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的人你也敢動
  蘇依柳自然是認識史延川的。

  在蘇依柳看來史延川是秦準的好兄弟,當初薑慈和秦準分手之後,史延川對薑慈應該也是厭惡到了極點,斷不可能幫薑慈。

  何況,蘇家和史家也算交好,而薑家和史家可是一點交情都沒有,無論從哪一方麵看,薑慈今天都完了!

  想到這裏,蘇依柳心裏就越發的得意。

  十分鍾後,史延川淡淡地說道:“蘇小姐除了麵部被打腫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傷。”

  蘇依柳立刻補了一句,“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臉,她把我的臉打成這個樣子,讓我待會兒出去怎麽見人啊?”

  秦總壓根兒就沒搭理蘇依柳再說什麽,隻是朝史延川淡淡道:“那薑助理呢?”

  “薑助理麵部有傷,身上也有好幾處淤青,還有一些軟骨質挫傷,兩者比起來,薑助理比蘇小姐傷的更重。”

  聞言,蘇依柳臉色大變,“什麽!?這不可能!明明是我比薑慈傷的重!”

  史延川的俊臉立刻沉了下來,“你是在懷疑我的醫術?還是在懷疑我的醫德?”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依柳立刻委屈地跑到了蘇父身邊,“爸爸,剛剛打架的時候我毫無還手之力,純粹是挨打!”

  可蘇依柳說出來的話誰能信,就她和薑慈站在一塊。

  薑慈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弱不禁風的樣子,而蘇依柳趾高氣昂,怎麽看都隻要蘇依柳欺負薑慈的份兒。

  蘇父聽完之後,臉色有些難看,“秦總,現在不是誰傷的重的問題,而是打架這件事的本身,你助理無緣無故打我女兒,我女兒不可能白白挨打,也算是正當防衛!”

  秦準冷笑了一聲,“是嗎?行啊,那我們就來談談打架的原因,薑助理,你來說!”

  從史延川說出她的驗傷結果之後,薑慈就知道秦準是在維護她,所以便交代打架的起因,但她沒有說是自己先動的手。

  蘇父越聽臉色約難看,“即便如此,也不至於打人……”

  秦準狠狠地將手機扔在了桌子上,“即便如此?蘇小姐在未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想擅自進我辦公室,被我助理攔住後侮辱我助理,蘇總莫不是覺得我這縱橫集團是個菜市場,誰想來就想想走就走,還是說……蘇小姐趁我不在大模大樣地來我辦公室,是想竊取什麽商業機密?”

  竊取商業機密是多大的罪啊!

  這麽一個罪名扣下來,誰都保不住蘇依柳!

  蘇父急了,立刻開口討好道:“秦總哪兒的話,小女喜歡秦總多年,愛之深所以才會到縱橫集團來找你,而且我們是友好的合作關係,怎麽可能竊取縱橫集團的機密呢?”

  “啊……蘇總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從今天這一刻開始,縱橫集團將中斷和蘇氏的一切合作!”

  “什麽!?”

  蘇父急了,差點沒給秦準跪下來,“秦總三思啊,蘇氏和縱橫集團合作多年,一直以來都很友好,不能說中斷就中斷啊!”

  秦準冷哼了一聲,“就是因為合作多年,我才意識到能代替蘇氏的公司實在是太多了,蘇氏最近幾年毫無長進,跟你們合作,我都嫌掉價,再說了……蘇總連自己的女兒都管不好,怎麽引領自己家的公司蒸蒸日上?”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警察來了。

  “秦總……”

  “來的正好,這位蘇依柳小姐擅闖縱橫集團,還辱罵我助理打傷我助理,我將以縱橫集團總裁的名義起訴她!”

  剛剛的蘇依柳有多得意,此刻的蘇依柳就有多害怕有多慌亂,她立刻抓住了蘇父的胳膊,“爸爸,我沒有……”

  蘇父算是看出來了,秦準這擺明了就是想治他蘇家。

  為了不讓女兒被抓走,蘇父乞求道:“秦總,小女並沒有那個意思,看在我們合作了多年的份兒上,你就饒了她吧!”

  秦準冷笑了一聲,“有沒有那個意思隻有蘇小姐知道,另外……既然蘇總管不好自己的女兒,那就讓國家替你管吧,帶走!”

  “不要!爸爸救我!我沒有竊取機密……”

  秦準走到蘇依柳麵前,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陰狠道:“我的人你也敢動,你不是一直想讓薑慈坐牢嗎?那你就進去好好嚐嚐坐牢的滋味吧!”

  他的人?

  他們又在一起了?

  蘇依柳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準,眼底滿滿都是恐懼。

  在被兩個警察抓住的時候,蘇依柳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不,我不要坐牢,是薑慈……她先打得我!”

  蘇依柳話音剛落,葉明霜突然叫了一聲,“薑助理,你……你流血了!”

  薑慈的注意力都在蘇依柳身上,所以當葉明霜說自己流血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秦準抱了起來。

  “誒……你……”

  “你閉嘴!流血了怎麽不早說?”

  說著,秦準陰沉憤怒地瞪向了史延川,“你不是說她除了能看得見的傷和軟骨質挫傷之外沒其他傷嗎?軟骨質挫傷怎麽會流血?”

  “這……她……”

  “她什麽她,還不滾去備車!”

  說完,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抱著薑慈就往外跑。

  在經過蘇依柳的時候,秦準幽冷地目光狠狠地盯著她,“如果薑慈出了什麽事兒,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蘇依柳心頭大懼,雙腿一軟差點沒跪在地上!

  那天,縱橫集團多數人都看到他們家總裁一臉陰沉地抱著新來的助理往外跑,眼底是他們從未見過的緊張和慌亂。

  好像,他抱的不是自己的助理,而是他此生的寶貝似的。

  車子一路超速開到醫院,薑慈有好幾次想開口,可都被秦準冷冷的眼神打了回來。

  直到醫生給薑慈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確定薑慈隻是生理期流血時,秦準緊繃的神經才一點點鬆下來。

  等緩過來之後,秦準對著薑慈就罵了起來,“生理期為什麽不早說?知道自己生理期還跟人打架,我看你完全是不想活了!”

  罵完薑慈之後又對著史延川吼道:“還有你,什麽庸醫啊,連個生理期都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