要看毅力，還有年齡限製。
最低八歲，最高二十五歲，他是沒法進了。
不過他還是很高興，因為他的五弟和六妹都入了武院。
前幾日武院第一次休沐，兩個小家夥回來後別提有多神氣了。
兩個小拖油瓶的生計、教導問題被完美解決，秦茂才的最後一個牽掛也得以放下。
眼下，他也終於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夢想、自己的路了！
一想到那道來自於白虎軍團的過關傳訊，秦茂才便激動地胸膛火熱。
參軍、入伍、血戰、為將，這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
尤其是在聽說了當今陛下那番“大周人的風骨是不屈、大周人的血性是無畏”的言辭後，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因此，他早在三日前便前往府城參與了白虎軍團的募兵選拔，而且選擇了難度最高的考驗關卡。
及至今日一早，募兵處終於給了回信，而且是他最希望得到的那道回信。
這期間，沒有任何被人冒名頂替，又或者是刷強扶貴的黑暗內幕。
但成功加入白虎軍團隻是第一步，他所期望的，是成為那支特殊軍隊的候選人之一！
根據狩夜司那位大人透露的消息，那支特殊軍隊被稱為“鐵鷹銳士”，眼下正在進行人員初選。
據說，這支軍隊不僅由白虎軍團主將白浩然親自統領，而且真正組成之後，有能夠成為像禦林軍那等恐怖軍隊的潛力！
禦林軍那是何樣的存在？
在而今的大周，或許有人不知道禁軍，但絕對沒幾個人不知道禦林軍的！
一戰坑殺百萬齊軍精銳，二戰輕破七喜關，三戰大破兩百萬敵軍，四戰擊潰大齊禁衛軍、衝散敵軍三百萬！
如此恐怖戰績，簡直被大周百姓奉為天人之軍！
若是那鐵鷹銳士真的有發展為禦林軍的潛力，哪怕是讓他當一個小卒子，他也心甘情願！
心緒激蕩之際，秦茂才的步伐更快，思維也漸漸地發散開來。
自當今陛下鐵腕掃除境內宗門、破去九路藩王這等頑疾後，便開始了對軍隊的大力整頓。
各方軍卒打亂重編、擇優剔弱等舉措自不在話下，最值得關注的便是五大軍團的成立。
一個二十七八歲、穿著普通長袍的高瘦青年正快步穿行在熱鬧的人群中。
青年神色有些疲倦，但眼睛十分明亮，其中閃耀著昂揚的鬥誌和朝氣。
類似於這樣的神態，還出現在很多人的身上，讓這座小城變得活躍而祥和。
“茂才，又去縣衙幫工了啊？”
街旁有賣餅的老嫗朝著秦茂才揮手打招呼，高興裂開的嘴巴中顯露出沒了小半的牙齒。
秦茂才放緩了腳步，一邊上前幫老嫗撐好遮陽傘，一邊含笑點頭。
“是的吳婆，今日事兒少，所以日頭不正時便收了工。”
吳婆慈祥的看著正在幫忙的秦茂才，越看越是滿意。
“那些衙門裏的人，沒再欺負你吧？”
秦茂才拍了拍傘柄，發現沒有鬆動後，這才轉頭一笑。
“沒有，自打朝廷將衙門裏的主官換了近半後，就再也沒人敢仗勢欺人了。”
說著的同時，秦茂才的神色也是有些唏噓。
海吉城靠近忠勇王的藩地，平日裏不但有城內的賊官惡差欺壓百姓，更時不時地還會有忠勇王的近親前來鬧騰。
這城中不知發生過多少屈死、搶人的慘劇。
可自從忠勇王被除名、忠勇王的九族被處斬後，城中的風氣瞬間變好了很多。
那些往日裏作威作福的官老爺、財老爺們，以及他們門下的惡犬，全都夾緊了尾巴，不敢再肆意行凶。
但那時，城中百姓仍舊憂心不減。
因為他們很清楚，等到風頭一過，這些個豺狼仍舊會跟往常一樣。
隻是這次的發展顯然超出了所有人的預計。
先是衙門裏的主官被召去府衙問話，之後便是狩夜郎與東廠番役大肆在城內拿人問話。
再之後，朝廷一紙政令下達，連砍三十五名官差、夜抄七家大戶、問斬五百二十三人，更有千餘人被下獄。
那一日一夜間，海吉城被殺得人頭滾滾、風中滿是腥味。
等到第二日日頭升起，縣衙照常大開，但裏麵的官差卻被換了近半。
這些官差既有外地之人，也有本地頗有賢名卻懷才不遇的良人。
當確認了天地大清、萬物晴朗的局勢，城中百姓無不歡欣鼓舞、激動拍掌。
事實上，在那夜大變之前，秦茂才也曾被狩夜郎暗中問話，並想要將他舉薦為縣衙的捕頭。
因為秦茂才文武皆擅，對於斷案、書寫訴訟狀等尤為熟稔。
再加上他風評甚好、能忍能屈，在縣衙幫工也已有三載時光，因此才得了賞識。
隻不過，秦茂才最終還是拒絕了。
因為相對於在衙門係統當差，他更傾向於軍旅生涯。
他從小的夢想便是征戰沙場，當一位威風凜凜的將軍！
隻可惜，由於許多現實因素的牽製，他一直未能如願從軍。
正在秦茂才有些走神的時候，吳婆的一句話卻是將他拉了回來。
“茂才啊，我家那孫女已經通過了九幽宮的初試，而且還免去了複試，已被提前確認了名額。
雖然不知道九幽宮是個什麽衙門，但想來總也比縣衙要好上一些……”
秦茂才雙眼一亮，驚喜道：
“樹兒被九幽宮收下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恭喜您了啊，吳婆。”
吳婆不知道九幽宮是好是差，但他又豈能不知？
“那九幽宮可不是縣衙能比的，即便是州衙，那也是沒法比的。
因為九幽宮是直接受當今陛下指揮，它與狩夜司、東廠一起，被稱為帝君的三把暗刃。
樹兒能夠加入九幽宮，那可真是走了大運了！”
吳婆聽得有些迷糊，她對於這些確實不怎麽懂。
不過“陛下親自指揮”、“與狩夜司和東廠一樣”這兩句話，她卻是聽懂了。
“那九幽宮竟如此不凡？
嘿嘿，這下老婆子我可就徹底放心了。”
吳婆嘿笑著，之後笑眯眯地盯向秦茂才。
“茂才啊，你看，樹兒比你小了兩歲，又與你自小熟絡，長得也還端正。
而今，她也算是有了一個好奔頭。
你看，何時上門下聘禮啊？”
秦茂才頓時一懵，吳婆這思路變得也太快了些吧？
還有，下聘禮？
下什麽聘禮，自己有說過喜歡樹兒嗎？
秦茂才眼神有些躲閃，臉色更有些漲紅。
當即不敢再多呆，轉身便跑。
“吳婆，我這耳朵突然開始嗡鳴，什麽都聽不到，好像出了問題。
我得趕緊去尋靈醫看看，先走了啊~”
“哎哎，茂才，你莫跑啊……”
吳婆大聲叫著，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跑遠。
“唉！這傻小子，你怎的就那麽木呢？
樹兒這丫頭現在是對你有幾分意思，可若是不定個名分，等她見識到了外麵那些更加優秀的男子，又哪裏還有你的事啊……
唉！”
吳婆自言自語的嘮叨著，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秦茂才的為人她很了解，所以才想要主動幫二人撮合。
她是生怕樹兒去了外地後，會被繁華假象迷花了眼、被虛情假意迷暈了神，遭遇到萬惡的負心漢啊……
秦茂才接連跑過兩個街角，這才停下腳步，有些心虛的瞄了眼四周。
老實講，樹兒是個不錯的姑娘，但性子太過強勢，再加上幼時給他留下過心理陰影，他還真有些犯怵……
“咦？茂才，你怎到這兒來了？”
此時，一道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同時還有一口大蒜味撲鼻而來。
秦茂才趕緊屏住呼吸，不著痕跡的移開兩步，這才微笑轉頭。
“是王叔啊，我那個……”
一個滿身膘肉、臉盤大似盆子的壯漢哈哈一笑，指了指街對麵的一座建築。
那是一座玄牆高聳、紅木為門的莊園，莊園門口立有兩座一丈高的石獅子。
屋簷正中有一匾額，上書“大周武院”四個金色大字，下方還有“海吉分院”四個銀色小字。
而在一主兩側共三座門戶的外側，還有五男五女十名英姿勃發的武院弟子值守。
這些弟子身著製式的黑色緊身武者袍、頭戴黑色輕紗冠，袍服上繡有暗紅色的幼蛟圖案。
再配合著腰間的戰刀與利劍，當真威武瀟灑，讓人眼饞的緊。
“叔曉得了，你是來看望你家小五、小六的吧？
不過武院可不讓進，除了七日一次的休沐日，其他時間禁止探望。
但話說回來，也沒必要擔心什麽。
武院一切用度都由朝廷負責，別說是吃穿了，就是那些修煉秘籍和資源也大把大把的提供。
還有那些個宗門的修士作為教習、武院本部武師作為督教習，指點修行方麵更是沒得說……”
秦茂才微微一愣，等順著壯漢的手指看到武院的大門後，這才回過神來。
“啊不是，我…隻是路過。
那個，王叔啊，我還有事，先走了哈~”
秦茂才打了個哈哈，羨慕的望了一眼武院的大門，轉頭離去。
若說以前的武院是破敗的水井，那而今的武院便是人造湖泊。
各方麵差異之大，難以細說。
總之，而今的大周少年、青年一輩，幾乎沒多少人不想進入武院修行。
隻可惜，武院招收弟子不僅要看毅力，還有年齡限製。
最低八歲，最高二十五歲，他是沒法進了。
不過他還是很高興，因為他的五弟和六妹都入了武院。
前幾日武院第一次休沐，兩個小家夥回來後別提有多神氣了。
兩個小拖油瓶的生計、教導問題被完美解決，秦茂才的最後一個牽掛也得以放下。
眼下，他也終於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夢想、自己的路了！
一想到那道來自於白虎軍團的過關傳訊，秦茂才便激動地胸膛火熱。
參軍、入伍、血戰、為將，這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
尤其是在聽說了當今陛下那番“大周人的風骨是不屈、大周人的血性是無畏”的言辭後，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因此，他早在三日前便前往府城參與了白虎軍團的募兵選拔，而且選擇了難度最高的考驗關卡。
及至今日一早，募兵處終於給了回信，而且是他最希望得到的那道回信。
這期間，沒有任何被人冒名頂替，又或者是刷強扶貴的黑暗內幕。
但成功加入白虎軍團隻是第一步，他所期望的，是成為那支特殊軍隊的候選人之一！
根據狩夜司那位大人透露的消息，那支特殊軍隊被稱為“鐵鷹銳士”，眼下正在進行人員初選。
據說，這支軍隊不僅由白虎軍團主將白浩然親自統領，而且真正組成之後，有能夠成為像禦林軍那等恐怖軍隊的潛力！
禦林軍那是何樣的存在？
在而今的大周，或許有人不知道禁軍，但絕對沒幾個人不知道禦林軍的！
一戰坑殺百萬齊軍精銳，二戰輕破七喜關，三戰大破兩百萬敵軍，四戰擊潰大齊禁衛軍、衝散敵軍三百萬！
如此恐怖戰績，簡直被大周百姓奉為天人之軍！
若是那鐵鷹銳士真的有發展為禦林軍的潛力，哪怕是讓他當一個小卒子，他也心甘情願！
心緒激蕩之際，秦茂才的步伐更快，思維也漸漸地發散開來。
自當今陛下鐵腕掃除境內宗門、破去九路藩王這等頑疾後，便開始了對軍隊的大力整頓。
各方軍卒打亂重編、擇優剔弱等舉措自不在話下，最值得關注的便是五大軍團的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