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現場
  門口的兩個侍衛絲毫沒有想讓淩秋進去的意思,淩秋很無奈,但是顧及到自己的身份,她沒有貿然的開始發泄出自己的脾氣。

  丫鬟看到公主也無可奈何,心裏別提多別扭了,但是自己更加地位卑言輕,也隻有插著手雙腳不停地跺地來發泄自己的焦急。

  淩秋心裏著急但是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看著高府的匾額心裏五味雜陳的,隻好把頭扭了過去,看著城外邊遠方的天空。她皺著眉頭一句話也不說。

  “呼”淩秋站在大門外麵頭疼的歎了口氣。

  這些侍衛什麽地方都很好,就是有一點,固執,淩秋真的是沒有辦法。

  高府裏麵。

  蕭景逸認真的檢查著每一具屍體,這些屍體每一具的死法都一模一樣,這種情況在蕭景逸從生下來到現在是從未有過的狀況。這件事既讓蕭景逸提高了警惕,又勾起了他濃厚的興趣。

  高朗一家具朝廷禦用的驗屍官檢驗後得出,一家人是昨天晚上死的,但是直到今天下午才被人發現,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高手,殺了這麽多人卻一點聲響都沒有。一連串的疑問在蕭景逸的心裏不停地回蕩著。

  然而更奇怪的是,他和都禦史大夫竟然沒有發現一點異樣。回顧以前的各種案例,蕭景逸居然沒有發現同樣的殺人手段。

  “大人,依您來看,您感覺會是什麽人呢。”就算蕭景逸經驗再豐富,但是畢竟經曆的太少,他不得不向都禦史大人求助。

  “不由分說,無論是個人還是一個組織,此人的手法很高超,總之不可小覷。敢在天子腳下殺人,看來是早已經按耐不住了。”都禦史大人講的很婉轉,看來大人的心裏早已經有了答案,隻是在意隔牆有耳並沒有說的那麽直接,而淩秋的心裏麵也早已經有了矛頭,隻是沒有時機沒有證據,他自己也不敢妄下斷論。

  “看來這下要費不少功夫了。”蕭景逸站在內室頭順著大門朝遠方望去,看來凶手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找到,一場激烈的角逐已經開始了。

  “大人,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也先回去吧。”事情也已經查的差不多了,該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還不如回去查查案子。

  “來,蕭相,您請這邊走。”看出了兩位大人也都有了想往回走的意思,於是周知府伸出一隻手指向門外。蕭景逸和都禦史大人一邊走一邊小聲討論著,兩人表情都非常嚴肅。

  “…吱……”隨著嘎吱一聲大門被打開了,蕭景逸和都禦史大夫走了出來。淩秋聽到聲音。腦袋聞訊轉了過來。看到蕭景逸的時候不由的心生一陣歡喜。她的眼睛裏一瞬間竟然充滿了期待。

  淩秋向蕭景逸跑了過去,但是門口的侍衛還是兩個人各出一隻手,交錯成了一個叉攔住了她。淩秋看著他企圖上他那兒得到一些援助。

  蕭景逸聽到侍衛的聲音,順著聲源把頭扭了過去。一看都是她,蕭景逸突然把眉頭皺了起來。

  蕭景逸朝著侍衛揮了揮手,示意侍衛讓淩秋進來。侍衛們看到了蕭景逸的手勢後將手臂放了下來。

  淩秋進來後朝蕭景逸跑了過去,“裏麵發生什麽了?你有沒有什麽發現?”淩秋對他焦急的說。

  “現在還不能夠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什麽人幹的,到底有多少人。”說著蕭景逸看了看旁邊的都禦史大人,大人也象征性的點了點頭。

  “我和大人也仔細的看了看,平沒有什麽有意義的發現,有什麽事兒回去再講吧。”然而蕭景逸卻一句話都沒有告訴她。隻是淡淡的告訴她回去在說。

  雖然蕭景逸也沒有跟她說任何事情,但是她也沒有去質問蕭景逸任何事情,但是她始終相信早晚有一天真相會擺在他的麵前。

  裏麵事情的陰影還沒有過去,蕭景逸是這麽要強又是這麽聰明的一個人,不告訴她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都禦史大人”淩秋向他行了個禮。

  “先前光顧著和蕭相詢問裏麵的事情了,竟然把您給……”淩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呦,那麽看來我朝又有了一個有能力之人”都禦史大人衝淩秋說到,眼底下有那麽一瞬間的期盼。

  “大人那裏的話,能為朝廷盡點綿薄之力是我的榮幸”

  “我可以進去看看麽”淩秋把頭轉向了蕭景逸,身為一個為太後查案的公主,需要的不僅僅是恪盡職守還有能力,否則一旦有人頂替了你,那麽在朝廷就沒有了任何的立足之地,淩秋往高府裏麵走著,心想若以後自己也沒有了可以利用的價值會不會就像現在的高府主人一樣。

  看著淩秋走了進去,蕭景逸的眼裏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來大人,咱們就先走吧。”蕭景逸和都禦史大人先行離開了。

  “來,公主您請這邊走”周知府從裏麵走出來請公主進來。

  淩秋走得很慢,仿佛連一絲的蛛絲馬跡都要捕捉到,她環顧著高府的四周,這個是他第一次遇到這麽大的案子。從前看過的東西也不少,但是從未經曆過如此的實戰。他的心裏急有點小興奮也有所顧慮。

  “您在這裏的時間比我要長很多,了解的情況也一定比我多,況且你還是專業辦案這麽多年了,您可否能告訴我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嗎?”看了不一會兒淩秋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向周知府開口詢問。

  但是這裏畢竟是古代,現場的保護工作並沒有做的那麽嚴謹,價值從發生到現在早已過去了那麽長時間,來來往往的人把現場該破壞的都破壞了,以前沒有任何刑偵經驗的她,麵對現在的現場情況,她絲毫找不出來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麵對淩秋如此禮貌而文雅的詢問,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權係的社會,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阿與奉承,一個長公主竟然對他這個知府這麽有禮貌,實在是很難得。

  周瑾於是不與遺漏的告訴了她。