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冉掃了眼她的動作，避開了些。抽出支煙，吩咐女人："點火。"

  不曖昧，反而像是把女人當手下使喚。

  這個女人。估計也入不了肖冉的眼。他看中的。向來都是頂尖大美女。

  出海視頻裏麵，十個女人，九個腰細。顯然是他喜好。

  女人想點煙。打火機卻被陳律搶了，他丟進了垃圾桶，抬眼看肖冉："歲歲在備孕。"

  肖冉便笑了笑，把煙給放下了。

  陳律道："你想要什麽？"

  莫名其妙的合作，不可能有。肖冉也不會那麽好心。必然是有所圖謀的。

  "想要你父親。手裏蘇氏的股份。陳總落井下石，可占了不少好處。不過蘇氏，得屬於我。"肖冉不能抽煙。隻能問問煙味。說，"我知道你現在給不出來，事成之後，你掌權了，給我就行。咱們先立個合同。"

  肖冉說話的同時。手機響個不停。

  陳律答應了他的要求。

  徐歲寧不知道肖冉的女人緣。好到了什麽地步，就連吃個飯。也有認識的女人跟他打招呼。她想起他的白月光。開口道："你這樣。會很傷人。既然有對象了。不能專一點麽？"

  "男人怎麽可能專一？"

  徐歲寧看了眼陳律。這不就是嗎？

  肖冉道："你是陳律的掌舵人。所以他隻沿著你的方向走。我漂浮在大海上，四處漂浮，怎麽專一？"

  歪理這是一大堆。

  徐歲寧也懶得跟他爭辯，陳律卻一副沒有覺得他說的不對的模樣。

  "這男人呐，果然向著男人，轉眼間就不知道自己是跟誰一頭的了。"徐歲寧說。

  陳律沒搭理她，跟肖冉道了別。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才開口道："肖冉那句話沒說錯。"

  "你什麽意思？"還當真向著外人啦？

  陳律道："如果沒跟你一起，在和周意分手之後，我會專一，但是身邊不一定隻會隻有一個女人，也許分手頻率會不低。跟你一起，你看看我先前妥協了多少。說明還是你能管住我。"

  原本陳律，可是連跟她結婚的打算都沒有。

  現在求婚都求好了。

  徐歲寧說："說到底，還是他沒有喜歡的人。"

  陳律道："他之前，喜歡過蘇老板。"

  "怎麽說。"

  "跟蘇老板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蘇老板有一回惹了人，肖冉擋在蘇老板麵前，被打進醫院住了九十天。"陳律話鋒一轉，說，"不過他演技好，也可能是我理解錯了。也不一定就是愛，也可能是博取信任跟愧疚。他貧民窟出來的，為了生存，從小就心眼多。"

  有了肖冉的幫忙，陳律的日子就輕鬆多了。

  七月底，陳律跟肖冉合資進軍新興智能領域，收購數個小公司，初具規模。

  陳律升職至總監。

  到十二月底，他負責的地產項目收益頗豐，又給他打下了漂亮的一仗。

  沈思濡雖然不至於落魄，但也到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沒法給陳律使有用絆子。

  到後一年年初，陳律就跟沈思濡同一職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