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皮毛,叫大夫們情何以堪?
  神醫穀穀主趕忙停下手裏的動作,一臉尷尬地看著顧若溪,手裏還沒有放進去的手術刀還一直被神醫穀穀主緊緊地握著。

  心裏一陣鄙夷,顧若溪晚一點回頭能死嗎,非要等他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回頭,還嚇了他一跳!手裏好攥著那把手術刀,嚇得他冷汗都直往外流!

  "是嗎?你說那個箱子哦!那箱子沒有什麽特別的啊!就是我母親給我留下來的裝嫁妝的箱子罷了!"

  顧若溪淡淡的說道,心裏一陣想笑,剛剛神醫穀穀主的樣子簡直太好玩了,偷偷摸摸的生怕自己發現一樣。

  "噢!原來是這樣啊!果然丞相夫人的嫁妝就是不一般啊,連一個裝嫁妝都箱子都這樣的特別啊!"

  神醫穀穀主上前摸了摸顧若溪的箱子,上下看著嫁妝打量了一番,餘光還在偷偷的看著顧若溪,心裏祈禱著叫她快點轉過身去吧!自己手上這塊燙手的山芋他是一刻都不想再拿著了!

  顧若溪稍微轉轉過身去,看著陸夫人對神醫穀穀主說道。

  "我剛剛給陸夫人看了一下,病情很穩定。而且傷口恢複得也不錯,穀主真是厲害啊!隻叫陸夫人喝了一副藥,就能有這樣驚人恢複的能力啊!"

  顧若溪心裏很是吃驚,看來神醫穀穀主的頭銜可不是白叫的啊!確實是有很多真本事的!這要是換作是她,一定不可能會叫陸夫人短短不到一天都時間,傷口就能長出新芽芽出來的!

  "哎!哪裏哪裏啊!比起王妃娘娘你可以將陸夫人的病徹底的醫治好,我這些就隻是皮毛罷了!"

  神醫穀穀主連連罷手,他現在是徹徹底底的佩服顧若溪的,單憑他能做到自己不會的醫術這一點就叫穀主感覺自己的醫術實在是比不上顧若溪的。

  皮毛?顧若溪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神醫穀穀主都說自己的醫術是皮毛的話,那外麵是那些赤腳大夫有會變成如何了!

  可是就在神醫穀穀主擺手的時候,他竟然大意了,把手裏的手術刀明目張膽的在顧若溪的眼前晃了晃!

  隨之而來的是神醫穀穀主的一愣,隻見穀主又慌忙地把手放在身後,然後假裝若無其事的看著顧若溪,心裏一陣慌張,可是早已經是為時已晚了!

  顧若溪是多麽的眼尖,穀主還明晃晃的擺在他麵前晃蕩,是當顧若溪是瞎子不成嗎!

  "別藏了,我已經看到了!"

  顧若溪將兩隻胳膊盤在胸前,一臉了然的看著7神醫穀穀主!

  神醫穀穀主那叫一個後悔,剛剛他怎麽就那麽不小心,就在顧若溪的麵前暴露出來了呢?

  "嘿嘿,王妃娘娘您的這把刀真的挺不錯哈,材質也不錯,我······我剛剛就是覺得好奇,拿出來看看,觀賞一下罷了!"

  神醫穀穀主尷尬的把身後的手術刀拿了出來,既然叫人家主人抓了一個正著,穀主心裏都感覺真是丟人死了!

  顧若溪微笑的走上前去,拿起穀主手上的手術刀,放在眼前看了看。

  上麵有被擦過的痕跡,但是還是有一點血跡沒有被擦幹淨,估計是神醫穀穀主在發現顧若溪來的時候慌亂的隨意擦了擦,壓根就沒有仔細的去看。

  顧若溪似笑非笑的看著神醫穀穀主。

  "門外那些兔子就是用這個殺死的吧?"

  聽見顧若溪的話神醫穀穀主果斷的搖了搖頭,隨後又緩慢的點了點頭。

  "嗯?"

  顧若溪疑惑的看了一眼十分矛盾的神醫穀穀主,這既搖頭又點頭是什麽意思啊?

  "是······是我用你的這把刀弄的,但是我不是故意要殺死它們的,都是······都是因為上一次你做的那場實驗,我就好奇,也想試試,本來想著做完這場實驗成功了就把箱子給你送回去,可是沒想到都已經做了這麽多的實驗了兔子都快被我全殺死了,都沒有一次成功的!"

  神醫穀穀主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可憐巴巴的對顧若溪說道,他就是想成功的完成這一場實驗,這麽就這樣的困難呢。

  "怎麽?你想學習這開顱手術?"

  顧若溪拿著手術刀在神醫穀穀主的眼前晃了晃。

  "嗯,當然想學了!"

  神醫穀穀主毫不猶豫的開口,如果他能學會了這個開顱手術的話,他以後自然也可以給別人做這場手術的,也不至於像他從前那般醫治一樣,隻能進行控製!

  "那就拿著刀,還有我的箱子跟我走!"

  顧若溪將手術刀扔給了神醫穀穀主,果斷的轉身走出來房間。

  神醫穀穀主結果了顧若溪扔過來的手術刀,看著它愣了一下,不知道顧若溪這是什麽意思,可是想了一會。穀主也反應過來,激動地拿起顧若溪的箱子,跑出來房間。

  如果神醫穀穀主想的沒有錯的話,顧若溪這是想叫自己這場開顱手術了。

  顧若溪走出來門外,蹲在了神醫穀穀主剛剛拿兔子做實驗的地方,拿起那幾隻死透了的兔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

  拿起一隻,顧若溪剛在眼前看了半晌後放了下去,又拿起第二隻,依舊是看了一會,便又拿起了那躺在地上的最後一隻,拿在手裏看來一會兒。

  顧若溪這是在看神醫穀穀主剛剛拿這些兔子做手術的時候存在的生命問題,可是這次顧若溪一看,心裏一陣無奈,哎!竟然都是問題!

  顧若溪站起身來,看著那台上還有一隻穀主沒有來得及實驗的兔子,顧若溪真是慶幸,自己來得很是時候,不然的話,就連那一隻兔子可能也幸免不了。

  "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裏了嗎?"

  顧若溪淡淡的對神醫穀穀主說道,並且又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塊方巾,仔仔細細的擦著手上的血跡。

  神醫穀穀主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他不覺得自己哪裏做了有什麽問題,一切他好像都是按照顧若溪是順序做的實驗,按理來說,壓根就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

  神醫穀穀主搖了搖頭,看著顧若溪,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